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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爱情魔方 第一部(原名:强要来的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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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地扭头望我,我迅速凑上前去吻住他的唇,他微微惊愕一下,这一刻就被永远定格了。 

我欢呼一声扑向照相机,他扑过来要抢,我把手举得高高的,他够不着,气得面红耳赤。 

“老婆,这是今天晚上照得最好的一张哦!就不要浪费掉了嘛!” 

“什么叫最好的一张!还我!” 

“不要!打死都不要!” 

最后,当然是强的一方——我大胜而归了! 

检查相机时,我发现剩下的空间可以再多照一张,想整天晚上都是我拉着他左照右照,都还没给他自己单独一张,就对他说:“老婆,你自己再照一片吧!” 

“不要!”他把头用力扭边去,我真怕他会这样扭断脖子。 

“来吧!我想再跟你照一张,最这一张,真的最后了!”我硬扯着他来到阳台,叫他站着,我亲自拿相机。可他却一副挤都不笑的臭表情,这样子照下去哪里好看?于是我哄他:“来!乖!不要闹别扭,等下大哥哥买糖果给你吃,你想要草莓的味道还是牛奶的?” 

他终于笑了出来:“发什么神经?我又不是小女孩!” 

“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啦,就不要再跟我闹了,乖乖照一张,我会把它放到我的钱夹里面。” 

“你不是最讨厌用钱夹放钱的吗?” 

“如果它可以放你的照片就另当别论。” 

他又笑了,优雅的嘴角勾起迷人弧度,美丽的眼中闪出诱人的色彩,我抓准时机按下快门,把这一刻定格。 

我特意买了钱夹放进他的单人照,却迫着他把我两接吻那张照片放进去,他死活不肯,最后一人退一步,我让他把另外的照片放去进去,那张一起接吻的就用相架镶起来放在床头上,他每次看见都一幅很别扭的神情。因为房间里放了这样一张照片的缘故,后来蓝悠来了他再也没有让蓝悠进去,真是一石二鸟! 


我把半个烟屁股按掉在烟灰缸里,俊伏在我身上微微喘息着,也只有在这种微妙的时刻,他才不会反对我在他面前抽烟,其余的时候他都是凶得要死。 

我伸手抚上他光滑的背,轻轻抚着,他像享受别人触抚的猫咪般轻轻闭上眼睛,我喜欢看他这样的神情,那会让我觉得,我是这世上他最爱的人。 

虽然他从来没说过爱我。 

“老婆。”我叫他,他没有回应,但我知道他有在听。 

“我跟蓝悠,你喜欢哪一个多些?”我问,不是我小气,到现在还跟蓝悠计较,实在是我这老婆太花心。他把早上的时时全部用在蓝悠身上,只有在晚上才回来稍微安慰一下我那脆弱的心灵,这一直让我很受打击。 

蓝悠只是他青梅竹马的朋友,我才是他的真命天子,他干嘛紧张蓝悠比我还多? 

“这问题太蠢,我不要回答。”他说。 

我眼睛亮起来“那你是喜欢我多了些了。” 

“说你笨你就笨!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会想错!我跟小悠十多几兄弟朋友,他又是我的初恋,我当然会喜欢他多一些。” 

他毫不犹豫的果断回答,伤透我的心,但我仍不气馁。 

“那,如果我跟蓝悠同时掉到水里,你会先救谁?”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怨妇。 

他说:“我会把救生圈给小悠。” 

“你好狠心!” 

“然后我会跳下去救你。”他接着说。我微愕一下,会心地笑了,尽管他嘴巴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对蓝悠的感情和对我已经不一样。 

“真接说爱我不就好了嘛!干嘛要害羞?” 

“谁爱你了?真是厚脸皮的家伙!”他嘴巴否认,脸却像发烧般红起来,我在他像蔷薇般的唇上吻一下,问:“你有经常吃甜东西吗?” 

“没有,你知道我不喜欢吃甜的,干嘛问这问题?” 

“因为你的嘴很甜,第一次吻你的时候,就已经这样认为。” 

他有点愕然:“第一次?” 

“对啊!还是你主动的,你忘了?” 

“那是你迫我的!”他的脸一下子像发烧般红起来。 

“那是赌约!” 

好一会儿,他才又问我“那时不觉得讨厌吗?” 

“讨厌?”我笑“怎么可能!那么甜的吻,我想忘都忘不掉!” 

他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瞪大眼睛:“你就是那时候喜欢我的?” 

“聪明!”我说,他却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我好一会儿,良久才勉强挤出两个字“怪人!” 

我哈哈大笑。 


又过了两个星期,小三子打电话来告诉我,计划全盘成功了。 

罗小玲至此最终肯定张佑明是那种极度滥交的人,三个多星期里,他先后和不同的男人、女人上床,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被人用药迷的,反正,他三星期的换人次数和速度,想必都可以破威尼斯世界纪录了,而帮我完成这项创举的,是王哥,他找来的人都太行了!我开始怀疑他随了火锅店外,是否还秘密经营娼妓这一行。 

张佑明失去了罗小玲这个女朋友,也就等于失去了最大的靠山。但这不等于我对他全部的行动。 

我说过,要他身败名裂。 

不是我狠心,也不是我有多么着重蓝悠,对付出,是出于我的本能和直觉,如果让这家伙一直器张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他会给我带来巨大灾难。 

我很准的直觉告诉我,必须要把这家伙的危害性彻底去掉,否则的话,后患无穷。 

他在黑道失去了靠山,可他在白道挺上道的,为了让他在白道那边也彻底完蛋,把他的尾巴清除干净,我让小三子再一次利用那些偷拍回来的照片,把它们全部贴在他所在大学的报告栏上,我要他跟我一样遭受同样的下场:勒令退学! 

这是我最后的手段了,经过这一役后,那小子大概再没有站起来的可能,手段上来说也许是残忍了点,但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我今天弄得他失去了罗小玲这靠山,他明天必定会给我双倍奉还,我这样做完全是为自己灭绝后患,我这样做不对吗?我不认为自己错了。 

第二天,那所大学炸开了锅,小三子把情况向我报述,说得眉飞色舞。 

当天下午,张佑明被学校停学待查,蓝悠知道这件事后,专程上门找我一趟。 

“如果要谢谢我的话就不用了!勉勉强强请我请一顿饭不就结了?”我大言不惭,蓝悠看我的眼神却是冷静壑智。 

“你这次弄得太过火了!”他说。 

“你不认为仇就应该这样报的吗?这就是我一贯的行事方式,别人给我一个拳头,我就会连本带利奉还。”真是不领情的家伙,我在心里轻哼。 

“要报复也应该是我吧,刘如,你热心过头了。” 

我点燃嘴里的烟,冷笑:“你以为我只为了你吗?那个混蛋!你是俊的兄弟,我罩着你是应该的吧?他这次把你从四楼推下去,下次也能真的把你从八楼推下去。如果真这样,俊会恨死我的!” 

“我就知道你其实是为了小俊。”他苦笑,我装作没有看见。 

“算了,你不干都干了,我能说些什么……不过,狗儿迫急了也跳墙,尽管现在那家伙是没有‘靠山’,可他仍然是个疯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刘如,小心一点,我怕他会不利于你。” 

蓝悠很忠肯地忠告我,我不以为意:“你以为那家伙以现在的样子能干些什么?” 

他笑着轻轻摇头,转换话题:“小俊上哪去了?” 

“他下楼下买点东西……看,这不回来了?” 

俊进门,看见蓝悠就笑,把我当空气,我伤心透了。 

俊今天好像很累,九点多就进房睡觉了,我睡不着,蓝悠还没有走,我就坐在他旁边陪他看电视。 

我看都没看一眼就往沙发上蹲去,屁股被一个尖尖的,硬硬的东西砸到,我痛得一下子跳起来,一看才知道是那个魔方,它躺在那里,格子已经转回原位去。 

想起来,这一个下午,蓝悠好像都在玩这个东西。 

我问他:“这是你弄的吗?” 

他说是。 

我突然发兴致,就问他:“你觉得觉得,这个东西可以用来比喻爱情。” 

他笑:“原来你也会想这事……不过,说起来还真的有点道理。爱情就像玩魔方一样,不玩到最后,都不知道谁是最后赢家。” 

“哦?”跟我听的不一样,我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魔方经过不同人的手变幻也不同的模样,可它却不是每个人都有耐心坚持到最后,就像爱情,不是每个人都能死心踏地跟爱的人过一辈子。人嘛,会变心的。” 

他笑着说这话,我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我与俊一起步入教堂结婚,我把戒指套到他手上,我对他许下山盟海誓,可当他抬头看我那一刹,他的脸竟变成蓝悠。 

我一下子扎醒过来,知道是在作梦后,才松了一口气。 

俊依然在我身边,像八爪章鱼般紧缠着我的手臂,轻而有规律的呼吸吐在我耳边,我看着他沉睡的容颜,从心底溢出幸福的笑容。 

13 

刘如!你等着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目光凶狠,没有戴眼镜的男人在与我擦肩而过时,在风里留下这样一句话。 

没有由来的,我一阵恶寒…… 


回去的时候,我有些心神恍惚,以至俊叫我名字,我没有听见。 

“我在叫你!刘如!”他用力撼我的肩,我才醒悟过来,对他露出笑脸:“有事吗?” 

“你才是有事的那一个,下去买一包烟,回来就心神恍惚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他用敏锐的眼神看我,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敏感的人。 

“你今天没有去看蓝悠吗?”我随口问,他反问我“难道你就很希望我去?” 

“不是啦。” 

我坐在桌子旁边,那台数码机就安静放在那里,我把它拿出来问:“老婆,你会不会拍录像?” 

“会呀。怎么了?”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不禁笑起来,他那脑袋里想什么难道我还猜不透?他肯定以为我又要做奇怪的事情。 

“没有,我想帮你拍罢了。”我打开那台机,胡乱按键,他没有理我,坐在房间一角整理他的东西。 

实在弄不行,我就拿出说明书。 

“老婆!往这边瞧!”我举起变成身录像机的数码相机对着他,他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去做自己的事情。我想我今天肯定是很无聊,整天抱着他相机不厌其烦地给他做录影,直到他受不了喊停我还继续录,还不时发出‘老婆你很上镜哦’之如此类的怪腔调,害他几次差点拿刀砍我。 

“拍什么拍!你非得要把那东西弄坏才甘心吗?”正在做饭的老婆给我扔来一根红萝卜,我笑着躲开:“老婆你不如围上一条围裙,那样的话会更像师奶哦!” 

他这下真的抄起小刀向我掷来,我惨叫着躲开:“谋杀亲夫,你不怕你下半辈子守寡吗?” 

“你以为我会为你守吗?你死掉更好,让我好早点找一个,免得被你负累终生!” 

“好毒的嘴巴哦!” 

蓝悠这几天忙着升大的事,没过来这边,屈着指头算一下,我跟俊认识已经快两年了。两年啊!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我来说,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两年。 

俊的父亲还没有出现,真希望他就这样把自己儿子的事情永远忘掉,那我就可以不用再面对那个恼人的问题。 

今天早上,阳光很明媚,因为蓝悠去上补习班,俊没有像平常一样早起,一直睡到快到正午,才起来,而且是在我热情的呼唤之吻下,才肯张开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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