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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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我采访江办、李办的时候人家都比您客气,别以为自个儿是妇女问题专家就了不起,小心我们舆论界毁了你。”
我严厉地批评他。
“别操你大爷了,还舆论界呢,知道那舆字怎么写吗?哥们刚看完球,正烦着呢,没心情和你贫,说点正经的,你丫在长沙吧,怎么样?”沈向东的声音比以前成熟了好多。
“能怎么样,还是老三样。”我和沈向东闲扯了一些以前的事,又说了一些各自现在的情况,觉得心情好了一些,“见到苏娅了吗?
她还好吗?“沈向东忽然问道。
“看起来还好,她也问起你来着。”我认真地回答,对了,苏娅,怎么把她给忘了,我可以问问她冷佳她们在哪里,我和沈向东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我给苏娅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家里吃晚饭,我们习惯性地开了几句玩笑,她问我下午干什么了,我说一直在房间里睡觉,我注意到她只是问我在哪,而没有提到刘方。
“早知道你自己在家里吃晚饭,我就请你出来吃饭了,”我关心地说:“我也是自己吃的晚饭,刘方下午就出去了,冷佳也一直没联系上。”“冷佳可能有事吧,她原来在广州的那个男朋友来了。”苏娅还是处事比较率直的人,如果她下午没有见到刘方的话,她肯定会问我刘方可能去哪了,或者开开他的玩笑。
“苏娅,刚才我和沈向东通了电话,他问我你现在怎么样,我觉得他还是挺关心你的,我们还聊了些以前的事,时间过得多快啊,咱们大家认识也四年多了。”我感触地说。
“是啊,过的真快,我和沈向东也很久没联络了。”苏娅是情绪比较容易受影响的人。
“你下午看见刘方了吧,”我忽然说道,趁着苏娅愣神的一刹那,我接着说道:“苏娅,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的,你也要把我当朋友看,不应该瞒着我。”我的语气非常地诚恳。
“没瞒你什么呀,”苏娅沉默了一会,说道:“真的没什么,我下午是看见刘方了,我回家洗了澡就去了李荷店里,不一会刘方就来了,他说你去买票了,如果买到的话明天就回去了,他来和李荷告个别,毕竟认识一场嘛,你又不愿意见李荷,刘方也就没告诉你。”
我想了想,觉得也合乎情理,“那后来呢?”我问苏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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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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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女多情之七天八夜》 第19节
作者: 韩江
“后来冷佳也来了,她在她原来男朋友那没呆多久就过来了,和李荷嘀咕了好一阵,我在旁边也没意思,就先回家了,冷佳可能又去找她广州那个朋友去了,刘方还没有回来吗?”“没有啊,不知道又去哪个发廊转了,”我心里安了一些:“但是冷佳本来说好和我一起吃晚饭的,就算有事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啊,干嘛不接我的电话,还把手机关了?”“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不方便吧。”“你听到李荷和冷佳说什么了吗?”“没听见什么,她们刚说了一会我就走了,我也不想听,”苏娅停了一会,又说:“可能有些是关于你的吧,不太好的话,说实话我觉得你真的没必要和李荷搞的那么僵,就算你喜欢冷佳也不必弄的大家都这么绝情吧,我好象听到李荷说‘无耻’两个字。”
电视里正演到高潮,屏幕上忽然出现一个死尸,我的心一紧。
“这件事也不能怪我呀。”我又和苏娅解释了几句,不动声色地挂了电话,继续拨冷佳的手机,我想不管她喜不喜欢我,或者我喜不喜欢她,关于李荷的事我都必须向她说清楚。
冷佳的手机又打开了,但是还是没人接,我打了几次都不行,想了想,又拨通了苏娅的电话:“苏娅,帮我个忙,给冷佳打个电话,问问她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有点重要的事儿想和她说,让她务必给我回个电话。”我坐在椅子上,点了一只烟,烟圈总是吐不好,不一会电话就响了,是苏娅打来的,“她手机开着啊,”苏娅说:“我一拨就通了,不过她好象不大高兴,我问她接到了你的电话没有,她说‘我凭什么接他的电话’,我说你让我转告她,让她回个电话给你,她没说话,反正我不管了,你们的事不要把我扯在里边,你要找她自己打电话吧,不过我劝你现在也别找她,她心情不好,最好过一阵大家都冷静一下再说。”
我认真地谢了苏娅,等冷佳打电话过来,快十一点了,电话一直没有响,我拨了冷佳的号码,又关机了,我一边喝水,一边思考,觉得心里又烦又乱,我想不明白李荷为什么如此对我,我一直待她不错,她现在自己有了男朋友,还不允许我和别人好吗?干嘛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李荷吗?我是陈枫,你好,说话方便吗?”我越想越怒,干脆打电话到李荷家里。
“你说吧。”她冷淡地说。
“你这样对我,不感到羞愧吗?”我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用低低地声调说道。
“我觉得你才应该感到羞愧。”她丝毫不为所动。
“你为什么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我值得你这样吗?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吗?”“我没说你坏话啊,我们是没什么关系了啊,我只是作为冷佳的好朋友,不想她受到伤害,才和她讲一些事情,我没有说你的坏话。”“哼!”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敢说却不敢承认,真是可笑。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李荷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声调:“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呀。”变什么样?我心里想,如今不那么好骗了,是么?
我刚放下电话,刘方就回来了,“你去李荷那了?”我笑嘻嘻地问她,很无所谓的样子,我怕他先和我撒谎说下午去哪个别的地方逛了,那样我就不好再问他了,即使事后证明他在说假话也只会伤害彼此的感情而已,还不如直接挑明,让他根本没有撒谎的机会。
“是啊,”他坦然承认:“我觉得你不会愿意去的,所以也没和你说,怎么了?”“没事,就是打你手机打不通,挺着急的,火车票没买到,我们只能请假了,李荷都说什么了?”我嘻嘻哈哈地象往常一样,和他抽烟聊天,他可能觉得没必要也不好意思再瞒着我什么,讲了讲下午的事,我心里暗暗地从侧面核实了一下几方面的信息,觉得基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晚上没出去玩,时间尚早,我们两个都没什么睡意,聊了很长的时间,其实以前我们互相并不是很了解对方,说到后来,又提起长沙的事,我有些激动,和他说了很多心里的话,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和李荷的关系,和冷佳的事情,我是怎么想的等等,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听着,默不作声。
我们两个抽完了所有的烟,觉得嗓子干的厉害,喝了几杯水,躺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六)
我们大概是九点多睡醒的,刘方一起来就跑到洗手间洗澡,“三十好几的人了,火气还那么大,”我批评他:“床单弄脏了没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睡觉的时候该套上就套上,别弄得到处都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没事吧你?”刘方自豪地说:“我这叫身体好,业精于勤荒于嘻懂不懂?闲着也是闲着,总比那些公粮都交不起的强吧。”“也是这么回事,话糙理不糙,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
我点头称是,又赞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我坐在床边上,慢慢地翻着以前的电话号码,忽然看见了张晴的名字,就按照上边的号码给她家里打电话,没打通,她家的电话号码已经换了,我从后往前翻,一页一页地端详着那些似曾相识的名字,有一种昨日黄花的感觉,越往前,记忆就越模糊,如果一件事情大家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就可以当作它从来没有发生过呢?有一页和前一页粘住了,我用手轻轻把它搓开,看见一个已经有些褪色的名字,后面是一个长沙的电话号码,一丝暖意在心头掠过,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当年那段青翠欲滴的季节。
我认识沈婷的时候是在九四年,我来长沙前的时候,正是生命中最灿烂的一段日子,那时我刚刚在外企找到工作,工资挺高的,衣食不愁,生活的压力也还不明显,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没事就和一帮同学哥们喝酒唱歌,那时北京刚刚流行“泡吧”,我经常到朋友开的一些小酒吧去客串,唱一些自己写的校园歌曲,有时会碰到一些漂亮的女孩子,都是朋友的朋友,她们大多来自北京的四个著名“靓女中心”,北影、中戏、舞院、军艺。
沈婷是长沙人,她当时好象只有十七岁,从湖南考到北京电影学员的表演系大专班,从认识开始,她就从来没有掩饰过对我的崇拜,在她们这些小女孩的心中,我们这些会电脑会写歌会踢球还不愁钱花的男孩真是太棒了,沈婷是那种典型的又甜又脆的女孩,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挺讨人喜欢的,身材什么样子不记得了,当时我不大注意这方面。
每次在酒吧里见到我她就会跑过来抱着我又蹦又闹,我在家里的兄弟姐妹中是最小的,从来没有尝过有个妹妹的感觉,所以我待她也很好,有点宠她,我的朋友们对她和她的同学也很好,但是她并不是我所爱的那种女孩子,我心中的理想是小龙女,而她有点象岳灵珊,有时候我带她去吃饭,一些哥们还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她喜欢这种误会。
我那段在精神上很奢侈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半年,后来我就被派到长沙了,我走的时候她好象哭了一场,印象不是很深了,我们当时都处在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时候,喜欢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还没到留恋和回忆的时候,而且我们两个的关系单纯的很,我们从未接过吻,更别提那种事情了,再后来我的生活颇有些波折,慢慢地那段日子也就仅仅化作了午夜梦回时唇边的一丝微笑而已,我再回北京时也很少和那个圈子里的朋友联络了,岁月无意识地迫近,辉煌朝夕渐次退去,我仿佛已成为了另一个世界的人。
突然翻出她的名字,我觉得很好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应该也长大了吧?还会记得我吗?我想起有一次在酒吧里碰到她,她亲热地喊着“枫哥”跑过来的情景,“别哥啊妹啊的,容易出事。”我的一个哥们逗她,“要你管?就出事就出事,怎么啦?”
她抱着我的胳膊向人家示威,我仿佛又看见了她当年的俏皮样子,说实话,那时候我和她还真都不知道什么叫作出事。
我拨通了沈婷家里的电话,是个女的接的,我猜可能是她妈妈,“阿姨您好,沈婷在吗?”我很有礼貌地问道:“我是以前她在北京的同学,好久没和她联系了,她现在在北京还是在长沙啊?”“她在长沙,不过不在家,这几天正参加一个比赛,集体吃住,”她妈妈的普通话讲得蛮好的:“要不我把她的电话告诉你,你打打看,有时候她会开机。”我谢了她的妈妈,记下了沈婷的手机号码,打通了,但是没有人接。
“给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