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有鬼2:恶灵游戏 封灵师传奇-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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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残废。后来还真出了这么一件事,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碰巧厕所外面的路灯也坏了,有一个女生就在厕所附近不小心给摔了下去,情急之下,她抓住了悬挂在墙壁上的一根长线。黑暗中她根本就看不清那根长线究竟是什么东西,后来,也就来不及后悔了……
周围的居民在听见重物落地的巨响后发现了女孩,她已经浑身被烧伤,在送往医院的半路上就断了气。大家都在说,如果她没有在慌乱中抓住那根电线该多好,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命……
从那之后,初三上晚自习的学生总能在厕所附近的路灯下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他们记得,那女孩死的时候,身上正是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
当知道这些故事以后,我曾经很无奈地看着锦年,问她为什么人们不能预知灾祸呢,总是要在发生之后才后悔,提出那么多的如果如果……
十三岁的锦年紧紧抓住我的手,说:“水儿,如果人人都能够道破天机,那我们的未来还有什么意思?这生活不是总要充满一些惊喜,才叫做真正的生活吗?”
她低头笑了笑:“只有那样,我们才能感觉自己真正地活着啊。”
成长篇●预言(3)
后来我很认真地很坦诚地想,认识了像贺锦年这样的小孩,其实是一件很幸运,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后来的几年,我几乎都是在这样那样的流言中渡过的,但凡学校,似乎都逃不过那么点儿事,可实际上,没有一件让我给遇上了。锦年说,遇上是晦气,没遇上是福气。我很庆幸,离开了黑水村,我总算是找到了那么点儿福气。
直到初三的一个晚上,那个学期因为要背诵历史政治之类的学科,我们每个班都一分为二,互不干扰地坐在教室里背书。也许是由于连续几天梅雨天气的缘故,我总觉得教室里散发着一股潮湿腐烂的味道,那味道,和烂菜烂叶的味道相差无几,很是难闻。
一般晚自习都是在八点半下课的,除非有些同学一直背不下老师布置的任务,才会被拖到九点。但是那晚不同,差不多是八点二十的时候,学校突然停电了,所有教室都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我说不出当时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只觉得心像是被一只无情的手给猛地抓紧了。锦年在黑暗中抓住我的手,说:“水儿,今晚可能有事……你跟我一起吧。”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什么有事?”
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抓着我的手,将目光投向窗外。
不一会儿老师就来了,她对着全班说:“学校停电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抽背哟,希望大家回家以后做好复习。好了,放学吧。”
她话音刚落,教室里的学生就全收拾书包冲了出去。我站起来才发现锦年还拉着我的手不放,我好奇地问她:“还不走吗?”
“再等等。”
“可是……”
“你们怎么还不走啊?”胡刚从教室门口走进来,一手拉着我们一人,“不是怕黑吧?我带你们走。”
他嘻嘻哈哈地笑着,被锦年白了一眼:“要走你自己走,别来烦我们!”
胡刚被锦年严肃的表情吓得送了手:“怎么了这事,今天吃火药了?”
他向我投来不解的眼神,我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不过今晚的锦年真的很奇怪。
成长篇●预言(4)
“不好了!踩死人了!”
“不要挤,大家不要挤!”
……
老师站在楼梯口上大喊,胡刚立刻就冲了出去,我好奇地看着锦年,她别过了头。
我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她:“你知道是不是?”
她没有回答,默不作声地拉着我的手走出了教室。胡刚刚跑回来,正巧撞在我们身上:“哎呀,真是吓死人了!人太多了,全都往外冲,楼梯都给冲跨了,好多人都被踩在了下面,都不知道死了没有……”
“你们两个这是什么表情啊?吵架了?那个外面出大事了,你们两个还……”胡刚忍住了话,顺着我的眼神看着锦年,似乎也意识到了那么点什么。
“我们回家。”锦年拖着我说。
我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楼梯上还是一片混乱,胡刚从后面追了上来:“别去了,楼梯都塌了,我们下不去的。”
那场意外一共死了十五人,学校却对外谎称只有六人。那天晚上,救护车到达之后,我和锦年才得以下楼,血肉模糊的地面触目惊心,哪怕是多年以后我依然会在梦中看到这番场景,反复纠缠,难以逃脱。胡刚吓得浑身发抖,蹲在角落里呕吐不止,还一边指着锦年说道:“你,你真厉害,呵呵,面无表情的……”
锦年皱了皱眉,松开我的手,跑到老师面前,指着墙角说道:“那边还有……”
我偏头一看,竟是一颗滚出来的眼珠子。
锦年说,哪怕是一具尸体,也要让他完完整整的。
其实,我认为自己应该更早发现的,不然也不会认定,锦年是在十五岁那年起了变化。如果我仔细观察的话,兴许能追溯到更早之前。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发现,后来的很多事都不一样了。而锦年,依然像从前那般,只是我与她之间似乎有了一层隔膜,我们谁也不去提,谁也不去说,直到我们再也看不到彼此的内心。
不可否认的是,每次有危难的时候,她始终都会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或是在背后注视着我。哪怕高中时我们分开了,我却依然能够感受得到她的存在。
成长篇●红字(1)
说不出究竟是我的问题,还是锦年的问题,我身边总是怪事不断,但到了最后又草草收场,似乎总会受到那么点惊吓,却又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后来有一次,胡刚悄悄告诉我,锦年曾经说过,死神要带走的人是固定的,有些人注定了要死,如果有人改变了这一切,那必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就是,以命换命。
我听后只觉得浑身冒冷汗,不过我却很想知道,死神究竟把我安排在了哪里。是十五岁,还是十岁,还是六岁,或是在我未出生之时……也许我本就不属于这世界。
我和锦年分开是因为我的问题,父亲打工这几年赚了些钱,便在外租了一间房子,将我接了出去。锦年上了重点高中,我却还是进了一所次重点学校,因为这样我不仅可以免学费,还可以得到几千元的奖学金。
然而有缘的是,我还是和胡刚同班,他笑着说:“陆水儿,咱们还真是‘猿粪’啊!”
我黑了一张脸,小心嘀咕着:“有也是孽缘。”
“孽缘也是缘嘛。”
刚开学的那一个星期,胡刚几乎是乐此不疲地跟我将他的暑期见闻。我压根就没想明白,他家庭条件不错,学习也不错,旅游的地点都没有几个是在国内的,怎么就读这所学校了,难不成他也贪恋那几千元奖学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当年的分数也故意拿到重点高中的奖学金了。
此时的胡刚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胖小孩了,人长高了,也瘦了些,身体很结实,在女孩子面前也变得腼腆会脸红了,当然,除了我以外。
当他收到第二封情书的时候,突然问我:“陆水儿,你以后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
不知为何,我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像,缓缓说道:“高高瘦瘦,看起来酷酷的,冷言少语,别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或者说,他很神秘,却又不那么神秘,有的时候……”
“等等陆水儿,”胡刚按住我的肩膀,面向着我,“你刚才到底在说谁啊?”
我一愣:“那个,我也不清楚。”我推开他的手臂。
那是第一次,我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或者即将爱上一个不平凡的人。
成长篇●红字(2)
比起这个,还有一件可怕的事,那便是我的书桌。第一天上课的时候我便注意到了,上面刻着奇怪的文字,类似于梵文,我并不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大多时候,我会看的失神。
胡刚说:“你要是想不明白,就用墨水淋在桌子上,然后用纸印下来,我们请人来帮忙,你觉得怎样?”
“用不着吧?”
胡刚笑道:“用不着你还看得那么认真。”
我摸着上面的痕迹说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什么人会刻这种奇怪的文字在桌子上呢,又不是小学生了。
一个星期后,公共财物要做登记,老师说我的桌子不合格,要到储物室去换新的。胡刚主动提出要帮忙,我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与我同去。胡刚自愿当苦力,扛着桌子跟在我身后到了储物室,储物室的老师一看,似乎吓了一跳:“这张桌子怎么在这里,你们是哪个班的?”
“5班的,陆水儿,是新生。”我自我介绍道。
老师瞄了我一眼:“你做哪个位置的?”
“靠窗口第三排。”我挺喜欢那个位置的,偏头就能看见窗外的桃花和一目明朗的阳光。
老师楞了一下,警惕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先把桌子放这里,等一下。”
我和胡刚点了点头,便站在储物室的窗户下,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我的眼神却总是忍不住扫过那张刻满痕迹的桌面,这一看就移不开了。
“那个,真不好意思,肯定是哪里弄错了,这张桌子本来不应该出现在教室的,很早之前我们就已经换上新的了。陆水儿是吧,你重新选一张吧,这里好多书桌都是全新的。”老师勉强地笑着,总感觉他似乎隐瞒了什么。
胡刚看了我一眼,低头问道:“喂,这张书桌不会是传说中的什么受诅咒的……”
“别瞎说!”我无奈地推开胡刚,“帮我把新桌子搬回去!”
胡刚搬着桌子先出了门,我无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储物室,几个工人正将我之前的那张书桌抬进去,还不断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老师的话却吼得出奇大声:“行了,肯定是什么人搬错了,没事的,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你们以为会怎样?”
出去之后,胡刚对我说:“很奇怪是吧,老师他们的表情?”
我点了点头:“总感觉他们似乎真的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有关那张书桌的。”
胡刚说:“其实要查清楚也不难,只要多问几个人就行了。高年级的同学要是不知道,就去问毕业生好了,总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帮你查清楚的。”
我笑了笑:“胡刚,那只是一张桌子,你之前还叫我不要在意的。”
他也笑道:“调查清楚好啊,就没后顾之忧了。”
我心里一暖:“胡刚,谢谢了。”
“没什么。”他开心地笑了笑,搬着桌子飞快地跑了,像个孩子似的。
虽说是换了新书桌,但奇异的事并没有因此暂停。
成长篇●红字(3)
虽说是换了新书桌,但奇异的事并没有因此暂停。
靠窗的那个位置,也没有预料中那么清新自然。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为何,我总是能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很多次,我甚至感觉到桌面上的那些字体还在。
几天之后,胡刚告诉我,他找到了和那些字体比较接近的文字,但那些文字并不是我认为的梵文,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