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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成田良悟]+无头骑士异闻录durarara!!+第2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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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不用多说,如何?」
对於述说著乱七八糟理论的正臣,杏里顿时语塞。
正臣将这反应当成肯定,口气平淡地继续说下去:
「所以不需要言语,总之,就先从握手开始吧。」
「我可以生气吗?」
「不行。不过,我这个年纪可是不论握手、接吻还是更亲密的事都想做喔。」
在初次见面时,正臣就曾经对杏里告白,表示喜欢自己。
但因为他对其他大约六成的女生也说过相同的话,所以几乎没有人把这句话当真。就算当真,那些人也大多是因为感到气愤。
「虽然纪田同学无论对谁都这么说……但你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呢?」
「我?我告白过的人我都喜欢啊?是打从心底喔!我当然也超级喜欢杏里。哎呀…我是说真的喔。」
「……呃,我该怎么说才好……」
杏里除了对正臣没有节操这点感到无可奈何,同时浮现安心的表情。
正臣没有注意到那样的杏里,将在杏里身边的另一名男性当作话题。
「只是,帝人那家伙还真是笨拙耶~他还没有对杏里告白吧?」
「咦…」
「没啦,说真的,帝人也该注意到自己是真的煞到杏里了吧?」
对於这种微妙的话题,正臣讲得毫不保留。不但对自己的恋爱没有一点节操,就连别人的恋爱领域也强势地大步跨进去。
「我和龙之峰同学……只是好朋友……」
「呵呵呵,因为我的挚友似乎是真心爱上杏里,总之我就先观察情况吧,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因为我还得跟全世界的美少女们打招呼,所以还不能被杏里夺走我的心。」
正臣完全无视杏里说的话,表现出自我陶醉的言行举止。杏里明白变成这种状况後,再说什么也是徒劳,便默默地左耳进、右耳出。
「哦…等等……现在的我是不是有点帅?不如说是帅呆了~?煞到了?煞到我了吗?煞到翻了?煞到不行了?煞到恰恰恰恰恰~?」
他造出奇怪的造句,用言语的旋涡进行袭击,企图让杏里感到困惑。
不过因为杏里把他的话当马耳东风,所以丝毫不在意。
「话说回来,纪田同学……」
「什么事?我什么都会回答喔。呵呵呵,根据我的目测,杏里的三围是84·55·83吧…我认为是穿对衣服会显得更苗条的类型。还是说,想要听我在国中时期的英勇传说?这个嘛,那个时候的我曾经有数百名部下……」
杏里不理会正臣的故事,把从刚刚就有的疑问丢了出来。
「你说将来想当小白脸,是什么意思?」
「咦?」
「小白脸是什么样的工作呢?」
这并非挖苦,而是对大人的社会了解甚少,一名纯粹少女的单纯疑问。
被眼镜深处的纯真眼神注视,正臣顿时语塞。
杏里将视线从无言的正臣身上移开,抬头仰望夕照的天空,自言自语般地细语:
「真羡慕纪田同学…已经对将来的事,还有自己的人生有了确实的方向。」
「不是的,我说…那个是…」
「我——别说将来了,就连自己现在在做什么都搞不清楚……」
她将略带悲伤的视线往前凝望,注意到站在校门口的人影。
对方似乎也注意到这里。那个少年浮现开朗的笑容,向正臣与杏里挥手致意。
正臣稍微将手举起,然後用只有杏里才能听到的音量低语:
「来~啦,不敢告白的胆小鬼登场了。」
杏里的脸颊泛出一丝红润,对正臣的话听而不语。
现在的她,也只能够这么回应。


星辰已经开始在天空闪烁,相较於街道上的灯火,点缀在天空的亮度实在非常微弱。
在这样的冬日夜空下,杏里独自走在池袋的街道上。
杏里在与帝人会合,从学校回家时,於PARCO买了一些东西後便与他们告别,独自踏上归途。
走在前往Sunshine City的路上,杏里不经意地环顾四周。
呈现在眼前的,是看似和平常几乎没有两样的池袋,每个人都带著各有所思的表情走在街头,逐渐靠拢,然後又逐渐远去。
会认为「几乎」和平常一样,是因为存在著些许不搭调的感觉。
黄色。
在街道上步行的年轻人当中,能看到许多人都绑著黄色领巾。
——为什么呢?
杏里虽然觉得奇妙,但没有特别在意,直接往回家的路上前进。
远离大街道,通往自己租的便宜公寓的房间的小巷道。
明明距离繁华街不到一公里,那里却已经化成另一个世界。无人来往,只有路灯伫立的巷道,微微透露著寂寥的氛围。
每当从车站一回到这个街道,就会因为这个过大的落差而被囚禁在连自己的心也委靡不振的错觉中,不过经过一年後,也习惯这种哀愁感了。
在平安无事的归途中,杏里想起在告别之际,正臣对她说过的话。
「可是啊……杏里,你真的最好要注意点。」
「?」
「就是那须岛那家伙~虽说那些谣言大多只是谣言,但对学生出手这件事倒是真的。」
「……!」
突如其来的一段话,让杏里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正臣不是会拿这种事来说谎或开玩笑的人。虽然是已经想像过的事,实际获得证实後,心中仍是会感到压迫。
「是一名叫做费川春奈的学姊啦~她在第二学期的中途转学,但听说是因为跟那须岛交往的事快被拆穿的关系。只是不知道是配合不想让事情曝光的学校要求,还是遭到那须岛胁迫,或是学姊自愿转学的。」
「……」
若是在第二学期的中途转学,就跟那须岛和自己开始接触的时间吻合。想到这里,杏里就觉得正臣的话有凭有据。
「总之你小心点吧。要是发生什么事,我跟帝人也会好好帮你想办法。对吧?帝人!」
帝人直到刚才为止还在随意张望,突然被正臣问到,一脸惊讶地眨了眨眼:
「…?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但只要有我能做到的事,我都会帮忙。」
「啧啧啧,帝人还真是笨啊。这种时候就该说:『就算是我办不到的事,我也会靠爱的力量完成。』这样才算是男子汉啊。」
「这样很矛盾吧?」
「哈哈哈,无论办得到或办不到,在观测之前都还不能下定论……就把这叫做薛丁格的帝人吧。具体来说如下,就是把你关进箱子里,然後灌进毒瓦斯,假装是为了测试你是否能靠爱的力量熬过去,其实是要把碍事者的你解决掉,让杏里变成我的马子,0K?」
看到正臣恢复平常的模样,杏里也以温柔的笑容点头道:
「嗯…谢谢…谢谢你们。」
走在寂寥黑暗的道路上,杏里整理自己的心情。
喜欢龙之峰帝人。
她本身也很清楚这个事实。
但是也喜欢纪田正臣,就连现在也仍旧喜欢张间美香。
——都一样。喜欢龙之峰同学的心情跟喜欢纪田同学和美香的相同。
所以她觉得这应该不是恋爱的感情,一定还只是朋友之间的喜欢而已。
就算现在被帝人告白,杏里多半还不能接受吧。在她心中,会觉得好像是在和正臣之间脚踏两条船似的,她明白自己无法忍受那种罪恶感。
只要去爱帝人或是正臣其中一个人,或许会轻松得多。
然而她现在连友情与爱情的区别都还理不清楚。就算能够特意去爱其中个一人,也不表示她能够从中做出选择。
她觉得在做出抉择的当下,就会把现在的关系破坏掉。
到头来,她依然无法在这里寻获自己的立足点。
然後很自然地,她想起方才话题中提到的学姊。
费川春奈。
虽然以转学这个结果收尾,实际上又是如何?
——结果,那个女生有找到吗?
——自己的立足点。
——就算现在彼此已经分离——在那个时候,她心中对那须岛是否存有爱情?还是说,那是因为某种原因被强制产生的关系?
再怎么想像也找不出答案,杏里停在道路上,大大地叹了口气。
刹那间——从背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冲击,杏里失去平衡而跌倒在地面上。
由於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转过头去,眼前是她认识的人。
「呜哇,跌倒了~还真逊耶。」
「明明只是轻轻踢一下而已,真是迟钝。」
「谁教她是蛲虫嘛。」
在路灯的照明下,浮现穿著来良学园的西装制服的三名女学生的身影。
是始终找杏里麻烦,被帝人形容为「古早漫画中的坏女生军团」的三人组。
「……」
杏里沉默地抬头看著这三个人,脸上既没有恐惧也不带愤怒。她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静静等待对方下一步行动。
这三个人似乎很不满意,把脚踏在杏里正要站起来的肩膀上,再次将她往後压倒。
「搞什么啊?张间以後换成龙之峰和纪田,接著还对那须岛谄媚喔?」
「你要把自己卖给几个人才高兴啊?你这个援交女。」
「不寄生在谁身上,你就活不下去吗?」
杏里承受辱骂的言语,但能做的仅有静静注视对方。
她很清楚她们话中的意思。
自己依赖张间美香而活著是事实。她既无法针对这点回嘴,也不打算那样做。至於帝人与正臣,说不定由外人看来就是那样。自己在他们当中找寻立足点也是事实。
虽然关於那须岛的部分完全是误解,但再怎么解释,眼前的女生们也不可能理解吧。不,不管有没有理解,她们也根本不在乎。
在辱骂声加诸於身上时,杏里陷入了一种彷佛自己是遥远世界之居民,并从遥远的地方观看现在这个状况的错觉中。这或许就是自己的自我防卫术吧。
「「「「你在发什么呆啊?」」」」
「「「「总之你的房间就在这附近吧?快让我们进去!」」」」
「「「「从现在起是搜查时间。」」」」
杏里把自己眼前所见的世界当成在画框里发生的事情。女生们的说话声,听起来全都像是出自画框中的画一般。
在就读高中以前都有美香挡在画框前,盯著其他画,让那些画框中的画不敢多说话。
然而当这个画框於春季出现时,帝人从画里面跳了出来,来到自己这一边。
上个月那起那须岛的事件——只不过是名为那须岛的另一张「画」从坏女生们的画上面覆盖过去而已。
但是,这次似乎不会有人来帮忙了。
这个状况下,还是不要反抗比较好,反正用力量去对抗也不会有好事发生。
——是啊,根本不会有好事——
正当自己兴起放弃的念头,决定放任事态发展时,画框中的世界突然产生变化。
在画里面一直动著嘴巴的女生。
在她身後,好像有团黑影在蠕动。
看见影子的眼睛後,杏里茫然地「屏气凝神」。
——啊?咦?
在路灯照耀下,浮现出人型的模样。因为位於少女们的背後,所以看不清楚脸和服装。但从感觉到的气氛推测,似乎是一名男性。
然後是比什么都明显的特徵——
男人那双红得彻底的眼眸。
「「「「你倒是说说话——」」」」
其中一名女生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在杏里的画框当中,倏地扩散出一片黑色。
原本以为是黑色的液体,在路灯的照明下开始带点红色,并向四周飞溅。
染成鲜红的世界。
听得到惨叫声。
听得到惨叫声。
飞溅在灰色柏油路面上的血渍,怎么看都是黑色的液体。
只有在空中飞舞的那瞬间,才会让人意识到是血。
听得到惨叫声。
听得到惨叫声。
不知何时开始,惨叫声在杏里的耳畔回荡,成为现实中的声音。
人影马上便消失踪影,眼前只剩下哭喊的女人与两腿发软的两名跟班。
这片远远超脱现实的光景,反倒将杏里拉回现实。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始终跌坐在地上的杏里,注意到自己竞然异常冷静,用冷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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