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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新郎上错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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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陈语川带何黎去了个没啥名气的小酒廊,里头的装潢到很独特,小中大各式半开放状态的包厢罗列,几乎每个包厢都有人,座无虚席。 

他们要了个小包厢,主随客便,开了瓶何黎喜欢的酒,两人面对面各坐在包厢的一边,轻松自在地聊了起来。 

喝到有些微熏,陈语川便敞开了话匣子,是该开始问些该问的事了。 

「何黎,你来T市,都住君悦吗?」 

「嗯,几乎。」 

「那我应该去君悦碰碰运气才对……」陈语川垂头丧气地说。 

何黎挑眉疑道:「为什么这么说?碰什么运气?」 

「对一个想你想了五年的男人,你问这种话还真是伤人啊……」陈语川苦笑涩语。 

何黎脸色缓缓变了。没有笑容,没有轻松,微微睁大的眼显示着他的吃惊。 

想他想了五年?他今天才认识陈语川的,所以怎么可能?何黎不信!况且,自从他二十岁后,他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的甜言蜜语,因为他二十岁以前已经被背叛够了!满二十岁那年,他就决定再也不为任何男人心碎!从此便只有他拋弃人,绝不让自己再陷入那种疯狂欲裂的状态! 

看着何黎有些阴暗的脸色,陈语川想笑,笑自己……笑自己什么?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天知道他也是身不由己啊! 

「五年前,你住君悦酒店1521号房,记不记得,你跟一个新郎洞房了?」陈语川的笑语中尽是深沉的爱恋悲伤。 

何黎动容。 

脑海里缓缓闪现了一个片段……那一夜的隔天一早到酒店柜台抱怨自己的房里闯入陌生人,陌生人的门钥卡竟能开启1521号房门锁。酒店方面频频抱歉,说可能是当初输入门钥卡卡号的人员手快出错,才出现这种状况,为了表示歉意,那次住房费用由酒店方面全部吸收。他才愉快地离开,因为前晚过得欢畅且又免房费。 

朦胧地回忆起那印象模糊的一夜,想起要不是那时这个新郎倌长得够入眼,他才不会对人家下手。 

其实,好看的男人何黎见多了,但中看又中用、还能让他满意的毕竟不多,所以新郎倌的那张脸才能让何黎对陈语川在一面之缘后还稍留薄弱印象。再说如果只是一夜情,办事当儿他根本都会闭上眼睛尽情享受,更没那心思记得对方长怎样。 

然而,事隔五年,新郎倌的模样在他记忆中早就模糊不堪,要不是陈语川提起那个新郎,他根本也不会把那新郎的脸与陈语川的脸重叠在一起。 

「你就是那个新郎?」是吗?真的是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不是那个新郎?把我变成同性恋的不就是你吗?让我为你牵肠挂肚想念五年的不也是你吗?让我大街小巷找gay bar就为了能把你找出来的还不就是你吗?」 

陈语川仰躺在椅背上,闭着眼轻声质问何黎。虽是质问,但语气里完全的平静,不带一丝责备。 

何黎愕然无语。 

陈语川将手臂压在眼上,轻轻地说: 

「我笨……我真笨……会去住酒店的,应该是外地来的人……我还傻子似地在T市到处乱窜……哈哈……」 

心头一阵痉挛,何黎竟为陈语川最后的这段话感到心痛!这久别的滋味啊! 

「……」 

「鲁正勤是你男朋友吧?」 

「不……」 

陈语川放下了手臂,盯着何黎。 

「那他为什么和你那么亲密?」 

何黎也凝视着陈语川好久,才放弃地叹口气。他并不打算把自己的交友原则、条件与状态说个清楚,因为那样好象在为自己辩解些什么,他们只有过一夜情,陈语川又何需知道太多? 

何黎嘴角掀起微笑,故意略显得意地说:「他只是我众多的床伴之一。」 

陈语川差点跳了起来! 

众多的床伴之一?!怒气弥漫。陈语川明知道这男人一定是对象无数,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就只能强压着抑不住的酸涩愤怒,疼痛漫天扑地而来,激满胸口。却只能急促地深深呼吸着企图散掉何黎造成的刺痛。 

原来我真的对他有感情。可是……我却只是他的一夜情!难道是现世报吗?当初吴秀涵对我的一见钟情,我却给足她五年的冷落,今天难道我就得吞下相似的苦果? 

坚毅的嘴角拉开一个充满苦涩的笑容,陈语川轻语: 

「也许你觉得难以置信,但我确实已经陷落了五年,在你那夜编织的网里。 

我到处去找,每找到与你相似的身影、笑容,我就巴着人不放。可是他们都不是你,从他们身边醒来,除了冰冷的无助,再也感受不到其它任何形式的温暖。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到底该如何清醒?」 

陈语川压抑着丰沛感情的倾诉确实严重威胁到何黎。就算再多人对他甜言蜜语,也没有谁能说出这些光是言语就听得出用情多深的话来。何黎觉得自己坚决固守着保护自己真心的城堡正在遭受猛烈的攻击。不行!绝对不能动摇! 

他何黎对所有殷勤追求他的人不是都能一笑置之吗?再怎么有效的攻心行动,他不是都能化于无形吗?只要像对待其它人一样对待陈语川,陈语川一定就不会有机会伤到他的心。嗯,就是这样! 

没有人!没有人能得到他何黎的心,他何黎的爱情! 

「语川,可以这样叫你吗?」 

「那夜之后,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有几个固定的床伴。你可以认为我是为了游戏、为了肉体上的满足,所以让可以在不同方面与我合得来的人当我床伴。我唯一不需要的就是爱情。所以,我的床伴们可以跟我是好朋友,可以是床上的好搭档,却绝对不可能有相许的感情,一旦谁对我有过多的要求,就会被我列为拒绝往来户。」 

陈语川静静地凝视着何黎。 

难道就因为如此,所以何黎不在乎他的床伴是否结婚,是否另有所爱?所以何黎笑看所有男人,对任何人不付出感情,因而也拒绝任何人对他的付出? 

为什么何黎能把事情分割出离得如此彻底、干净?自己又为什么做不到?做不到把这王八蛋当成一夜情的对象! 

他觉得自己对何黎的这种情感,要强说成爱情未免有些太强烈,要说成喜欢他又觉得何黎全身上下还真没能引起他什么喜欢的情愫,但很明显的,他就是放不下何黎,他没办法让何黎离开。“现在找到他然后马上失去他”这想法一萌发,他就有种肺部灌了水彷佛无法呼吸的恐惧感。 

所以就算只当他的床伴也好!只要不会失去他就好! 

「你觉得,我够资格当你的床伴吗?」 

何黎脸上渐渐化出一个了解的柔和笑容。陈语川与那些不想离开他的男人一样,宁愿挣得一刻是一刻,不会再随便倾吐爱语,甚或要求他付出一丝丝关怀或情爱。 

「只要你不要求我做任何回报。」 

我会吗?我不知道。陈语川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毕竟想了、找了人家五年的是他,他当然也希望何黎多看重他一点,而不是像雁渡寒潭那般雁去潭不留影。 

但是现在如果不答应何黎的条件,两人就绝对再无交集…… 

「我答应你。」 

陈语川语落,何黎立即起身绕过搁着酒食的矮桌,接近陈语川,一点也不避讳帘外过往人客,大胆地跨坐在陈语川腿上,捧着陈语川的脸就烙下热度十足的一吻。 

陈语川激动得连他自己都吓到,两人激烈的吻总算停歇,陈语川的手臂早就伸进何黎西装外套里紧紧地抱着何黎的身躯。 

「你还是那么棒。」何黎轻笑。 

「这么说我合格了?」陈语川跟着笑,可是心里却又升起那似曾相识的荒凉感。 

看着何黎点点头:「合格了。」又吻了上来。 

苦涩充斥心头,再也难以化解。是否从此,因为此人,而再不言爱…… 





05 

他们很快结了帐,带着尚未喝完的那瓶酒,飞车回君悦酒店。 

陈语川已经耐不住那种相思之苦,直想把自己埋进何黎身体里,听何黎那叫他怀念不已的放浪叫嚎。 

何黎则是被陈语川的眼神与双手撩拨得全身冒火,他自己知道没人灭得了这把熊熊大火,所以这把火只能连陈语川一起烧掉。 

冲进何黎房中,两人急迫地拔掉对方身上的所有衣物,移动中双双倒卧于床上。 

陈语川一把就攒住何黎的早已硬挺的分身,急切地搓揉起来。 

何黎也不甘示弱,握着陈语川烫手的坚硬硕大揉捏压攒,分明要跟陈语川比个高下的样子。 

何黎脸上闪现忍着快感的媚颜,微颦着一双眉眼勾人魂地盯着陈语川,偏偏还耍着嘴皮子:「看谁先弃械投降!」 

陈语川低吼一声,另一只钢臂就揽住何黎的颈项,巨大的手掌固定住何黎的头颅,不由分说地狠狠吻了下去。 

沉重的呼吸情色地充斥整个客房。 

何黎搓揉着陈语川硬挺阳具的手对陈语川来说显然已经不足,他要何黎,他要整个何黎。 

不理会何黎方才的挑衅,放开深深吸吻住何黎的嘴,一使巧劲就将何黎翻了身。 

何黎微微惊呼一声,手中的硬物脱手而去,继而趴跪在床上。 

陈语川倾身贴上何黎背部,左臂环抱着何黎胸膛,左手揉捏着何黎的乳珠,右臂环扣何黎腰腹,右手仍握着何黎分身攒动不已。下体前端抵着何黎无硬物不欢早已濡湿正颤抖地收缩着的穴口。 

泛着薄汗的两副躯体紧紧黏贴。 

陈语川胡乱吻着何黎耳后、后颈,左手更在何黎胸前两点不分轻重地按着拧着。这种凶猛的狂热叫何黎按耐不住难受,呻吟冲口而出。穴口顶着个令他搔痒难耐的家伙,偏偏又不冲进去,由分身传达到全身的快感又令他感觉不足,于是开始难受地摆腰摇臀,又是呻吟又是怒吼的。 

「你见鬼的在那拖拖拉拉干嘛?还不快滚进来!」 

耳后传来陈语川夹杂着亲吻的声音那压抑的轻笑:「说你要我……说你要我,我就马上进去。」 

何黎摇摆的动作更大了,穴口还拼命压向陈语川的矗立,要迫使他进来,可是总让他错身滑了过去。 

「快点!你这浑蛋!唔……」 

陈语川分身又回头捉弄地顶了顶何黎越发蠕动着的菊蕾,嘴巴还在何黎耳侧恶意地说:「你又没说你要我。」 

「陈语川你这大浑蛋!啊!」何黎也不爽地骂着,后庭竟招来陈语川分身一个强行突刺又抽出,这突然产生于内壁的摩擦快感虽有些干涩,却让何黎惊爽得软了膝盖,唉叫出声。 

「说不说?」 

「我要你啦!快……啊!」 

陈语川的一冲到底让何黎只能媚吟,肉体感官的无上愉悦早已驱离所有言语,叫何黎说不出话来。 

身前被攒动与身后被抽插的快感互成螺旋,将何黎往上越推越高。 

丝毫不顾男人该有的隐忍,何黎将占据全身的快意嚎吼而出,一点也不在意地放纵身体的享乐,越是接近临界点,他的大声呻吟越是淫媚。 

何黎攀升云端之际,隐约听到陈语川温柔的呼唤。 

黎……黎…………黎…………要你……黎…… 

何黎登上白光普照的巅峰时,体内也接收了好几注热滚滚的洪流。虽然黏腻腻的,但全身暖烘烘的、懒洋洋的,再也不想动了。 

趴在床上,背上盖了件人肉被毯,何黎疲倦睡去的当儿还朦胧地隐约觉得自己今晚很不济,竟然被撩拨得回应了陈语川的要求,还只做了这么一次就开始昏昏欲睡,是自己老了?或是陈语川功夫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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