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 by 千风-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颜穿著白色浴袍,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摆出撩人的姿态。几个女人先是吃惊他的出现,随后不约而同地出现诡异微笑,高个子的女人这下学聪明了,反身把门关上反锁起来,把钥匙卡塞进自己的内衣里,露出一副胜利微笑的看着房间里两个男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
见景翔还搞不清楚状况,凤崎森连忙对他大喊:「快带我出去!」
凤崎森正要站起身,卷发女人和另一个粗壮的女人已经把他架了起来,用力丢到床上。
江颜还特意闪了闪,直嚷着别摔疼了人家。
高个子的女人把景翔推倒在椅子上,自己则娇娆地坐在他的大腿上,随手拿起一瓶原本凤崎森点来助兴的香槟,问他要不要先来点酒喝喝。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景翔还是搞不清楚状况,直想要站起身,却又被高个子女人一把给推回椅子上。
被压在床上的凤崎森见到高个子女人劝酒的模样,他脑里飞快地转着念头。
要是让景翔喝酒的话,等他酒醉原形毕露,铁定会把这群人妖狠狠揍上一顿。但是之后呢?想到那一天晚上的情景,凤崎森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之后他会不会贞操难保啊?
还是干脆让自己和景翔被这群男不男、女不女的可怕人妖给折磨一整夜?
天啊!不管怎么想都很可怕,他不愿意啊!
那他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在一旁的景翔却没他这么多心思,只是拼命推着酒杯说不要喝酒。
高个子女人仍旧不肯放弃,率先喝了一口艳红的香槟,吐一口芬芳的葡萄香味在他脸前。
景翔有些犹豫,似乎不再那么抗拒了。
凤崎森见到他的表情,再看看自己眼前卷发女人脱去衣裳后的精壮身体,眼睛一闭……
好!赌了!
他宁愿被一个男人上,也不愿意被这么多人妖上!
两害相权紧其轻,反正怎么样他都逃不了,还不如给景翔玩算了!反正他喝醉酒之后,什么事都记不得,说不定待会儿还可以趁他酒醉的时候把他揍昏,自己再跑掉,那不是皆大欢喜吗?
就这样决定了。
凤崎森随即叫住高个子女人:「喂!你千万不要给他喝酒。」
「为什么?」高个子女人拿着酒瓶,挑逗地轻晃着。
「他一喝酒就会乱性。」
「哦?那么会变成什么样子?」粗壮女子眼睛射出好奇的光芒。
「他会开始大声唱歌、跳脱衣舞,还会调戏任何一个在他眼前的女人。」他把当时整景翔的那一套说辞,一字不露地搬了出来。
除了他和景翔,房间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绽出光芒,凤崎森的话正中他们下怀,这几个怀春的「女人」,哪个不想看景翔这样身材健美、长相英俊的男人唱歌兼跳脱衣舞,还顺便享受一下被帅哥调戏的美妙滋味呢?
唉!从来就只有「她们」调戏男人的份,还没有人主动来调戏「她们」呢!
卷发女人使使眼色,景翔马上被粗壮的女人给架住,一整瓶香槟马上塞进他嘴里。
冰凉的香槟像冰块一样滑入他的体内,景翔身体一震,呛了几口酒,对方仍不松手,他只好乖乖地一口接一口喝下去。酒精的作用很快地从身体里面升起,他感到体内渐渐发热,身子慢慢地暖了起来。
体内的灼热感令景翔下意识地解开身上的所有束缚。
先是外套、领带,然后解开衬衫的合子,接着他站了起来,粗鲁地扯掉身上的白色衬衫,露出里头的纯白贴身汗衫,结实的肌肉在汗衫下偾起,除了凤崎森外,在场的人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凤崎森趁众人看景翔看呆的时候,偷偷起身,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没想到才钻到床上,江颜的脚一伸就伸到他面前,低下头望着他。
「凤崎先生,你想去哪儿?要不要和景翔一起表演脱衣舞啊?」
「他要脱,也只能脱给我看!」景翔的声音变得低沉粗鲁、毫不客气,之前的端正拘谨完全消失不见。
凤崎森趁大家被景翔这一喊震住的时候,逼到机会赶紧躲到房间角落里的椅子后。
果不其然,酒后乱性的景翔开始对这些人妖拳打脚踢,顿时房间里惨叫连连,高个子女人被他一解打在脸上,鼻梁断了血流满面。
粗壮女人想狠狠给他一拳,没想到拳头在半路上就被景翔挡住,他仅用一只手便挡住拳头,然后五根手指慢慢地使劲,粗壮女人忍不住地又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不时还夹带着手指被景翔捏碎的喀喀声响。
卷发女人抄起一只花瓶,景翔放开手,一脚踢开粗壮女人,而后斜睨着卷发女人,嘴角一边上扬,一边对着他摇了摇食指。卷发女人不信邪,虎吼一声,高举花瓶对景翔直冲过去。
景翔摇巧地一闪,飞快送出一脚把卷发女人踢向墙边。他随手拿起喝完的香槟酒瓶,对着桌子一敲,酒瓶一裂为二,尖锐的玻璃碎片令人触目惊心。他蹲下身,拿着破掉的酒瓶顶在卷发女人的脸警告他。
「不想脸被画花的话,就乖乖地带着你的人快滚!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万一不小心划破你的眼睛、鼻子,我可不负责。」景翔冰冷地说着,手上的破酒瓶还在卷发女人面前晃着,无情冰冷的眼眸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
他们连滚带爬地逃出房间,独留下江颜一个人。
他强自镇定,正想用自己的美色诱惑景翔时,未料他突然转过身来,手上拿着破酒瓶直逼他美丽的脸蛋。
江颜吓得尖叫出声,破酒瓶却在眼前咫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睁大眼睛,看着破酒瓶上的尖锐玻璃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几滴未喝完的香槟正悬挂在碎片尖端,晶紫色的圆珠上映着自己惊慌苍白的脸。
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只要一动,自己的脸蛋就会被雕花。
「你,也滚!」景翔语气异常冷冽。
江颜如获大赦,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衣物,跟着狼狈地逃出房门。
*****
「你还躲在那里做什么?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等江颜出了房门,景翔头也没回地对躲在椅子后的凤崎森说道。
凤崎森闭上眼,懊恼不已。早知道刚才他应该趁混乱的时候先逃出去的,怎么景翔还记得他躲在这里?
他不情愿地从椅子后面现身,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一瞥眼,他看到一道细细的血迹从景翔拿着破酒瓶的手上缓缓流出。
「啊!你的手受伤了。」凤崎森其实也不是真的很关心景翔到底受伤了没,他只是想找些话题暂时引开景翔对自己的注意力。
景翔低头看了看,松手放开破酒瓶,手掌心果然有一道被玻璃割破的伤口,鲜血正从那道深切的伤口中流出。他看了看,也没什么惊慌,仿佛受伤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一样。拿起自己刚脱下的衬衫,用力撕下一边袖子,将自己的伤口草草地包扎起来。
「现在,只剩下你和我了。」景翔放下包扎完毕的手,望着凤崎森。
凤崎森见到他那道无法捉摸的目光直射向自己,还有一点淡淡的异样感觉浮现。有些慌张、有些迟疑……竟然还有些许期待。
他是怎么了?
不知道是因为失神,还是因为害怕,在景翔的凝望中,凤崎森手中提着的公文包无声地滑落在地上。
他会对我做什么?
面对着景翔,凤崎森的脑袋里只有这个念头。可是景翔疑望着凤崎森好一阵子后,却突然转身离去。
凤崎森楞住了。
他居然走了?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走了?
惊讶之余,凤崎森发现自己竟感到有些失望。
他预料中的事情没有发生,照理说他应该庆幸才对,可是为什么他会有失望的情绪涌现。
凤崎森看着景翔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除了错愕,还有不解。
他就这样走了?
一种被轻视、被忽略的感觉登时不满地涌出,他追了出来,正想要张口喊人,却马上警觉自己失态了,马上又紧紧闭上嘴。
王八蛋,走就走!谁希罕你!不过连一声再见也不说,他还真是没礼貌。
只是……他也应该向景翔道谢吧,至少他为五教自己而受伤呢!
*****
景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走了,这个大好机会他为什么就这样放过了?
走到电梯前,他看着自己的身影映在金属表面的电梯门上,猛然决断地往回走去。
他才打开房门,就看见凤崎森站在门口,一副正要离开的模样。于是他二话不说搂住凤崎森就是一阵饥渴的热吻。凤崎森像是吓坏了,竟然完全没有挣扎,甚至还本能地让自己的舌去追逐在他口中肆虐的舌尖。
两人的舌尖交缠着,景翔的手扯掉凤崎森身上一件件的衣服,他也不反抗,甚至调整自己的动作,让他方便脱下自己的衣服。
凤崎森身上的衬衫还半挂在身上,整个人已经被景翔抱起推倒在床,他更为猴急地撕扯,只见那件雪白的衬衫被撕为两半。景翔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他的吻从凤崎森的唇移到他敏感的耳际,令他全身微微一颤,不禁酥软起来。
随着景翔的舌在他耳畔游移,凤崎森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完全丢开了自己的矜持。
酒精的作用让景翔全身开始发烫,他脱去身上的白色衣服,露出精实的上半身,火热的身躯贴在凤崎森微凉的身体上,像导热般,凤崎森的身躯迅速变得灼热。
凤崎森享受着景翔熟练地在他身上的爱抚和轻吻,最后景翔的手停在他的欲望上来回摩挲着。他的身体起了热切的反应,脑海里的意识变得模糊,身体一味地配合景翔的动作,完全忘记自己当初的坚持。
景翔却突然住手,停在凤崎森正上方,仔细打量着他。
凤崎森原本正陶醉在一阵阵的爱抚快感中,意识模糊间,发现他不再有任何动作,他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景翔那双难以捉摸的暗色眼眸,正由上方俯视着自己,像是在检视已经到手的猎物一样。
「你在看什么?」凤崎森稍稍回过神来,讲话的时候仍轻轻地喘息着。
「你是第一次吗?」景翔问。
「嗯?什么第一次?」凤崎森没注意听。
「第一次和男人做。」
轰的一声!凤崎森的脑袋因为这句话而吓醒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居然和一个男人在床上厮磨,而这个男人是他原本发誓绝对不再让他碰自己一根汗毛的景翔。他慌忙坐起身,不安地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景翔像是看穿他的心思,不让他有任何反悔机会,飞快地把他推倒,双手熟练地脱去他的裤子。
凤崎森只觉得下半身一凉,赫然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裸地展露在景翔面前。他下意识地转过脸,看见房间地板上一片狼藉与散落的玻璃碎片。同样都是男人,他对自己的身材也有一定的自信,但在景翔面前,他竟有些自惭形秽。
景翔把他的头扳回来,继续放肆地吻着,有力的牙齿轻轻啃咬着,直到将他的唇吻出丝丝血迹才肯罢休;接着,景翔的唇慢慢往下,轻咬着他脖子。
凤崎森只觉得这个男人好强势,几乎不容许自己有反抗的余地。剎那间,他全身的精力仿佛都被他的热吻给一点一滴地吸走,到最后只能任他摆布。
景翔的吻变成了舔舐,湿润的舌下滑到凤崎森的下半身,感觉到全身一阵僵硬,温暖的舌在他欲望上缠绕着,令他僵直的身体不自觉地慢慢放松,甚至开始轻微地扭着腰部。
他不是没有被女人这样服侍过,但景翔的舌似乎能让他特别的有感觉,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