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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男女老少统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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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朋友,馋豆腐馋得要疯,愣把德国超市里的、切成方块的白奶酪给当成了豆腐(那会儿他的德语也狗屎!)。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发现了新大陆。交钱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一块豆腐怎么贵过买三只鸡或一公斤里脊肉?解馋要紧,他忍痛买下。回家的一路上他都在犯嘀咕:这豆腐怕是不新鲜了吧,怎么味道怎么怪啊?回到家,他决定先把豆腐煮过再烧。水开了,“豆腐”下锅了,那叫一个臭啊!    

  类似的傻事我也干过:我在超市里看见一种不是芹菜胜似芹菜的东西。论形体,它好像芹菜;论色彩,它上红下绿,翠生生如同俊俏的村姑!闻一闻,没有芹菜的冲味,倒有些许清香。看看价钱不贵,我喜出望外,一下抓起两棵。按我印象中的芹菜吃法,我准备今天用一棵炒肉丝,另一棵明天凉拌。肉丝炒好了起锅,重新放油,芹菜下锅:shit!酸味扑鼻,锅里出来好多水。我捏着鼻子一尝,妈妈咪呀,整个一锅山西老陈醋!第二天,我拿着那棵“假芹菜”去找房东太太讨教。她看见我手里的东西眼睛顿时瞪得溜圆,不无夸张地叫道:噢,我亲爱的夏,你居然这么快就学会用“拉巴拉别拉”做糕点了!上帝啊,中国人真是厨房天才呀!把我臊得呀!    

  回到家我马上翻字典,Rhabarber,大黄;又:形容某人说话口齿不清罗哩罗嗦——拉巴拉别拉,拉巴拉别拉拉巴拉别拉拉巴拉别拉拉巴拉别拉……后来,房东太太专门请我吃她用拉巴拉别拉(当然还有鸡蛋奶油等等好东西)做的蛋糕。别说,甜中微酸,口感清香,味道果然独特。原来,这玩艺的用法是先放在水里煮,同时,加糖——加大量的、超大量的糖!     

  写到这儿我饿了。就此打住吧,我好去拐角上那家土耳其小店吃个蹲那儿开吧。     

  下周我即将回北京。消息散布出去,有北京的朋友回信道:回来好啊,想吃什么?这话多温暖人心啊!让人——那个人就是我,浑身上下都觉得熨贴,舒服。    

  舒服完了我又想:如果我朋友来柏林了,我拿什么好吃的招待人家呢?是咖哩香肠,还是蹲那儿开吧?还是,——拉巴拉别拉?


男女老少统吃 上海燕:一家好吃鬼(图)

  我这个人生来嘴搀,对儿时的回忆大多和吃有关。不到三岁就开始上长托的幼儿园,每星期只有星期天回家。现在想起那儿来,别的情节倒都挺模糊的了,记得的净是小磁碗、小磁盘和饭拌上菜汁的模样。    

十一岁时爸妈参加文革的学习班集训,也是“长托”,有时星期天也不回来。我会用半天时间把蜂窝煤炉子生好,再去买三毛钱肉、两毛钱黄瓜,知道用淀粉和酱油把肉丁拌匀,炒个黄瓜肉丁,再闷一小锅白米饭,带着八,九岁的弟弟吃到锅里盘里溜光。    

我和先生BILL是上大学时认识的,他远从美国的麻省到我们北师大来学汉语。先是一块儿到街对面去喝瓶汽水儿,再就发展到骑车去北太平庄商场吃酸奶。后来什么德胜门旁边的包子、西四路口食品店的桃酥、颐和园门口小吃店的炒饭,都在车轮滚滚之下尝遍了。当时他只有一个要求:千万别给我吃猪肚子里的东西,其它的都行!吃到、聊到他翅膀硬了,就在合吃了一顿留学生食堂的宫爆鸡丁加米饭之后,他离开中国去走自己的路了。我始终不能忘记那盘菜中一颗颗硕大、饱满、香脆的花生,他看我喜欢吃就一一翻出来,拨给我。    

其实来中国前,BILL是个极瘦的人。小学时不喝完牛奶不许到外面课间活动,他就认可呆在教室发呆,也不喝那杯牛奶。他说那时吃饭纯粹是为了活命,从来不知道其中的享乐。最后是中国菜开了他的胃口,让他体会到,好味道会时时刻刻让人牵挂的。从那以后,无论留学时代的小摊、小点儿,还是做生意以后的大餐大饮,他都吃的津津有味,记得清清楚楚,聊得头头是道。    

1990年元月的一个晚上,我正准备下班回家,电话铃响了。    

“喂,你好!我是BILL。” 那时BILL已经回国六年了,我们之间音讯全无。    

我们走向彼此,走掉了六年的时空。我们走到燕京饭店,躲进去暖和自己。叫了一盘清炒油菜,两个人竟吃不动,一片一片地难以下咽。六年实在太长太长,一时半会儿怎么消化得了?    

后来BILL成为我的先生,十几年共同生活在一起,使我们吃的步调更趋一致。我们曾经从南京西路走到外摊,又走过整条淮海路,大半天的奔波,就是为了找一家“必胜客”披萨,让BILL一解嘴搀、一解乡愁。上海,1993年,竟没有找到。常驻亚洲时,每次回美国度假总是他先嚷要出去找中国菜吃,一半儿为自己,更有一大半儿是为了我。每次吃饭他总是给我建议:“那个菜你可能喜欢”,“那种起司你会受不了”,我就笑他是我肚子里的虫子。    

我们现在有两个女儿,她们各有一个小名儿,巧合了我们家爱吃的特点。老大叫“布丁”,老二叫“米麻米薯”。    

布丁真适合做老大,她柔和、善良、纯净,很能担待。她是个壮硕的孩子,因此嗜吃的范围很广。在台湾她甚至迷上了“大肠蚵仔面线”这种非常地道的台湾小吃,那是我先生和大多数外国人尝也不敢尝的。她上过几年英国学校,所以吃饭有模有样,从不慌忙。我们去年迁居回美国,可是让一向温和的老大哭惨了。除了想朋友以外就是想中国饭:“我如果一辈子吃这种美国菜,会死掉的。”问她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回台湾,一个星期专门下馆子,把好吃的东西吃个遍。”为了这个愿望,她甚至要改变学医的志向:“以后学教育,将来回台湾当英文老师,住在那边吃东西!”     

台湾有数不清的瓜果蔬菜,季节一到,排山倒海的菠萝、芒果、荔枝、莲雾、芭乐,各种瓜加上木瓜。一个水果摊贩举着一颗叫“蜜世界”的哈密瓜对我说:“糖甜只有15度,这瓜甜到17度。”我始终没有弄清楚他讲话的科学度,但是吃了好多个他的瓜。他说住在附近的凌峰和贺顺顺也在他那儿买瓜。    

如果没有地震、台风、水灾、泥石流,加上一年三季的湿热,台湾确实是个非常适于居住的地方,也是我见到过的最“均富”的地方。那里人口密集,商机重叠。在台北我住过的一个公寓,方圆不出300米有五家便利店,不出200米有九个以上理发店,一个农贸市场,十几个咖啡馆,外加几十家大小餐厅、摊点儿,简直够我女儿住一个月也吃不重。现在不能提那些名字,一提她就又会掉眼泪。    

老二“米麻米薯”(台语发音是MOJI,日文好像叫大福,是“驴打滚”那一类的粘米面饽饽)个儿小、排位也小,于是顺势自己娇惯自己。现在11岁了,还会随时随地腻在爸妈身上,诉说一些奇奇怪怪、有时又机灵得不得了的鬼点子。叫她“  ”除了粘还符合了她的另一个特点:酷爱甜点。她一天只吃一顿正式的饭就够了,其它两顿都是蒙混过关。但是提到甜点,一天五顿也不嫌多。不管是上馆子还是在家里吃,从麦当劳到高级餐厅,饭刚上来,她就开始惦记了,“我们会选什么样的甜点?”她从来都会视状况给自己留下甜点的余地,而且神奇在于,如果碰到她爱吃的饭她也超水平发挥了,还是有本事把甜点吃下去。爱吃甜点让她的嘴极甜,常常对家人、亲属或朋友说出有点过分但不太夸张的称赞,鼓励别人发挥他们的能量,比如:“老姐,你这个苹果派棒透了,将来我有钱,一定雇你做我的专属厨师。”    

我们这个贪吃的一家人,胖瘦高矮各不同,轻重缓急常不统一,但对吃的议题却老是看法一致。在北京吃四川菜、在台北吃日本菜、在美国吃中国菜、在澳大利亚吃炸鱼加薯条,有一个人提议总有八只手举起来赞成。有一次去吃回转寿司,竟招来所有人的侧目,不是因为我们夫妻面相不般配,女儿脸形各不同,而是我们仅仅四个人就把人家一间小小的店吵炸了——每个人都兴奋得大呼小叫,站起来、坐下去不停地抢搬小轨道上的食物;不惜跑一大圈去追着服务员点菜;同时还互相提醒着茶、酱油和芥末一二三……完全忘了日本餐的冷静和不喧嚣。这样的失体面真是丢脸。但这一家子对吃的投入和热情也算是可圈可点吧?


男女老少统吃 上杨黎:帮女人吃鱼子酱(图)

1、传说和新闻中的鱼子酱——    

关于鱼子酱我想先说两个故事。一个故事是这样说的,传说俄罗斯里海边的一个小鱼村,那里的渔民因为常常扑食一种叫Beluga的鲟鱼卵,都长得非常的强壮。所谓强壮的意思,那肯定不是仅仅说他们的肌肉发达,而是说那里的男人比其地方的男人性能力更强大。据有关资料记载,鱼村里的男人,到了70岁左右,依然像20岁的青年小伙子一样精力充沛,天天晚上都要行云雨之乐。如果不行云雨之乐,就简直无法入睡。    

另一个故事发生在美国,就在今年春天。一名叫布劳沃斯的荷兰男子,2月12日从荷兰阿姆斯特丹乘飞机携带75听(约37公斤)俄罗斯鱼子酱罐头进入美国,在迈阿密国际机场时被海关人员抓获。佛罗里达地方当局根据美国有关法律,指控布劳沃斯蓄意走私濒危动物鲟鱼卵,并且企图在佛罗里达出售。16日,法院判处这名荷兰人16个月的监禁。    

第一个故事是我的一位床友告诉我的。她在说到这个故事时,眼睛里闪烁着向往的光芒。关于这个故事,我没有看见过,也没有具体的去考察过。我觉得这个故事的重要性,不在于它真实和不真实,对我的床友而言,她讲述这样的故事,只是表达了一个女人正常的渴望。特别是在缺乏实干、苦干和能干精神的今天,这个遥远的小鱼村,就更加令她等女人久久念叨。当然,如果就我而言,甚至是许多男人而言,我觉得那是羞愧和羡慕。    

使第一个近似传说的故事变得真实的、或者说打动了我的是第二个故事。首先,这第二个故事并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件新闻事实。在全球关注和呼吁环保的今天,这样的事件的真实性,基本不容许我们怀疑。鲟鱼卵的价值,也就是说鱼子酱的价值,在它完整和刻板的报道中,当然也同样不容许我们怀疑。换句话说,就是这两个故事,使我从舌尖到下头,均对鲟鱼的卵、对鲟鱼卵所做的鱼子酱,好奇得不得了。    

2、顺流而入,寻找鱼子酱的家园    

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玄妙的假说纠缠着许多牛角尖的脑袋。与之相比,究竟是先有鲟鱼还是先有鲟鱼卵,看上去就要简单多了。它之所以简单,是因为人们对它的兴趣全不在此。对于更多的人,我们能够感兴趣的应该是鱼子酱。不论是先有鲟鱼还是先有鲟鱼卵,鱼子酱却只能是鲟鱼卵做的。没有鲟鱼卵,肯定就没有鱼子酱。    

请不要以为我是在这里饶舌。我上面说的这些话,它其实有它自己的道理。对于鱼子酱的定义,在欧洲,从来就只是指鲟鱼卵制作而成。换句话说,并不是所有的鱼卵都可以制作成我们说的鱼子酱。崇尚科学的欧洲人,把他们一惯的严格精神同样的用在了饮食上。    

据说鲟鱼的历史非常的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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