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番外合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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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哦!虽然哥早就提醒我大学的修习方式主要靠自修,不像高中时代只要把课本的内容读懂读熟就行了,然而桌上这一本大叠的原文书──要将规定的章节读完,可能得耗到大半夜了……
忍不住用两手痛扯自己的头发,好,这场耐力战打定了!
黑鸡可能从书房外看到我一副慷慨上战场的样子,泡了两杯咖啡来,说:「小弟,功课很多吗?」
今晚的确需要咖啡,我在心底感激黑鸡的细心,捧著咖啡杯一边啜饮,一边抱怨著说:「作业份量挺多的,教授要求明天就要交,可是原文书又不好读……」
黑鸡靠在桌子边,不经意的翻了翻书,说:「……Odysseus〈奥德赛〉……是古希腊诗人Homer〈荷马〉的两大史诗之一,你们的西洋文学一开始就上这些啦?」
我拿著咖啡杯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流氓。
「怎麽,咖啡烫到舌头了?」他赶紧捏住我的嘴,查看我的舌头。
「不、不是,黑鸡你……」我拨开他的手,问:「你看得懂原文书?」
「我在美国念大学时曾经选修过英美文学……」他又翻了翻书页:「嘿!好怀念,我已经很久没碰这些东西了……」
看他兴致勃勃地翻书,我则是胸中思潮起伏,呐呐问:「现在做黑道的也讲求高学历吗?」
他停手,愣了一下,终於搞懂我问的到底是什麽。
「……小弟,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想混黑道的,也徵求父母亲的同意到美国主修经营管理,想说回台湾後找个正当工作,跟黑道的背景彻底撇清关系……」
将杯中的咖啡一口饮尽,他继续说:「回来後成德会里出了几件事,我给做会长的父亲出了些主意,解决了麻烦,落得现在他坚持要我留在会里,大小事帮忙定夺,唉──」
听得出来他那一声叹息很真心,不过,我脑中转的是另一件事。
「那、黑鹰……」有求於人,我连称呼都尊敬起来:「原来你这麽深藏不露,过去我都小看你了……」
他嗅出些许不对劲的味道,看著我一会,奸诈的笑起来:「好难得,小弟的嘴吧变甜了,咖啡里我没放太多糖啊?」
被识破了,也好,明人跟前不说暗话:「黑鹰,帮我翻译Odysseus〈奥德赛〉这一段,我赶著写报告……」
他眼睛发亮了,这是死鸡打坏主意的前兆。
「我要一个吻,而且不准讨价还价!」他曲著身倾向我,标准的坏蛋嘴脸。
我上半身往後稍退,看著他薄薄的嘴唇,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一个吻……上次他亲我的感觉是什麽?好像是一种温温软软的触感,虽然同是男人,却不觉得恶心……
只一个吻,就可以解决报告的恶梦;只要一个吻……我拼命说服自己,反正最宝贵的初吻也被他拿走了,等报告写完给他胡乱亲一个,就当他是一条狗……
「好,就一个吻!」我说,等著从容赴义。
他喜孜孜地抓住我的头就想亲,我双手打个大叉叉说:「现在不行,等报告写完後再亲!」
「我怕到时你会反悔!」他笑咪咪地说。
「哼!你太看扁我了,既然都答应了我就不後悔,我还怕你先吃了甜头後就不会尽心尽力帮忙了!」
「怎麽可能?小弟的要求我一定帮忙到底!」他快速的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身边,问明了需要翻译的章节,就逐字逐句的解释起来。
老实讲,黑鸡的英文能力真不是盖的,他不但能讲一口字正腔圆的道地英文,翻译的功力也贴切流畅,连我问的某些典故,他都讲解的头头是道,比电子辞典还好用。
对他,我又多了解了一些,这只黑鸡啊,的确是人不可貌相!
书读完了,报告也写了,他还帮我检查一遍,指出哪些冗赘可以删掉、哪些可以加强的部分,我依著改,又重读一次,黑鸡的建议果然中肯。
「好了,可以索讨代价了吧?」收起正经学究的面孔,他又回复成邪魅的鹰:「我都忍三个小时了……」
看看时间,11点了,写报告让时光过的快速,我们俩个居然埋头苦干了三小时──幸好,若没有他,我可能得熬到天亮呢!
「好吧,那你亲吧!」我闭起眼睛,嘴微噘,心想忍耐一下,反正几秒钟很快就过去了。
结果他却没什麽动静,我忍不住张开眼睛,他却突然拉著我的手起身。
「书房里没气氛,到房间去。」他猴急的要命,牵著我往主卧室跑。
「不行,我怕你又再打什麽坏主意!」我也用力扯住他,不让他得逞:「客厅好了,就客厅的沙发椅上,反正只有几秒钟,讲究气氛做什麽?」
「几秒钟?」闻言他放弃了拖我进房的努力,却古里古怪的笑了,对我说:「……小弟,原来你不懂什麽是法式深吻……」
「法式深吻?没听过,我只知道法式香草、还有French fries〈薯条〉。」
「你连法式深吻都不懂,将来怎麽交女朋友?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接吻是两个人把嘴贴在一起就行了吧?」
「咦,难道不是吗?上次我看哥和Vincent就是那样吻的啊……」我讶异的说:「所谓的接吻还分很多种类吗?」
他吃吃一笑,抢先一步坐上沙发,接著用力把我拉下来,让我整个人往他身上跌,然後顺势将我搂个满怀。
「反正你欠我一个吻,小弟,我就好好来教教你……」他用呢喃似的、足以让人心底发痒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他的嘴一下就把我抓住了,一开始像小鸟啄啃般轻咬了几下,然後他将自己的舌尖钻入我的嘴唇内,像生物一样蠕动,掠取我的舌头,略带暖意的纠缠著。
我被吓坏了,这样亲密的交流不会传染什麽病吗?张大眼睛用惊悸的眼光看他,表达我的疑问。
「小弟……不要紧张……闭上眼……」他低语,我突然感受到一种心理方面的陶醉侵袭而来,就不自觉的闭上眼睛。
12
我相信自己的身体已经变的僵硬了,不知该如何处理接下来的情况──对未知的恐惧让我想推开黑鸡,揍他一拳後逃开,可是,他即将带来的是一种糖蜜般的诱惑,对血气方刚的我而言,他是一条蛇,正诱惑著我吃下苹果……
他将俩人的身体压的紧紧的,密切到几乎有合为一体的错觉,而理智……正一点一滴飞走……
「……小弟……把嘴张开……」低低地,带著情欲的恳求让我像被鬼迷了心窍,呆呆地将嘴半启。
「好乖……」他心满意足的又将唇贴过来,轻轻地接吻,让舌头与舌头互相交缠,这种深入接触的刺激,让我的欲望开始由一小点火星扩烧到熊熊火把的地步。
「……不要了……」我推开他,脸颊灼烧的像火炭,不好意思正视他,撇过脸垂下睫,说:「……不要了……一个吻……够了……」
黑鸡却突然变的很难沟通,他又用两手硬是抬起我的头,哄著说:「……还不够……」
他将下唇挤进我的嘴间,分开双唇,让我的嘴不由得再次微微开启,他把舌头伸进去後,就顺势舔弄我的上颚──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嘴巴里的上颚部分是性感刺激点,感觉敏锐,有颜面神经经过,只要刺激这个神经,就可以一下子升高口内的性刺激点,把性方面的兴奋直接传送到肉体。
我是个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年,哪像黑鸡这样的情场高手懂得个中诀窍呢?只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宛如浮在半空中,晕陶陶地有些恍惚,任著他的舌头挑勾翻弄,听见唇齿辗转时带出的淫秽音效……
直到我的身体也开始失去了控制───
再次推开他,顺便换个气,残喘著说:「……你都……超过次数了……」
「当我先预支……」
一双迷蒙的眼显示他陷入的比我深,抓的力道也更紧,不容我逃离,最後他乾脆把我整个压在沙发上,继续追上来紧咬我的唇。
犯规了你,死黑鸡……谁准你自行决定吻可以预支的?谁又准你可以把我吻的这样昏天暗地?
我想抗议,嘴被啃著不能说话;想挣脱,他又不知用上了什麽固定技锁住我的四肢;更糟糕的是,对方下腹处一道钢铁般的坚硬开始成型,隔著薄薄的夏季布料,连烫热都毫无遮蔽的直接感受到,当然,我的也……
怎麽办?教育部发的儿童自救手册里都没有教导遇上现在的情况该怎麽处理?我该怎麽做?我能如何做?而我明明──明明不想从目前迷乱的情况中挣脱……
轻轻咬他的舌头,得到他更激烈的回应──不是啊,我只想提醒黑鸡赶快松开我……
换个目标,改咬他的唇,他舔舐的更为激动──好,死黑鸡,别怪我使出霹雳手段了──用力再咬下去,咸腥的铁锈味立即渗入嘴里。
乱世果然要用重典,对付黑鸡这种不要脸的家伙也得使上非常策略,他立刻松口了。
「小弟,为什麽牙尖嘴利?嫌我技巧不好?」唇上的剧痛似乎成功的将他理智拉回来了。
「不是……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虽然咬了他的人是我,可是……现今我正处於另一种更难堪的状态……
他著迷似的望著我,毫不在意伤口犹流著血,只是说:「……为什麽要停下来?你的表情明明说著还想要……」
我胀红著脸说不出来,他似是明白了什麽,手往下探,抚上了我因热吻而控制不住的欲望。
「这很正常的,小弟……我帮你……」他一脸淫秽的表情居然成功的刺激了我的性幻想。
不、把持住、别看黑鸡、他是魔鬼、是伊甸园里的那条蛇──我一边做著心理建设,一边说:「……不用……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行了……」
「憋著对年轻人的身体不好……」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我那里上下的摩动:「别客气……我手上的技巧不错,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根本不等我说什麽,他就把手伸进我运动裤,还熟门熟路似的钻进内裤里,一把抓住就轻巧地揉搓起来。
从未嚐过的快意席卷而来,封住了我想拒绝的嘴,连欲待挣扎的手脚也只能无力的抓著他的上衣,敏感的触觉在我心中描绘著他的指腹与手掌的形状,只能被动的随著他给的快感逐渐攀升……
直到攀升到连天堂也远远不及的高峰……
不可置信我的喉咙居然能溢出那样柔软如丝的呻吟,当脑中一片空白,笔墨难以形容的愉悦在闭眼後的黑暗中炸开,我将脸贴在他同样汗湿的胸膛,听见强有力的心跳声打大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