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次选 by 徐曦 >

第19章

次选 by 徐曦-第19章

小说: 次选 by 徐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帮会当然需要声哥啦,要在族内再找一个这样好的首领怕没可能了。但比起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山本家,权衡轻重下,族长们还是求之不得的。」宋杰失笑地答。 



  「那为什麽婚事吹了?」 



  「因为声哥尊重你,不想你受委屈呀。你不知道?」因为此事还跟家长吵了好大的一场,再加上大哥朴震聪说项,婚事才可免了。这样大的事,柳粤生竟然毫不知情。宋杰大感奇怪。 



  我们差不多三个月没说过话了。柳粤生脸上一红,想到朴震声一直暗中保护自己,心中酸酸甜甜的百感交集。 



  * * * 



  半夜,朴震声带著六七分酒意,意兴阑跚地回家。自从跟柳粤生冷战後他每晚也借酒消愁,喝得半醉才回家。 



  「震声,你回来了。」意外地,今晚柳粤生在大厅等他,一听到门声,就好像从前般高高兴兴地迎出去。 



  「你跟我说话?」朴震声半撑著醉眼,瞪著他半晌,然後自嘲地笑说:「看来我醉得太利害,连幻觉都出来了。」 



  柳粤生见朴震声转身上楼,忍不住冲上前,从背後抱著他,伏在他背上哽咽说:「震声,不要走,至少今天不要不理我。」 



  朴震声一震,酒醒了三分,回头紧抱著柳粤生,喃呢著:「小柳儿,你真的跟我说话了?不是幻觉?你不恼我了?」 



  「震声,我没恼过你啊,从来也没有。」我只是害怕,不敢太过爱你。柳粤生眼角隐隐泛著泪光。 



  柳粤生在桌上燃点起烛光,捧出一样又一样朴震声爱吃的小菜。 



  「我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了。」感触地说。 



  「是啊,自那天……都是我不好……」朴震声内疚地说。 



  「我不要听不开心的事。今天你要把所有的菜吃光啊。」柳粤生撒娇道。 



  「好!我今夜没吃晚饭,正好饿著。再多也吃得下。」好久没吃过柳粤生亲手煮的东西,真的好怀念,就是他捧出一条牛,朴震声也会吃下去。 



  二人温馨地吃著烛光晚餐,柳粤生忽然红著脸,腼腆地说:「震声……我们好久没、没那个了,今晚你……好吗?」声音细不可闻。 



  但朴震声还是听见了。保守害羞的柳粤生还是第一次主动求欢,朴震声差点兴奋得噎住了,只能拚命地点头。 



  「那……那我先回房间洗澡,你吃完上来喔。」柳粤生红著脸低下头,一溜烟的跑上楼。 



  「小柳儿,等等我啊!我要一起洗啦!」朴震声立即丢下碗筷,追著上前。 



  * * * 



  「嗯、嗯……啊啊……呜……受不了了……」继浴室之後,二人在床上继续激烈地缠绵。 



  「小柳儿……对不起……你、你再忍耐一下。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可是……」经过三个月的禁欲,朴震声的欲望激昂到顶点,就算柳粤生的身体难以负担过度的热情,他也按奈不住。 



  「啊啊啊。。。。。。」一个猛烈的挺进,柳粤生眼角忍不住滴下泪水。 



  「痛吗?对不起……小柳儿,我爱你。你知道吗,我是很爱很爱你的。」朴震声心疼地吻去他晶莹的泪珠,加紧爱抚他的敏感处。 



  「震声……震声……震声……」柳粤生喃喃地呼唤他的名字,泪水下得更急。 



  「乖,不哭。很快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难过的……。」低喃。 



  「我、我没关系……啊啊啊……」柳粤生热烈回应他的猛攻。 



  「这三个月你瘦了……。我、我真不是故意令你难过的……看见你这样我也很心疼。小柳儿,我们永远永远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我什麽也听你的,什麽也依你。」激|情中,朴震声喃喃地谶悔。 



  「震声……」柳粤生心情激动,全身一阵抽搐,到达顶峰。朴震声在他的刺激下,也随之高潮。 



  激|情过後,朴震声心满意足,脸上挂著幸福的笑容,沉沉睡去。柳粤生借著月光,在细看他的脸,彷佛想把他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细纹也刻记在脑海内。 



  「震声,震声……」细不可闻的声音。 



  「对不起,我要走了……你不要恨我,也不要气坏自己啊,好不好……」 



  「震声,你不要误会,以为我不喜欢你啊,其实我也是很爱很爱你的。」柳粤生以指尖轻抚朴震声硬朗的轮廓,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 



  「可是,你知道吗?我爱得很痛苦……我很爱你,可是更怕有天会失去你的爱,失去你的人,这样我一定会承受不了……对不起,震声,你的小柳儿是个懦弱的男人…。。。」 



  「……这三个多月来,你每天出外我都担心你会被敌人伏击。每次听到救护车、警车的呜笛声,我也心惊胆战,很怕是你出了事。有时候,我看见你皱著眉,为公事烦心,我很想跟你分忧,很想多了解你的工作,可是我又怕我问了,会惹你的嫌。」 



  「震声,这段日子我不是跟你呕气,也不是在恼你啊。我怎会生你的气呢,跟你一起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日子。可是我太害怕幸福会从手中溜掉,每天都过得很沉重。我每天告诉自己,不能爱你太多,少爱小点,会轻松一点……」凝视著朴震声的眼眸流下两行清泪。 



  「天快亮了,我、我真的要走了。震声,我走了以後,你会娶山本家的小姐吧?你那麽爱你的家族,你一定会为他们做这件事的,对不对?那你以後就不用再混黑道,不用过危险的日子了。虽然我们以後不会再见,但只是知道你会平安无事,我也会很高兴。」柳粤生在他脸上轻轻一吻,把早已准备好的信放在他枕边,悄悄的离开了。 



  窗外柔柔的一线晨光,正照耀著朴震声幸福的睡脸,和一封孤独苍白的信。 











尾声 



  九个月後,广西山区一条偏僻的村落。 



  「哟,柳老师,这样晚才下课啊?真的辛苦你啦!」难得有人愿意不计酬劳,留在这贫穷落後的村子教小孩,村民都很尊敬柳粤生。 



  「福婶,学校早就下课了,我留下来修补一下桌椅,不知不觉太阳已经下山了。」柳粤生微笑答。那天离开韩国,为怕朴震声会找到自己。柳粤生刻意转飞机转船转火车的通世界乱跑。辗转地去到父亲的故乡广州,又机缘巧合的参加了慈善团举办的扶贫计划,自愿成为山区的老师。 



  「嗯,这样啊。山路崎岖不平,要小心走啊。」福婶忽然想起一事,关心地向柳粤生说道:「柳老师,早几天城市里逃了几个杀人犯,有人说看见他们逃到这山来了,你一个人住要小心点,锁好门窗啊。」 



  「嗯,我知道了。」柳粤生不经意地笑,心想那有这样巧啊。 



  郁郁苍苍的青山,泥泞崎岖的小路,贫瘠的山区没有水电供应,日落西山之後,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柳粤生提著小小的手电筒,走了大半个小时的山路,途中还要滑倒了两次,才回到他那破破烂烂的小屋。 



  「呜……好痛,今天真倒楣,以後一定要在天黑前回到家。」柳粤生一拐一拐的进门,还没来得及放下手电筒,忽然有人从背後制住他。 



  从背後被紧紧抱著,颈项给扣著,柳粤生立时动弹不得。手电筒因掉到地上熄灭了,漆黑之中二人沉重的呼吸声格外清晰。柳粤生感到背後的人是个高瘦的男人,对方的身体在轻轻颤抖,情绪似乎很激动。 



  呜……是逃犯潜了入来麽?我怎会这样倒楣啊。柳粤生不敢刺激他,战战竞竞地说:「你、你想怎麽样,我、我、我没钱的,床边的抽屉有几百块,已经是我全部的财产了。拜托,你、你拿走吧……」 



  背後的人不答,抱著柳粤生的手收得更紧,尤其是握住他颈项的手,柳粤生感到呼吸困难,又挣不脱对方有力的手臂,意识渐渐迷糊。 



  呜……好辛苦……我、我、我要死了吗?震声……震声……我好想再见你一面……一滴泪水滑下脸颊,掉落在凶徒手上,手猛地一震,松开。 



  * * * 



  柳粤生在黑暗中醒来,感到自己躺在熟识的破床上。虽然看不见,但他敢肯定那个可怕的逃犯就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可以感觉到那强大的压迫感。 



  那人不知他己经醒来,忽然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柳粤生一僵,全身起满鸡皮疙瘩。 



  热炽的手慢慢往下移,带著烫人气息的唇凑近嘴边,柳粤生吓得失声尖叫。那人彷佛被他刺耳高音吓了一跳,倏地退後一点。柳粤生乘机连爬带滚地逃开,可是脚还没碰到地,已经给拦腰截住,压回床上。 



  二人在黑暗中维持著暧昧的姿势,沈默地对恃了一会。柳粤生忍不住发抖道:「我、我、我是男人,你、你不要搞错了。」 



  那人彷佛冷笑一下,整个人压过来,双手作出不规矩的动作。 



  「呜哇哇哇啊!救命啊!不要啊!」柳粤生吓得惨叫,拚命的反抗,他宁愿被杀掉,也不要受辱。可惜无论他打也好,咬也好,都奈何不了那人。 



  破旧的衬衫被轻易撕开,柳粤生被对方翻过来伏卧床上,腰背被紧紧按著,连转身也不能。然後那人粗暴地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一拼扯下来。 



  柳粤生感到下身凉凉的,立时吓哭了,无助之下破碎地撕喊出一个刻骨铭心的名字:「震声,救我啊!」 



  那人一震,突然虚脱地伏在他背上,沉痛地轻叹道:「既然你心中有我,为什麽还要跑掉。」 



  「你、你……」是震声的声音?不!不对,身形不像,这人感觉上瘦多了,起码相差十多公斤。而且震声应该跟山本小姐结婚了,怎会来到这穷乡僻壤来找自己。 



  那人一声不晌,亮著身边的手电筒。 



  「震声,真是你!」柳粤生惊喜交集,旋又心疼地摸摸他的脸。「你怎麽瘦成这样啊?发生什麽事?你不要吓我。」 



  我怎会瘦成这样?!这还不是因为你!朴震声气得发抖。 



  这九个月,朴震声动用了他所有力量去找柳粤生,每天晚上不下百次的问,他究竟做错了什麽?从柳粤生失踪後,他没有一天可以好好的睡,没一次真正开怀地笑过。九个月,二百七十天,六千四百多小时,再找不到他就要发疯了。刚才捉著柳粤生时,他真的激动得想就此扼死他。若不是柳粤生在危急关头,脱口呼喊他的名字,让他知道柳粤生心中还有自己的位置,他可能已经在冲动下对最爱的人儿做出残酷的报复。 



  想起这些日子的种种,朴震声气得向柳粤生的臀部重重的打了几下,怒道:「你这可恶的小东西,我今次不打你,还算是男人吗?」 



  呜……那我这样给你打,又算是男人吗?柳粤生感到羞耻,红著脸叫道:「不要!你太过份啦!」 



  什麽?你还顶嘴?你还有把我放在眼内吗?朴震声冷笑说:「我有你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