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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第8章

小说: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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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我点头同意:“诗词歌赋,可以之养心,不可以之谋事。” 
  走出岳麓书院的时候,刘方和冷佳还在说笑,我和苏娅走在后面,她可能觉得我今天有点沉闷,不象往常的轻松玩笑,就问我怎么了。 
  “没怎么啊,”我笑道:“只是对这个日期和这个地方略表尊敬而已。”“你是不是有点喜欢冷佳?”苏娅单刀直入地问我。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果断地承认,苏娅是可以当作朋友的那一类人,我也想听听她的看法,作为旁观者,她的看法可能更客观一些。 
  “女人对这种事总是比较敏感的,”苏娅很满意我对她的信任,并为自己的准确判断感到得意:“不过我觉得你希望不大,她好象对那一位更有兴趣。”她向走在冷佳身边的刘方努了努嘴。 
  “会不会因为李荷的缘故,”我由衷地问道:“都知道我和李荷原来的关系,她和李荷又那么好。”“那也有可能。”苏娅想了想,说道。 
  “其实我和李荷的事早就结束了,”我觉得这件事必须说清楚,否则事情的性质就变了:“我们四年前分开后,就没见过几次面,而且我们之间友谊的成分多,男女之情早就没有了这你也能看出来。” 
  “关我屁事,”苏娅看了看我,笑道:“这些你应该和冷佳说。” 
  “那你觉得,我原来和李荷是那种关系,现在如果找冷佳,是不是有点不大好?”我试探着问苏娅。 
  “我不知道,”苏娅停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我觉得也没什么,只要说明白了,朋友间别闹得不高兴就行了。”“我也觉得是,” 

  我受到鼓励,谦虚地表示同意苏娅的看法:“李荷现在不是也有自己的男朋友了嘛。” 
  我们顺着山路,溜溜达达地往山上走,两旁的树木不高,草木之绿也是淡淡的,拐了一个弯,刘方去上厕所,我们三个站在树底下等他,苏娅跑到旁边地摊上去看那些小玩意,我看着冷佳,她正无聊地摘着树枝上的叶子,举手的时候显出丰满的乳房,冷佳摘下叶子,回头见我正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在许多人前说笑话那么肆无忌惮的人,也会有这种样子,我觉得心里痒痒的。 

  “冷佳,你刚才和刘方聊什么?”我似笑非笑地问她,在这种表情下,没人能看出你心里在想什么,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进可攻退可守。 
  “还不是和你昨晚说的那些一样,说自己多伟大,多能干。”冷佳揶揄我。 
  我尴尬地笑了,觉得她太过分。 
  “昨天我们去的荷东玩,前天我们刚到长沙,”我默默地算着日子,很自然地问:“你好几天没回家了吧?你爸爸妈妈也不管你。” 
  “没有啊,我前天还在家里住的,”冷佳说:“有什么好管的,都这么大了。”“有多大?”我下流地和她调笑。 
  “反正比你大。”在这方面,长沙的女孩身经百战,毫不退缩。 
  刘方从厕所出来,苏娅也跑回来,买了两个小泥人送给刘方和我,我知道她心里最在乎别人对她的态度,所以很认真地收了起来。我们本来想爬到爱晚亭,天气太热,到半山亭时就觉得累了,找了几个座位休息,刘方去上边的商店买了些水,嘿呦嘿呦地跑回来,冷佳就说要给我们讲个“嘿咻、嘿咻”的故事。 
  “说有两个富婆,经常到酒吧去叫鸭,一次遇到两个侏儒,想尝尝新鲜,便带回酒店开了两间房,这边一个富婆和侏儒上了床,发现他不但很短,而且一会就完了,非常的不满意,听到隔壁两个人情况却完全不同,只听那个侏儒‘嘿咻、嘿咻’地竟然搞了一夜,羡慕不已,第二天两个富婆交流经验,这个就说:”哎,我这个不行,一会就完了,还是你那个厉害,嘿咻了一夜。‘另外那个富婆就说:“什么呀,他嘿咻了一夜,也没有爬上床来。’”刘方也想起了一个笑话:“有一家生了一个小孩,非常奇怪,生下来就会说话,先喊了声‘妈妈’,结果她妈妈立刻就死了,然后喊了声‘奶奶’,奶奶也死了,小孩回过头,看见他爸爸,他爸爸吓坏了,急忙去捂他的嘴,来不及了,只听小孩喊了声‘爸爸’,结果他爸爸竟然没事,过一会外边传来消息,说隔壁老王突然死了。”这个笑话很古老了,许多人都听说过,不过实在是有趣,我们都乐了,苏娅想了一会,也讲了一个:“有一个傻儿子,家里给他娶了个媳妇,他妈怕他不会弄,就跟他说:‘晚上进洞房,只要拿你最硬的地方去碰你老婆小便的地方就可以了。 

  ‘结果第二天出来,傻儿子满头都是大包,他妈妈忙问怎么回事,傻儿子哭道:“你不是让我拿最硬的地方去碰她小便的地方吗?我最硬的就是头,碰了一夜她小便用的马桶,就这样了。’”他们讲的时候,我在旁边静静听着,微笑不语,我喜欢听这类笑话,但是自己不大会讲,苏娅讲完了,就逼着我也讲,我想了想,想起在广州听过的一个笑话,说给他们听:“光头李进有一回去美国,到了资本主义社会就想搞个洋妞为国争光,于是拿了刚发的20美元补助到街上找,结果行价是 25美元,他就和老板讨价还价,老板说那好吧那好吧,请到楼上左边那个房间,他进去一看,只有一只鸵鸟,心想妈的这老板骗我,没办法,钱都交了,就和鸵鸟搞了一下,后来团里的补助涨到了25美元,光头李进高兴了,拿了钱又去,没想到行价也涨了,要30美元,只好又跟老板讨价还价,老板说那好吧那好吧,请到楼上右边那个房间,一进去,发现围了一群人,在看一男一女搞,李进不禁骂道:‘妈的这个老板又坑我,花钱只能看人家搞。’旁边一个人说道:‘这也要看运气的,这样已经不错了,上次我来,只看到一个光头在搞鸵鸟。’” 

  我们闹了一阵,就下山了,我回头望了望,看不见爱晚亭,想起前人“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意境,回首楚天辽阔,眼前千里烟波,让人心胸间丘壑顿生,与江南的秦淮风月,和南海的苍茫暮色,别有一番不同。 
  下山的时候,刘方和苏娅在前面打闹,苏娅的黄色小调层出不穷:“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七个小人有七根小棍棍”我和冷佳都忍不住笑出来,冷佳拉着我说:“你知道王子后来为什么又和白雪公主离婚了吗?”“为什么?”“因为新婚之夜,王子发现白雪公主的处女膜上有七个小洞和一个大洞。”“七个小洞我懂,那一个大洞是怎么回事?”我装傻充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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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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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10节 
作者: 韩江 
         
  “白雪公主在森林里和七个小矮人和匹诺曹住在一起嘛,没事的时候把匹诺曹叫过来:”匹诺曹,过来,乖,说真话,说假话,说真话,说假话“冷佳学着匹诺曹的鼻子变长变短的样子,笑弯了腰。 
  我也不禁莞尔,冷佳青春俏丽的样子和粗俗的语言形成强烈的对比,令人很容易产生冲动,不动声色如我,也觉得有些受不了。 
  到山脚下,等车回长沙市里的人很多,我们在一个树荫下等了一阵,没有空的士,我干脆走到前面几个路口,打了个车,又回来接他们,在车上我们商量去哪,冷佳和苏娅说有溜真冰和射箭的地方,我觉得无所谓,什么运动我都玩过,刘方觉得太热了,想回宾馆休息一会。 
  我们回到宾馆,刘方去冲凉,我问她们郊区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冷佳说要不去韶山吧,看看他老人家的故居,不过就是没有车,不方便。于是就翻出黄页电话薄,找租车公司的电话,我忽然想起谭建军的车,打了个电话给他,他不在长沙,去益阳老家了,又说了好多客气话。 
  冷佳查到租车公司的电话,打过去,手续很麻烦,要户口本、身份证、驾驶本、押金担保什么的,我扫了兴,又想我的两个驾驶本一个在深圳正吊扣着,另一个正在北京办年检,在深圳无照驾驶还可以,要是在这里有点什么事还真不好办,也就不了了之。 

  刘方出来,我们就开始打牌,拖拉机,长沙的规矩很怪,7 是常主,从9 打起,我和苏娅一伙,手气还可以,我们打到Q 时,她们还在打9。玩了一会,天又黑下来,外边闹烘烘的,好象有国庆的礼花在放。李荷来了,帮我买了那条裤子,我知道那条裤子价格是400 元,就拿了一千元给她,李荷很大方的收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她收钱时不大方过,我暗暗地想。 

  李荷坐在我身边,看我们打牌,我们开始输,我有点走神,我越打越没精神,就假装上厕所,让李荷替我玩,她还兴冲冲的,一点没有察觉,难道得点钱就值得这么高兴吗? 
  我从洗手间出来,点了一根烟,坐在苏娅身后看她打牌,没有坐在李荷身边,冷佳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看着屋里的这几个人,都是过来人了。 
  李荷和苏娅配合默契,两把就赢了,我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商量着吃什么,苏娅和冷佳到洗手间去补妆,我站在窗口,想了想,觉得事已至此,也没什么意思了,就把李荷叫到身边,轻轻问她:“刚才给你拿了多少钱?”“我没数。”李荷也低声说。 
  “好象是一千,你留五百,那五百给我,今天我请她们吃顿好的。” 
  “一会我结帐就是了。”李荷没有动。 
  “不用了,我结吧,你先给我。”我有点不耐烦。 
  李荷什么也没说,把包拿过来,取出钱递给我,我数出五百元给她,把剩下的揣在兜里,在长沙,几个人一顿饱饭超不过三百元钱。 
  苏娅和冷佳出来,我们商量去吃海鲜,去五家岭的一家海鲜大排档,出门的时候,苏娅她们跑去按电梯,我和李荷走在最后面,我拿下IC卡的钥匙,带上房门,转身问李荷:“你有男朋友了吗?”“没有。”李荷正视着我的眼神,表情自然:“怎么啦?”我心中冷笑了几声,没有说话。 

  马路上人山人海,车堵的一塌糊涂,我们走到五一路口,等了好长时间,也没等到空的士,街上能亮的灯都已经亮了,人们倾巢而出,或吃或玩,尽享太平盛世。 
  我们终于等到一辆破旧的空夏利,许了司机多给十块钱,五个人都挤了进去,没开几步,死火了,怎么也打不着,最后刘方下车推了几下,终于打着了,司机不敢停车,车慢慢向前溜,刘方拉开车门,跳上车,开了一段,车堵在一起,一停车又熄火了,天气热,人声嘈杂,大家都有点烦躁,刘方又下去推,我没有动,心情有点不好,刘方毕竟过了三十岁,在人前还是很给人面子的,我觉得这一点上我不如他。 

  “要是再熄一次火,我们可就不给钱了。”刘方跳上车,和司机说道。 
  好在那部车还算争气,一路上没有再熄火,我在车上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过节嘛,她在和我姐姐等亲戚打麻将,我说如果输了就拿白条来找我报销。 
  挂了电话,我觉得心里安静了些,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马路上好多警察在指挥交通,我们的车走走停停,到了五家岭时已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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