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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情长路更长-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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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子,我不能挽留你,但在等待你。我从不言爱,因为那样对你不公平。毕竟,从现在开始,你接触的社会才是与我同样的广阔,也许,你能从中找到你的至爱。我不想过早剥夺你选择的权利,现在,我在等待你的选择,无怨无悔。    
    这枚钥匙是我宿舍的,它代替我陪伴在你的左右。    
    每一把钥匙都能打开一座天堂,但不同的钥匙,开启的则是不同的幸福。    
    珍重,珍重。    
    我泪如泉涌。


第八部分:快乐女人自叙雨季不再来

    我想马上就走,可就是迈不动脚步,眼望着天空,不知这雨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自从见到你以后,我便喜欢雨季了。    
    校园的雨季来得格外早,淅淅沥沥,扬扬洒洒,飘进你和我的眼里,打湿了16岁的年龄。一个晴朗的早晨,第一次在校门外的小卖部遇见你。就这么一眼相视,凝聚成不该有的雨季,那细密的小雨把我们阻在这里。说真的,我想马上就走,可就是迈不动脚步,眼望着天空,不知这雨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直到今天,我才隐隐约约地意识到:雨从你的眼里溜出来,又回到我的瞳仁中。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六,同学们都早早离开校园。我因有事,大概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吧。这时天空飘起了小雨,我借了一把伞,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眼前突然一亮,那不是你吗?看着浑身被雨淋透了的你,我不禁一阵心跳,又生出一丝怜悯。不敢走近你,又想走近你,就这样,顺着你的脚印,踩着你的心事,尾随在你身后。雨越下越大了,我只好壮着胆为你撑伞,你吃惊一看,原来是我,一笑。两个大孩子沿着伸向前面的路默默地走着,走着。“到我家去吧,换一下衣服。不远,就在前面。”我不清楚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喜欢你,还是怜悯,总之,你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雨还在下着。家里没人。你换好衣服,我们又动手做饭。时间呵过得真快,雨裹着黄昏悄悄爬进了窗台。“我该走了。”你说。不知怎的这句话一下子抹去我脑子里所有的思维。    
    “不能再、再坐一会儿吗?”我似乎有点留恋,有点失望,有点乞求。    
    “不,我该走了。”    
    你走后不久,妈妈回来了,望着一件湿淋淋的裙子,问我:“谁来过?哪个女孩?”“不,妈妈,是、是同学。”我心里很慌,很怕。那天晚上,我的枕边、梦中还下着小雨……    
    下课了,我走在你前面,故意将日记本掉在地上。日记里我写了一首献给你的诗《雨秀的回忆》:“也许,那一次/我们相遇的目光/招来可爱的季节/十六岁的雨呵/总是那么细腻、温柔/十六岁的年龄呵/总是那么模糊、朦胧/徘徊雨中/我希望有一个淋湿的姑娘/从我眼前走过,然后/躲在我的伞下/为她,撑出一片爱心/从此,我便在雨中期待着/期待一个淋湿的姑娘。”但你拾起日记本,走到我面前,说:“给你,这是你的。”是的,这是我的,可这是我送给你的呀!我沮丧地接过,跑进寝室,将日记本撕得粉碎,然后蒙在被子里,骗了老师整整一个下午!    
    从此,我便恨起雨季来了,但我更恨你。    
    晚自习,你递给我一张纸条,打开一看:    
    你真的喜欢雨季吗?你不觉得十六岁的雨季来得过早了点吗?若真的喜欢那就请你用优异的成绩迎接它吧。    
    另:晚自习后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在校园荷塘。保密!    
    我兴奋得灵魂出窃,不禁哼起了自编的歌:“盼望着铃声,盼望着下课,盼望着幸福的相会……”当大家都望着我时,我才觉得自己失了态,也不知泄了密没有。只见你默默地红着脸,笔在纸上不知画些什么?    
    夏夜的雨,我感觉你好温柔,池塘的蛙声将一缕缕荷香送到我手里,真不忍看它一眼。可你总是不作声,仰望夜空,任凭夜雨飘进你的眸子。“你,你约我,有事?”许久,你才说:“是的。你看这荷塘夜色多美,荷叶在雨中把玩自己的年龄,也许它们无忧无虑。如果16岁像这荷叶,该多好啊!”难道你约我出来就为这?不禁心为之一动,哦,该死的季节,搅得16岁更加不安!我真希望你再说下去,可你没说。就这样,静静等待着恬美,等待着宁静。    
    第二天,你送给我一个笔记本,扉页上画着一池香荷,在雨中绿叶张开着似乎期待着什么。第一面写了一首送给我的小诗:“我走了,去寻觅一个雨季/不知那个为我撑伞的男孩/是否,是否还站在路边/街道上一位淋湿的姑娘/告诉你,我在路的那一头/目光仍然期等着那把小小的花伞。”我哭了,哭得好伤心。你不知道吗?我的手里还捏着永远也拧不干的心事。    
    我初三毕业了,考取了重点高中。我写信告诉你,可你仍然没回信。    
    难道,难道雨季就不再来了吗?


第八部分:快乐女人自叙雨季不再来

    生活的长河中有令人振奋的波峰,也有令人消沉的浪谷,当你处于浪谷时,鲜花和掌声潮水般地退却,赞美和笑脸与你远离。    
    几乎所有的微笑我们都是送给别人的。可友人苇却在一封长信里告诉我:“你见过对自己微笑的人吗?我就是!”    
    苇是在那一年的秋季去了南方那所有名的高校——深圳大学,不过苇并不幸运,她没有考取这所大学。苇白天在大学办的公司里上班,夜晚参加该校的夜校班学习计算机专业。苇18岁,清秀,瘦弱,腼腆,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就喜欢沉浸在婉约无骨的宋词里。这个感情丰富细腻的女孩而今远离父母数千里,没有熟悉的朋友和同学,我一直认为苇是孤寂的,常常在梦中看到她的泪水。所以我在豫南的一座小城里,向苇一封又一封地写信,尽一个朋友的义务,让充满灵性的文字带去我的问候。    
    每次接到苇的回信,没拆之前我就在心里祷告一番,千万别……令人惊奇的是,苇的每次信就像长长的小河,总有流淌不完的快乐,这使我很是疑惑。    
    18岁的女孩子孤身一人在外地,一边打工一边生活够艰辛够紧张的,而且,在那里苇不会有老朋友,而苇并不是一个随便就能敞开心扉交朋友的女孩,所以在苇的生活圈,有多少人可以倾诉可以交流呢?    
    于是我非常地钦佩苇。在远离乡亲和友情的千里之外,她竟然没有丝毫的苦楚。    
    苇并不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孩,但她生活得很实在很理智。苇说,初到南方的那个秋天,才感到一下子跌入生活的最低潮,被茫茫的人海淹没了。那些平平仄仄的日子,就从流水线上的手指间流走;那些美好浪漫的夜晚,就在叩击键盘的嗒嗒声中飞逝,没有想象,没有灵感,没有激情。人人都在为自己奔忙着,人人为自己而笑而哭而歌而叹,谁会注意一个平平常常的女孩?即使有人注意又有谁能够顾及得了?又有谁愿拿出心灵的空间和宝贵的时间供你倾诉?    
    苇说,这个时候,惟一的选择就是自己一来打开封闭的心灵,自己做自己的朋友,自己来安慰自己,自己拉住自己的手,开始生活的新天地。    
    生活的长河中有令人振奋的波峰,也有令人消沉的浪谷,当你处于浪谷时,鲜花和掌声潮水般地退却,赞美和笑脸与你远离。在所有朋友都无缘相见的日子里,在一个人面临种种挫折和失意的日子里,在汗水将竭前途茫茫的时候……别太沉溺于无边的愁苦中,对自己微笑,向自己敞开心扉吧。    
    在苇不大但很整洁的房间里,有一面擦得非常明亮的漂亮镜子。这面镜子当然是女孩用来梳妆的,但对苇来说,这面镜子还有一个更大的作用。    
    苇说,早晨起来,对自己微笑,让自己带着一天的好心情出门;夜晚归来,对自己微笑,祝福自己有一个甜甜的美梦。    
    是的,对自己微笑,是我们拥有欢乐的重要方式。    
    


第八部分:快乐女人自叙那一声Hello

    真没想到他是一个黑人。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抬头时,他已走过去了好远。    
    打从我记事起,身边所有的人,包括父母、奶奶,包括师长、亲戚、朋友都对我灌输着这样一个念头:这个世上到处都是坏人,看见陌生人不要和他讲话,天黑了别一个人走夜路,去哪里都要有个伴,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的话……    
    于是,我无论走到哪里,或读书或工作,都对人保持着一定的警惕。当我看到一群男士迎面走来时,我的心会怦怦直跳:“他们会不会对我怎样?”往往都是这种念头最先滑过我的大脑。    
    当我从一群等候客人的摩托车司机身边走过时,当他们说靓妹要不要坐车时,我都会或低着头走过,或不屑一顾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走过了才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必要那样。但每次都还是一样充耳不闻,擦肩而过。    
    直到听到他对我的一声“Hello”。    
    那是一个雨后的夜晚,我听到Call机响,下楼去复机。拐过巷口忽然看到一个又高又大的身影似曾相识。“噢,像涛!”我想到那个最初令我心动的男孩。那身影像涛一样耸着肩在漫步。我匆匆地边走边看Call机,从他身边经过时,他突然轻轻地一声“Hello”让我吓了一大跳。我依然不屑一顾,“哼,还媚外地用洋文招呼女孩。”我心里嘀咕着,很讨厌这种人。    
    第二天,我出去买东西,走出巷口,又看到一个耸着肩走路的人,一个黑人。我突然想到,昨天那个身影是不是他呢?真没想到他是一个黑人。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抬头时,他已走过去了好远。回过头去,我发现他耸着的肩好直好直,像一根扁担一样横在肩上。他双手插在裤兜里,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刚挨完父亲批评的孩子,显得既委屈又孤独。我蓦然觉得自己昨晚那样毫不在意他的“Hello”,会不会很伤他的心。一个人飘洋过海远离亲人,来到这陌生的国度,对别人一声友好的问侯别人也不屑一顾。如果是我,肯定会很伤心。    
    可能极少有男孩子遇到这种情况。一个女孩子在外漂泊总是不容易,保护自己的同时不伤害别人就足够了。大家互相信任一点点不好吗?至少对于别人的问侯应该回应一下,哪怕只是点个头看上对方一眼。    
    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有着一份原始的坦诚,只是这个越来越不近人情的世界让人觉得越来越陌生。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解除警惕,拿自己的坦诚去赌世界的冷漠呢?我在想,如果下次见到那个黑人朋友,是不是应该主动“Hello”一声,或者至少对他微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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