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宠夫之路 作者:祈容(晋江榜推vip2015-05-05正文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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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萧晚系香囊的举动,谢初辰甜甜地笑着:“这里面加了些静心宁神的药物,一定能助妻主金榜题名、万事顺利。”
晶莹闪亮的眼眸,和眉目间幸福喜悦的暖意,无不吸引着萧晚的目光。她心中一动,终是忍不住地俯下…身,擒住了他一张一合的红唇。
“妻主,唔……”
在谢初辰震惊的目光下,萧晚加深了这个吻。
半响,她在他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依依不舍地说:“有初辰这般祝福,我一定会金榜题名。好好保护自己,等我回来!”
被萧晚吻得晕晕乎乎,谢初辰双颊绯红,眼神涣散润着潋滟的光泽。
许久许久,他仍一直目送着萧晚遥遥远去的背影,嘴角甜蜜蜜地弯着。
希望三天快点过去!希望妻主金榜题名!
他幸福地飞奔进院子,在昭儿面前得瑟地叉起了腰:“昭儿,你还说本少爷的香囊送不出去!妻主说好喜欢!还系在了腰上!”
正扫着院子的昭儿,见谢初辰这般欢喜地转着圈,不由抽了抽嘴角。
会试由礼部主持,在京城内专设的贡院内。为了防止作弊,考官俱为临时委派,并由多人担任。所有参考的试卷要糊名、誊录,并且由多人阅卷。
考生到达贡院后,要对号入座,同考官一样不得离场,否则将取消参考的资格。而考官会封锁整个贡院,拒绝外界的一切联系。
会试共分三场,连考三天,一直进行至十日结束。考生们的吃喝拉撒全都要自己解决,并且在小小只有二十米的号舍内。
夏日天气闷热,饭菜很快会变馊变臭,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而小小的书桌硬邦邦的,晚上睡时浑身酸疼,还有蚊虫叮咬!
对于前世娇生惯养的萧晚来说,这三天考试简直是噩梦。但今生,萧晚全副武装,带好了干粮充饥,换上了谢初辰所送的红檀簪子,以及谢初辰满满爱意的小香囊,整个人神清气爽地从萧府出发了。
巳时,会试正式开考。熟知大部分考题、并且备考充分的萧晚在拿到考卷时,镇定自若地扬起了笑容,不慌不忙地提起了笔。
萧晚离府后,谢初辰和往日一样先去陈太公的竹园请安。现在是八月初,又是新一轮的账本清算日。
上个月由于时间仓促,谢初辰只简单核对了下账面是否持平。自从掌柜了谢家店铺后,他才发觉有些人会在里面动些手脚。例如明明十两银子的货物,却在账本上记为二十两银子。而萧家每月的采办费似乎有些过高,所以,他特意问陈太公要了库房的钥匙,这两天一直在库房里盘查。
昭儿因为吃坏了肚子一直跑着茅厕,并没有跟随谢初辰前去库房。云嫣听从着萧晚的吩咐和谢初辰一起出门,画夏则留在萧府监视着季舒墨的动静。
若有所思地望着谢初辰去库房的身影,季舒墨轻轻一笑,一抹暗色的阴翳在眼底微微闪现。
就在谢初辰在库房里盘查时,萧府忽然骚动了起来,原因是陈太公的翡翠玉镯被盗了!这可是当年萧大将军送给陈太公的定情之物,十足的珍贵!
陈太公气得旧疾复发,萧玉容又不在府上。柳氏立刻做起了主,带领大批侍卫搜索着萧府,势必要将这大胆的贼人绳之于法!
搜了整整半个时辰,柳氏在墨渊居里搜出了陈太公的玉镯子。
瞧见墨渊居里有好戏可看,蹲完茅厕的昭儿连忙跑去凑起了热闹。他心里乐呵呵地想着,没想到那个假正经的季公子竟是个不要了的小偷!这下没人和公子抢萧小姐啦!
陈太公的玉镯子铁证如山,众人的目光刷得望向了季舒墨,均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尤其是柳氏痛心疾首地说:“季公子,你怎能做出此等偷盗之事!”
望着这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枕下的玉镯子,季舒墨面色一白,颤抖着唇刚要解释时,他的小厮云棋已经急急地开口:“我家公子为人正直,怎么可能做出偷盗的事呢!”
他通红着眼睛,跪在地上恳求道:“柳侧君,您一定要查查清楚啊,切不能污蔑了公子的清白!说不定有人看不得公子的好,故意栽赃给公子的……”
“舒墨行得正坐得端,并没有偷陈太公的玉镯子,也没有任何理由去偷这么名贵的玉镯。”季舒墨微微垂首,纤长的睫毛在他苍白的脸上落下悲伤的投影。“更何况,舒墨若真偷了,会把玉镯放在自己的枕下这么明显的地方吗?”
众人恍然大悟。是啊,季公子这么贤良淑德、温柔善良,怎么可能做出偷盗的事呢!一定是他人栽赃的!
谁这么恶毒竟做出这种事来?!
“玉镯是在午时发现被盗的,也就是说歹人是今日上午窃取了玉镯,放在了季公子的枕边。”柳氏摸了摸下巴,一副认真分析地问道,“这一上午的时间,可有谁同时进出陈太公的竹园和墨渊居?”
云书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愕地开口:“今早,奴看见谢公子在墨渊居前徘徊!会不会是……”
季舒墨面色一白,呵斥道:“云书,休得乱说。”
“公子,我并没有胡说,谢公子是真的偷偷来过!奴亲眼看到的!”
“妻主要离开三日,谢公子只是舍不得妻主才来墨渊居见见妻主的,不是……”季舒墨苦口婆心地解释着,却是坐实了谢初辰来墨渊居的事实。
云书愤愤不满地打断:“公子,你太善良了,所以才被人欺负到头上!我看就是那个谢初辰偷了陈太公的玉镯栽赃给你!他想趁小姐不在,把公子赶出萧府!亏公子帮他在大小姐面前说好话,他竟这般自私地回报公子,简直是狼心狗肺!”
“胡说八道!”昭儿寒着脸,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云书,气愤地反驳:“公子才不会做这种事!你们休得胡言!”
☆、第39章 初辰之危
“胡言?”云书眼眶一红,凄楚地开了口,声音低哑带着微颤,“若非谢公子在公子大婚之日横插一脚,公子怎会名不正言不顺地做着大小姐的夫郎?公子和大小姐两情相悦了整整三年,却因你家公子捡到了萧家的玉佩,硬生生地破坏了公子的幸福,公子才是大小姐的正夫啊!”
霎时,眼泪委屈地在眼眶里打着转,云书望着昭儿,语气里多了几丝怨恨:“哪怕是大小姐误会谢公子居心不轨,公子仍不计前嫌,努力地为谢公子辩解,希望日后能和睦相处。可公子已经忍让到这般地步,你家公子还嫉妒公子的才貌和大小姐的宠爱,竟趁大小姐不在府,故意陷害公子!当真要赶走公子,才甘心吗?!”
话音一落,整个墨渊居诡异得寂静了下来。众人望向一直静默的季舒墨,见他面色惨白虚弱,清澈的大眼蒙上一层委屈的水雾,欲落不落地直打着转。苍白的薄唇轻轻地颤动,许久都吐不出一句话来。
这般悲伤柔弱的眉目和轻轻颤动的瘦弱身躯,霎时让众人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对谢初辰恃强凌弱的义愤填膺!
才貌双全的季公子能嫁给大小姐原本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如今这坨牛粪不但没有给季公子相应的正君名分,竟还纳了谢初辰这样刁蛮霸道、声名狼藉的夫郎。原本纳就纳了,谁知谢初辰这么蛇蝎心肠,竟趁大小姐不在,设了毒计欲赶走季公子!
“季公子,我们信你!你一定是被冤枉的!”墨渊居的一名护卫神色冷峻,愤愤地说,“今早我也看见谢公子来过,偷偷摸摸地在墨渊居前徘徊。大小姐看到追了过去,回来就嘱咐我守着墨渊居,她不在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季公子。我却离开了墨渊居一段时间,是我失职了……”
萧晚想让护卫们盯紧着季舒墨,勿要让他去梅园欺负了谢初辰,但这位护卫先前就搞错了萧晚的用意,此刻更是坚定地站在了季舒墨这边。
季舒墨才华横溢、谦谦君子,在京城内名声远扬,曾一度引得京城无数女子的倾慕,无论是前世的萧晚,还是萧府上的丫鬟们都纷纷拜倒在他的长袍之下。而季舒墨入住萧府后,待人和善亲切,彬彬有礼,毫无架子的温柔更是俘获了不少萧府仆役们的拥护。
此刻,他们统一战线,不分青红皂白地谩骂了起来:“季公子在大小姐面前处处说着他的好话,甚至愿与他共事一妻,他不仅不感恩,竟趁着大小姐不在陷害季公子,心肠如此恶毒!”
“大家不要这样说辰弟,辰弟只是爱惨了妻主……才做了错事……辰弟本性不坏的……”季舒墨急切地摇头,弥漫在眼眶内的泪珠顺着他莹白的脸颊滑落而下,梨花带雨的模样十分楚楚可怜。
“季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善良!”季舒墨越这么解释,众人越是为季舒墨打抱不平,“当初他嫁给大小姐就是为了挡掉了徐三小姐的婚约,甚至贪恋大小姐的家产!”
“这么蛇蝎心肠、嚣张跋扈的男子怎配做大小姐夫郎!反正大小姐不喜欢他,把他赶出萧府!”
“是,把他赶出萧府!”
当初季舒墨用同样的话语想要激怒萧晚厌恶谢初辰,萧晚却并没有上当,但现在却效果斐然。众人一口一个唾沫,骂得谢初辰狗血淋头,甚至恶狠狠地瞪视着昭儿,好似已经认定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奴仆所为。
饶是昭儿往日妙语连珠,此刻也被众人气势汹汹的怒骂声吓得懵了起来。他愕然惊望着打抱不平的众人,再看看“柔弱善良”的季舒墨奴仆,神情一时有些呆滞。
“公子是给萧小姐送香囊才去的墨渊居,没有偷玉镯,你们不能含血喷人!”他焦急地喊着,试图让众人听清真相,可大伙被怒气冲昏了头脑,高昂愤怒的怒骂声一瞬间压制了昭儿撕心裂肺的辩解。
画夏见势不妙,连忙运起内力喊道:“大家请冷静!谢公子的确送了香囊给小姐,昭儿并未说谎。此事真相不白,不可冤枉了谢公子。一切应调查仔细,再作判断!”
画夏不仅是萧晚的奴婢,三年前更是受命于萧玉容的手下。她和云嫣在萧家地位极高,一出声立刻让气红眼的众人纷纷安静了下来。
瞥了一眼出乎意料冷静的画夏,柳氏冷着脸,终于出声主持起了大局:“的确,光凭现在的证据无法判定谁是真正的偷玉贼,但谢公子拥有充足的作案动机,又在事发时间内恰巧地出入了竹园和墨渊居,实属可疑。”
他声音一沉,目光晦暗不明:“不如将谢公子请来,亲自对证,同时搜查梅园。若是谢公子是无辜的……”
除了画夏,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信自己,昭儿气得眼眶泛红,泪水委屈得在眼眶里打着转。“搜就搜!清者自清!”
只是这一搜,不但在谢初辰的房里搜出了不少的金银首饰和价值连城的珍品,竟还搜出了一个被针扎烂的布娃娃、一张泛黄的女子画卷和数十张欲说还休的情书!
众人惊恐地看着被翻出的布娃娃。布娃娃貌丑肮脏,各个重要穴位都被扎上了银针,约莫数十根,密密麻麻的十分吓人。
降头术是东魏比较恶毒的民间巫术,即在布娃娃上面写上要诅咒人的名字,然后用针扎或者用钉子钉上去,那样被诅咒的人就会遭到厄运。
而谢初辰房中翻出的布娃娃,上面赫然写着季舒墨三字,而银针狠狠地扎在布娃娃的心脏上,意味着让季舒墨去死!
云棋指着布娃娃,悲戚地痛哭了起来:“怪不得公子一来萧府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