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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柔情杀手 黄朱碧-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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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叔别来无恙,这位姑娘想必就是上官世伯的二千金?」
  「没错,她就是专爱惹麻烦的琳儿。」刘康安简略地为两人介绍。
  「刘叔!」宇琳大声提出抗议。虽然她并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形象,但是她也不希望留给人家太差的印象。「你在逼我跟你讨债哦。」
  「呃,我开玩笑的嘛,真没幽默感。」刘康安避祸似的,忙向前和夏磊闲话家常。
  「令尊这一向可好?」
  「托您的福,他老人家……」
  有够无聊。
  宇琳夹在两人中间,听他们好来谢去,说得净是不痛不痒的应酬话,听得她都快打哈欠了。
  只是,一剎那间,不适当的时刻,她忽然想起他来。在艳红的夕阳底下。
  刘叔说独孤虹抓错了,原来他们是误打误撞才遇到一起的,难道老天爷没有在冥冥中做一些安排吗?
  宇琳跟着夏磊等人,上了马车,颠踬着往市街走。
  他们谈笑的声音很大,她却能充耳不闻,深深陷入自己的冥想中,无法抽离出来。
  她伸出手,感觉他握着的余温犹存,下意识地,她将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脸,想象着他……突如其来地,宇琳胀红了脸。
  「琳儿!」
  刘康安大叫一声,生生打断了她的思绪。
  「什么事?」
  「你是怎么啦?失魂落魄的?」
  谁也无法洞察她的心思,她要把这个秘密埋入心湖。
  「也许是着凉了。」夏磊殷勤地取来一张毯子,披在宇琳身上。
  「不用,谢谢你。」她挪了一下身子,避免和他坐得太近。「我……热得很。」
  「甭逞强。」刘康安的责任就是把她照顾好,万一她真的病了,他怎么去向上官濂溪和幻姬交代?「快披上,等热出一身汗就没大碍啦。」
  唉!啰唆的老老头子,搞不清楚状况,还要强装内行,受不了!
  宇琳撅起小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让那张毯子,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那俏皮的可爱模样,深深吸引着夏磊的目光。
  他是个富家少爷,遇见的都是些矫柔造作的名媛淑女,甚少有人像宇琳这般坦然地表现自己的爱欲憎恶。
  她的眉很浓,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对仿佛会说话的美目,挺直柔美的鼻梁配上那朱唇和纤秀的下巴,可谓是粉雕玉琢,精心打造的,尤其是红咚咚的两颊,令人无法抑制地渴望一亲芳泽。
  宇琳完全没注意到人家已经把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她嗔怒地,还在生刘康安的气,怪他不该吃饱没事,破坏她的心情。
  独孤虹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会追来吗?
  唉!好烦哦,她不该思念他的,他不值得让她如此牵肠挂肚的,他自己都承认他是坏人,坏人怎么值得留念呢?
  宇琳把她这种反常的心绪,归咎于她爹,都是他成天把地关在屋子里,不让她到外头去见见「世面」,难怪她会禁不起诱惑。
  呵!独孤虹是个诱惑?
  她的脸蓦地又红成一个小苹果。赶紧转向马车外,假装浏览风景,才不会教别人起疑心。
  然,她虽然掩饰得很好,夏磊却看得更仔细。不过,他不了解她的脸红是为了独孤虹,他以为是为了他自己,因此雀跃不已。
  「如果上官姑娘喜欢,大可在寒舍长久住下来。」他竭诚地邀请她。
  宇琳急急回神,瞟向刘康安。「咱们到『寒舍』去做什么?」
  「琳儿?」刘康安只差没跪下来求她,连寒舍是什么意思都听不出来,她打算把他们全部所有人的脸,统统丢光吗?
  「噢--。」这声拖得有够长,她大概嫌跌股跌得还不够。「多谢你的好意,其实我们这次只是顺道前来拜访夏伯伯,盘桓几日,我们就要告别了。」
  「是这样吗?」夏磊的口气是在问宇琳,但眼光却瞅向刘康安。
  「当然--」
  「不是!」
  嘿!这刘叔怎么回事,净跟她唱反调?
  宇琳瞪大眼睛,希望他自动自发地把那句「反调」吞回去。
  刘康安才不怕她哩,他可是得了上官濂溪的指示,才敢上门恳求人家的。
  「我们家老爷因有要事待办,所以想烦请府上让琳儿叨扰一阵子,等过些时候,我家老爷必定亲自登门道谢。」
  「一阵子是多久?」宇琳很不高兴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却没知会她一声。
  从昨儿被抓,今儿被救,她完全没有参与的权利,太过分了,当她是什么?
  「少者一个月,多则半年。」刘康安的神情,严肃得颇不对劲。
  宇琳把眼睛再睁大一点瞪他。
  他则老神在在,只庄严肃穆地点点头。
  她双肩一垮,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隐隐约约地,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夏磊却兴奋得眉飞色舞。甭说半年,就是十年二十年,他也不在意,能这么天天盯着她美丽的脸蛋看,即便看上一辈子也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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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透过马车的帘子,宇琳远远便望见夏家堡广阔、高耸的屋宇。粉白色的围墙,攀附着数不清的红花绿草,争奇斗艳地昂扬着枝干。
  清澈的泉水从左首潺潺而婉蜒地环绕着围墙,穿过桥底,流泄于牌坊外。
  他们才到大门口,偌大的铜门已自动开启,夏磊的父亲,连同二、三十名奴仆、丫鬟全来到中庭迎接他们。
  一阵寒喧过后,宇琳被延请到后花园,一间装设、摆饰得颇雅致的厢房歇息。
  「你呢?」他挽着刘康安的手臂不肯放,「你住哪一间?」
  「我不能久留,必须尽快赶回京城,替老爷处理一些事务。」
  「留我一个人孤伶伶地在这里?」她的双眼连蕴酿都不必了,就已经蓄满了泪水备用。
  她那样子令刘康安心都拧疼了。「放心,你夏世伯会好好照顾你的,我还派了蝶儿跟你作伴。喏!」他摸出一迭银票交给她,「这些一共是五百两,你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切记,这是别人的家,千万不要惹事端,不要闲着无聊就捣蛋,尤其不可以攀墙爬树,或跑到鱼池去游水。有些事,在自家里做,是无伤大雅,但到了外边就有辱门风,明白吗?」


  她才不要明白!宇琳扁着嘴,泪水已经先行发动攻势。「那就让我回家嘛!」
  「乖,不要哭。」刘康安安慰她:「你爹下是不让你回家,而是怕你再度遭到挟持。」
  「你都说独孤虹是捉错了人?他有那么笨,会一错再错?」
  「那仅仅是我的猜测而已,怕就怕……」他迟疑了一下下,终究没把话说清楚。「总之,安排你借住在这里,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你要体谅你爹的一番苦心,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他操心。」
  宇琳睁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极其哀伤地说:「我答应你,我会乖乖地待在这儿。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早点来接我回去。」她语声凄凄,可怜楚楚之余,益发显得清丽动人。
  刘康安摸摸她的头,恋恋不舍地和地挥别。
  「快点回来哦!」她扯开嗓门,大吼:「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真相。」
  什么时候了,她还记得这个,败给她!
  *****
  五天了。宇琳住到夏家堡整整五天,独孤虹都没再出现过,他大概不知道她被藏到这里来,也有可能他已经发现捉错人,改去捉他真正的目标了。
  嘿!宇琳胡思乱想,却结结实实把自己吓一大跳。独孤虹真正的目标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她爹?她娘?还是她姊姊?
  不行,她要回去营救他们。
  宇琳仓卒站起来,寻找那双不知被她踢到哪里去的绣花鞋。
  可恶,人倒楣的时候,连鞋子都跟她作对。
  是在哪里呢?床底、墙边.....唉!几时跑到门槛上去了?她跑过去,弯身拾起,突然惊觉门槛内还有一双巨大的鞋,鞋上有脚,脚上有腿,赫!
  「是你!?」她惊呼一声,掩下住的欣喜,在嘴角边漫渲开来。
  独孤虹伫立在门外,脸庞依旧镀上一层寒霜,唯整个人狠狠瘦了一大圈,憔悴得令人心酸。
  前后拢总才五天,他都没吃没喝吗?宇琳不禁自责,不该把他的金子当石头一样,随地乱花。
  「你怎么找到我的?」她转身,端起桌上的甜点递给他,又想让他站在门口吃,似乎不妥当,万一被夏家的人瞧见就糟了,忙把他拉进房里,将房门锁上。好了,现在安全多了,可,谁安全啊?他不会平白无故来找她,他一定是执行那个鬼任务来的。


  完了,她这么做无非是引狼入室,自毁前程。那……可不可以再把他推出去?
  宇琳被自己搞得险些要疯掉。
  独孤虹从进门起,就一直冷眼望着她,那双犀利如剑的黑瞳,教宇琳不寒而栗。
  再这样僵持下去,她会憋死掉,必须找点话说才可以。哈!他身上穿的这件袍子,不正是她买给他的吗?
  就从这里开始,问他衣服合不合身?好不好穿?
  「呃……」她紧张得猛吞口水,有毛病啊,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被他抓,怕什么?「你……」
  独孤虹默然向前,直勾勾地凝视地,胸口急剧起伏,每一口热气都交混着激越,化成一张张的网,蓬然覆盖着宇琳。
  霎时,他紧箝住宇琳的双肩,将她带进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拥抱她。
  宇琳被迫地,伏在他胸前,倾听他的心跳,感受到他异于寻常的冲动。
  「告诉我,你想我吗?想不想我?」
  「想,想得心都痛了。」宇琳毫不考虑便坦白地回答他。
  他深沈地吁了一口气,恨不能将宇琳崁入体内似的,缱绻地紧搂着她。
  大地忽尔变得阒然无声。
  深邃莫名的悲戚与担忧,蒸腾了他们之间的情爱,惹起九天一下惊雷。房外,下起一场滂沱大雨。
  独孤虹托起她的下颏,攫住她的朱唇,焦灼而饥渴地吮吻着……。
  二十年来,他还是头一遭这 害怕过,害怕自己不克自持的情感,如覆水难收,一发千里。天!这五天五夜,他竟是如此不能或忘地思念着这名小女子。
  那尘封已久的狂潮,一如决堤般,汹涌而澎湃地泛滥开来,他要她,他清楚的知道,他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他的吻令宇琳惊心动魄,六神无主。太快了,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怎么办?她就要沈沦下去了,谁来救她?
  独孤虹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整个人覆盖上去……掠夺般地占据她的双颊、粉颈、乃至宛然贲张的酥胸……。
  一切都在极端亢奋又无限混乱的心绪下游移着。
  宇琳的理智控制不了情绪,她甚至无法思考,她的眼中、心底,完全充斥着他的身影。
  然后他们彼此吮到一抹咸咸的泪水,俱都怔住了。
  理智趁这节骨眼,悄悄溜了回来。
  他睇视着她,满眶的水雾,望上去朦胧一片。
  缓缓地,他将手指按在她的唇瓣上,贪恋地摩挲着。炽热的眼光,熊熊燃着烈火。
  宇琳盯着他的食指,那节曾被她血吻过的指头,至今犹留着紫青色的疤痕。
  「疼吗?」她问。
  独孤虹淡然一笑,「比被蚊子叮,要好多了。」
  「你怎么可以拿我跟蚊子比?」她轻颦薄怒地戳着他的胸口,「是你自己来惹人家的,人家又没有去冒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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