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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真假亨特-第21章

小说: 真假亨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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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习惯。您知道,我经常旅游。”
  “是呀。您是对的。旅行多的人,都是有知识的人。我自己有经验。我到这儿来以后,与在那边大不一样。您知道,跟大人物接触多了,还是要自重。您还没有到过我们的家。您必须马上跟我们去。来吧!请坐进我们的车吧。”
  “抱歉,我还有事。我不是一个人,这儿还站着我的朋友温内图。您,维尔纳太太,一定读过他的事迹。”
  到目前为止,维尔纳太太的目光仅仅在我的身上,没有注意阿帕奇人。现在,她转向温内图,伸出手,又问我:
  “您没有时间?在这儿还呆多久?”
  “我们大概明天就离开旧金山。”
  “您不想和我们一起?”
  “您指的是您的丈夫?”
  “他对这次会面一定会高兴的。但是,他大概不在家。”
  “好吧。但是请您允许我与我的朋友告别一下。”
  “不,不行!我读了这位著名首领那么多事迹,对他特别尊敬。请他和我们一起去。”
  “对,”父亲点了头,“这位印第安人必须去。他不需要怕我们。我们不是书里读到那种野人。不过,五个人一辆车坐不下。我和我太太雇马车。汉妮,你和我走。”
  他拉着夫人走了。温内图很少听懂我们用德语讲的话。不过,当我把我的胳膊伸向马尔塔的时候,他马上到了她的右边。
  在停车场,“石油大王”的马车在等着。这辆车和这匹马,只有百万富翁才买得起。我们上车后,与马尔塔面对面而坐。车夫把马赶得飞快。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一座建筑物前面。这座建筑物简直就是一座宫殿。门上有镶金的大字,我没有时间读,因为我们要下车了。有两个黑人仆人,引着我们从台阶走进一间大门敞开的豪华前厅,再往里是一个较小的房间,布置得像舒适的客厅。女主人在沙发上还没有坐稳,整个房间就徐徐向上升起。原来这是一个用蒸汽推动的升降装置。假如是另一个草原之子,一定会惊叫起来;但是这种不用楼梯的升降设备,对温内图来说是司空见惯的。
  二楼是布置特别富丽堂皇的客厅。看得出,男主人有意追求过分的豪华,但是各种小东西和陈设表明,女主人在尽量减少人们的这种印象。
  我们刚离开升降设备,马尔塔就显得很有主见了。她向我和温内图伸出手,热情地说:
  “这儿是我们的家。请你们不要很快就离开,一定要住上几个星期。答应我!”
  满足她这个要求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她的丈夫,不会让我与他在同一个屋顶下面多呆一点点时间。因此,我拒绝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愿意多呆几天,维尔纳太太。但是我们明天确实要走。”
  “您有时间!在野外,为了追踪一个人,您可能没有时间,一分钟当然也是宝贵的;可是我读过您很多的书,知道只要在旧金山这样的地方,您就有空。”
  “您错了,我们有紧迫的事情……”
  “请不要找借口!”她打断我的话,“我们推心置腹地谈谈!您是不是由于我丈夫的缘故,不愿意留在这儿?我马上向您证明,您是受欢迎的。我马上派人把他从办公室叫回来。请允许我占用一点点时间。”
  她走了。温内图现在也不知道她说话的意思,不过他说:
  “这个妇人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的兄弟可能会告诉我,她是不是有丈夫。”
  “她有。”
  “什么样的人?”
  “我们祖国的一个穷鬼,到这儿来以后变富了,他发现了一个油田。”
  “他在哪儿认识这个女人的?”
  “在德国。他把她带过来十二个月了。”
  他思考了一会儿,接着说:
  “那也是老铁手在他家乡的时候。我的兄弟在那边认识了她?”
  “认识。”
  “这就是说,这个男人是通过你得到这个女人的。嗨!”
  他说“嗨”,那就是一个标志,说明他的信念不错。
  马尔塔回来了,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的丈夫可借不在。我们也不能指望他很快回来,他永远是在忙着。”
  她让我们听到的这声叹息,好像远远不只是指工作的过度繁忙。
  “他有信得过的职员吗?”我问
  “有是有。但是,事情往往纠缠不清。他业务上的朋友并不都给他挑担子。所以,最重的担子都落在他的肩上。”
  “纠缠,您说的?这是不可想象的。据他说,阿克尔曼是一个无不争辩的能干人,活动能力强的人。”
  “阿克尔曼?他根本不再是股东了。现在的股东是波特尔。他不是德国人,而是美国人。”
  “他为什么跟这个可靠的德国人翻脸,而且……”
  “为什么?”她打断我的话,“我现在才想起,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您下车的时候,没看见我们门上的牌子?”
  “没有。”
  “就是说,您不知道我的丈夫现在是各州商业银行的股东?”
  “一无所知。但是,他应该附带拥有油泽。”
  “不。他与阿克尔曼及其公司分道扬镖了。”
  “为什么?”
  “他不再喜欢上面的沼泽了。我们认识了波特尔,他是一个能干的生意人,并且服从我的丈夫,尽管他把许多工作都推到我丈夫肩上。我丈夫以三百万美元出让了油泽的产权。我们迁移到城市里,用这笔钱成立了各州商业银行。”
  “波特尔付了多少?”
  “没有付。我丈夫出钱,波特尔出力。您知道,维尔纳没有商业知识。”
  “那他为什么放弃可靠的,换成不可靠的?”
  “您认为我们现在的地位是不可靠的?”
  “对现在的生意,我不能判断,因为不了解。我只知道,我对他以前的邻居阿克尔曼很信任。”
  “波特尔也赢得了信任。我听见我父母来了。当着他们的面,别谈这类事情。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他们的担心可能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升降设备把两个老人送上来了。
  “我们到了。”老福格尔一边对我们说,一边带着他的妻子进来,“我还不会说英语。懂德语的车夫很少。我们不断地兜圈子,那小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门。你们不要马上离开。”
  “你们只能与我们亲爱的同胞分享短时间的欢乐,”马尔塔说,“他很快要走。”
  “那他就别再到我们这儿来。我不让他马上离开。”
  “我们已经谈过了。首先,我们想请先生们至少呆到吃晚饭。我和母亲去做饭,爸,您带先生们到抽烟室去,聊聊天。”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恭敬不如从命。抽烟室也布置得和别的房间一样金碧辉煌。老福格尔在这些家具、图画、壁灯之间,一点也不感觉得舒服。他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只好坐到一个摇椅上面,因为它是最低的,也就是最舒服的。在家乡的茅屋里,他通常坐在矮板凳上。
  我拿起一支雪茄,温内图照着我做。很可惜,他不能参加我们的谈话。
  “现在,我们是单独谈话了,”老人开始转入正题,“可以开诚布公。您对百万富翁,即我的女婿究竟是怎么看的?”
  “我不了解他。”
  “我认为,您是在那边认识他的。是吗?”
  “时间很短。从那时以来,我再没有听到他的消息。”
  “唔,是的!他至少应该给您写封信。但是他不公开谈论您,我的女儿一提到您的时候,他就非常生气。”
  “他的理由是什么?”
  “没有,没有任何理由。但是,他马上就抽起烟来,马上喝酒,整天云里雾里。”
  “哎呀!这是很糟糕的。”
  “是的,很糟。可能是母亲的遗传,他母亲死于震颤性谵妄。”
  “您的女儿怎么看?”
  “她根本不说。她只能请求他别做傻事。”
  “是这样?那太可悲了,这一辈子……”
  “简直像狗和猫!”他插嘴说,“您知道,我们可以赚数百万。他住在下面,我女儿住在上面。他们整天不说一句话,充其量吃饭的时候说上一两句。”
  “一开始就是这样?”
  “不是。在油泽时,完全不是这样。那时,我们生活得很和睦。自从有了这个波特尔和公司以来,生活过得奢侈多了。您知道,这个波特尔使我很伤脑筋。他经常给我的女儿大包大包的东西。”
  “是不是您的女儿抱怨她丈夫事情太多?”
  “那是胡说,您不要相信。波特尔管着全部业务,跑腿,写字,日夜忙个不停。维尔纳只能发牢骚。他是什么俱乐部和其他社团成员,整天吃喝玩乐。他不会工作,虽然是百万富翁,却不会理财。波特尔什么都为他干!”
  谈话进行着。无论天南海北,老人的话题都是百万财富和女婿,却不知道,他这些话,让我看到了生意与家庭的关系,这种关系使他害怕和担忧。马尔塔是不是爱她的丈夫,我不可能知道,即使不爱,她也会竭力掩饰。这两口子开始时还相处得相当好。后来,出现了波特尔。我怀疑这个美国佬看中了维尔纳的财产。维尔纳看来对他非常信任,一步一步掉入了陷阱。在这个陷阱里,他肯定会破产。波特尔极有可能也把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弄到手。
  我能够做什么?揭露这个人,需要时间,而且可能为时已晚。因为,那样我要了解生意上的情况。他们两个无论如何会反对,从而很容易使我感到恼火。老人在滔滔不绝地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我反复进行了考虑,决定不卷入这件事。
  福格尔太太来叫我们吃饭。马尔塔没有派佣人来,她想要我们全部保持在自己人圈子里。这是一顿简单的饭菜,我观察到,这个年轻女子内心又有了愉快的感觉。饭后,我们被允许在餐厅抽一支雪茄。马尔塔引我们到旁边的音乐室。开始是风琴演奏,然后响起了这位前女歌手美妙的嗓音。她唱的是一曲德国民歌。
  我背对大门,温内图面向我,全神贯注地听。他不懂德语,却被歌声所陶醉。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异样的表情。我发现他的锐利的目光对着门口,好像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很快扭过头,只,见我后面敞开的门口站着两个男人,我马上判断出是石油大王和波特尔。波特尔衣冠楚楚,面部表现出一种潜在的紧张情绪。维尔纳两眼通红,像公牛一样盯着我,晃来晃去。我们马上看出,他喝醉了。
  因为我穿的是墨西哥服装,在我扭头之前,他没有认出我。现在,他看到我的脸,马上握着两只拳头,一边跌跌撞撞地扑过来,一边叫:
  “你这个恶棍,想诱惑我的太太。这个人已经在她身边?她唱歌给他听?统统是魔鬼。波特尔,抓住他!把他的骨头砸软!”
  波特尔也朝我扑来。这时,马尔塔飞跑过来,站到我和他们中间,伸开手臂挡边他们:“不要再过来一步,你不仅侮辱我,也侮辱你自己。”
  “滚开!”维尔纳推开她,“我先和他讲话,然后也会找你谈。”
  “我偶尔碰上了这位先生,便邀请他来。你想骂我们的客人吗?”
  “客人?”他嘲笑道,“波特尔才是我的客人。我邀请他一个人。波特尔,过来!我们打他,打得他再也不能叫喊为止。滚开,你这婆娘!”
  他抓住她的胳膊,却马上松了手,因为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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