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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宠夫之路 作者:祈容(晋江榜推vip2015-05-05正文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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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晚原想将谢初辰安顿在自己的院中或者自己的附近,但季舒墨终究会回来,她可不能让季舒墨有机会欺负或是利用谢初辰。
  梅园最为幽静,风景优美,特别适合病人养伤,虽然路程看似有两柱香之远,但临近窗户眺望,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九曲河对面梅园上的灯火。
  萧晚不知,心里不由自主得把谢初辰放在了季舒墨的前面。仿佛季舒墨是个恶毒的大灰狼,而谢初辰只是个柔软善良的小绵羊。
  谢初辰的行李十分少,除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外,只带了一副画。这幅画便是萧晚在桌上看到的那副,此刻正被谢初辰里三层外三层包的牢牢的,不仅不让萧晚碰外,还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角,一脸幸福的傻笑。
  这让萧晚不禁吃味,到底画上之人是谁,竟让他如此重视。晚上难不成还要抱着睡吗?
  刚刚安顿好谢初辰和沈氏几人,萧晚即被怒火三丈的母亲叫了过去。
  “晚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陪舒墨回府吗?”萧玉容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地说,“舒墨人呢?难不成你丢下了舒墨,自己回来了?你难道不知道回门的规矩吗?”
  在萧玉容心中,季舒墨是萧晚的正夫。在大婚第二日就丢下自己的夫郎,和别人恩恩爱爱,岂不是又走回了原来花心纨绔的老路了吗!
  萧玉容很优心,语气忍不住重了起来。
  若是以往,讨厌萧玉容对她的束手束脚的萧晚早就发起了大小姐脾气,叛逆地和萧玉容作对。
  可现在,她眼眶微微一湿,走上前去,轻声解释:“母亲,并非孩儿丢下舒墨不愿回来,是舒墨自己不愿回来。”
  昨日,萧玉容因为萧晚终于成家,高兴地连喝几坛酒,一早就歇息了,而萧晚忙着应付季舒墨,照顾着谢初辰,一时间没抽出空来,和母亲好好地谈心。
  她其实有很多话想告诉母亲,可一时间又不知如何开口。
  “舒墨的大姐看中了工部侍郎之位,二姐想开分店,所以他希望孩儿为他的姐妹出资金,谋求官位,可孩儿却全部推掉了。”
  将季府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萧晚认真地分析道:“工部尚书与母亲虽是至交好友,但孩儿觉得,不该让母亲插手这些事情,所以委婉地拒绝了。孩儿认为,若是走后门进去的,日后会在官场上会被人指指点点。对于母亲的名声来说,也不太妥当。所以我鼓励大姐参加科举,以自己的实力获得工部侍郎之位。”
  “至于开店,为了筹办与舒墨的大婚,我几乎花光了所有的存款。既然尚无充足的资金,我就建议舒墨延后开店。但舒墨却误会了孩儿,因此和孩儿闹了别扭,不愿回府。孩儿觉得新婚第一个月,新房不能为空,所以和舒墨道别后,自行回了府。”
  萧晚一直把季舒墨放在心中的第一位,如今竟然拒绝了季舒墨的两个要求,还想到了自己的名声问题,萧玉容不由惊讶地长大得嘴。
  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萧晚,确定是自己那个痴爱季舒墨的女儿啊!
  萧晚委屈得低着头,无辜地问:“母亲,我这样做有错吗?”

  ☆、第17章 萧晚的成长

  以前,萧晚只在萧玉容面前提及季舒墨的才华横溢和知书达理,如今这么一说,反而让萧玉容对季舒墨的印象变差了几分。
  她原以为第一才子的季舒墨是个知书达理并且能改变萧晚的人,没想到新婚第二日,就如此不懂礼数,竟然闹脾气不肯回府,不由大失所望。
  而萧晚这些分析的话语完全说进了萧玉容的心坎里。见自己的宝贝女儿没有因为感情误事,萧玉容噙起笑容,忍不住称赞道:“没错,晚儿处理的很妥当。若是母亲的话,也是希望晚儿能拒绝这些事情。”
  “只是——”萧玉容顿了顿,委婉地说,“若是和舒墨置气,也不该把其他男子带回府啊……还把他的父亲也……”
  想到外面传言,萧晚自称是谢初辰的妻主,还和徐家的三小姐差点闹上了公堂,萧玉容一阵心塞。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家女儿这般反常,绝对是在季舒墨这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所以才故意带其他的男子回府好气气季舒墨。
  知晓母亲误会了,萧晚连忙解释:“母亲,是谢家的人欺负谢初辰,竟将他卖给徐青为夫侍。我看不过,才为他出了头。如今这件事,孩儿已经处理妥当了。”
  “至于沈氏。”想到沈氏的失明,萧晚沉声道,“谢清荣身为庶系,竟暗中对嫡系正夫下毒,谋夺家产。孩儿不放心他们呆在谢家,所以自作主张将他们接回了府,让云嫣医治他们。”
  萧晚并不是是什么大发善心的人,突然为谢初辰出头已经让萧玉容觉得奇怪,将他们接回府的理由更是让她蹙起了眉头。
  “若是不放心,不如将他们安排在客栈?让云嫣医治即可,何必带回府呢?”
  想到谢初辰的坏名声,萧玉容蹙着眉,又补充了一句:“母亲昨天做了一个噩梦,心里总有些七上八下的。谢初辰拿着玉佩接近萧家的目的尚不知情,很有可能贪恋……”
  “母亲!”
  忽然,萧晚沉声地打断了萧玉容的猜测,脸上的神情是萧玉容从未见过的认真和肯定:“谢初辰是,除了您和祖夫外,对孩儿最真心的人。所以孩儿希望,母亲能抛去成见,真心地接纳他。他是绝不会害萧家的。”
  她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蝶翼般的长睫低低地垂着,掩去了她眼中所有复杂的情绪。
  “孩儿这一世,想护他周全,不让他受半点委屈。枉母亲成全!”
  萧玉容沉默了一会,敏锐地问道:“那舒墨呢?刚才你没有提到他,难道他对你不是真心的?”
  萧晚抬起头,未回,心里却因刚才自己焦急脱口而出的话语而震惊着。
  半响,她挪动着唇瓣,轻颤着说:“昨晚,孩儿也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季舒墨接近孩儿另有目的,甚至孩儿太过愚钝,还因护他,害死了娘亲,害死了萧家。所以孩儿心中忐忑,怀疑舒墨对我是否真心……”
  一想到前世萧家灭门的惨状,萧晚心中涌起一阵阵疼痛的酸涩和窒息的愧疚。她像个孩子一样,扑在萧玉容的膝前,轻轻地将头靠在上面,止住自己呜咽的话语:“娘亲,对不起,这些年,让你操心了。晚儿以后一定会乖乖的,不会让娘亲再失望了……”
  萧晚从小丧父,萧玉容又身为兵部尚书很少顾家,导致萧晚小的时候特别的寂寞,又因年少无知,并不理解萧玉容的苦心,与萧玉容的距离也越来越远,甚至经常对她大发雷霆。
  她恨她母亲只为国不为家,恨她只顾关心太女却无视自己的成长,所以长大后的萧晚叛逆地和萧玉容作对,在外惹是生非,娇纵狂妄,丢下一堆烂摊子给萧玉容处理。
  其实现在想想,萧晚觉得以前的自己很傻很天真,她这么做只是想博得母亲的注意,只是想让母亲关心自己,没想到自己越走越偏,终究一败涂地。
  “娘亲,我会保护您,保护整个萧家!”
  “晚儿,你别吓娘亲!”萧晚突如其来的道歉和郑重的宣誓,吓了萧玉容一跳。她连忙轻抚着萧晚颤抖的背脊,安抚地说:“不过是个噩梦而已,娘亲怎么需要你保护呢?”
  萧晚闷闷地说:“娘亲,这次科举,我会好好考的,一定会光宗耀祖,不会让娘亲再在官僚面前丢脸了!”
  离科举的会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萧晚决定,今生自己绝不能像前世一般昏昏度日、碌碌无为,而是努力奋斗,振兴萧家,绝不能让萧家断在自己的手上。
  这样想着,萧晚抬起头,诚恳地说:“以前气走宁太傅是我的错,明日晚儿一定会负荆请罪,求宁太傅原谅晚儿曾经的无礼之举。枉娘亲也在宁太傅面前为晚儿说说好话,给晚儿一次改过的机会。”
  宁太傅位列三公,是东魏国正一品的高官,直接参与军国大事的拟定和决策。她与兵部尚书的萧玉容是至交好友,曾被萧玉容请去给萧晚做老师。
  能被当朝正一品太傅亲自指导,可是全京城学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因为,宁太傅的学子不是皇孙贵族,就是高官权贵,像萧晚这么没出息的还是头一个。
  谁知萧晚这个不爱读书的傻货,在宁太傅第一次上门时怠慢无比,上课打瞌睡不说,作业都是摘抄而作,随意涂鸦。宁太傅最恨抄袭之货,一气之下说“萧晚孺子不可教也,必定败家”,当即拂袖怒去。
  之后,萧玉容又给萧晚换了七八老师,无一不被纨绔骄纵的萧晚气走。以至于萧晚这些年来,学业不精,碌碌无为。最终,在考会试时一题不会,理所当然地落榜了。
  后来,萧晚靠着萧玉容的关系,在兵部混了一个小小的书令史,昏昏度日。与此同时,季舒墨和楚慕青的奸计也因萧晚的无能策划成功,顺利地扳倒了萧家和太女。
  虽然离会试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但萧晚觉得,自己还有时间和机会搏上一搏!
  宁太傅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博古通今,又是此次科举出题和批卷人之一。听她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所以萧晚觉得,自己若是想要拼力一搏,高中科举的话,宁太傅即是她求知若渴的贤师!
  她必须要把握住这个巨大的资源!好好学习,高中科举!
  萧晚从小的顽劣不堪深深地映入萧玉容的脑海里,但由于是亡夫唯一的女儿,萧玉容虽怒其不争,但却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今日萧晚竟主动要求奋斗向上,惊得萧玉容一阵瞠目结舌。
  看样子,晚儿真心在季舒墨那里受了巨大的刺激……
  这样的刺激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萧玉容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萧晚,深深得看了她一眼:“这枚玉佩,象征掌管萧家内务的一切权力,依照萧家的族规,嫡长女在大婚之后,必须亲自将玉佩交予其宠爱的夫郎,许诺其正君之位。”
  “季舒墨和谢初辰的事,你必须亲自妥善地处理清楚。季舒墨究竟是否是你的正夫,谢初辰究竟是否进了萧家的门。这一切的一切,娘亲不会干预,只是希望你送出这枚玉佩时,日后不会后悔。而你做出的任何决定,娘亲都会支持你的。”
  前世,谢初辰由于烧伤脚腕,萧玉容觉得愧疚,不顾萧晚的阻拦,许了谢初辰的要求,让他成为了萧晚的正夫,入住萧家的族谱。只是在外面眼里,他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小夫郎,没有花轿,没有迎亲,没有拜堂,没有洞房,只有一个空空的,只被几个人得知的正夫之位……
  而那枚玉佩,最终被萧晚愤怒地抢了过去,送给了季舒墨,酿成了萧家满门抄斩的悲剧。
  此刻,萧晚握着手中的玉佩,心里一阵缭乱,但更多的是感受到萧玉容对自己浓浓的关心和爱护。
  她将玉佩小心地收好后,对着萧玉容甜甜一笑:“娘~最近工作累吗?晚儿帮你捏捏肩。”说着,萧晚上前,贴心地给着萧玉容捏着肩。然而,在看到年仅三十的母亲,乌发里间杂着不少白发时,她突然泪目了。
  自从萧晚懂事以来,极少和萧玉容亲近,两人之间总有着一步之遥。抵触、憎恨、反抗,是萧晚叛逆时所有的症状。后来萧晚遇到了季舒墨,在季舒墨的劝说下,萧晚对萧玉容的态度改善了不少。可笑的是,这一切不过是季舒墨接近萧家,让萧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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