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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爱情魔方 第一部(原名:强要来的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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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会儿,就对蓝悠说:“我要去现场,可不可以?” 

“你来也没用啊。” 

“我要去!我要亲自看着那家伙死掉我才甘心!”这样冲到海里还能活吗?我不相信他还会活着,至少我相信老天不会让这样一个禽兽活在世上!我要去那个地方,我要看见他的尸体呈现在我眼睛!我要看老天对他的惩罚。 

在我再三坚持下,蓝悠总算答应带我去了。 

我问俊要不要一起去,他却摇头说:“可以的话,我不想再看见那家伙的脸。” 

我了解,可我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家里,于是我CALL了小三子过来站岗,有什么事就打我的电话。 

小三子到了以后,我交待几句就去跟蓝悠汇合。 

我才离开门口几步,俊就在我背后叫着我,他对我说:“小心一点!” 

我笑着向他一摆手,冲下了楼梯。 

让待着判刑的疑犯逃掉了,对警察局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所以这内部消息就被警察局内部封闭了,连记者也无所得知犯人当时是怎样逃掉的,我和蓝悠自然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可我目前最关心的不是那家伙用什么样的手段从狱中逃出,而是他到底有没有死。 

在我到达现场后五分钟,车就被从海里打捞起来,车里空空如也,没有搜到尸体,驾驶座的窗户敞着,他可能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了。 

但也应该不可能,车冲下海后,警车迅速赶到,他本领再高,也不可能在那么多双眼睛下浮出海面而不为人知,所以,我猜他是淹死了。 

“糟了!”一个警员突然大叫声来,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长官!疑犯逃窜用的那辆车……不是这一辆!” 

什么? 

我和蓝悠同时呆着。 

“这车牌号码不是那一辆的……”那警员继续补充。 

“不是这一辆?” 

“款式,颜色都跟我们追踪的那辆车一样没错,可车牌号去不是同一辆的。” 

“难道真的有人在暗中帮忙,用这个金蝉脱壳的方法……” 

我冲过去一记拳头打在那警员脸上,打得他大牙也飞掉几颗:“混蛋!饭桶!这么一个人居然给丢了,现在还中了人家的计” 

蓝悠见状马上过来扯着我:“别管这些家伙了!责任我们事后再追究,现在还是先回去看看,我怕那家伙会再找小俊的麻烦!” 

我一愣,觉得有道理,就同蓝悠一起离开现场,乘车回去,期间我打电话回家给俊,想要通知他张佑明逃掉的事情,叫他在家里小心一点。可是,电话却一直没能接通。我心急如焚。 

当我和蓝悠冲上公寓时,碰见一个慌慌张张,面色苍白的女人,她气喘如牛,一看见我就大声喊:“救命啊!有人杀人啊!快报警啊!”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脑里刹时一片空白。 

我推开那女人冲上去。 

通往公寓走廊的各户人家里,有许多眼睛纷纷在往外看望,今天是正好是休假,应该有很多人才对,为什么?为什么发生这种事情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甚至是提起电话报一个警? 

还没有到公寓,已经闻到一阵浓烈的血腥味,从屋内到门外三米处,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路,小三子倒在那血泊当中,痛苦得毗牙裂齿,可还一个劲儿地爬,看见我,虚弱地叫:“大哥……快去……俊哥……他……” 

蓝悠过来看小三子,对我大声说:“快去看小俊!”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要马上冲进去,一脚一踩进去,就看见倒卧在地上,腹部插着刀子,被血染得遍体通红的俊! 

我的心脏就在那一刻停止。 

我觉得天眩地转,可还是努力来到他身边。 

他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我颤抖着手指伸向他的鼻下…… 

还有呼吸! 

我稍稍振作一下,把他从血泊中抱起来冲出去。 

当我抱着俊来到楼下时,呜响着警钟的白色救护车刚好赶到,数个穿白衣的医生从车上跳下来,看见我手里抱着的人,马上吩咐别人把担架抬下来,我不等他们过来就冲过去,跟那些人合力把俊安置在担架上。 

“医生……你救他……你一定要救他……”我说,声音颤抖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医生拍拍我的肩,安抚我的情绪“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 

“不是尽力,是一定!他不能死……他绝对不能死!”我激动的对他大叫,他却伸手把我推到一旁去,另一幅担架匆匆抬过来,架里的人已经昏迷过去,是小三子,后面跟着神色紧张的蓝悠。 

小三子上了车,我和蓝悠同时要求随车去,医生却叫我们另外搭车去医院,他们这车中有两个病人要进行急救,又看我们情绪过于激动,怕我们呆在车上会碍他们手脚,就拒绝了,我差点就揪着衣领打人,蓝悠制止了我:“不要这样!他们是生是死都掌握在这些人手上!” 

随着救护车警铃远去,我和蓝悠一同乘车赶去医院,小三子在第二急救室,俊在第一急救室,蓝悠让我守着俊的救急室门口,他已经到二楼的第二急救室去看守。 

我全身冰冷地坐在急救室门口的条凳上,没多久王哥赶来了,然后就一直坐在我身边陪我,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就没再开口,我一双眼睛从始至终紧盯着那个亮着红灯的手术室牌子,分明的感到时间停顿下来。 

抢救工作持续了数个小时,灯还没有熄掉,俊的父母就赶来了,他们应该是接到蓝悠的电话而来的,神色甚是紧张。 

他们看了我们一眼,俊的父亲开口问:“小悠呢?他上哪里去了?在这里看着的人不应该是他吗?” 

言下之意,我是个不应该在这地方出现的人。这话要换平时我定然与他争论,可我现在实在没这个心情。俊在这扇门后生死未卜,我哪有心思管他的问话? 

见我们都没有回话,那男人又大声问了几句,见还是没有反应,就跑到外面去,相信是想要找电话打给蓝悠。 

没多过久,他折了回来,脸黑得像个阎王,站在手术室前又看了我几眼,那神情像是想要赶我走,但这重要关头,他还是没有这样做,只是背着双手在手术室前徘徊。 

俊的母亲出奇镇静,从到来到现在,都没有问过一句话。 

不久以后,手术室的灯灭了,主诊医生一出现,那男人一马当先抢在前面:“医生,我的儿子怎样?” 

我把目光落在那满头大汗的医生身上,盼望着,也害怕着答案。 

王哥相当了解我的心情,从刚才起,他就一直抱紧我的肩,给我无言的安慰。 

“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摇头,我感到有一颗炸弹在我脑里投下,刹时,脑中一片空白…… 

“医生!怎么会这样……你说小俊他……” 

男人脸色惨白,女人流下几滴象征性的眼泪,我神情木讷地看着这一切,最后把目光落在被医护人院推出来的俊,他的脸没有盖上白布,身上还悬着点滴。 

“能不能过来,得靠他自己。”医生继续补充,我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线,原来,不是完全没救,只是……只是…… 

“今天晚上是危险期,能捱过去的话,就脱险了,不过我跟你们说,成功的机率只有0。1%,就算让他给过了,能不能醒来又是另一个问题,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 

“噢!天啊!”那男人一声感叹。 

我来到加护病房,隔着玻璃看着俊,现在还不允许别人进去打扰,所以我只能这样看着。 

不多久以后,蓝悠来到我的身边,告诉我小三子已经脱离危险,再过一些时候就会醒来,然后就陪我一起站着。 

俊的父母跟医生去办理手续,暂时没有人打扰我。 

晚上十点钟,医生批准进去看望,可俊的父母却阻止我。 

“你凭什么进去看我的儿子?”俊的父亲一脸倔强地挡在病房门口,我看着他,只道两个字:“让开!” 

“我就是站在这里不走开!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这男人什么地方都跟俊不相似,可这该死的倔脾气却一模一样。 

“伯父,你就让他进去看看小俊吧,我想如果能听到他的声音,小俊会比较容易脱离危险!”蓝悠在一旁说服,俊的父亲一听暴跳如雷“什么?我儿子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会比较容易脱险?他是什么人?他什么都不是!我警告你这个流氓,不要再接近我的儿子,否则的话我对你不客气!” 

他伸出颤抖的食指指着我的鼻梁,我用鼻子哼了一声:“我是俊的什么人?我是他的爱人!你又凭什么资格阻止我进去?” 

“你这个流氓!”他气得浑身发抖。 

“我这个流氓比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爸要强!”我失去了耐性,伸手把他推到一边,蓝悠上前一把扶着他,向我使了个眼色,我马上推门进去。 

“你给我站着!我不许你再碰我儿子一根头发!”老人家激动得大喊大叫,蓝悠拉着他劝“伯父你要冷静!医生说了不可以大声打扰病人的!” 

我把门关好,一切声音被隔绝在外面,为免见到那老头子惹人嫌的嘴脸,我把百叶窗帘拉上,隔绝病房与外界的视线,来到他身旁坐下。 

他的脸色好苍白,身上插满输液管,鼻下戴着氧气罩。我把他被下的手拉出来,放在心里轻轻握着。 

俊!你无论如何都要醒过来!你还欠我很多,你不能走…… 

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从小到大,从出生到现在,我都没为一个人如此心痛过,我甚至愿意用一切去交换……虽然,我除了他以外,就再也拿不出什么珍贵的东西。 

他失去血色的唇异常苍白,似有若过的呼吸在氧气罩下吐着气,软而无力的手静静躺在我手心当中,我似乎能感受到那虚弱的心跳…… 

我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的脸,也不知到底过了多少时间,医生打开门进来,俊父亲的脸看起来还是很愤怒,可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激动,正确来说,他不敢在这病房里大声喧哗。 

当天晚上,我们都守候在附近,我更是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那心脑电波探测机一下一下跳动着,发出滴滴的声音,代替俊的心跳声。 

我握着他的手,叫唤他的名字,希望他可以尽快醒来,希望能再次见到他的笑容,可惜的是,事与愿违,凌晨四时,他的心跳突然缓惯下来…… 

我察觉到不对路,就按紧急铃把医生叫来,医生一见状,便让我们马上离开病房,跟医生一起来的几个护理人员配合着医生做急救工作,我站在门外,透过玻璃隔,看着他们把急救的工作做了一遍又一遍,一种名为绝望的东西从脚底漫廷至全身,然后…… 

他们给他盖上白布…… 

“不——!”我狂叫一声,冲了进去“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医生对这种激动是见惯不怪,对待的态度也十分冷漠:“他已经死了!” 

“死了?你他妈的才死!俊不会死的!你弄错了!你一定弄错了!”我对他疯狂大叫,他却完全不为所动“对不起,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你节哀吧!” 

我不理会他,扑到俊的床边,他的氧气罩已经取下,心脑电波探测仪的滴滴声已经变成一串延长符,我颤抖着手指手向他鼻下……感觉不到任何呼吸。 

不对!哪儿不对了?这根本不对嘛!电视机里那些快死的人,不总是有机会说些什么的话?可是……他没有说,没有醒来,他什么也没留下对不对?所以他一定会张开眼睛! 

我拼命地摇他,我有生以来从未试过如此失态,我自懂事以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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