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离开-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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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我的嘴唇比出了这两个字。那时欲火重生，痛苦到了极点，全身都麻木掉了，脑筋却还清楚的知道这个世界没有我容身之地。只有死亡，才是解脱。
“……我想，我不知道。我永远也无法体会。但是……我想……如果可以，我宁愿代替他承受一切……”
可惜，我摇摇头。你永远也挽回不了。以前，无论你作出多过分的事情，我都可以原谅你，但是这一次，洁雨是真真正正地被你害死。你还指望他怎样原谅你。
“卿……”雨看着他，眼泪直流。从那透明的水珠中，我看到了心动，心痛，心伤。雨，你也被他感动了么？为什么。
“这一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弟弟。雨，找个更好的人吧。” 韩卿叹气，打开了房门。
深夜，我又一次打开了监视屏幕。
“洁雨，原谅我，看见你的弟弟的那一刻，我竟然心动了。” 韩卿自嘲地说着。
“我竟然动摇了，我该死。”
我倒是无所谓，等着你动摇，看着你往我为你设下的险境里跳。
“但是，我还是发现了他和你的不同。你们真的很相像，不愧是双胞胎，表情，笑容，哭泣的时候都一样……楚楚可怜。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意志不坚定。”
“但是，感觉上还是不一样，说不出来，我对他没有那种心痛的感觉了。你知不知道，开始看见他，我以为你回来了。我简直就是无法呼吸，可是，你又怎么会回来呢？就算回来，也不会像他那样无知地看着我吧？用崇拜的眼光，迷茫的眼光看着我。如果，你回来了，洁雨，你会怎么看待我？” 韩卿把手埋入了他的双手。
“起码不会无动于衷地看着我。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洁雨，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替你照顾你的弟弟的。尽管我知道这样也补偿不了什么。但是，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吧？洁雨宝贝，你知道呢，我好想你……” 韩卿哽咽了一下。“连做梦都想。只是，你连梦里也不愿意看见我了，出现的越来越少了！……” 韩卿抬起头，我仿佛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泪花。
“洁雨，其实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你终于摆脱我了，我似乎只能带给你灾难，痛苦，我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的关爱过你。” 韩卿抚摸着那黑白的照片。“如果离开我，你会幸福，那么，”他放下了照片。“永远也不要回来。洁雨，我只要你幸福……其他怎样都好。”
幸福？我到了一杯红酒，从来没有得到过，又怎么知道什么才是幸福？连这一辈子活着也不轻松，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
15生日前章
“完美。”二哥看着我，衷心地赞叹着。“羯宇宝贝，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为什么倪？”二哥露出了衷心地不解的样子。
“哥哥，你没有听说过，恋爱中的人都会越变越美丽的。”我眨眨眼睛。“所以说，哥哥也应该定下来了，不管哥哥选择水，我都会为你摇旗呐喊的。”
“去你的。”二哥拍拍我的脑袋。“听说，爷爷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不晓得是什么。不过，最好小心一点，我１８岁的时候被拽上了飞机，从此走上了浪荡医圣地生涯……”
“爷爷给了你一家医院，很不错呀！尽管你学的是儿童心理学……对付我也足够了……”我揶揄。
“说什么哪！大哥更可怜，竟然接受了冷家的妓院，鸭场……（省去Ｎ各不正当的没有合法营业执照的场所。）……”
“很适合他。”我说着。
“倾呢？他得到了什么？”
“这么说来，不晓得也！爷爷没有告诉我们，想想，倾１８岁就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了，也许……”二哥突然露出坏笑。“说不定，爷爷把你给了他。羯宇是我们的宝贝嘛！”
“那我就做哥哥一辈子的宝贝，好不好？”
“当然好，怎么不好。羯宇乖乖，时间快到了，别晚了，那些老狐狸都等着你呢。”他指的是爷爷的律师团，和基金委员会的执行人。
“羯宇，生日快乐。”大哥痞痞地笑着，高举着杯子。
“谢了。”我冰冷的回应着。
“羯宇宝贝，生日快乐呀！” 韩盛挤挤眼睛，又抛了个媚眼。
“羯宇。” 倾皱着眉头，扫视了一下闹哄哄的大堂。
“羯宇少爷，这是老爷子留给你的，说是要等你成年才能看到。”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爷爷真的是很聪明，死了也能操纵人。我握着手里的文件，觉得格外的沉甸甸。
“羯宇哥哥，生日快乐。” 遥雨快乐地说着，还搂着我，给了我一个面颊吻。
“生日快乐。”雨宝贝也说着，看得出来，他消瘦了很多，真的是为晴所困了呢，宝贝。下限速度太快了吧，让我有些于心不忍。看来，韩卿对一个他害死的人的深情和执著也深深地感动了你，你羡慕么？妒嫉么？渴望么？你知道洁雨是用怎样的代价换取韩卿今天的悔恨的么？你不知道吧，你知道了，也就不会羡慕那个死人了。
我甩甩头发，断送了混乱的思绪。
“生日快乐。” 冷秋烟也说，“别让我失望，羯宇。你等这一天很久了吧！”
“羯宇，你看到这盘录影带的时候，我肯定不在了。”一个５０来岁的老人说。“我虽然很希望能亲眼看着你的成长，亲口告诉你一切，但是呵呵，没关系。羯宇，你是我们大家的宝贝，所以我代替你可怜的父母，为你留了一份大礼。羯宇你已经１８岁了，是个成年人了，必须担当起你想不到的重任。你大哥１８岁的时候接任了我的１／３的产业，你二哥接任了医院，尽管他可能不怎么情缘。但是，羯宇，我为你准备了一份丰盛的礼品。不过，在那之前，你必须作出一个选择。”
他顿了顿。
“羯宇，你必须选择伴侣，其实你不知道吧？你出生的时候爷爷我就找人算了名，算命的说我们冷家到了你们这一带，就延续不下去了。血统不再总要，重要的是我必须找到一个可以撑得起冷家家族的人。我当时就想也没想找到了漠宇。可惜，上天给我开了一个玩笑。”他深情暗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我把漠宇按照继承人的方式培养，对你不闻不问。知道你的父母亲出了那种事情，我才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漠宇，你也在吧？你早就知道了，对吧？漠宇和夜宇其实并不是你父母的亲生骨肉，他们两个在国外疯狂了多年，受不了我老是逼着他们生小孩，就抱养了两个儿子，好逗我开心。我是真的开心，直到他们除了事，我不得不带你去验血，才发现原来我真正的孙子只有这么一个……”他苦笑着。“还是我最不在意的一个。”
我扭头看了看大哥，他面无表情地玩着镇尺。
“二我早就知道，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子嗣的，因为你将选择的是个男人。我想，我到现在也无法接受，但是……为了冷家，你怎么样都好。我也……管不了了。我唯一能做的是帮助你挑选那个可以帮你管理冷家的人。男人……我不知道你的周围都有哪些人，那些人还活着，那些人最的你的心。所以，羯宇，凭着良心讲，你现在最信任的是谁……”
他看着我，那个陌生的老人。
“倾。”我缓慢地吐出了这句话。律师团，和委员会的人相互看了一眼，“羯宇少爷已经做出了决定，可喜可贺。”
“……”我低下了头，没有去看倾欣喜若狂的表情。
录影里，那个老人笑了，笑得很苦涩，然后是带白花花的一片……
“没事了么？”我看着那些律师团。
突然，白花花的录影带又出现了一个人影，我站住了，倾愣住了。大哥皱起眉头，二哥也露出不解的表情。只有非，笑得最甜美。
“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对吧？羯宇，对不起。爷爷不想这么做，可是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害怕那些人会为了你的身份和权利故意接近你，呵呵，人老了，不得不提防一些，其实，羯宇，如果你知道这件事情，你会恨我的吧？我也是……为了你好……羯宇。我早就选中了４个人，作为你的最佳代理人。我鼓励他们接近你，征服你，得到你的信任就能得到冷家的权利，而你，羯宇宝宝，你也可以继续做你被呵护惯了的花朵，不用担心任何事情，那个人会依照我的遗嘱，照顾你一辈子，以食物缺。呵呵，羯宇宝贝，真的是很对不起，我还是认为你太……天真，无法管理冷家，即使你是我唯一的血孙。我也无法拿冷家开玩笑……”他大笑了起来，似乎很开心。
我看看倾，他激动地看着我。大哥点燃了一支香烟，二哥跑过来，抱着我。
“羯宇，不要相信他的话，他就是一只老狐狸。我１８岁的时候把我拐上了飞机……现在又……陷害你。”
“听爷爷说完，宇，不要这么早下结论。”大哥幸灾乐祸。
“那４个人，其中也包括你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哥……”老人幽幽地说着。
我看了一眼大哥，他没有看我，还是抽着香烟。
“当然还有韩卿，那个小伙子不晓得怎么样了，还是不是那么冷酷。呵呵，跟我有一拼呢！”
我回头，看了看韩卿，他没有看我，只是抱歉地笑笑。
“哥哥早就弃权了，所以有我代替他。” 韩盛打趣地说着。
“第３个，就是冷秋烟，小家伙今年也有近３０岁了吧？怎么样了？”老人接着兴高采烈地说着。
“羯宇……” 冷秋烟看了我一眼。我还是面无表情。
“当然，最后的一个人，你绝对想不到的吧？羯宇，就是你的堂哥，冷倾。”
我看着倾，倾看着我。他无言，我无语。我盯着他，没有了反应。他瞪着我，满脸地激动。对不起，他用嘴唇比出了最可笑的言语。我看着他，无法动弹，无法反应。
20矛头
“羯宇，怎么了？”夜深人静，我悄悄地爬上了哥哥的床。“你怎么来了？”
“哥哥？我是不是很可恶？”我从背后搂着哥哥的腰身，享受哥哥独特的气味。那味道，让人很安心。
“你说什么哪？羯宇？”哥哥扭过头来。“羯宇？你。。。哭了？”他惊讶地看着我泪眼朦胧。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我用我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哥哥。“哥哥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真得很不想那么做，但是我做不到原谅。。。所有的人。。。哥哥。不要讨厌我。。。555~”
“哎～羯宇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讨厌你？”二个叹气，紧抱着我。“我知道你不得不作出许多痛苦的选择，只要你不后悔，我都支持你的，羯宇。哥哥也对不起你，我。。。太无能了。竟然保护不了你。”
“哥，以后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们相依为命吧。”我甜甜地说着。“我长大了，我可以保护哥哥的。没有人可以再次伤害我们了。”真的没有人了。我不会允许的。
“睡吧！”二哥搂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羯宇，你真的不打算和倾。。。”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沉沉的睡着了。
“雨，你真地了解冷羯宇么？” 韩卿走进了深夜的客厅，看了看迷茫的雨。
“当然。”雨苦涩地笑着。“不可能，那个人，太深沉了。”雨看着韩卿。“怎么了？”
“没事，早些睡吧！雨。” 韩卿看了雨一眼，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韩卿又一次拿出了那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