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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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耳边道:“烟儿一点也不想我么。”林烟低声道:“我……”这句话却是没有说完。
沈梦秋抱住了林烟,一手自他衣服缝探进去,在林烟的胸前细抚,轻轻的打转,感受那|乳尖的渐渐变化,以指摩挲林烟|乳晕上因为情欲而灼热敏感的细微突起。林烟微微喘息着任他摆布,头向后仰去,枕在沈梦秋的肩上,优美的颈显露出来,引得沈梦秋将他按低些去吻,手上也留恋的不肯停。林烟轻啊了一声,却是沈梦秋忽有下捏得重了。沈梦秋把他横抱在自己怀里,道:“我遇见你后,再没碰过别人,这样好的手段都生疏了,烟儿定要赔我。”
林烟没有说话,压抑不住的喘息听在沈梦秋耳里已是销魂。沈梦秋伸手慢条斯理的去解他的衣带,又慢慢的去宽林烟的裤子。压住了他,修长的手指握住林烟的分身灵巧的抚摩。林烟许久没有情事,阵阵快感涌上来,抑制不住的颤抖,颤声道:“梦秋。”沈梦秋加紧动作,小心的控制步骤,推着林烟的情欲在最高点前徘徊。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林烟震了一震,在沈梦秋的手里释放了出来。沈梦秋感觉到怀内可人瞬间软了下来,笑道:“舒服么。”林烟仍在颠峰带来的余韵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微微的发颤。沈梦秋等他缓了下,重去揉弄他,将他几次送到那战栗的颠峰。直到林烟连手指也抬不起来才放开了他。
沈梦秋看他白玉似的身体微微颤抖,轻亲了亲他的|乳尖,柔声道:“好烟儿,张开腿。”林烟紧紧合着眼睛。沈梦秋黯然道:“烟儿不愿意,那便算了。”他装作失望至极,重重的叹了口气。起身穿衣服,还未系衣带,林烟已轻轻拉住他一只手。沈梦秋知他吃软不吃硬,每次示弱都大获成功。沿林烟的脚踝向上抚摩,探索这最爱的肌肤。在林烟的敏感处打圈按揉,待林烟的分身已因为这挑逗重新微微战栗,才去爱抚那最爱的入口。以指摩挲那处粉红的褶皱,悄悄将林烟的腿拉得更开。把林烟方才释放在自己手上的精华涂了进去。林烟承受着他手指的进出,有些微的痛楚。沈梦秋知他难免有些不舒服,找到林烟体内那最敏感的一处,抚摩按揉,极尽挑逗之能事。撩得林烟哆嗦了,笑着去碰林烟分身的顶端,道:“烟儿看看自己。”林烟道:“我不。”沈梦秋道:“孩子气。好看的很,你哪里流泪,我都怜惜。”将林烟的腿架在肩上,林烟吃了一惊,睁开眼睛道:“别。”沈梦秋道:“烟儿怕看自己么。”腰身微一用力,已进入了林烟灼热的身体。林烟痛得呻吟了一声,沈梦秋去吻住他的口唇,放缓了进出,在这柔韧的身体上索取销魂的快感。弄了一会,又低头去轻咬林烟的|乳尖。细细体会林烟随自己的出入而起的颤抖。等到林烟反手抓住床栏,随自己的节奏摆动。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听得林烟的呻吟渐渐连在一起。弄了小半个时辰,林烟便泄了两次。每次都连带的花径痉挛收缩。沈梦秋若非耐力过人,几乎也就此丢在他体内。林烟微弱道:“我有些受不住了。”沈梦秋道:“歇一歇。”自林烟体内将分身抽了出来。松开了扶住林烟的手。林烟腿一离开他,人便瘫在床上。沈梦秋取了两个枕头,抱起林烟翻了个身,让他的腰垫在枕头上。托高了那美好臀瓣,轻吻林烟的背,分开他的双腿将分身挤了进去。林烟轻啊了一声,抓紧身下的被褥,弓起身子又重新挺直。沈梦秋措手不及,已释放在他体内。林烟喘息着等他出去,沈梦秋压住他,道:“烟儿,烟儿,我的妖精。”抚摩林烟的小|穴,柔声道:“还疼么。”林烟不肯出声。沈梦秋道:“再陪我一次。”抽弄了一会,林烟已在纷迭而至的快感中晕了过去。沈梦秋随着最后一次插入抱紧了林烟。听着林烟醒了,也不起来。林烟任他抱着,喘息了一会便睡去了。沈梦秋找了块丝巾,取了林烟供养石头的清水。给他细细擦了。又把他抱起来,把被褥都铺展开,才陪着他去了梦乡。
第十九章 两地茫茫(四)
梦秋早早便在鸟鸣中醒了,穿好衣服,拉开床帐,又去拉开窗帘。春日才起的阳光柔和的洒进室内,带着无限的生机与活力。自窗口望出去是一片深深浅浅的绿,林烟这里没什么耀眼的装饰,可院子里一颗石头都摆得精致,青石板铺的路还没有人走过,上面蒙着一层雾水,竟然都有些动人的意思。沈梦秋伸了一下懒腰,觉精力充沛更胜从前,心里暗讶不知林烟有什么奇遇。又自笑了一回。回床上去陪林烟躺了一会,看他还没醒。有点后悔昨天自己将真气散的太厉害,这为人收功是极危险的事,以林烟今日之能,对自己这个级数的高手也未免太过辛苦。其实林烟昏睡不醒,为他疗伤是一个原因。陪他共赴巫山体力不支才是重点。舍去真气不论,林烟哪里有他一半生龙活虎。
沈梦秋枯坐一会,想起昨夜身下那柔滑的肌肤,心中一动。轻轻将林烟身上的被拉下来些,白皙似闪着一层珠光,与从前哪有分别。沈梦秋拉他被子时,也没什么想法。拉下来了,却忍不住伸手去抚摩林烟胸前那小小的突起。摩挲了一会,那|乳尖渐渐的硬了。林烟在梦中微皱了皱眉,却是没醒。沈梦秋知他觉得凉。把被给他盖上,手却越摸越是向下,去撩林烟的分身。昨天晚上弄得太多,以沈梦秋之能也费了一会工夫才让林烟的欲望重新升起。林烟睫毛微颤,轻轻呻吟。沈梦秋听得几乎骨头都酥了,暗道原来你醒着和我的时候连声音都是克制的,难道要等再过二十年你才不害羞么。越发去揉磨林烟。听他一声声沉醉酥软的呻吟。沈梦秋听他呻吟声快了,就放缓动作,听他呻吟声慢了,又多去揉弄。足有半个时辰,林烟浑身一震,身体微微抽搐,已登上了颠峰。沈梦秋悄悄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挤进林烟的体内,才探进去一半,林烟已疼醒了。沈梦秋听他啊了一声,一手抱住他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另一手将那指送到了头。
林烟狠瞪了他一眼,恼道:“早上起来闹什么。”沈梦秋看他面上神色。一脸委屈的把手收了回来。林烟已察觉了自己的变化,喘息了下,又瞪了沈梦秋一眼,躺在床上重新合上眼睛。沈梦秋道:“不弄摸摸行么。”林烟道:“不行。”沈梦秋道:“那我陪你躺着。”躺在林烟身边,拉过被把两人盖了。一手揽住林烟,看他没说什么,渐渐大胆,捻揉林烟小小的|乳尖。人不能要,便宜也是要占的。过了半晌林烟道:“这又有什么趣,别弄了。”沈梦秋道:“好烟儿,可怜可怜我的相思之苦。”林烟攥住他的手拉了下来放在他身侧,轻声道:“你也不用哄我,你忙的很,哪有时间相思什么人。”
沈梦秋翻身压在林烟身上,直望进他永远荡漾着层泪的眼睛里去,沉声道:“我只恨不能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林烟微叹了口气,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已从沈梦秋身下闪开,坐了起来。快而不乱的将衣服穿上。去给自己和沈梦秋各倒了杯水,道:“下次别再逆行真气了,这可有多凶险。”沈梦秋被他说破,略微尴尬了一下,可也不怎么在意。林烟怎不知道他的厚脸皮,喝了杯水道:“你怎么不喝。”沈梦秋把那水喝了,道:“我只喝茶。”又道:“原来我的烟儿喜欢喝水,难怪永远这么……”林烟截住他,奇道:“你一句正经话都没有么。”接了沈梦秋那杯子道:“我这不用人侍侯,没有人早上起来烧水泡茶。”
说完出了屋子,沈梦秋随他出去。看他自院中井里提了水,架只炭炉烧上。又将院子扫了一遍。这类再琐碎不过的平常事,由他去做,不知怎的分外耐看。林烟等水开了给他冲了壶茶,让他先坐一会。沈梦秋轻啜那茶,细细嗅着茶叶飘出来的清香。他在这院子里,一阵心清,外面的争乱撕杀,尔虞我诈似乎都进不来。恍惚着只觉着过了一小会儿。林烟已端着一个食盒过来。两个人洗了脸。沈梦秋去打那食盒,几样极精致的菜。吃了两口道:“你请这师傅真不错。”林烟道:“是我自己弄的。”沈梦秋道:“你,”林烟道:“我还未娶妻,自己弄又有什么希奇。不比阁主要娶公主为妻。”沈梦秋道:“烟儿难道不知我在骗你。”林烟道:“你的话真真假假,我哪里分得清楚。”沈梦秋道:“烟儿。”林烟看了他一眼,夹了一筷子菜在他碗里。沈梦秋道:“你雇多少人雇不起。”林烟道:“我从前尽学了些无用的东西,现下才知有许多事最是根本。我这也有个精细的人侍侯,她这几天出门为我办事去了。”
沈梦秋道:“你几时陪我回去,我实在脱不开身。”林烟道:“回去,回哪里去。”沈梦秋心中一震道:“自然是回到我身边来。”林烟没有出声,良久道:“梦秋,我哪里都不去。”沈梦秋一把抓住他的肩道:“你说什么。”林烟任他抓着,柔声道:“梦秋,我说我哪里都不去。”沈梦秋道:“你……你……”他心情激荡,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好半晌才道:“烟儿,我从前待你霸道,心里已后悔不知多少回。我起初是爱你相貌生得好,后来却是爱你聪明能干。你……”林烟轻拉了他的手,坐在他身边。柔声道:“梦秋,我只是不想出去。我心里只爱你一个人。”顿了一顿道:“我说的全是真心话。你想要什么便去争,我早已想得通了。你们谁胜谁负都是个人本领。无论怎样,你若来找我,我便等着你。”沈梦秋揽住他道:“总之你永远也不和我在一起。”林烟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是情天宝鉴的精义,你我全是自幼苦修,又何必效仿世上的小儿女。”沈梦秋抱紧了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把林烟狠狠的抱在怀里,几乎要把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林烟伸手圈住他的背。沈梦秋终于得来了林烟这句话,却是无限的欢欣与失落夹杂在一起。
林烟待他情绪平定了,又陪他吃了会饭。沈梦秋已是食不知味。林烟给他讲了玄晶的事,他也只听着。这本是两派的至宝,又有这样的奇用,可此刻全落不到他心里去。忽然想起楚烟,问林烟怎么不先通消息给他和江清扬。林烟怅然道:“楚烟可怜的很,她没有危害庄主的本事。不过也算是个厉害女子,若是能真心与庄主在一起,这一生倒好些。”沈梦秋道:“只怕是你想的她好,你虽有这心,楚烟并非善类。”他熟悉江湖争斗,阅历都远比林烟丰富。隐隐觉此事大为不妥。又道:“你身上的伤全好了,便不记得她怎么对你。我已把赵思远囚禁在岛上,供他一生好吃好喝。。”林烟依在他身上,轻轻合上眼睛。道:“我已不恨他们了。”
沈梦秋觉若使他回心转意,实在没有可能。越发珍惜与他相处的时光,夜里也拉着林烟说话。才留到第五日,已收到了阁内的传书,请他速回主持大局。林烟直送他到城郊,才与他分别了。沈梦秋一路失魂落魄,走至途中,满目是战乱后的创痍。那挂着隐源招牌的粥铺随处可见,排队的人衣衫褴褛,凄凉至极。惟情庄与相思阁世代结仇,追溯根源也不过是对一本秘籍的理解有所偏差。难道真的要为此事,永世争斗不休。他自小肩负击败惟情庄,一统两派的使命。此刻第一次生出疑惑。烟儿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