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知道不? by 绿旖&神奇兔-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白。”我点点头,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把昨儿的事儿当事儿,你看,树儿一点儿不在乎。反正那天群奸群宿都没怎么着,昨儿那事儿,就那么着吧,就当两个疯子凑一起犯病。
然后我想起精灵王子说,他吃了年夜饭就没事儿了……对了,干嘛不叫上他?让他一个人孤独寂寞就太不仗义了==
“唉,我叫林悦也过来吧。”
树儿没出声儿,半晌,抬了头,“成,随你。”
林悦
吃过年夜饭,陪父母聊天儿看春晚,十点刚过,老妈就催我回家睡觉,一个劲儿的嘱咐我好好休息。
辞别了父母,开着车慢慢的行驶在街上,人不多,断断续续的爆竹声、此起彼伏的烟花,热情的渲染出节日的气氛,还不到十二点,就已经有许多人表现出对新一年的迫不及待了。
手机突然响起,是属于肖雨的特有铃声――鬼子进村儿!(^_^)
“你丫嘛呢?”
“在路上。”
“来我们这儿吧,一起放花!我在树儿他们家呢,北七家,认识么?”肖雨的声音里透着兴奋,真没想到他这么大一人了还能对这事儿兴奋。
“你们玩儿吧,我不凑热闹了,太远。”
“不是有车嘛,又不用你坐11路,树儿两口子一块儿呢,就我耍单儿了,过来陪我玩儿,甭废话了。这是我今年最后一个请求,你好意思不答应吗?”肖雨说的很直接。
“得,都让你烦了大半年了,不差这一会儿,我送佛送到西天,让您烦够了!到了北七家怎么走?”
“哈哈……”肖雨大笑,“从来都是人家虐我,感谢您在年根儿底下让我找回点儿平衡。”
“就算新年礼物了。”
“你到了附近再给我打电话吧,偶遥控你。”
“横不是你也要问别人吧?”
“操的,小心我给你丫指石家庄去。”肖雨收了线。
我调头。等红灯的时候,翻翻车里,多出了好多CD,估摸着都是肖雨的。大多数都是英文歌曲,少数夹杂着一些中文的。借着路灯昏暗的光线也看不清是谁的歌儿,随手挑出一个长得像中国人的放进CD机,突然传出的重金属音乐结结实实的吓了我一跳。
然后再换一张,又吓一跳!再换……音乐倒是能忍受,唱的跟公鸡打鸣儿似的!再换,依然震惊!一路开下来,我车里的声音就像是在搞家装!于是,我就在不停的换碟,不停的震惊和间断的拉锯般的歌声里,看到了肖雨。
见到他,我第一句话就是,“肖雨,把你丫那些鬼哭狼嚎的破碟都给我拿走!”
“哟,这大过年的,咋这么暴燥啊?见面儿就发脾气。”肖雨叼着烟,嘻皮笑脸。
不等我回答,他指着走过来的一个高大的男人介绍,“这是树儿他们家那口子。”
“周云。”那人礼貌的打招呼。
“林悦。”我向他笑,伸出了手。
“常听小雨说起你,先呆着,我去帮树儿搬东西。”
“我也来帮忙吧。”
“不用。”周云说着,大步的走开。
“哎,说说,咋回事?你听我碟了?不好听啊?”肖雨笑咪咪的。
“好听,不过比我们楼里装修的声音差点儿。”
“操的勒……你丫欣赏水平忒差,就知道看报表儿。好好听听音乐,提高一下修养,我那都是流行音乐的先锋!”
“对,没错儿,谁先听谁先疯。”
“土!真土!”
“你不土,戴那帽子跟袜子似的!”我给了他一句。
肖雨正要说话,陈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了,大笑着说,“蓝精灵就是不一般哈,我就看丫那帽子别扭,可也说不出来哪儿别扭,还是你行,一针见血!”
陈述很随便的拍了一下我的肩,“上次没觉得你这么逗啊,尽跟我说套话了。”
“你不也一样么?”我看了看他。
“得,这回熟了,咱都别掖着藏着了。我说肖雨怎么抛弃我了呢,原来找着说话更狠的了。嘿,告诉你啊,丫就一受虐狂,神经还特强韧,一门儿心思想翻身,又没那实力,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你就撒开了挤兑丫的,好玩着呢,我虐了丫二十五年都没虐够!现在特后悔为啥不早点儿学说话,浪费两年时间。”
肖雨做哭泣状,“你俩凑一块我还有活路么?得,你俩唠吧,我找那老实人放炮去。”
我笑着点点头,其实肖雨那帽子不难看,浅色毛线帽,灯下看不清颜色,翻卷的帽檐儿上装饰着一深一浅两道颜色的边儿。估计是觉得晚上没人看,就为保暖,没注意衣服搭配,不过确实让我想起了上学时候踢球穿的那种袜子。(――)
陈述看着肖雨走开,干笑了几下也默了,然后用视线追随着肖雨。周围放花的人不少,时不时腾空而起的烟火,泛出各色的火光,映着陈述漂亮的脸孔,也映出他的落寞……是的,落寞,与漫天五颜六色的烟花相衬,尤其明显。
我本就与陈述不熟,他不说话,我有些尴尬,想着是不是该找些什么话题,陈述却淡淡的开口了,“你可别欺负肖雨啊,丫本来就缺心眼儿,欺负傻子可不厚道。”
“我欺负他干嘛啊,也就是逗逗贫,不是他上你这儿哭诉了吧?”我突然觉得气氛有些压抑,随口扯淡,希望能缓和一下,“他傻?不能够吧?他傻就没精的了。”
“你想哪儿去了?这不他是我哥们儿嘛,就刚才那一回合,我就知道丫跟你逗贫绝对不是个儿!”陈述拿了烟点上,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渐散的烟雾,“他才不会跟我哭诉呢,上回跟他那小情儿分了,丫颓了一阵儿就自个儿爬起来了,从没跟我详细说过,到现在也没说,遇到的高兴事儿倒一件儿没少说……”
“……”我无语。
陈述突然回头向我一笑,笑容如烟花般绚烂却始终隐不去失落的味道,“等丫哪天告诉你了,你偷着告诉我啊!丫越不让我知道我就越想知道。”
“我看,你要是想知道还是问他吧,我不喜欢传话。”
“我才不问呢,没那么死皮赖脸,问过一次丫不说,我就不会问第二次。”
“肖雨爱面子,可能他不好意思一问就说,没准你问第二次第三次他就告诉你了,也可能你当时的态度让他误会你没当真,你们不是开玩笑开惯了嘛。”
“……也许你说的对,不过不管是怎么回事儿,都……”陈述又转过去,看着不远处嘻嘻哈哈的笑着的肖雨,吐出一口烟雾,迷离了他的面容,淡淡的语音如同一声长长的叹息,“……跟我没关系了……”
肖雨这时候在远处招手,大喊:“树儿,来,来啊,来挑着这挂鞭。”
“不去!”陈述扬声道,“凭什么这危险工作都找我?”
“谁叫你是树啊,这鞭不应该挂树上么?”肖雨跑过来拉住了陈述。
“得,挂着,挂着!”陈述被肖雨拉走了,步伐轻快,笑声清亮。
我抬眼看向漫天飞舞的烟花,依旧绚烂而热烈,仿佛燃烧了整个黑夜,辉煌那一瞬,来不及感叹何其匆促,想来它们都不曾后悔过曾经如此美丽的绽放过,来的潇洒,去的,从容……
周云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边,唇边一丝浅笑里充满了宠溺,视线纠缠着陈述的身影,始终不曾放开……似乎是发现了我的注视,他向我点头笑笑,“快十二点了。”
“是啊,又一年了,时间过的真快。”
“你们俩刚才聊的不错?我看树儿好象高兴了,不像之前那样儿了。”
“是么?我没注意。”
“常听肖雨说我们俩的事吧?”
“是。”我如实回答。
“我们俩,是肖雨挤兑树儿的好材料……”周云笑的坦然,“其实我没那么小气,树儿喜欢自由自在,那就玩儿吧,终归有累的一天……我只是用这种方式提醒树儿我的存在,等到某一天,他回头的时候,能看见,我一直在……”
我正跟周云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肖雨突然跑过来了,小脸儿冻得通红,“你怎么不过去放啊?”
“看着你们放不是一样嘛,视觉和听觉效果都不差,还省得出力,多好!”我笑。
“那不一样,乐趣不一样。走吧,放一挂,崩崩晦气。”
“得,今年最晦气的就是遇见你了,那我去放一挂,崩掉这晦气。”
肖雨一把抻住我,大骂:“你丫混蛋!”
我大笑,肖雨也笑,眼睛里流转着浓浓的笑意,映着五颜六色的烟花,溢光流彩……
折腾完了,都一点了,我跟这仨告别,准备打道回府。肖雨开了我车门,爬了进去。
“怎么着?你跟我走啊?”我叼着烟,笑眯眯的看着他。
“有那心没那胆儿,我们家老爷子非抽我不可。”他翻腾着车里的CD,漫不经心的说。
“那您这是?”
“你不是嫌闹腾么?我给你找一不闹腾的,我记得我准备节目一CD还在车上呢。得,出来了,就这张,你听这张。”他说着,下了车,跟我挥手告别,上了陈述的车。
我开上大道的时候,听了他给我的那张刻盘,确实不闹腾,歌名儿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歌词挺美:“黄昏来临了爱人,独自等待着夜深,星光闪动了往事,回首是你一往情深。时光不在了爱人,多情蹉跎了青春,春去秋来的人生,因为有你才永恒……梦的当初那么真,为何随尘了眼神,痛苦那么深,事过近迁已无恨。你的样子那么真,深深拉近我灵魂,等待这一生,再爱一次不离分……”
这歌儿真……酸,我算是知道了,这确实是他节目的备选歌曲(――)
(一)我【上】
肖雨
“不是,大爷,您别为难我了,我直播真要晚了……”我不停的看着墙上挂钟那分针秒针成弧线运动,心焦如焚。眼前的表已经不清晰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们台长那张不到万圣节也能吓死人的脸。
“还是那句老话,工作证、身份证,哪个都成,给我一个。”大爷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
我心里就一句话: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的,扣工资反正不扣你的,是吧?可脸上还得一副讨好的表情……
“大爷,我天天来上班,您别拿我当可疑人物成么?我知道,我一贯懒散的作风给您的工作带来诸多不便,在此我深表歉意”
“肖雨你给我打住,甭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长记性么你?”
“我错了,大爷,我真错了,下次我指定带工作证。”
“唉?肖雨,你怎么还不上去啊?这都几点了?” 听见这动静儿我就知道我见着救星了,“祖宗,你快给我当个担保人。”我飞身就扑了上去,吓得体格比我小两号的温欣一哆嗦。
“啊?”小姑娘眨着眼睛直犯晕。
“啥别说了,赶紧拿你工作证登记,顺便给我签个字儿。”
我拽着人家姑娘的手就不撒了。
“便宜你了!”大爷横了我们俩一眼,特愤懑。的
靠的,你个死老头儿,你还能拿住我?的
翻着胜利的白眼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