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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上原列传(女尊)-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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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华一蹙眉,倒是比我先反应过来,“如果是说那金焰,我身上也有。”
  深切地感受到身旁的不谐和之气,我赶紧认真解释,捎带再狠掐那人一把,“形势所迫立了个誓约,仅此而已——”
  “那火焰据说是汨罗始皇的独特记号——”浅华这句话搞得满屋杀气蓬勃——没错儿,自那之后皇室灵徵才改为焰中魁菊,以示与姬原家有别,连选入的宫侍也要另行刺上焰纹。不过,除了始皇之外,皇族中人的灵彩历来都是全蓝,再没有出现过双色的了。
  “那——那个,始皇是水属术力,不会有什么人觉得我俩有关,对吧?”除了空梁那个只认死教规的。
  烨拍拍我的脸颊,“虽然京儿身上的灵焰出现条件苛刻,可与你定约之人的却消退不得,并不难被有心之人算计。”这样的话——蓝菱和挽夜身上的倚云家好几个人都见了,赤焰赤雪的身子看过的医生也不少,早就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了吧。“倒也不必太担心,毕竟是百多前年的人了,以后多注意一下,别睬那些信不过的男人便是。”他吐出的信子极其老辣,我完全无言以对;可另一个人却不然,只是坦荡荡地开口:“阁下就绝对信得过么?”
  “比起慕公子来,可能是要更信得过一些吧。”某人的红舌慢慢在齿尖舐过一周,彰显出肉食动物的本色——干脆把裕杨也叫过来,你们仨好好比试一场如何?——我很不负责任地这么想,觉得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正巧看到阿蝠在床边转悠,就把它提起来抱着取暖,做继续听这两人针尖对麦芒的长期准备。
  “既然话都说清楚了,慕公子还是早点回去吧,小京儿今天已经很累了。”烨的口齿似乎更伶俐一些,马上拐到了重点,“不懂看眼色是会招人嫌的。”
  “在下相信璃璃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两对聚光灯直接打击到我身上,彻底粉碎了在下想要明哲保身的最后一丝希望。认真衡量之后,我决定表明一下自己的强硬态度,否则还不被男人们踩到脚底下去?“烨,我曾经下过决心,只与你一人厮守,可惜你另有志向,所以当时不便强求;如今绯璃已然不能舍去浅华和裕杨二人,能否看在我的面上,大家和睦——相处呢?”说到最后几个字,连自己都觉得羞赧——不由得想到倚云那十房夫君——她到底是怎麽熬的哪。
  “我——”烨高扬的凤目略一迷离,眨眼便又挂上了魅惑的笑容,“在下只是希望,有资格陪着小京的都是靠得住的人;裕杨的真心我知道,慕公子却不甚了解,方才只是试试他而已——”他微一侧头,露出些楚楚之姿,“浅华弟弟,你不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吧?——我跟京儿许久未见,比不得你长随左右,今晚就允了我,等明日再践那一个时辰之约如何?”
  ——烨摆出的这幅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软,浅华就是个例子,当下出奇温柔地站起身来,“若不是你,我恐怕赢不了那一个时辰。明日我再一并讨回来吧,祝你们——晚安。”
  ……“睡吧。”烨仔细关好大开的房门,静静躺到我身边,保持着身为“安冉”时的那段距离。到达这个地步,我已经以堪比小强的精神力从之前的偶然事件中恢复了一点点,自己卷了卷棉被,“再次消失之前,会告诉我吧?会吧?”
  “嗯——你什么时候见我偷偷跑掉过?”
  “是没有呢——”你只是从来不说什么时候再回来。我躺着反思了片刻,做了个跳水前的深呼吸:“对不起,我——花心了。”
  “是我让你失望了——感情是持续的过程,有时候即使一瞬间也会发生本质的变化——不是你的错。”烨的手,缓缓拂过我的脸颊,“你的心,原本就是我从裕杨那里抢过来的,我有信心。”
  “烨——”不要说得我那么墙头草好不好?
  “啊——我忘了,小京是个顽固的人,若不是他假死,怕是不会拿正眼看我——看来,我只好和他们俩比谁长寿了!”他的笑呵呵传染了我,当晚总算得以逃脱做恶梦的命运……
  ……“醒了?”甜甜懒懒的猫科系嗓音催我张开迷糊的双眼,近在咫尺的眸子是那夏日荷塘,只是更为幽绿深远。想起他多变的模样,实在是百味俱全,我直接从被窝里伸出手去捅了捅,“你到底——有几副隐形眼镜啊!”
  “你是说我的眼睛?”烨捉住我的指尖依在自己滑润的颊上,“在上原行走,原来的颜色不太方便,所以之前都有吃药。”
  “药啊——对了对了,你是不是知道安冉的身世!?”我翻了个身,略微撑起肩膀——绿眼多见于西垣,再加上那长得出奇相似的少年——她很有可能真的有外国血统呢。
  “虽然吃一名女子的醋很奇怪,不过小京儿,你是不是对她的事太过热切了?”烨皱住眉头隔着被子抱住我,用力得叫人呼吸困难。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男的?‘相思成灰’不是有暂时的解药么?不能拿来做为佐证——啊!”被人压住的滋味可真不好,难怪农奴们那么想翻身。
  “喔呦呦——人家月底就要入洞房了,你是在诅咒她犯下欺君之罪么?”他的半个身子从散开的被子中挺起,睡卷了的长发松松挂下,看得我脸红心跳。“不要转移话题——不知道就算了。”我狠狠瞪过一眼,“下去,我往柳颜家投了帖子,约好时间的。”
  “不安分的除掉便是,何必麻烦呢——好好,”烨也不怕冷,只着条薄裤就起身,一边在柜子里找东西一边咕叨,“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护着你的人都不简单,总不至于吃了亏去。”
  轻巧的手,滑过系带,抹过钮扣;微香的梳,理顺青丝时几乎不用碰着头皮;他动作得自然而流畅,很难想象男人可以如此轻柔——想起爸爸那总爱把我揪得哇哇叫的大手,还有——我从脑门上滚下冷汗来,要是他知道我在这时候挂念起妈妈,会不会恼羞成怒——“就用这个吧,好么?”擒在他手中的是那只蝴蝶,仍旧是振翅欲飞的雀跃……
  乘车离开家后,我吩咐蓝菱先去一趟慕家,虽然不够时间履行约定,好歹要先表示一下诚意。既然根本就想不出来究竟从何说起,那就只剩下唯一的四字方针——见风使舵了。
  没有准备充分的后果是,把人叫出来在厅里说不到三句话(加上早上好,吃饭了没之类的废话在内),我就冲口而出:“浅葱复习得怎样了?只剩一个月啦。”
  “他在南院,你自己去问好了。”浅华自顾自饮茶,没啥特殊反应,小冠上的珠缨子几乎纹丝不动。“璃璃不是说我是大海么?”普通的话,淡定的容颜,可就是那么叫人胆战心惊。
  “唔——大海——”我捏捏自己的鼻子,勉强挤出了灵感,“这世界上,不是有四大洋吗?浅华是北冰洋,烨是大西洋(可不嘛,除了他,谁还能造个百慕大出来)——裕杨,是太平洋!”都是海,总能说圆了吧?
  “四?”那平整的眉间终于有了点儿沟壑,“还有一个是谁?”
  “当然是我自己了,中华洋!”虽然记忆中的咖喱很好吃,不过我改编是成习惯了的,请佛祖大人们原谅。“四大洋是互相联通,不可分割的,所以——有些事情——”
  “不用再提了,浅华——明白的。”连我都不太明白,你倒是能?啊啊——我在心底大喘气儿——似乎还是有什么话就直接坦荡说出的男人更适合我,就算需要淋漓尽致的吵一架,也比相敬如宾,在沉默中疏疏离离的好。“璃璃,我——和那只黑猫,差不多吧?”
  黑猫?阿蝠吗?我一时适应不了他的跳跃性思维,“人——和猫,生理结构差不少吧——浅华想学兽医的话,还是——”
  “我们去浅葱那儿吧!”白衣悠然起身,头也不回就在前面带路,“二十四号是好日子,刚好赶上放榜,凑个双喜临——”
  “是二十七号吧——”我心头咯噔一下,他竟连那种日期都会记错?
  “二十四。”浅华转过头来,镇静得无可置疑,“正室进门之后一年不得纳侧,所以只能提前三天——”
  他的嘴唇好像还在继续扇动,只是我再也听不见言语的内容——别人觉得绯璃?赤馀还算光鲜,适合凑个盟友托个终身也就罢了,可为什么是你?!就连姑母也要先探过我的意思才会真的把人送过来,可你却连日子都定下了,贤良大度这四个字,除了你还有谁配得上!
  “的确,虽说不如你风姿卓绝,我还是更喜欢浅葱那样的性格。”不管他现在说到哪里,我要早点了结好去干正事,“他很热情随和,很有生气,说话也很幽默,不管是做朋友还是谈恋爱,都是很好的人选。”那么贴切地解释歌词时,我也曾经有一点点心动过吧。可是对你——之所以应下那荒唐的约定,不是因为那包药物,也不是因为你有个当家主的母亲,只是因为,共同度过的那段时光,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
  包办婚姻,到头来果真会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我怎么就忘了呢,与其一直担心他是不是因为婚约才付出关怀,不如现在就舍了情爱之念。“好像——说跑题了,呵呵。”我低头轻笑,“总之,浅葱真的很好,只是我心里有别人,不想误他终生——若是不相干的人也就罢了,娶回去当个摆设也不是不可以。可我当他是朋友,所以不能那么做,回绝的事就麻烦浅华了,在下尚有要事在身——告辞。”行完礼后转念一想,又踱回去加上两句话,“倘若家主执意要把浅葱嫁过来,请公子代为传达:绯璃与慕家只签了一条婚约,临阵换人在下勉强可以接受,这多多益善就不必了。”
  ……辘辘的声响和有规律的振动伴随我冥想一路:倚云那么精明的人,不会做出把远方侄子送过来争宠的傻事,所以,这莫名其妙的“侧室”绝对是他自己的主意。因为昨晚的刺激而心生什么什么,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一看那架势就知道是蓄谋已久——终于明白了也好,与其自得地说我们渐渐互相吸引,不如说是他给自己挂了个必须要喜欢妻子的枷锁,慢慢把我也套了进去。
  柳颜家自老太君在二十多年前卸下吏部尚书一职后几乎无人在朝,偶有几名旁支出息,也是地方上的小官吏。虽说如此,这高门大院也是一般人不敢小觑的,门口两个青铜大狮子,玄武石的长阶,还有那百年生的松柏,无一不显现出世家的尊荣。老夫人早过了耄耋之年,身子板儿己缩成一团,精神却很硬朗,思维口齿都极其明晰,闲话几句就打发我去另一净室见她家“不成器”的孙女儿。
  红衣女郎身材仍然健硕,看见我进去一脸不满,待祖母的童儿出去方才拍桌大叫,“怎么着!?就是我雇了人去收拾你!和家里人没关系!”她拔下一支簪子往几上一钉,“你要是个爽快人,那日就不该拒了比斗!擂台上拼个你死我活,就算废了也是条人物儿。”
  “想不到,姐姐对我的误会竟如此之深——”
  “误会?!”她大大唾了一口,“你知不知道那支该死的签害我遭了多少白眼,害我被多少人嘲笑!——误会?哼、哼哼哼哼!”怪笑得跟豺狗似的。
  “姐姐果然,不明白我的苦心呢。”我努力做出忧愁之色去就她的恼怒,“牡丹国色,岂是常人可配——其实当日绯璃算出姐姐决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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