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奉命活下去 [苏] 尤里安·谢苗诺夫 >

第7章

奉命活下去 [苏] 尤里安·谢苗诺夫-第7章

小说: 奉命活下去 [苏] 尤里安·谢苗诺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我已和我们的汽车、化学和航空垄断组织中的朋友们谈道在亚洲的那些地区建立分支机构远景计划中的某些问题……当然,盟国最初决不会放弃狠命搞你一下的作法,可能要对我们的工业家进行制裁,但是经济终究比情感更有力量,西方没有德国能行吗?”

  “垄断组织向您提交过书面意见吗?”

  缪勒微笑了一下:“难道他们能这么做吗?副总裁。”

  “为什么不能呢?”

  “因为他们害怕管理委员会中您的那些代表们;如果他们能够获准,那又当别论了,更详尽的建议将在一周之内拟好……” ,

  “活又说回来,盟过也会知道这些建议的……他们将会感到奇怪,为什么——个姓缪勒的人对这样一份远景草案那么感兴趣……管不了那么多啦,反正情况总会好起来的,”

  “好,我说完了,”缪勒长吁了一口气。

  “副总裁,尽管您现在的看法也是正确的,就是说我没有考虑到情报有可能泄漏出去这一层,但也并不完全是这样的。” ’

  “也就是说,鲍曼也不总是错误的了?他的一些想法有时也不总是完全无益的?——请继续说下去。”副总裁冷笑了一下。

  “至于目的党卫队秘密组织成员的数目,现时我还难于说出一个准确的数字,但据我初步估计,约近三万人……”

  “初步估计的原则是什么?”

  “这又是马后炮了,如果我敢于老实地说出一两年前就应当认真地做一次统计,而且我们在做一件事情时,又能把不只允许成功而且还允许失败当作一条确定不移的规定的话,本来我是会想出一套办法的。而且请您相信,这还是一套相当不错的办法……而我现在只好采用十分原始的办法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在我的机关中有一百五十人必须得到挽救……我那一批负责俄国、乌克兰、波兰、法国、犹太、西班牙事务的科室领导人还有监督工业和银行、主持思想、教会和青年组织工作以及领导集中营事务的所有人员。当然,如果您赞成我的想法的活,现在就必须把人员部署到事先已经建立起来的中心去……我负责搞好巴塞尔、阿斯卡、米兰、梵蒂冈、帕尔马德马利奥尔克、巴塞罗那、马德里、里斯本、布谊诺斯艾利斯、亚松森等地助根据地……”

  鲍曼看了一下世界地图说:“是一条很具体的路线……不错……”

  “至于说到挑选的原则,那么,当然又可能会因为时间的因素需要作一定的取舍……秘密警察各部门的领导人远不都是我的人:卡尔登勃鲁纳常常任命一些受他庇护——以他作靠山的人……使我无法指望我的下属在各地区行使他们的管辖权利……但在汉堡、慕尼黑、奥斯陆、汉诺威、吕贝克、哥本哈根、弗伦斯堡、不来梅、荷茨堡、米兰、魏玛,德诺斯堡一带我的下后是完全可靠的,我绝对信很过他们,他们的想法和我一样。如果您许可的话,由我委托他们制定名单。”缪勒哼了一声。“当然是口头来制定的,无论如何不能载入文件……至予对候选人员的批准,则要请您委托我来做初步的挑选工作,然后再由您最后核准。至于党卫队中将入选这个组织的成员的家属问题,从一开始就应让他们确信不疑,当家人已经阵亡了……只能这样,虽然这是残酷的……否则他们就要四处寻找了……但是寻找将会引起敌人的注意,全部事业将因此而被暴露。至于未来各地区小组间的联系形式问题,它与您说的司令部问题有关系。我认为司令部只好由我来领导……假如您能批准我再担任上一个职务——国家社会主义工党元首鲍曼的党卫队事务特别助理,这样就会给我从事的事业增添份量,就职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好必要的工作。当然,这种职务,”缪勒微微一笑,“起码现在同样不宜载入文件……” ’

  “您把我的朋友希姆莱的姓名忘掉了……谁也没有撤掉他党卫队总队长的职务……”

  “会被撤掉的,应该被撤掉,”缪勒不动声色地说。“您明白,总队长那种不受欢迎的处境使他不能转入地下……而且还加上……”

  “什么?”

  缪勒耸耸肩,叹了口气。

  “请您把话说完嘛,”鲍曼生气地说,“说半句话,欲言又止是不礼貌的。”

  “他是您的敌人,副总裁为什么要考虑他呢?应将他除外才对。”

  “卡尔登勃鲁纳怎么样?”鲍显沉思着问道。”为什么他不能担任组织的首脑,而由您来当他司令部的参谋长和副手呢?”

  “因为我不信任卡尔登勃鲁纳,

  “您有什么根据?”

  “有。”

  “请谈谈。”

  缪勒摇了摇头:“我不能说,请您谅解,而且我也不能这样做……我从来不当告密者,别难为了……只有在您自己对卡尔登勃鲁纳做过考察后才会明白我的话是可信的……”

  “怎样考验呢?”鲍曼认真地询问道。

  “您可以请他做做卡纳里斯的工作。”

  鲍曼不禁奇怪起来:“为什么只做卡纳里斯的工作?”

  缪勒生硬地回答:“我认为应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副总裁。”

  鲍曼耸了耸肩头,站起来在办公室里绕了一圈,道:“您打算给我们这个党卫队军官的秘密组织起一个什么名字呢?”

  “按第一组字母叫:奥杰萨……您能把奥杰萨当作我们组织的名称,那就太谢谢您了……”

  “缪勒,放手开展工作吧……好好考虑一下,让我们的奥杰萨航线就从柏林这里的总理府开始吧……把这条航线在柏林的几个备用司令部赶快装备起来,因为巷战即将开始,是的,是的,正是这样……地下室、地铁、地下交通线——所有的一切您都应该十分熟悉,便于您在这个迷宫中辨认方向,就像牧师能够弄通旧约一样……” 

第五章 包围圈中的窒息感
 
  “您为什么不对准自己的额头射进一粒子弹呢?旗队长。”舒伦堡把他那柔软而纤弱的手搭在施季里茨的肩上问道。“我保证为您举行盛大的葬礼。”

  “我是个逻辑学家,”施季里茨答道,“象我这号人害怕过分加快事件的进程: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一小时后才明白过来,活着的人还需要你哩……”

  “可是,您死了对我来说恰恰更有利。”

  “那么,就有人承担沃尔夫与杜勒斯谈判失败的责任了?”

  舒伦堡叹了一口气:“当然喽……好啦,坦白地说,您和缪勒谈了些什么?”

  “在瑞士的活动情况。”

  “说老实话,他用什么办法制服了您?”

  “用知识。他比我知道的还多,他什么都知道。”

  “假如他全都知道,您可就要被吊死在拷问架上了,我也就要同卡纳里斯关在一起了。他只不过只知道他应该知道的事情罢了。现在我又需要您的牧师了……还有一个人,通过他能把假话报送给您的新靠山——缪勒。您感兴趣的是,尽管您招彩情办糟了,为什么我还能开诚布公地和您谈话吧?”

  “不是我办糟的。”

  “那么是谁呢?”

  “我们,我们大伙。首先是沃尔夫。”

  “您想过您说的话吗?”

  “我是经过反复考虑的,我常常在想……那您又是为什么不顾我把事情搞坏还仍然对我这么坦率呢?”

  “因为您已经洁楚:把自己和缪勒牢牢地缚在—起是不理智的。我们谍报人员将来可以脱身。他是秘密警察,注定要溺死……你真的去过他那里吗?”

  “是的。”

  “他叫您去的吗?还要背着我?”

  “这一切您本来就很清楚,队长……我认为在巴塞尔附近我送什拉格牧师过境处我们那个‘窗口’的边防军官已被缪勒收买了,无论怎么说,这个‘窗口’是您私人的,没有在秘密警察的材料中备过案……缪勒通过这个军官发现了牧师。他们在老头的背后安上了‘尾巴’。因为目前巴伐利亚人在瑞士的阵地仍然很强大,根据我和您的计划,牧师猎取的目标是杜勒斯。他让牧师与沃尔夫接上了头;年青的国家刚刚开始搞谍报工作,还缺乏经验——所以暴露了。因为牧师是我名下的人,所缪勒把我退得无路可走了。他告诉我的事情还不到他知道的百分之一,可是他什么都知道,我必须把我们的谈话向他报告……我们买卖弱肉强食的法则是可恶的,但买卖毕竟不是我开的……”

  “也不是我开的……关于我们的谈话,您要告诉他们些什么呢?”

  “您所许可的部分……”

  “缪勒在为帝国部长鲍曼工作,这您很清楚。”

  “这一阶段没有出现鲍曼的影子,旅队长。”

  “由于他对周围人的鄙视,可怜的鲍曼他的心都碎了,施季里茨,他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继续生活。”

  “这是为了进行某种阴谋在摆布我。”施季里茨心里说,“他们都了解这件事,而我却无法弄个水落石出。他们在戏弄我,倘若我不明白每一步棋的份量,那我的死期显然快到了。缪勒也好,舒伦堡也好,为什么都在耍弄着自己的把戏呢?他们交换了看法?看来是这样,他们在某些问题的谈吐上太相同了,没有丝毫两样。不过,这对我还是有利的。一种狂热的力量把他们聚集在一起,他们各自明确了自己的作用,他们的谈吐必然结结巴巴、相互重复。”

  “哪里,”施季里茨终于又开口了,“如果肝、肾、大脑机能正常,带着一颗破碎的心也能对付着活一阵子。如果一个人由于傲慢的鄙视而心碎的话,他头脑中有别人意想不到的东西,那他就能生存。”

  “恩!聪明!您是个聪明人,所以我原谅您,若是别人,无论是谁我也不会原谅的。就是说,我没有必要向您隐瞒什么。如果我证实了您的叛逆,您知道我会怎么办,我们不是学生啦,在打架前还要用些空话彼此恫吓。就是这样,如果您知道我和您的上司希姆莱在想什么,元首的继承人戈林元帅在想什么,古德里安、蒂佩尔斯基希和盖伦在办公室里谈论什么的话,那么无论是我还是您都无法了解鲍曼的心思。他在十分具体地考虑着不久的将来所进行的事情,您没有发现?”

  “我想您搞错了,他同元首不可分离。”

  “施季里茨,不需要。他和元首的助手施特劳塞形影不离,然而却出卖了他。他同纳粹的偶像冲锋队首脑罗姆关系密切,却参与了处死他的行动。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坦率地和您谈话吗?要知道我们从未这样清楚地披露问题的实质,明白吗?”

  “不明白。”

  “朱可夫马上要进攻柏林,施季里茨,这就是结局,尽管我们可以在塞洛夫高地延缓他们坦克的行动。昨天晚上盖伦向元首报告,俄国人的兵力超出我们四停。就是这样。我亲耳听到的。您打算死在帝国大厦的废墟下吗?我是不想,所以我向您伸出了手,您要是抓住它并起誓,您只为我的事业效力,那我们俩就离开这里,也许是我们三人……”

  “谁是第三者?”

  舒伦堡迟迟没有出声:“如果是缪勒呢?”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已建立了良好关系?”

  “和他不会有什么良好关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