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来相照-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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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非虚。
“嗯，是师门要求，这事跟你没多少关系，所以不曾跟你提起。”
“那，为今之计，还是赶快找出陷害师父的人，洗刷师父冤情。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最可能是上官家的人干的。”杨乐仪从头到尾将事情分析了一遍。
“师父当日从幽冥殿徒众手中救下上官芍药和秦拂柳，此事并无多少人知道，我们离开之时，也只有上官家的人清楚。我跟师父在江中遇袭，一般而言是必死无疑，若将罪名推到已经死了的人身上，就死无对证。这传言还牵涉到一直在追查四神器的幽冥殿，看起来合情合理，若找不到我师父，一般人推想肯定是分赃不均，内讧被杀，不会去怀疑另有凶手。这传言分为两层，一层是上官家，另一层是玄武之璜，就算大部分人的目的是玄武之璜，却也可以正大光明地打着替上官家讨公道的旗号，追杀师父。倘若师父真的大难不死，从激流中逃生，幽冥殿不好惹，但师父孤身一人，却是好对付得多。目前我知道的，最可疑的人，应该是上官青虹和秦拂柳。”
杨乐仪停了一停，又道：“师父，你当日曾说，秦拂柳身上的香味，跟三年前阻截你的那帮人一样，十分蹊跷。而她仅是上官芍药的表妹，平日里寄人篱下，我见上官芍药对她颇为不善，恐怕早起怨怼之心。还有上官青虹，我记得我们告别时，上官芍药称呼上官均为爹，而上官青虹则称的是父亲大人，虽然可能是男女称呼不同，但总有点怪异。何况我们走时，地图就是上官青虹画的，人也是他安排的。而幽冥殿的人居然知道我们水路行走的路线，实在太巧合了。”杨乐仪又将几个细节跟众人说了一下。
“然儿真细心，我都没注意到上官青虹和上官芍药对上官均的称谓不同。或许是上官家内部争夺势力引起罢。”师父朝她微微一笑。
“明然的推测很有道理。上官家有三子一女，上官芍药是正室所生，上官青虹是庶出，自小学医，此前在江湖上从来不用上官家之名，一般人只知道神医青虹圣手，却不知他本是上官家出身。”
“司空旭，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明然，我也是神医之一啊，对于跟自己齐名的人，当然是要好好了解了。”
“青虹圣手、桃花神算、冰谷绝医……”任明昭默默念着自己所知道的三大神医名号，司空旭却调转话题：“明然，猜猜我是哪个？”
杨乐仪见司空旭脸上又出现那种魅惑的笑容，心念一动：“你是桃花神算？”“呵呵，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呢。”司空旭对着她猛放电。“谁跟你有灵犀，一看你就是花花公子，当然是桃花！”杨乐仪自知对他的电眼没多少抵抗力，低头避开他眼光。
“乐仪，什么叫花花公子？”韦泽好奇地看着她。
“这个嘛，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还是谈正事要紧。”杨乐仪现在有点怕韦泽，他那种“勤学好问，勇于实践”的精神，实在让她头疼。
“然儿，我听闻朱雀之璋已在陈国现身，引来各路人士争夺，上官家本家也在陈国，我想先去陈国，查访朱雀之璋，也好得知幕后情形。”
“好。师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杨乐仪转向其他三人，询问他们的意见，三人皆是赞同。考虑到追兵，众人不得不乔装打扮，略略改变了相貌。因银发太显眼，任明昭运功将头发变成黑色，而韦泽的头发，则由司空旭拿出了不知道是什么制成的粉末，染成了黑色。打扮停当之后，司空旭带着众人，从洞庭湖南下到潭州，再向东绕道洪州，自彭蠡湖北上沿长江而行到陈国。
一路上，司空旭样样安排妥帖，风土人情，武林见闻更是说个不停，韦泽见司空旭几乎什么都会，佩服之意大增，不断向司空旭请教。杨乐仪见韦泽主动与人亲近，倒也替他高兴。她知道师父收留自己的真相后，颇感痛苦，但想到师父被人陷害，一心想着洗刷他冤情，痛苦之心略收，只是跟师父相处之间，心有隔阂。任明昭也感到杨乐仪对自己的变化，以为是她长大之故。他早已看出杨乐仪身体变小后，再行长大恢复的处子之身已失，心下想问，但终是未能开口，只是言语举止，对她更加温柔。杨乐仪见师父如此待己，自然也礼尚往来。这一切落在装成小绿的萧慕雨眼里，心头不快，找司空旭暗中商议，二人遂定下一计，一到陈国首都建邺，便行实施。数日后，一行人终于来到建邺。
第48章 夫妻之事
陈国虽小，但物产丰富，所辖之域大部分靠海，贸易十分发达，建邺城为陈国首都，风物自然与楚国又是不一样。见韦泽十分好奇，司空旭答应以后会带他到处走走。一行人安顿到司空旭在建邺的宅邸中。见结束了露宿野外的日子，杨乐仪高兴无比。一路上，众人为了避免露出行迹，从来没有住客栈，其他人倒还无妨，只是苦了她。因天气炎热，众人清洁都是在溪流河边，而她毕竟是女子，只能趁众人睡着之际，偷偷到河边沐浴。如此多日下来，精神不济，哈欠连天，疲倦之极。如今终于正常生活，吃过中饭，洗了澡，就回房间补眠，小绿也回房休息，任明昭则出去打探消息，韦泽被司空旭带出去逛街。
韦泽跟司空旭逛到一下午，还未将建邺城逛个大半，眼看太阳西沉，正准备回去，忽听得远处传来吹吹打打之声，待得近了，才看到一排几乎全着红色的队伍，最前面是一个全身红色的老年女子，再后面是几个粉红色衣裳的年轻女子，后面是个红色的轿子，再其后是一排排挑着柜子、锦缎、花瓶等物品的人走过，然后那轿子停在一家挂着大红喜字的门口，接着霹雳啪啦的鞭炮声响起，一个穿着玄端下裳，外罩朱色洒金上衣的中年男子出来，从轿子里迎下一个满头朱翠，身着红衣的年轻女子。
“这是做什么？”
“成亲。红色轿子里面的，是新娘。”司空旭看了看那家的架势，好像不是娶正妻，而是娶小妾。
“结为夫妻啊，我跟乐仪好像没这样，只是同榻而眠，不知道算不算夫妻呢？”韦泽茫然地看着远去的队伍。
司空旭看着韦泽眉头微蹙，脑中灵光一现，本来他想等个几天再旁敲侧击这件事，今日这小子既然提出来，不如就今天！
“其实这些仪式倒不重要，有夫妻之实就行了。”他慢条斯理道。
“夫妻之实是什么？”
“就是作夫妻之事，我们先去吃饭。一会儿再详细告诉你。”
两人回到宅坻，任明昭还未回来，杨乐仪仍在睡觉，只有小绿跟他们一起吃饭。吃过饭，天色已黑，司空旭拿来两套夜行衣，让韦泽跟自己一起换上，换好后，司空旭带他来到先前那个轿子停住的那家门前，示意他噤声，牵着他一跃过墙，进了院子，司空旭四下察看，带他溜进一个房间。此时院外仍有喧闹之声，两人又等了会儿，直到喧闹之声渐渐小下去。
司空旭右手稍微用力，在房间墙壁上抠下一块，露出一个小洞，让他靠近看，只见下午看到的那名新娘满面愁容地坐在睡榻上，好像刚哭过，把妆也冲淡了些。旁边是两个粉红色衣服的年轻女子，再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下午看到的那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另外两名粉衣女子跟他说了几句，便离开房间。
“认真点看，他们接下来作的就是夫妻之事。我先回去，你看完回来，别让别人发现。”司空旭用传音入密跟他讲话，随即离开。
“明白了。”韦泽十分感激司空旭，这段时间，司空旭教了他很多东西。前几天他试着重新烤鱼，果然滋味非凡，看见杨乐仪惊喜的表情，他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高兴。今天，他也要认真学习才行。他聚精会神地看着隔壁房间。
那男子说着些什么，口音太重，韦泽听不太懂。很快那男子衣服已脱得精光。随即吹灭了烛火，但月色明亮，韦泽又内力精纯，还是看得很清楚。
新娘的嘴被那男子堵住，衣服也被那男子剥下来。
奇怪，为什么睡觉要把衣服脱光，是天气太热了么？韦泽不敢分心，专心地看着。那男子抚摸着女子暴露出来的肌肤，又开始亲那女子的脖子，刚开始时，他每一次动作，都引起身下女子拒绝的话语。他听了半天，总算听出女子原来是在喊“不，不要，停”这几个字。
后来，那男子的手移到了女子的胸部，还特意抚弄她胸前的凸起，接着，头也埋了下去，竟是用嘴含住，吮吸着。很好吃么？那里是什么味道呢？韦泽冥思苦想，再仔细看去，那女子似乎在拼命挣扎，却因被男子牢牢压住，男子粗重地喘息着，不停地用手揉捏女子胸部。那女子挣扎的力度慢慢小了下来，口中溢出嗯嗯啊啊的奇怪声音。他身上一下热了起来，想起以前杨乐仪被自己抱着亲的时候。接着，那男子将下身的分身对准女子下身，一下刺了进去，那女子一声惨叫，似是极痛。韦泽吓了一跳，他刚才所见，男子小解那里变得极其粗大。自己那里，也曾有几次起床的时候发现变大了，不过起床之后，打坐运功，就很快恢复了正常，但是变大的时候，是十分坚硬的。那男子的东西看起来也很坚硬的样子，刺中那女子柔软的下身，肯定会让她受重伤吧。而且那男子现在还紧紧贴着女子下身，似乎已经将那东西放进了女子身体，正在不停地上下抽动。那女子继续惨叫着，脸上表情十分崩紧。“不，不要。停啊”
这，就是夫妻之事吗？算了，还是不要这个好了，他可不愿意杨乐仪受伤。正想离去，那女子的惨叫渐渐小了下去，反而口中又变成了刚才那种嗯嗯啊啊的奇怪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再度听见这种声音，他浑身越发热了起来，心跳得好快，而且一个奇怪的想法从脑海里面冒了出来，好想从她的口中也听见这样的声音。
……
屋内两人粗重的喘息声还在继续。
过了一会儿，女子发出一声呜咽，男子也重重地喊了一句什么，倒在女子身上，等他从女子身上移开，韦泽惊讶地发现，男子刚才粗大的那里，变成了正常大小。接着，刚才那女子脸色通红，可是满面含笑，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奇怪，不是受伤了吗？为什么还很高兴？原来这就是夫妻之事？那刚才，应该不是受伤了。
更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那男子抓住女子的手，去摸他那里，那里居然又变大了。他们又重复作了一遍刚才的事情。这次女子不再抗拒，嗯嗯啊啊的声音持续了好长时间。韦泽心跳得越来越快，但他努力克制着，仔细观察着那男子的每个动作，那女子的每个反应，他，要好好学习的。
……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离开那座宅院的，那一对夫妇作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满足地互相拥抱着睡着了，韦泽只觉得全身好热，脑袋里嗡嗡作响，他好想把杨乐仪压在身下，听她发出那种声音，他想看到她也露出那种幸福的表情。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不开心，虽然她没有明确地说出来，但他感应到了，这几日他悄悄地进过她的梦，看到了她悲伤的脸。或许，跟她作夫妻之事，能让她高兴起来吧。
他悄悄回到了司空旭的宅邸。走到院子里，他全身血液奔涌，好想，好想……
待他略略回过神来，自己已到了杨乐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