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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番外 作者:顾青彻(文秀网2013-07-30完结)-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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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有容何其有幸,恰好被楚应轩喜欢,而不是步婉兮后尘。
楚应轩也是同样,恰好被谢有容喜欢,而不是做云舒第二。
真正的天作之合。
她很好奇,这上天注定一样的姻缘,在面临考验时,会是何等模样。
同样固守着冰冷的心防,小心翼翼彼此接触,又有几分心意是真?
……而上天恰好刚刚遂了她的心愿。
这份情,马上就要经受考验了。
一个是陪伴了十多年的小师妹,一个是刚刚定情的心上人。
楚应轩会怎么选?

☆、第一四九章

莫名熟悉的场景。
开着瓣瓣荷花的湖畔,湿漉漉的荷叶,湿漉漉的雾气,恍如初见时,连每一根指骨都通透如玉的少年,抬头看着某一个方向。
他是在看什么?
君长笑不自觉走到楚应轩身边,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层层卷卷的迷雾中,什么都看不清。
“她很有意思,是不是?”
他?
他是谁?
君长笑目露疑惑,少年缓缓说道:“你不觉得,她和你很像吗?”
他终于开口:“你说的他究竟是谁?”
楚应轩惊讶的望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我在说谁?”
他不服气反驳道:“我应该知道吗?”
少年抬起手指向迷糊:“我说的是她呀。”
君长笑再次望去,迷雾却像有生命般,自动散开,原来不过是一面墙壁,墙壁上开着扇小窗,一根类似布条的东西从窗口探出来,隐隐约约有一道身影,步步慎重顺着布条往下爬,她一步一望,黑发如瀑,更趁肤色白皙,眉目生动如画。及至快到地面时,猛然松手坠落在地,而后又龇牙咧嘴的站起,心虚的左右看看,是否有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少年莞尔一笑,又道:“和你很像是不是?”
他面有愠色:“她哪里和我一样,举止轻浮,半点礼仪教养也没有。”
“可是,我偏偏就喜欢她这个样子……”不知何时,少年的楚应轩,已变作如今的青年模样,不过看谢有容的眼神与刚才的温柔模样别无二致:“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像会喜欢她一样喜欢一名女子,情关难过,这句话原来是真的。”
“她究竟有哪里好?你总不该是看上她的容貌吧。”君长笑心中不是滋味:“又不如姬柳,又不如婉兮,在我看来,甚至连奴兮都比她好过百倍,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她?”
楚应轩答道:“我不需要她比过谁,谢有容就是谢有容,毋需与谁比较。”
远处,女子终于从草地上爬起,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无意抬眼一扫,恰好与君长笑对视,然后眼眸瞬间流露惊喜,向他的方向走来,她脚步越急,脸上的笑意也越盛,君长笑不自觉心中一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向他的方向走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取名字啊,这个我真的不在行啊……”
似有一段记忆,也是这般模样的谢有容,裙带飘逸,云鬓钗光,故作苦恼异常的围着他团团转。
“啊,有了!有诗前阙云,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不如,生了女儿便叫君锦瑟,儿子便叫君无端,如何?”
他知她不过是和他的其他妃子一样,想尽方法讨好他,也不甚在意:“好啊,就这么定了。”
她却吓了一跳:“这也太草率了吧!那可是你的孩子呀!”
她曾距他如此相近,又曾距他如此遥远。
而这次,她终于再次来到他的身边,他还未来得及迎接,她却已从他身边轻轻擦过,而后抬起双手抱着楚应轩的脖颈,将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上:“刚才摔得我骨头都散架了,喂,敢不敢就这样抱着我回去。”
说完之后才看到他,目露惊讶:“君长笑,我……”
迷雾忽然腾卷而起,将她与楚应轩隐在其中,连她说了一半的话,也听不到了。
他焦急万分:“谢有容,你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谢有容忽然从迷雾中冲了出来,双手抓住他的胳膊,眉心微蹙,表情、欲言又止:“君长笑,其实我……”
眉心倏地一凉,君长笑蓦然睁开双眼!
橘黄色的灯光中,轻纱如舞,曦若指尖卷着白绢,细细的在他额头擦拭,宫女端着水盂静静的站在珠帘之外,曦若看他醒来,立即将沾在他额头上的手指缩回,惶恐道:“皇上,臣妾吵醒您了,是不是?”
君长笑抢过她手中的帕子,撑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朕刚才是在做梦?”
曦若点点头:“是,臣妾看您的额头与背都被汗*了,便自作主张,为您擦拭,没想到竟然惊扰了皇上,这是臣妾的罪过。”
“没事儿,朕既然是在做噩梦,你能将朕从梦中叫醒,于朕而言也是件好事。”说完掀开珠帘,将手中的白绢扔在宫女托着的水盂中,吩咐道:“下去吧。”
宫女连忙施礼,细细弱弱的答了一声“是”,退了出去。
君长笑看看窗外夜色,对曦若道:“将灯吹熄,继续睡吧。”
“是。”
曦若听话下床将灯吹灭,房间忽然暗了下来,君长笑缓缓的合上双眼,脑海中又浮现出梦境的最后一幕。
“君长笑,其实我……”
其实我,什么?
这只是他的梦,那梦中谢有容所言的,不过是他想听到她说的话罢了。
那忧虑的视线,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动作,他究竟,想要她对他说什么?
同样的夜色。
将军府中,寂静犹如一座死城空穴。
奴兮面无表情的杵在宋将军的病床前。
这个人,迟早会为宋瑾的事找谢有容算账,而这严重影响着师兄与谢有容的平静幸福。
所以,她必须杀掉他。
她没有丝毫挣扎,缓缓的伸出右手,捂住了宋将军的口鼻,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让他开始挣扎,可是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挣扎不开阻止他呼吸的那只手,最终,他死掉了。
奴兮将手移开,将宋将军挣扎时弄乱的床单被子铺展整齐,手脚也摆放整齐,做成他是自然死亡的假象。
做完这些之后,奴兮像是完成了一件满意的作品,不住点头。
“嗯嗯,这样就完全没问题了,他再也没办法妨碍师兄和姐姐了!宋将军,你戎马半生,做鬼也该是个精明鬼,看清楚,是我害死你的,可千万不许找师兄和姐姐报仇,要不然,即便是鬼,我也不会放过你哟!”
说完,如没事人一般,欢快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黑暗中,停止呼吸的尸体,双目紧闭,神态安然,宛如沉睡。
“好大好圆的月亮啊……”
阖上门,奴兮轻轻一纵便跃上墙头,看月色正好,不自觉伸出手想要抓住它。
手握成拳,再展开,依旧是一片空旷。
奴兮望着手心发呆,越望越觉得冷。
她刚才做了什么?她竟然杀了人!虽然她一直在杀人,也不觉得杀人是错,可是宋将军与她毫无交集,他那个混帐儿子也得了报应,她为何要赶尽杀绝?为何在那一瞬间,全身的每一处都在叫嚣,这个人的存在,会妨碍着师兄与谢有容的平静幸福。
……她究竟,是怎么了?
不可以留在这里,不可以被发现是她杀了宋将军,如果被发现的话,师兄一定会责怪她做错事的!
她要马上回去,她要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
她要当做,这些事,与她无关。
她要当做,宋将军是想念那个混帐儿子过了度,悲伤死的。
她必须这样,不然,师兄一定会责怪她的!
……
空气中,似乎又弥散着那淡淡的,甜腻的香气……
她霍然睁大双眼坐起,黑暗中,隐隐约约有一个清逸婉约的身影。
“是我,奴兮。”
那人轻轻走到她的床前坐下。
香气越来越重,她呼吸越发急促,这才发现,那人的右手几乎被血浸满,一粒粒鲜血顺着她的手指*,染满了她的衣侧。
“姐姐……”
她想说什么,却被那人制止,那人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唇间,对她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需要说出来,你只要听我说就好。”
她说:“奴兮,我犯了一个错误,很严重的错误,如今我要弥补它,所以……对不起,我需要你喝我的血,然后,将那些人都杀掉。”
“……那些人?”
“对,那些在未来会妨碍到师兄和谢姑娘的人!”
奴兮有些迷惑:“可是,师兄和姐姐很好啊,没有人妨碍他们!”
“怎么可能没有,总有些人总会有意无意妨碍到其他人的,譬如说宋瑾的父亲,你认为他会轻易放过害了他儿子的罪魁祸首吗?他若与谢姑娘纠缠,以谢姑娘的心性,会无动于衷?譬如云舒,你认为以他对谢姑娘的爱慕,不会对师兄造成威胁?譬如姬柳,一心想着将谢有容推进君长笑怀中……还有些我没说的,他们的存在,对师兄和谢姑娘,都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会这样。”
“只有死人,是无法妨碍其他人的。”那人轻轻将手臂递在她的唇边:“所以,你要杀了他们,全部都杀掉……一个不留!因为只有这样,师兄和谢姑娘才可以过平静的日子,明白吗?”
“……明白。”她握住她的手腕,伸出舌头吮吸腕上流出的鲜血:“我会将他们全部都杀掉!……一个不留。”

☆、第一五零章

清晨的阳光总是耀眼。
谢有容刚刚醒来便被奴兮扑倒,“姐姐,你快帮我修指甲,昨天蚊子咬得厉害,我睡着了不知道,用手去挠,结果把皮都挠破了……”说完捋起衣袖将胳膊递到谢有容面前,果然伤得厉害,手臂上全是红色的划痕。
谢有容起床气还未过,没好气道:“谁要你留那么长指甲,多不方便。”
奴兮翻了个白眼:“我要是手指有你那么长,也不会留指甲啊,姐姐,帮人家修修嘛,帮人家修修嘛……”
“你总要等我洗漱完是不是?”
“……哦。”
谢有容随意披了件衣裳,下地绾发梳妆,奴兮双手托腮,坐在床上一边晃脚一边等她。谢有容向来装饰简单,很快便做完了,奴兮将手支到她面前,太后似的等着她侍候,谢有容觉得奴兮又可笑又可爱,也效仿宫中的公公,单膝跪地恭敬的帮奴兮修理指甲来,结果她还未怎样,奴兮便先笑场了。
上午时间本来就不长,再兼之谢有容懒惰迟起,不过片刻就到午时了,她挽着楚应轩的胳膊要他陪她去一趟书斋,明面上的说辞是,她这个做BOSS的自行休假半个月,也不知那帮员工有没有懈怠,奴兮对于她这说辞很不屑,谢有容要真能对《续毒》上了心,那太阳真是打从西边升起来的,她三分钟热度一过,便一直是她和师兄在为《续毒》做牛做马。
谢有容问奴兮:“要不要一起去。”
奴兮摇摇头,“我已经去腻了那个地方了,你和师兄去吧,我在家里闭目养神,昨晚蚊子咬得我都没睡好……”
谢有容下意思的看了一眼她的胳膊,同情异常:“那我们去了,回家给你带酸梅汤。”
奴兮面带微笑目送他们离开,直至他们的背影全不见后,才渐渐敛去脸上的笑意。
书斋还是原来的模样,萦绕着缕墨香味,冷冷清清的,时不时来个人负着手背进来,绕几圈,翻几页,看合适便拿着书结账,看没合适的便走人。
谢有容觉得无趣,忽见书斋某个角落摆了几个坛子,便问他们道:“这坛子你们是做什么的,不会是用来泡酸菜的吧?”
书童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恍然大悟,忙解释道:“不是,是果酒,前几日看街上有人叫卖果子,便买了十几斤回来酿酒。”
“果酒,现在都该是酿果酒的时候了?”谢有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楚应轩道:“轩,我们也酿一些吧,当初云舒送我两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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