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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笑嫣然(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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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用力喘口气,又道:“二哥哭的样子好丑,慕然喜欢帅帅的二哥。”
二哥伸手轻轻擦去我嘴角的血迹,含泪而笑:“慕然不怪二哥骗你么?”
我摇头:“二哥一定有苦衷,但是慕然还是很难过。”
二哥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道:“母亲想见你是真的,她怕你不肯见她,写了一封信给你。说你看了会明白一切。”
我摇头:“慕然只要知道二哥不会害我就够了,其它人、其它事慕然不想知道。”
二哥叹道:“你我之间,原也不用靠这信来解释。”
说着将信撕毁,抬手一撒,雪白的碎片刹时飘满了天空。

我急喘几下,知道撑不了多久,不想在众人面前晕倒,于是闭上眼,道:“东篱,请带我离开。”
心中难过,二哥,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二夫人她并不知道一切,最少那阵,她以前一定不知。
当初轻易被瞒过,只是情深所至。现在慕然已变了,心中有所怀疑,你又怎能骗得了我?
东篱转身冲那边几人道:“慕然是安平王爷义弟,王爷爱之甚于性命,沈某奉安平王爷之命带慕然回王府,不能拜见诸位武林前辈,请诸位前辈见谅。”
那几人都道:“沈先生太客气了,请先生代我等向王爷和郡主道贺。”
东篱一笑,抱着我便走。
二哥突然道:“等一下。”
楚风良上前一步,怒道:“你还要如何?”
二哥不理他,却拿出天蚕软甲和那两颗雪莲子,递给东篱,傲然道:“这是你们的东西,还你。”
东篱看了一眼莫可问,莫可问上前接过。
二哥恋恋不舍地看着我,当初给二哥雪莲子的时候,我也是这般看着他的,那日一别,竟生出这许多变故。
我开口待要说话,东篱柔声道:“慕然莫要再开口。”
二哥退后一步,冲大哥道:“我不会放弃,你我来一场真正的较量吧,不是黑堡堡主对武林盟主,而是你和我。”说罢转身疾驰而去。

第十六章

“慕然,尝尝这茶。”
我懒洋洋的靠在床上,笑道:“东篱总有花样,可惜碰到我这对茶道一窍不通的俗人。”
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又道:“这是不是叫牛饮。”
东篱大笑:“泡茶、喝茶都是要怡情养性,只要我泡得高兴,慕然喝着好喝就好,管他什么茶道。”
又为我倒上一杯。我接过来在手上把玩,却黯然道:“东篱因为我,王府的事都不管了,王爷会怪罪慕然吧?”
东篱笑了:“慕然想说什么?”
我嗔道:“东篱就不能假装一下吗?什么心思都被你看透,让慕然没了说话的乐趣。”
“是没了戏弄人的乐趣吧。”
“就算是吧,我想说,以东篱的本事,安平王爷还不手到擒来,为什么东篱迟迟不下手?”
“那慕然也要告诉我,你怎样把你那个别扭的大哥手到擒来的?”
我脸上一红,骂道:“楚风良这个大嘴巴。”
东篱又是一阵大笑。
我叹:“和东篱在一起的感觉真好。为什么我喜欢的不是东篱?”
东篱掩面悲呼:“慕然不喜欢我吗?我可要伤心死了。”
我扑过去抱住他:“慕然好喜欢东篱呢。他们谁都不理我的时候,我最想东篱了。”
东篱也反手抱住我,轻抚我的发,柔声道:“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会好受些。”
善解人意的东篱啊,我不禁流泪:“他们虽然不说,可心里都在怪我,怪我水性杨花,怪我没有节操,怪我放不下那个却又招惹这个,怪我——”
东篱打断我,说:“慕然是水,水有百态,或湖或江或海或小溪,或雨或雪或冰或霜露,在哪里都能随遇而安,都能呈现出极致的美。慕然不管过的多么艰难,都会笑着面对,从不记恨,也从不自寻烦恼。没有人会忍心怪你,只会心折。”
我又哭又笑:“东篱,东篱,我怕要爱上你了。”

东篱却突然退后一步,从窗口飞身而出,轻柔的笑声传来:“慕然的话东篱牢记于心。”
我一惊抬头,大哥站在门口,脸罩寒霜,不禁心中叫苦,方才得意忘形,这下怕要吃苦头了。也罢,先下手为强。
我淡淡瞥他一眼,却故作视而不见,起身坐在窗前,欣赏园中有名的洛阳牡丹。
大哥果然不能忍受我的冷淡,过来抱起我,放到床上,叹道:“我还没气,你又在气什么?又想耍心眼哄我了吧。”
我笑:“大哥明明知道慕然的心思,却还上当,不能怪慕然。”
大哥揽我入怀,苦笑道:“鬼灵精,你是吃定我了。”
我也伸臂抱他:“大哥怪我吗?我对二哥——”
大哥叹道:“我怪,我只怪为什么留在山庄不是我,为什么照顾你十年的不是我。”
然后,看着我,咬牙道:“我还怪,为什么你能轻易对别人说喜欢,说爱,却吝于对我说一句。”
我笑,离开他的怀抱,伸了个懒腰,悠然道:“大哥不知么?那慕然岂不白白痛苦了?大哥真以为一个承诺就能留住慕然吗?何况是一个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许的承诺。黑堡之主,一诺千金,但你的然儿却不理这一套,大哥是不是很失望啊?”
“还有——”,见他脸上惊喜交加,又伸手便要抱我,忙抬手制止,佯怒道:“还有,大哥答应慕然再不会不理我,可是我们到安平王府好几天了,所有人都来看过我,只有大哥一直没来。哼,原来什么‘黑堡之主,一诺千金’的话,也是在放——,咳,也是胡说啊。”
大哥笑了,眼中的柔情似要溢出来:“想我了吗?我是怕然儿看到我会想起——不高兴的事,影响你养病。”
我叹:“大哥宁愿不见慕然,也不愿慕然想起二哥吗?大哥,不要恨二哥好吗?”

“为什么不恨?每次堡主刚要得到幸福,他就会出来捣乱,若我是堡主,早恨死他了。”却是楚风良。
其它人也都来了,大概是东篱怕大哥生气,故意叫他们来的吧。
我站起身,一一看向他们,安平王爷、沈东篱、楚风良、楚风奇、唐繁、莫可问,缓缓道:“你们是大哥的朋友,我知你们不喜欢二哥。”
“我们不喜欢苏慕华,和是不是堡主的朋友没关系,只是讨厌伪君子。”唐繁倒也不客气。
我笑:“大哥有你们做朋友真好,但是二哥他没有朋友,因为我。”
看他们还想说,我忙道:“或许你们会说,二哥有没有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
见他们点头,我又笑,却很苦涩:“你们个个都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又怎知看着自己爱的人被伤害又无可奈何的痛。父亲无视我,大夫人想杀我,二夫人讨厌我,三夫人阴晴不定,二哥该多担心,却还要尽力瞒着我。多少次我醒来,二哥就守在床边,不敢睡;多少次我挣扎在生死边缘,二哥抱着我痛哭;那‘嫁衣神功’我只练了不到一年,就痛苦得差点死去,为练到六七成再废掉重练,二哥却足足痛苦了八年,仅仅是为他毫不看重的虚名吗?”
我哽住,大哥过来,擦去我的泪,其它人都凝神倾听。
我继续道:“世家子弟十几岁就要去闯荡江湖,结交朋友,增长见识,二哥却不能走,因此他没有朋友,只有我。他总说,有一天能保护我了,就带我离开,过我们想过的生活,但那一天还没有来,大哥就来了。大哥,二哥可以恨你,但你绝不能恨他,因为你抢走了他唯一的宝贝儿,他怎能不以命相搏?”
“可是他利用了你,也差点儿害死你。”安平王皱眉。
我正色道:“也许二哥的确骗了我,利用了我,但他绝不会害我。我的伤痛有大哥,有东篱,大哥的伤痛有我,有他的朋友,但二哥呢,他一个人要在哪里舔伤口啊?”
众人半晌无言。
楚风良道:“反正你心里还是向着那人,堡主对你的好,你都可以视而不见。”
还是愤愤不平啊,大哥何幸,有如此朋友。
而我除了苦笑之外还能说什么?人世间有太多的事是无法控制,也没有道理可讲的,尤其是感情。若我能真的视而不见,或许会好过一些。
看向东篱,他向我含笑点头,眼中充满怜惜和了解,我也笑了。
知我怜我惜我,可叹这世上只有一个东篱啊。

大哥突然怒道:“你们都没有事可做了吗?”
所有人都不禁退后一步,安平王爷忙道:“我们本来是要找东篱的,他现在不管事,我们可是忙得昏天黑地。”
“是啊,”唐繁也陪笑道:“本来以为很轻松,谁想到这么忙,唐门的事加起来也没这么多。真不知东篱平时一个人是怎么做的?而且我最讨厌那些假惺惺的名门正派。”
“就是嘛,让我一个乞丐去应付达官显贵,真真难为死人。现在王府乱成一团,所以我们来看看,若三少爷好些了,就请东篱出山收拾残局,再这样下去我先挂掉了。”莫可问苦着脸说。
楚风良也说:“堡主,王爷不敢指使你,却把我和风奇调去城中巡视,也不想想我们是客人啊。”
东篱但笑不语,我也笑:“只怪王爷平日用东篱太苦,现今如此,可谓自食恶果。慕然虽好些了,可还想让东篱陪我。”
大哥却拉住我,道:“慕然已无大碍,段王爷不日便到,轻雷懒散惯了,东篱还是去主持大局的好。”
那几人长舒了一口气,齐声道:“正当如此。”
笨蛋,东篱一定是故意整他们,我冲东篱眨眼,他笑了,正色道:“这几日,东篱什么事都没有过问,恐怕千头万绪,难以——”
“东篱只要主持大局就好,我们都听东篱安排。”
“那好,慕然,我一有时间就来看你。”东篱冲我一笑,眼光一闪,摆摆手向外走去。又学我那日的动作。
那几人向我告别,喜滋滋的跟了出去。

我趴在大哥怀里笑,大哥却推开我,皱眉道:“你真那么喜欢东篱吗?”
见我一愣,又喃喃道:“原来我防错人了。东篱比轻雷更危险。”
我捧腹大笑,直到喘不上气来,大哥忙抱起我放到床上,轻抚我的背,道:“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我又是一阵大笑,大哥干脆扑上来压住我,怒道:“不准笑。”
我勉强抑制住笑意,喘息道:“大哥和他们认识那么久,却不知东篱喜欢王爷吗?”
大哥凝神沉思,皱眉道:“不可能啊,是东篱告诉你的吗?”
“东篱怎会说,是我猜的,否则以东篱为人,怎肯投身官府,屈居人下,替别人卖命。除非这个人对他很重要。而且那天——”
想起那夜东篱抱着我说:“我爱的么,我爱的——”声音温柔得象要滴出水来,能被东篱所爱的人,除了安平王爷,还能有谁?还真羡慕安平王爷呢。
我还要再说,忽觉身上一凉,忙抓住大哥的手,“大哥,你怎能,怎能——”
大哥低头吻我,轻笑:“我怎不能,你让我吃醋,让我难受,又想骗我,东篱和轻雷不可能的。所以你得付出代价。”
说着挣脱我的手,熟练地除下我的外衣,探手入内。
我哀声道:“大哥,你欺负慕然生病吗?”
大哥手一顿,无奈坐起身,却抓起我的手抚上他的坚挺,道:“那我怎办?”
居然象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又可怜又可爱,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吧,否则一定恼羞成怒。
我垂头,偷偷笑,却红着脸说:“那,那就——让,让慕然——”
突然转头大叫:“唐繁!出来!”
大哥一愣,我出手袭上他的|穴道,但觉手下一滑,知道不好,忙收招,双手已被大哥抓住。
看着大哥脸上的冷冷的笑,我不由心中一寒,他这种人,怎会上同样的当两次?正要求饶,却听“砰”的一声,一人跑进来,道:“你怎知我来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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