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故事之梨花如雪+番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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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青龙马上答应了。
诸葛笑一笑。
“但是,他们现在都不在总堂。”
“我去找。”
“真正的黑组高手多半天马行空,一向是不听令的,而且,这几个现正放假中,所以,很不好找。”
“我一定可以找出来。”
“雾影和占星师,一个在亚洲某地渡假,一个在非洲。”诸葛说。
原来,是他们,那么,他们应是一生堂最顶尖的杀手了。
真没想到,原来是他们。
我马上派人查探。
在日本奈良的一间小旅店里,我找到雾影。
雾影看着突然出现的我,似乎有些意外,但是又似乎他早已料到。
我早在十五岁,在天空城之时,就认识这个总是板着脸,几乎从不说话,比军人还军人的男人。
我拉着雾影的手,看着他,我没说话,但是我知道他知道我要说什么。
雾影放下酒杯,”玉梨,我跟你回香岛。”
我拥抱雾影,”谢谢。”
占星师就比较不好找了,他行踪飘乎不定,而且,他连一生堂的规矩也不守。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在法属一个小岛的酒店里,找到他。
“我凭什么帮你?”占星师直接了当的问。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钱,女人,他还能要什么,这些我都可以办到。
“难道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的吗?”他似乎有意要和我做对。
我拉过椅子坐在占星师对面,直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就那么一直盯着他。
他起初不以为意,时间长了,有点受不了,”喂,你什么意思?没事就偷瞄我。”
我不回答,仍然盯着他。
“看我也没用。”
“如果我说,这是我目前唯一的心愿,你可会帮我?”
“不,我这人最小肚鸡肠,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他答,这可是典型的天蝎座性格。
我取过占星师的酒杯,拍的一下在桌子上敲烂,然后取过碎片,只一下,便在自己手腕上,割开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汩汩地涌出来。
占星师一下子愣住了,然后马上拿了餐巾,要替我止血。
我摔开他的手,喝止他,”不用!”
他有点生气了,”那好,你就这样流血流死算了。我不管你。”
我看着他,”我流这点血算什么,不过是流血罢了。你可知,我最后见到苍耳的时候,他是残缺不全的,他的尸骨是残缺不全的!”我迸出眼泪。
一霎时,我心中无限悲凉。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这样。
为了一生堂我不后悔,但是,我想我会希望有人为我复仇。
占星师站起来,”我怕了你,蠢女人。”
我带占星师回香岛。
青龙见到我手腕上的伤口,忙问:”怎么回事?竟然伤成这样?”
我笑笑答,”没什么,小事。”
我看着雾影和占星师,悄悄问诸葛,”人会不会太少。”
“不会,其实占星师一人足亦。”
他那样厉害,我不相信。
可是我不能不相信他。
占星师提出,还需要几个人,来协助他们的工作。
青龙带了一个少年来见我们,”这是海芋,他加入你们,一起工作。这次事件结束之后,玉梨,你带他回白组跟随你工作。”
我难以至信地看着眼前的红发少年,英俊、清秀,那样年轻、稚气,一脸纯真的笑容,他还那么小。
我疑惑地看着青龙。
“放心,海芋已经自一生堂学院毕业。他一定可以帮到你。”
稍后我才知道,这个有着澳洲及爱尔兰血统的美少年,是电脑天才。
我们的确需要这样一个人,来协助我们完成这次暗杀行动。
“还需要什么人吗?”我问占星师,不论白、黄、黑,哪个组,要什么人,我都可以办到。
“唔,我想想,还需要一个人,要泡茶泡的好,煮咖啡煮的香,水果也要削的好,就可以了。”他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平静地点头,”那不用去找了,我来就可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占星师、雾影和海芋,在香岛市的黑风堂内,专心地工作,查找可能的任何蛛丝马迹,而我,则安排他们休息,时时奉上香茶和蛋糕。
终于,查清了凶手。原来,是美洲的一个组织。
“他们一共在两个大洲的十二个城市有分部。”雾影告诉我。
“可以在同一天之内,令他们全部消失吗?”我问。
占星师微笑,”可以。同时需考虑环球时差。”
要到这时,我才明了占星师的本领。
所谓的”运筹帷幄”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能力。
谈笑间,他已经安排好他的手下,海陆空全部集结了起来。
原来,占星师手下,有那样出色的一支分队。
接下来,占星师开始制定暗杀计划。
人家才是高手中的高手,云淡风清的,就令对手消失于无形。
比较之下,我这扑来扑去乱洒狗血的人,真真是九流货色。
我真的不能同他比。
当然,占星师那样风流的人物,不是不懂得休息,我时时听到他的钢琴声。
即使是像我这样的外行,也听的出来,他弹的非常之好。
静夜里,听到那样华丽的琴声,我只是觉得心碎。
苍耳,他也懂得弹钢琴,却永远也不能再弹奏给我们听。
占星师当着我的面擦拭配枪。看着他的手,这一刻,我从心底里佩服他。
他和雾影两个人离去,留下我和海芋在香岛等待。
三天之后,诸葛告诉我,那个组织已经灰飞烟灭。
我松了一口气之余,并没有报仇之后的快感。
独自一人,我在露台上,对着阴沉的天空,坐了一整天。
雾影在任务完成之后,就又飞返日本,继续他的假期。他长年守在总堂,真正难得轻松一刻,所以,并没有人去召他回来。
占星师独自返回香岛市复命。
接下来,轮到诸葛忙了,因为要接手对方的地盘与生意。
晚上,我和占星师在一起喝酒。
几杯下肚之后,占星师故意地色咪咪地笑着看着我,”你要怎么感谢我?”
他俊美的脸宠,在灯下看起来格外的有一种让人难以抵挡的邪恶的吸引力。
我倒没有更多的感觉,真的,并且一生堂内俊男实在太多太多,我只是平静地反问他:”你想要什么感谢?”
我知道他要什么,火鹤早已告诉过我了,要感谢占星师,只需为他准备一个超大泳池,放满玫瑰花瓣,然后再放进去五、七十名身材惹火的泳装美女,就可以打发他了,这很容易办到,凭他的容貌才华,这甚至不用付钱就会有女人过来。
占星师伸手揽住我的肩,凑过来在我耳畔低语道:”如果我想要你,你会怎么做呢?打我?或是顺从我?嗯?大小姐。”
我惊讶莫名,看着他。
不,我没有生气,真的。以占星师这样好的条件,绝对不会缺女人,他肯要我,真的是看得起我。
见我没反应,占星师又凑近一些,唇几乎贴住我的耳朵,”嗯,我在问你?”
我实在是应该脸红心跳才对,可是我没有。
我反身,把手按在占星师的肩头,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好。”我说。
占星师伸手,要解开我的衣扣,”你还是处女吧。”他故意的,笑的很是风流。
我摇头,”不。”
“怎么会呢,青龙和朱雀把你保护的那样好。”
“不。”我摇头,只觉得胸膛中空空的,血哗哗地流过,撞的很疼。
“是给了青龙吗?”
我打开占星师的手,”你可以污辱我,但不得污辱青龙。”我的脸变得严肃。
“我只是猜测。”占星师仍然躺着,用带着几分挑逗的目光看我。
“你再这样胡说乱猜,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你气什么?对了,是什么人,介意告诉我么?”
“你不认识。”
“现在在哪里?组织里的人吗?”
“不是。他早就死掉了。”
“谁杀死他?”
“我。”
“为什么?大小姐果然特别啊,你是玉梨,你又不是蜘蛛。”
我讨厌占星师在这种时候,那样轻佻的语气,他当然看不到我心的碎片。
我不想他再问下去,我不愿意回忆这件事。
“好,我告诉你。那时我二十一岁,我以为他爱我,可是,他只是将我一生的清白,做为送他老板的礼物,我杀了他,他们伤了朱雀,青龙出面解决了一切。”我简单地说明。
“所以我就说了,你是个蠢女人。”
我点头,”是,我是。我总是相信不该相信的人,不信应该相信的人。我真笨。”
说完这些,我伸出手来,去解占星师的衣扣,他露出的胸膛,肌肤是棕色的,曲线动人极了,整个人散发出令人难以抵挡的诱人的男性气息。
要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男人也可以用性感二字来形容,以前我都不信的。
占星师挡住我,一脸戒备,”你干什么?”
“这不是你要的吗?”
“不,”他伸手,动作夸张的挡住衣领,”我才不要被你占了便宜,我太吃亏了。”
的确,他在我面前总是吃亏。
我看着占星师,泪水滑落,却又忍不住笑出来,”谢谢你,你这样看的起我。我就知道,你总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因为我们是同门。”
“好啦好啦,大小姐,你这眼泪说来就来,简直像尼亚加拉瀑布一样,我真怕了你了。”
我和他都知道,他只不过是开玩笑。
他这样做,只是想向我表示友好。
我苦笑,好像,他们都并不是真心要追求我,他们只是让我领略一下他们追求的艺术。
真正在占星师心里的那个人,胜我百倍有余。
“不行,不能便宜了你,牺牲了我的假期,你得补偿我。”占星师不愿吃亏。
“那你想怎么样?”我问。
“去,你替我把林子心约出来同我见面,咱们就算打和。”
“你干嘛自己不去。”我意外。
“我约不出他,你去,你去他会出来。”
我看着占星师,皱眉,”我不要。医生知道我骗他,一定会生我的气,我才不要。”
“你去嘛,你去,他那样善良,不会生你的气的,真的。大不了,你再受个小伤什么的,你一成病人,他就不会生气了。”
我瞪占星师一眼,”呸,’他那样善良,不会生你的气’,你干嘛自己不去约。想约人家又不敢,亏你还名头在外,也不怕人家笑话。”
占星师的头低下来了,”就是,我这样的人,竟也有约不出人来的时候,真是遇到克星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表情有点委屈,”我真的很久没见过他人了,真的。”
望着占星师的脸,无比英俊的面容,这一刻,他的眼睛里波光流转,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欲语还休,那样的神情,竟有一种刚强中的妩媚,我不由的看呆了。
“喂,你看什么看,看了长针眼。”占星师发觉我傻盯着他看,没好气地说。
“你,你干什么非喜欢林医生不可,以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说出心底的话。
“是,对,的确是这样,但是,没有比林子心更好的人了,没有了,所以,既然我遇到了,我当然不能放过,怎么也要试一下。”
“你真的,喜欢林医生。”
占星师看着我,拨一下额前金色的发丝,我必须要承认,他真的很英俊,连头发都似乎比别人来的要好看,”是,我爱他,比任何人都要多。”他说的很坦白。
我,我就不敢说出这样的话,鹦鹉学舌般讲出不是不行,但那并非发自心底的真言。
我,我这一生人都不会再爱上什么人了,那么,能成全别人也是好的。
“你去嘛,你去。”占星师察觉到我动摇了,就凑近我,在我肩头蹭来蹭去,像只猫一样。
“我试试,我可先警告你,不许欺负林医生,不然。。。”
“我疼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他。”
我在占星师手臂上狠狠打了一拳,”说这样的话就不行。”
停一下,我好奇的又问:“你真的很久没见过林医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