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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宿舍有鬼2:恶灵游戏 封灵师传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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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次,我甚至感觉到桌面上的那些字体还在。

    几天之后,胡刚告诉我,他找到了和那些字体比较接近的文字,但那些文字并不是我认为的梵文,而是古字。

    属于某个朝代的字体。

    而桌面上的字体,大概表示的意思是你早已死去,不该存活在这个世上,你的存在会给别人带来为难,终将有更多人将会因你而离开。

    胡刚告诉我,这些字是一个学生留下的。那个学生在一个深夜刻下了这些字,之后便从那个窗户跳了下去,没有尸体,整个人都消失了。

    仿佛,他从未在这个世上存在过。

    后来我和胡刚查到了那个学生的姓名,甚至更多有关于那张书桌的传闻。

    每隔五年它就会出现一次,每次出现,它都会带走一个人的生命。然而那张书桌,不只在这所学校中出现过,它似乎可以自由穿行,就在这座城市中,被它带走的人就有四个。

    那一名死者,也就是胡刚告诉我的那名男生,张震云,也就是他将这段话刻在书桌上的。没人知道他当初为何会刻这些人,即便是有人怀疑过也无从下手了,因为除开这些字,他几乎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陆水儿,你说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或者,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刻这些字呢?看起来又没有什么意思,人不都是这样吗,来到这个世上,终有一天会离开。”

    我看了胡刚一眼:“不要说那么伤感的话好不好?你是没有经历过那些事,其实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美好是美好,可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照张震云留下的这些话来看,他好像觉得自己不该活着。”

    我笑了笑:“也许吧。”

    那个时候,我仿佛又听见了黑水村村民的声音,他们站在我家门外,指着窗户大喊大骂:“那个鬼女,杀了她,杀了她!”

    开始,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幻想,不过后来却慢慢懂了。有些事,虽然他们不说,却是他们一直想做的。

    也许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人,并不只张震云一个,还有我。




成长篇●红字(4)

我们上高一那阵,各个学校都在较劲升学率,晚自习从八点改为了九点半,学生们自然都怨声载道,好在我那时住校,感觉没多少差别。

    我记得那是星期五的晚上,天气非常闷热,“秋老虎”似乎还在发挥它的最后威力。教室里的空气都是热的,头顶上的几架风扇呼啦呼啦的卖命工作,可室内的同学还是坐不住,左看看表,右瞄瞄钟,都恨不得马上下课。

    我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看书,化学符号一窜进脑子里,便是一个头两个大。后面的同学拍拍我的肩,扔了张字条过来。

    【陆水儿,你家锦年又跟我发牢骚了,我今晚要是不陪着你,她要剥我的皮。】

    看字体就知道是胡刚的,自从他和锦年都有了手机以后,两人就用短信熟络起来。我开始还以为这两人有那么一点儿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们讨论的问题,大多都有关于我。

    这样的短信也不是一两次了,也不知道锦年到底是不放心什么,总让胡刚跟着我。那胡刚也特别挺锦年的话,安排的所有任务都做得一丝不苟。我让他有点自我空间吧,他还说他不愿意,就要跟着我。

    其实想想,有那么几个好朋友,也是一件挺开心的事。

    我依然坐在窗口的位置,用那张安静的书桌。我是这样认为的,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下了晚自习之后,该回家的同学回了家,清洁委员拦都拦不住:“诶,你们都跑了,这清洁谁做啊?”

    我说:“我来吧,反正我住校。”

    胡刚一听这话也主动留下来:“你想回家就先回,我来做。”

    我们班的清洁委员是个特别腼腆可爱的小女生,经常对着胡刚就脸红,一听胡刚这么说就红了脸:“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胡刚拿着扫帚说道,“陆水儿能做,我就不能做?”

    清洁委员走的时候有些不甘愿,我忍不住跟胡刚开玩笑:“你看你吧,又伤别人心了。”

    “怎么会?”胡刚一脸正色地看着我,“你没看见我跟她说话的时候,多毕恭毕敬吗?”

    “得,”我笑了起来,“你那点成语功夫,还是别拿出来显摆了。”




成长篇●红字(5)

做完清洁的时候,差不多快十点了,胡刚一看表就着急起来:“糟糕,怕是赶不上公车了。”

    我说:“可别怪我,清洁我一个人做也行了,没强留着你陪着。”

    胡刚笑道:“那不是锦年逼的么?”

    我点了点头,笑得比他还开心:“看得出来,你一向很听她的话嘛。”

    胡刚愣了愣,面色沉了下去:“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当我真想听她的话,要不是……”

    他沉寂了片刻,一直没说话,我傻愣愣地看着他,总感觉他有那么点儿欲言又止。

    “要不是什么?”

    他走过来,书包重重地撞在我的肩膀上:“要不是每件事都和你有关,你看我理不理!”

    他这么说,我还彻底愣了。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胡刚一直以来都是为了我?可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事非得麻烦别人不可啊?

    我连忙跑回去收拾书包,一边朝着门外大喊道:“胡刚,你别走太快,等等我啊!”刚喊完,我的视线便落在书桌上,一片猩红的字体慢慢地浮出桌面,我又看见了那张刻满笔迹的书桌。

    我慌忙揉了揉眼睛,难不成是眼花了?

    可再睁眼时,依然如此。不仅有凌乱无章的字,还有鲜血不断地从桌面上冒出来。

    我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大叫道:“胡刚,胡刚!”

    可是胡刚却没有回应,一直都没有。

    我紧紧抱着书包,跑到教室门口,门却嘭地一声关了过来。又跑到窗口向下张望,还未看见胡刚的声音,窗户也啪地一下合拢了。开关口处的铁栅不知为何,怎么打都打不开。我两手趴在窗户上,一直拼命地拍窗,明明看见对面楼的灯亮着,里面还有人在走动,可没过一会儿,那些人就走了,灯也关上了。却始终没有人注意到我。

    按照正常的思维来想,他们是不可能听不到我的声音,不可能看不见我在拍窗的,教室的玻璃窗和门根本就不隔音!

    不行,一定还有其他的出口的。

    我这样告诉自己,为的就是让自己多一分信心。

    书桌上的鲜血越来越多,几乎快汇流成一条小河,缓缓的流淌着,我走到哪儿,它追到哪儿。情急之下,我随手拿起一根板凳,使劲地往窗上一扔,然后迅速蹲下了身子。还好我蹲了下去,因为窗户并没有破,板凳居然还反弹了回来。如果我当时没有蹲下的话,那板凳就会砸到我。

    它嘭地一声落地,我吓得惊魂不已,这样的力度,将板凳都摔了个粉碎,如果我当时没有蹲下身,肯定已经被板凳给砸死了。

    这感觉就好像,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它都会用十倍大的力气还回来。

    这可怎么办?

    就连胡刚也走了,我一个人,该怎么办?




成长篇●红字(6)

就在我无助地抱腿躲在桌子上时,教室门突然被撞开了,锦年一把拖住我的手将我拉了下去:“走!”她说完,便把我扔在了胡刚怀里。

    我好奇地看着胡刚:“你刚才跑哪里去了?锦年,她又是怎么来的?”

    胡刚着急地拉着我说:“你问我,我哪里知道?我还想问你为什么把门关起来了?要不是锦年将门撞开,我们根本就进不了。”

    “你开玩笑吧,你都进不了,锦年她就进得来?”

    我这句话,似乎又将谈话引向了尴尬,都明白了,却又说不出究竟明白了什么。等我们回过神来时,教室门又关上了,锦年还在这里没有出来。这下可把我急坏了,站在门外直跺脚:“锦年,你没事吧?”

    “没事!你们先走!”

    锦年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我甚至开始担心她是不是也在里面出了事。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总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这到底是谁的原因?

    是因为锦年吗?

    不会啊,方才明明是我一个人的……还是说锦年早就来了,只是一直没有现身?

    从小到大,几乎遇上的怪事都是这样,似乎这几年,发生得更加频繁一些。

    锦年猛地将门打开,什么话也不说就拉着我往外跑。我急急地跟在她身后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急?”

    她叹了口气:“出去再说。”

    “可是胡刚还没出来啊!”

    “他不会有事的。”

    果然如锦年所说,胡刚紧接着就出来了。我们三个人蹲在教学楼下的花坛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胡刚甩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他明显是问锦年的,却是道出了我心中疑虑。

    锦年直起身子,问我:“水儿,你信不信我?”

    我看着认真严肃的表情,点了点头。

    她说:“那好,既然你相信我,就什么都别问。”

    之后,她却拉走了胡刚,不知跟他悄悄说了些什么,远远的,我看见胡刚脸上的表情急速的变化着,回来时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似乎想说什么。

    锦年笑着拉着我的手说:“没事了,我送你回寝室,以后,再也不会有事了。”

    后来我慢慢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却不是他们告诉我的,而是一个埋在我记忆深处的人。他告诉我,这个世上真的有命运那么一回事,命运会安排你在哪天离开这个世界,哪怕你逃开了,十年二十年或是五十年,总有一天它还是会带走你,甚至什么都不会留下,仿佛你从未存在过。

    那时我便明白,我原来我真的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成长篇●鬼魅(1)

每次只要是有锦年出现过的地方,所有怪事仿佛都会自动消失。

    我本以为我的高中生活会就此平静,但也出了些意外。

    有一天胡刚急匆匆地跑来告诉我,说上次去吃的那家餐馆倒闭了。我还一时没想起来他说的到底是哪家,他连忙提醒道:“就是上次去的那个啊,才开业没多久,那女老板当时不是挺暴躁的么,也不知是惹了谁,一夜之间店里被人泼满了鲜血,店员都给吓疯了,没几天那老板就死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彻底记起来了。

    那是一家初来这座城市的餐馆,小本生意,做得不大,家常菜,口味一般。结账的时候,却因为些服务态度的小事一直跟女老板纠缠不休来着。青春期的学生火气一个个都很大,那女老板的阵势更是吓人,我当时没什么心情便走了,胡刚还在跟他们吵。后来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冲那老板说了一句:“算了,就你这种态度还是别做生意了,趁早收场吧。”就这话,差点打起来。胡刚哪里依,又狠骂了几句。

    我听了这事,最初还不大怎么相信,可仔细一想,就她那脾气估计得罪的人不少吧。胡刚却说:“还真是奇怪了,泼血那天,就是我们吃饭的那天晚上,怎么当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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