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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难为小人 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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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语音都带上了几分怒气,却更多是自责。于光磊刻下确实在气自己,还真的教出了一个小人出来。留连青楼便罢,连平时都这般不知礼数分际,要他如何对得起白毅杰夫妇在天之灵? 
  见于光磊怒火似有越渐扩大的趋势,白炽予心下叫苦,忙露出一脸无辜: 
  「光磊,你难道就不肯相信我吗?若非身旁的人是你,我是决计不会那么做的。那时我真的十分担心你的伤,而你又睡着了,我才……」 
  说到最后语音已经带上了几分被冤枉的不甘,俊美的面容之上双眉蹙起,反倒是一副生起气来的模样。于光磊见状不由得莞尔,方才的气立时消了,无奈的苦笑着回搂住他。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一声低叹,「可我也见不得你这般模样。」 

「那就别气了不是挺好?」 
  见于光磊消气了,虽然计谋被拆穿,白炽予还是嘻嘻一笑,一派毫不介意的模样,甚至微一倾身吻住了于光磊。没料到他会突然吻他,于光磊有些措手不及,只能任由他就这么吻着了。 
  不过这回白炽予十分收敛,极为温柔的几番摩挲碰触后便即松开了唇,但双眸却已是一闇。 
  「……光磊,你为何偏要如此清高,让我自惭形秽?」 
  低哑的嗓音在他耳边问出了声,连带落下扰人鼻息。于光磊因而微微一震,搂着白炽予的力道瞬间加重,却旋又松了开。 
  「你错了,我并不清高,所以不要刺激我,炽……」低叹着落下如此话语,俊秀的面容之上染着几许复杂……「不要让我在不当的场合失去自制。」 
  「你压抑太久了。偶尔放纵一次,又有何妨?」 
  「要放纵也不该是现在,不该是在这个地方。你该懂的,不是吗?」 
  「……可,我也压抑太久了……」 
  白炽予语音至此倏地转沉,一个俯首,凑近他颈边便是一阵轻咬。于光磊身子一颤,险些惊呼出声,匆忙间一把推开了白炽予。孰知竟是施力过猛,身子一个不稳,竟反将白炽予压倒在榻上。 
  气氛瞬间凝结。目光落上眼前俊美无双的面容,四目交望,总是平静温和的眼眸,已然不自禁的染上了一层陌生的幽暗…… 
  于光磊蓦然俯身,主动吻上了身下红艳的唇瓣。 
  仅能以朴实形容的动作,却十分温柔绵长。交叠的唇瓣次次密合,彷若缠绵,难断…… 
  浅浅响应着他主动落下的吻,白炽予深眸一,一把揽住他的腰际,抬手解落儒衫衣带。四瓣初分,已然撑起上身吻上他的颈肩,以及火光中朦胧皙白的胸口。 
  「炽……」 
  于光磊俊秀的面容垂落,双臂撑持着身子,却仍是耐不下阵阵轻颤。那游移于胸口的唇勾起甜美的颤栗,冲击着向来少有情欲刺激的身子,而使之终是难耐的软倒。转而被白炽予反身放倒榻上。 
  火光摇曳间,于光磊衣衫已是半解,低喘着任由那张俊美的容颜贴近,俯下,再次于光裸肌肤上印下斑斑红痕…… 
  「不该这么着……」低喃间,语音微喘,眸子流泄出复杂的神色,却仍是抬起双臂攀上宽厚背脊……「我,不该这么放纵……」 
  可纵想停止一切将他推开,却因一切都是自己所挑起,而未能出手── 
  但白炽予却于此时主动停下了。目光一瞬间染满柔情。 
  「我说过了……是你太过压抑自己,光磊。」 
  温柔嗓音落下的同时,已然坐起身子并将他拉起,替他理好凌乱的衣衫及发髻。于光磊因而一愣,而旋即露出了一个苦笑。 
  「或许真是如此吧。」顿了顿,「一旦静下心,便赫然发觉心底残存的欲念发觉……我,也十分想对你……」 
  话说到一半就停了,面上不自禁的又是一阵红。瞧他如此反应,白炽予双眸又是一阵深沉掠过,却终是压抑了下,只是轻搂住他略显单薄的身子。 
  「你见到冽哥了吗?他说了什么?」 
  「他与卓兄欲夹以药物与攻心之计辅助,以收奇效。」 
  「攻心之计?」 
  「听他们的意思,似是要以实际的情景来刺激左仁晏。」 
  「实际的情景?莫非……」 
  一听到如此词汇,白炽予眉头已然蹙起。脑海中浮现早先兄长同自己问话时特别多加询问的部分,心下已然暗暗猜到他们的做法了。 
  这,不会太过大胆了些吗?可能性极高的猜想令白炽予感到一阵头疼。正想说些什么,却赫然望见于光磊疑问的目光:「你知道他们的打算?」 
  「算是吧。」看来,是得花上一番功夫解释了:「光磊,你可知道冽哥与他的关系?」 
  询问出生的同时,面上亦流泄出了复杂的神色。 
  上回流泄出那样的神色,是在得知冯万里与温玉松之事时。 
  瞧着白炽予如此神色,之前东方煜替白冽予更衣的画面浮现于脑海中,令于光磊神色当下就是一变。「你是指什么?难道……」 
  见于光磊明白了自己未竟的话意,白炽予一阵苦笑:「他们打从三年前就是如此了。而且,应该也早就有肉体上的关系了。」 
  「……这样吗……」 
  有些过于令人震惊的事实让于光磊几近无言。脑海中淡漠的容颜浮现,实在太难想象那好象与情爱无缘的白冽予竟然已……就像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与当年的白炽予有今日的情感一般。 
  世事的变化,终究还是太大吧! 
  「光磊?」见于光磊想出了神,白炽予柔声低唤,「我告诉你这个,只是怕你到时吓着──我有预感,冽哥会做出十分吓人的事。」 
  「我明白了。」 
  知道白炽予不会胡乱说话,于光磊点头一应,心下也自感到了些许的不妥当……不过白冽予的能耐他是晓得的,故至少于案情一点已无须多加烦恼。 
  如此一番相谈罢已是深夜,外头已然传些许狱卒不耐烦的低喃,只是碍于于光磊的身份不好真的出声催促。心下亦是觉得歉然,于光磊当下起了身,又自轻吻一下白炽予额际后便即起身离去。 
  却,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刻听到低语入耳:「待到时机适当之时,我可不会再这么压抑了,光磊。」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于光磊心绪因而一乱,没再回头便匆匆离开了大牢。 
  而牢中的白炽予只有一阵苦笑。 
  真是有苦自己知。他之所以会甘愿收手,碍于时地不合或许是原因之一,但另一个原因,却是── 
  对于两个男子之间的情事,他没有太大的把握。 


  第二十五章 

  虽说前宰相卓常峰突然跑出个儿子颇令人惊讶,但既然是其得意门生于光磊的客人,众人自然也不会太怀疑了。卓常峰之子卓煜入京之事,只半日便传遍了整个朝廷。 
  隔日退朝不久,于光磊府前已为络绎不绝的来客挤得水泄不通──特别是那些与卓常峰交情深厚的派系大老,以及打算物色女婿的大官们。如此嘉宾,令得于光磊赶忙向满福楼请了厨师到府中,大开午宴迎宾。 
  但这些变化其实都在于光磊的意料之中──就连左仁晏的到访也是如此。令他意外的是白冽予刻下的举动。他已然取下了面具,一身白衣寸步不离的跟在东方煜身边。 
  白冽予和白炽予虽是亲生兄弟,但气质甚异,容貌上相差亦大。白炽予豪飒俊美,白冽予却是俊美之外更添端丽,足称无双。故不知情者乍见,并不会轻易将之联想到白炽予身上。而便仗着此点,他昨晚趁夜出京,而于今晨以本来面貌重新入城──否则,以其容貌,又怎么可能在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情况下入城?若给人察觉不对,不但事情会曝光,白冽予长年来刻意的隐藏也会失败。 
  刻下东方煜正一一同那些达官贵人寒喧问好。于光磊在一旁指挥仆人上菜,不意却见到门边一脸讶然的许承。 
  心下已是猜着原因,却犹是趋前将他拉到一旁问了:「许兄何以露出如此表情?」 
  「……我说光磊,那位白衣公子究竟是何人?」 
  见于光磊出言关切,早已满心好奇的许承这才吞吞吐吐的低声问了。目光始终停留在大厅中那俊美端丽的白衣青年身上,久久无法移开。 
  于光磊苦笑一阵,一时也不知该做何回答。目光重回厅中,此时的白冽予气势已敛,澄明的双眸亦化无波为流转,却是清浅间隐带深愁。一身气质纤秀,全然瞧不出是个习武者。 
  他静静的跟在谈笑自若的东方煜身畔,眸间除深愁外又带点寂寥落寞,对于应酬的场面显然不太能应付。刻下的东方煜是众人目光所聚,而他,招来的只是不停的打量与几道贪婪渴慕的视线。 
  容颜上头,因而微露难受之色。一度想转身离开,却被东方煜一把拉回身畔。如此反复几度,那一袭白衣的身影露出了个微微昏眩的神情,才终于得以自由脱离纷扰的人群朝于光磊的方向走近。 
  一路行来,又自惹来不少目光……那微显孱弱的体态步伐以及迷离的神情换来了关注与更加渴望的目光。于光磊将一切收入眼底,心下不知是该赞叹还是该感慨,顺势将他扶回房间休息了。一旁的许承亦是关切,忙跟上了前去。 
  房门带上后,与外头的喧扰已有好一段距离。但弄不清白冽予意愿的于光磊仍是将他扶到了床边坐下。 
  「你没事吧?」 
  「不要紧。」 
  低幽的语音落下,幽幽的眸子扬起,凝向一旁有些好奇却不敢放肆打量的许承。后者因为他的一望而察觉到自己的失礼,尴尬一笑,忙拱手道:「在下许承。方才失礼冒犯了公子,还望公子海涵。」 
  「有何失礼?好奇乃是人的天性……而且若真要言失礼,该陪罪的应当是冽予才是。」 
  终于是自行道出了身分,面上神情瞬间已是一改。熟悉的淡漠与难以忽视的气势重新显露,白冽予已然起身,朝许承拱手回礼:「直至此刻才正式拜见许大捕头,望许大捕头见谅──这些日子,舍弟多蒙您照顾了。」 
  有礼的语调,带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如此变化让许承着实愣了好一阵。待到猛然会意,面上已是一派惊讶夹杂着佩服。 
  「白二庄主果然是深藏不露。许某今日才知天下竟有如此能者。」 
  「许兄客气了。冽予或有薄才,但亦未值许兄如此盛赞。流影谷少谷主西门晔才略武学俱为一绝,许兄如见过他,便该将这话用在他身上才是。」 
  白冽予不卑不亢的响应了许承的称赞,言谈间主动改了称谓拉近距离。然而,那话中对西门晔的称赞却令许承一阵愕然。 
  「许某虽未能见过西门少谷主,不知其人品如何。但传言他个性冷酷无情,又对贵庄用上了各种卑鄙手段,何以二庄主竟如此褒奖他?」 
  「我曾与他一见,他确实是个不凡的敌手,又何须吝于赞美?何况……」 
  顿了顿,端丽唇角扬起略为冷沉的笑,目光扫过一旁的于光磊:「用了手段的,也不只他一人。」 

于光磊知道他所指为何,不由得一阵叹息。所谓逼不得已也是如此吧?但更深切的或许是自私──他为了白炽予,而去挑拨流影谷与皇室之间的关系。 
  两大组织之间的斗争从很早以前就存在了,而这次的应对会造成什么样的效应他却未深思。他只是为了白炽予,为了他而怒火中烧,愤而挑起皇室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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