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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开到荼蘼(修改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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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亦天道:“天下毒药无数,不知。”

  苏千岚笑道:“说得好。总之,是不会让你好过的毒药便是了。就是刑堂,你若是愿意乖乖地把东西交出来呢,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否则……”

  连亦天沈默了片刻,道:“好,你过来。”

  苏千岚依言凑近了些,忽然连亦天口一张,暴射出一物,苏千岚凌空一个翻身,急急后掠,却还是迟了半步,脖子上被划出了一道深口。回头一看,一片薄薄的舌刃,嵌在铁柱之中,力道惊人。再深半寸便是没命了。

  连亦天已顺势一掠而出。只听见后面有个男子声音怒道:“你竟然又让他跑了?还不快去追!不杀了他满门,你就带自己的头回来见我!”

  这边苏千岚撕下了脸上的面具,竟然是华明楼。风越笑道:“惟妙惟肖,连亦天竟也分辨不出。霜儿的易容之术果然妙绝天下。”

  凝霜却一脸不豫之色,道:“爹,您这是想干什么?你把哥哥关了起来,却让华大哥扮他模样,这是为何?”

  华明楼赔笑道:“霜妹,门主做事,自有他老人家的道理。”

  凝霜却道:“爹,你真就这样让他逃了?”

  风越笑道:“我就是要让他逃。”转过头,吩咐华明楼道:“把千岚带出去,放到连亦天的必经之路上,记住,务必要保证让连亦天找到他,而决不能让旁人碰他一根手指。”

  凝霜奇道:“爹,你这又是为什么?”

  风越看著华明楼抱起昏迷不醒的苏千岚,笑著道:“这下你也可以放心了,连亦天虽然恨千岚这般恩将仇报,但必不至于杀他。”

  凝霜垂头,道:“杀是不至于,零碎折磨是少不了的。”

  风越掠了掠她的散发,柔声道:“那也总比留在天哭受这等刑罚的好,是不是?”

  凝霜犹豫了半日,终于大声道:“爹,我不明白,如今连亦天恨哥哥入骨,必会让他生不如死,您却还要把他送到连亦天身边,这是为何?”

  风越笑道:“这还用问?自是为了那宝图了。”

  华明楼笑道:“门主,如今千岚可还会乖乖听话?”

  风越道:“我根本不需要千岚听话。不必问了,明楼,你去办剩下的事吧。”

  华明楼笑道:“遵命。”

  开到荼蘼11

  青衣男子一手执剑,站在风雪之中。几具尸首,倒在脚下。剑尖上还滴著血。

  他眼望著一个车夫连滚带爬地逃走,没有阻拦,只是伸手在脸上一抹,赫然出现的,又是华明楼的脸。

  他回头,被他放在一旁的苏千岚还在昏睡。

  “千岚,我不杀你,我只是要你什么都说不了,连写也不能。”

  剑锋一挑,在苏千岚咽喉间划了一剑,劲道拿捏得极巧,一丝血线缓缓渗出,却不足以致命。

  见苏千岚眉梢微微一蹙,显是昏迷中也觉得痛楚,华明楼一笑,俯到他耳边,放柔了声音道:“千岚,可惜呀,我看不到连亦天是怎么折腾你了。你只知他一向对你温存,你却没看到,这人心狠手辣的一面吧?若非如此,归一楼又怎能有如今的势力地位……”

  华明楼一声长笑,携了苏千岚,转眼间在风雪里消失了踪迹。

  连亦天没有说话。他站在风雪里,耳边只听得呼啸而过的风声。

  两具,不,是三具尸体。

  我怎么还会信你,我居然还会信你。我知道我不该去见你,我却去了。我知道可能会是个陷阱,我却不顾身边所有人的阻拦,执意要去天哭。是我累得我娘,我妻子连同那个尚在她腹中的婴儿都死在你手下。

  我不杀你,誓不为人。不,我不杀你,我母亲,我妻子惊恐的容颜尚在眼前,我要你,受零零碎碎的折磨,慢慢地去死。

  “搜!”

  宋之玄应了一声,道:“看嫂子刀上有血迹,他武功虽高,人虽狡诈,也必是受了重伤,如今冰天雪地,他应该跑不多远的。”

  连亦天漠然抬头,道:“风雪太大,如果再过些时分,血迹应该就找不到了。马上追!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

  前面一长溜血迹后,有个青衣人影,正在一步步艰难地走著。

  连亦天笑了。没有笑意的冰冷的笑,幽幽地在眸子里闪耀。

  “终于找到你了。”

  苏千岚回过头,他的眼神里有些茫然。连亦天冷冷地道:“你逃不掉了。乖乖地跟我走。”见苏千岚不仅身上穿得单薄,一双脚也是赤著的,已经冻得通红。

  连亦天左右看著他,道:“你怎么不说话?”眼神落到他脖颈上那道血痕上,因为天寒冻,那伤口已经止血了。想到朱红芷剑上有血,定是妻子临死前那一剑,重创了他。再一想到妻子与母亲之死,心中大痛,哇地一声,一口血竟直喷了出来,拔了剑喝道:“出手!”

  刷刷两剑挥去,苏千岚直觉地回手,手中却无剑,竟空了手去格。连亦天未曾料到他这般迷糊,这两剑眼看要生生地把他手臂削下来,不及思索,急忙收势,却已不及。见他手腕中滴出血来,哼了一声,右手伸出去擒他手腕,苏千岚略动了动,却没有反抗,连亦天扣了他手腕,只见他眉心一蹙,显是痛楚,知道双手手筋已被自己割断了。

  “说话!”

  苏千岚还是痴痴迷迷地看著他,似乎听不懂他说的话。连亦天哼了一声,喝令道:“把他弄到我车上去,手脚都锁起来。”见人把苏千岚扛到车上去,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道,“那鬼医姚令,是不是就在附近?”

  宋之玄回道:“正是。楼主虽已自行运功疗毒,但想来还余毒未尽,是否……?”

  连亦天道:“好,先去找他。”

  宋之玄道:“楼主,苏千岚有点不对。”

  连亦天道:“他咽喉中了一剑,虽然不致命,但已经伤了喉管,说不了话。既然鬼医就在附近,去找鬼医看看也好。”

  回了马车。马车宽敞华丽,中间还放著一个铜制火盆,做得极其精巧,既能取暖,又不会溅出火星来。铺著熊皮的厚厚毡子,铺了好几层。连亦天的毛皮大氅扔在一边,穿了玄色长衣,一手到火盆上温著的酒壶试了试,倒了一杯出来,顿时酒香四溢。

  “楼主,楼主!”厚重的红锦车帘被掀开了,一股冷风刮了进来。宋之玄钻了进来,道,“看过了,没有追兵。”

  连亦天啜了一口气,淡淡地道:“天哭如果这么容易被发现,就不是天哭了。”眼光缓缓移下,只见他脚边的熊皮上,蜷缩著一个人。

  天寒地冻,那人却是一丝不挂。厚重的熊皮,柔软的光亮的黑毛,一身优美的线条起伏,象牙般的身体几乎美得毫无瑕疵。

  宋之玄忍不住道:“楼主,这样……好吗?三九天里……”

  连亦天淡淡道:“这样才可以让他逃不掉。冰天雪地,他这样出去,除非是想找死。”却见苏千岚动了动,又更深地蜷缩了一下,似是怕冷。见宋之玄已经出去,终于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大氅盖在了他身上。

  姚令看著连亦天抱著裹在大氅里的人,道:“这一剑可划得实在是准。”

  “可有方法医治?”

  姚令道:“我给连楼主开个方子,按时服用,快则半年,多则一年便可恢复如初。只是要耗费些时间了。如现在强行医治,恐怕就会毁了他的声音。”

  连亦天点头,道:“也好。”

  姚令道:“至于手筋,我已经替他治过了,不过恢复尚需时日,三个月是少不了的。”

  连亦天道:“多谢,还有一事请相助。”

  “连楼主,你是要我锁住他的经脉,让他不得运功动武?”

  连亦天道:“不错。连某自当重重酬谢。”

  姚令笑道:“连楼主要废他武功还不容易,何要我动手?”

  连亦天沈默片刻,道:“容易不假,但却怕做绝了,再无回天之力。”

  姚令打个哈哈,道:“原来连楼主竟是心怀仁慈,于心不忍了。好好,既然是连楼主的吩咐,自当照办。”

  一面下针,姚令一面道:“请记好我今日所刺的|穴位。金针过|穴,可锁住他的经脉。连楼主若要解开,只须再请岐黄高手,重在这些|穴位中再刺一遍即可。只是切不能弄错,否则不但他一身内功尽废,还将会有性命之忧。”

  连亦天暗暗默记,姚令收了金针,笑道:“取天蚕丝,穿过他琵琶骨,其实更为保险。只是这法子太过阴毒,连楼主怕是不愿的了。”

  练武之人都知那琵琶骨被伤的痛楚,何况是长日锁住?连亦天虽深恨苏千岚,但还是舍不得如此待他。只道:“天蚕丝太过霸道,连某还是不用的好。”

  姚令笑道:“连楼主有所不知,天蚕丝厉害的地方不止这一处。”

  连亦天正将苏千岚抱起,用大氅裹住他,听了姚令之言,心生好奇,道:“愿闻其详。”

  姚令道:“可以天蚕丝锁住筋脉,手筋足筋均可。一端锁筋脉,一端透肤而出,可握于手中。这般,便可如同傀儡般,操纵动作。”向苏千岚瞟了一眼,道,“如果连楼主要他听话,这倒是个好法子。”

  连亦天回到归一楼那天,宋之玄几乎不知道把自己眼睛往哪里看。连亦天用自己的大氅裹著一个人,看得出苏千岚是赤身裸体的,微微地露出一溜雪白的肩头,一双秀气白皙的脚也露在外面。宋之玄实在没想到,连亦天会当著一屋子的人,就把一丝不挂的他这样子一抱就进来了。

  “给我找个老实点的孩子来,服侍他。”

  宋之玄只得答应著,退了下去。

  连亦天把苏千岚放在榻上,道:“以后你就住我房中吧,你手不方便,我会派人来服侍你的。”他语气平淡,苏千岚也听不出他是喜是怒。一路上被赤身露体地关在车内,连亦天也没有碰过他,更不曾跟他多说过一句话。

  连亦天正要转身出去,见到苏千岚眼中似想言语,便道:“你可是有话要对我说?”

  苏千岚点头,连亦天笑道:“你手没法用,又不能说话,还能怎么说?何况我也不想听,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见苏千岚眼中全是焦急,突然笑容一敛,苏千岚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耳光打到了地上,耳中嗡嗡作响。

  “不用在这里故作姿态了,就算是你舌绽莲花,也没用。”

  他派了个小童每日里服侍苏千岚洗浴饮食,锁他在内室里,过了十余天,也没有去看他一眼。

  苏千岚也很安静,直到一日,连亦天去赴宴,半夜方归。

  连亦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九分醉意了。他回来,很多人为他接风洗尘,本来连亦天对这些是能推就推,但这段时间,凡是有宴席他必会参加,而且必定喝得大醉方归。

  宋之玄垂著头向他禀报,苏千岚跑了。本来连亦天最烦有人在旁边晃个不停,并没有派人看守他。于是苏千岚就溜了──连亦天楼后有个小门,是平时常用的。不过他内力已失,手筋未复,没跑多远,就被抓回来了。

  开到荼蘼12

  连亦天一脚踢开内室的门,只见苏千岚蜷缩在屋角一张厚厚毡毯上。房里没有陈设,连床也没有。

  连亦天已经很多天没看过他了,这时见他穿著件简单的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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