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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第5章

小说: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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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头觉得很得意,就把手吊在车栏杆上,吹着口哨,旁边一个老太太,很好奇地样子,一直盯着老头下边看,终于把老头看急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吗?’那个老太太有点害羞,细声细气地说:”见是见过的,就是没见过长眼睛的。‘“刘方听的目瞪口呆,他可能见惯了男人在一边大讲黄色笑话,而女孩在一边满脸通红掩口而笑的场面,象这样身处风尘之外却谈笑洒脱无忌的女孩见的不多,不大适应,半晌才狠狠喝了一口茶,忿忿地说:”好啊,跟我来这个,我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怕这个吗再来一个。“ 

  “男人,给我男人,”苏娅在一边搔首弄姿,讲道:“有一个女人,离婚了和儿子住在一起,她儿子特别想要一个脚踏车,但是妈妈不给她买,有一天儿子路过他妈妈的门口,看见她妈妈正在对着镜子在祈祷,”苏娅把左手放到胸前,又把右手放在胸前,学那思春的少妇:“‘男人,啊,给我男人’,她儿子若有所悟,就回到自己房间也对着镜子学他妈妈的姿势祈祷:”脚踏车,啊,给我脚踏车。‘“ 

  苏娅学的象极了,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初见面的那点拘束感更是一点也没有了,“我也讲一个公共汽车上的故事,”我想起一个笑话,就讲给她们听:“有一个近视的很厉害的女孩坐公共汽车,右手拿着香蕉在吃,忽然一个急刹车,她往前一冲,香蕉掉了,急忙拾起来坐好继续吃,又过了几站,忽然听到旁边站着的男人说:“对不起,小姐,我可以下车了么?” 

  我们边说笑边吃完了饭,我觉得有点辣,吃的不多,买单的时候,老板娘说不用了,冷佳刚帮她们在电视上做过节目,我和刘方都过意不去,又不差这点钱,“那下次我们就不好意思再来这吃饭了。”冷佳也对那个老板娘说。 
  “那就随便给点吧,也别算什么帐了。”老板娘推让不过,客气地说。 
  “也是,”我对正往外掏钱的刘方说:“也别多算了,给两千就行了。”大家嘻嘻哈哈地站了起来,老板娘也逗乐了,刘方还是去结了帐,老板娘多打了些折扣,其实长沙的饭店本来就很便宜。 
  往外走的时候,冷佳和我走在后面,“还记得我吗?”我笑着问她。“当然了。”她没有笑,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的心中微微一动,看看外边的天色,已经是百分之百的秋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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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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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6节 
作者: 韩江 
         
  苏娅带着刘方去一家叫作“风华”的酒店开房间,我、李荷和冷佳回店里拿行李,一路上我和李荷都没什么话说,她待我到正常的很,回到店里,我忽然想起那家体育用品商店,就和李荷去买了双NIKE的运动鞋,买了条运动短裤和几双袜子,我喜欢打网球,出门时我又见到了那条运动长裤,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买。 
  李荷要看店,冷佳的家离我们住的那家酒店不远,我们两个就搭一辆的士走,在车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她翻了翻我买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好多事想不清楚,先到了酒店,下车时我邀她一会过来和我们三个打牌,她说要先把东西送回家。 

  我打了个电话给刘方,在718 房,我坐着狭小的电梯上了七楼,惊奇地发现风华酒店的房间很新,空间也很大,地毯也干净,我很高兴,刘方光着膀子躺在床上,苏娅正坐在椅子上看电视。 
  “没出什么事吧?”我把东西扔在桌子上,笑嘻嘻地拿他们两个开玩笑。 
  “你来晚了,”苏娅笑道:“早就完事了,她们呢?”“李荷在看店,冷佳回家放东西去了,一会过来。”我和他们又开了几句玩笑,就拿了衣服到洗手间里冲凉,过了一会,听到苏娅在房间里给冷佳打电话,又过来敲洗手间的门。“干嘛?”我关了水龙头,问道。 
  “冷佳说要睡觉,不过来了,那我就先到李荷店里去了,你们先休息一会吧,我们晚上再过来。”我换了衣服,点了根烟,靠在床上看电视,和刘方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长沙女孩说话是不是都不算数,说过就忘?”刘方问我。 
  “没错,这是她们的本质。”我仰起头,努力吐着烟圈。 
  “所以泡妞时就不能太投入,这样才能百战百胜。”“那又有什么意思。” 

  晚上李荷和苏娅过来的时候,我和刘方还在睡觉,我起来开了门,拉开窗帘,天已经黑下来了,街头华灯初上,我喊醒刘方,又去洗了脸,觉得精神很不错,在深圳朝八晚六的生活,每天辛辛苦苦一砖一瓦地建设社会主义,哪里有这样舒服的下午觉睡。 
  李荷没有换衣服,脸色依然有点黄,出门的时候我发现她走路有点外八字,从后面看已经成了一个纯粹的中年妇女,我知道我们两个之间已经彻底的完了。我们四个打了辆车,到五一路上一家“北京饺子店”吃饭,刘方随便点了几个菜,我自己要了一瓶啤酒慢慢地品,斜对面的座位坐着几个年轻的女孩,肆无忌惮地盯着我们看。 
  快吃完时,冷佳来了,她换了一套衣服,穿着米黄色的长裤,显出颀长漂亮的身材,一坐下就叽里瓜拉地和李荷她们用长沙话说话,我和刘方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我买了单,苏娅说要到凤凰城去玩,我们说昨天刚去过,冷佳说那就去荷东吧,我们出门打车时,我还是和李荷坐在一起,大家都还把我们当作情侣,四年的交情。 
  荷东原来就在长沙青年宫的里边,门前灯火通明,卖小吃的、卖字画的、卖花的、打电话的、等人的,俊男靓女和怪男丑女嘈杂不休,我买了门票,走进大门,门口是一个存包的地方,再里边有一个环形的吧台,四周围着一些台子和座位,舞池中已经挤满了人,台上几个DJ在歇斯底里地煽情,我们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台子坐下,要了一打太阳啤酒,旁边放着几台电游机,有人在玩赛车。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走到门外给郑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已经安顿下来了,住在风华酒店,明天可能不能和她们去渡假村去玩了,郑菲很客气,说回来再请我们吃饭。 
  我走回座位,发现她们都不在,桌子上什么也没有,我想是不是换了座位,就在里边转了一圈,没见到她们,看见许多长沙年轻的女孩,还象以前那样漂亮,不过风格变了很多,一些人的头发染的红红绿绿的,显得很不成熟,我去了洗手间,出来后仍然没有看见她们,就坐在原来的座位上,观赏来来往往的女孩们。 
  过了一会,李荷回来了,她们去跳舞了,“你没有看见我们跳舞吗?”李荷亲热地坐在我的身边,问我。 
  “没有啊。”小姐用冰筒装了啤酒过来,我拿了一瓶,放了一片柠檬,轻轻喝了一口。 
  又过了一会,冷佳、苏娅和刘方都高高兴兴地走了过来,一人拿了一瓶啤酒。 
  “天生我丽质我没有办法,从小我就是这么三八。”苏娅随着舞曲在座位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唱道。 

  “喂,刚才那几个女孩调戏你嘞,”冷佳和苏娅取笑刘方:“你怎么没反应。”我和李荷也笑着看刘方。 
  “不是我没反应,是太丑了,”刘方摘下帽子,无奈地说。 
  “你不就爱丑女吗?”冷佳不怀好意地笑。 
  “你们不要拿人家的相貌开玩笑,”苏娅颇有正义感地说道:“长的不好看,也不是她们的错,要怪也只能怪她们的父母。”我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苏娅顿了顿,说道:“但是,如果晚上还要出来吓人,那就是她们的错了。”我们喝着酒,嘻嘻哈哈地胡说八道了一会,就跑到舞池里去跳舞,我听着铿锵的鼓点,奇怪自己竟然找不到一点感觉,几年过去,我竟然已经不会跳舞了,记得当年刚流行“蹦迪”时,我们可是苦练了一阵,跳的蛮专业,我们从北京学来的新鲜花样曾让长沙女孩羡慕不已,难道真地老了?我痴痴地看着舞池中闪烁变幻的灯光,有一种深深的陌生感。 

  冷佳和李荷同岁,看起来却青春的多,甚至有些幼稚,其实苏娅比她俩要大三岁,但可能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反而显得更小,旁边有几个女孩子跳的很疯狂,性感的腰肢随着节奏扭来扭去,我跳了一会,说上洗手间,就回到座位上边喝酒边看别人打电游。 
  她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喝了两瓶啤酒,醉眼朦胧,其实要让我喝醉真的很容易,我的酒量实在太小了,酒意上来我感觉好了很多,笑嘻嘻地看冷佳和刘方玩 “DING GANG BOY ,MAJI MAJI HUI ”,那是一种很有趣的游戏,两个人先用锤子、剪刀、布猜拳,赢了的人用手指在输者面前晃几圈,口中念念有词,做魔术状,忽然指向上下左右其中的一个方向,输者需要立刻把头转向与手指不同的方向才算平手,否则就要喝酒,一般人喝了点酒后都有点晕,见到手指指向哪里就把头转向哪里,滑稽好玩,我看着刘方的头随着冷佳的手指转来转去,觉得他可能真地被施了魔法。李荷坐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我,我忽然想起多年以前,那时的我喧闹的很,和人赌酒跳舞嬉笑胡闹,李荷也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身边陪我,我喝多了,她就给我倒来开水,我弄洒了酒,她就找纸巾来替我擦干,那时候的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为什么现在我却有一种厌倦的感觉呢?是因为她不如以前漂亮了吗?是因为我变了吗?还是因为时间的河流,早已将一切情感冲得极淡? 

  舞曲停了,灯光也亮了些,有艺员出来表演节目,忽然听到一阵欢呼声,原来是两个身材性感、穿着暴露的女子拿着两把椅子出来,这就是那种艳舞了,我和刘方都很激动,翘起脚来看,前边的人好多也站了起来,挡得我们看不清楚,冷佳跳上音箱,把我也拉了上去,那两个女子的表演大胆煽情,动作火爆,看得旁观的人都血脉贲张,音箱很小,我和冷佳站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觉得此情此景,令人意乱神迷,难以自持。 

  看完演出,我回到座位,苏娅遇到了两个熟人,正坐在一边聊天,我觉得自己已经有七八分酒意了,已过午夜,我们就取了包出来,深夜了,外边依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我们沿着街道慢慢往青年宫外走,我想起过去曾有一个女孩和我讲起她和她深爱的那个男孩之间的事,那个女孩聪明美丽,可惜过于纯洁,洞察一切却又为爱所困,无法自拔,我至今仍记得她哭泣时委屈的语调“如果这也是一种缘分,则无论哪生哪世,我永不需要。”这种纯真的感情对于长沙、对于现在的我,仿佛就象时光倒转,大家都返老还童一样,是不可能的。 

  刘方被卖花的小孩纠缠不过,买了两支玫瑰送给冷佳和苏娅,我看见李荷眼中有一丝什么东西闪过,一晃就不见了。 
  “陈枫,买支花送李荷嘛。”苏娅闻着手中的玫瑰,问我。 
  “他从来不给女孩子买花的。”李荷说道。 
  “送人玫瑰,手有余香。我倒是想买,可惜我已经老了。”我装腔作势地说道,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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