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 上 by 林寒烟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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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分身。林烟觉酥麻又起,惊道:“我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住了。”沈梦秋也不答他,一手在他分身上抚弄,另一手在林烟的脖颈,手臂内侧,乳尖周围,大腿内侧,脚踝,脚心处循环抚摩。林烟不时的哽咽或者惊叫。从未有过的战栗快感打在身上,不断的在沈梦秋手中登上极乐;又落入地狱。
这场折磨从白天到夜里,林烟到最后哭闹不休,仍旧被迫一次次的颤抖,释放从未有人见过的热情和欲望。等到沈梦秋终于放开他,累极的少年说不出是睡还是昏的瘫倒在床上。
待林烟再醒过来时,日已西斜。那对姐妹花正在屋里,看他醒了。道:“公子饿了么,快来吃些东西。”林烟坐起身来,发现身上已换了新衣,略微大些,想起沈梦秋的身形,必是他的衣服无疑了。道:“我的衣服呢。”那姐妹花道:“阁主说昨晚为公子驱毒时,汗水粘到了那衣服上,已经染了毒,不能再穿。”林烟这时才发现被褥也全部都换了。想起昨夜之事,一股血冲到嗓子,口里一阵腥甜,脸色惨白。
他推开被,迈到地上。还未走路,已觉一阵疼痛自私密处传来,站立不稳,跪倒在地上。沈梦秋不知何时进来,扶住他,道:“我已极尽小心,还是弄伤了你,因为你是第一次的缘故,时间长自会好了。”林烟看是他,羞愤气恼怨恨,一时也不知多少种心思闪过去。道:“阁主可还有事,林烟就此告辞了。”沈梦秋道:“怎么一下了床,就立刻换幅脸孔。我不但救了你,还与你有肌肤之亲,你竟不想多陪我一刻么。”
林烟向后退了两步道:“阁主救命之恩,林烟自不敢忘。他日若阁主有需林烟相救之处,请随时告知。我救了你,与你两不相欠。就会杀了你。”他这番话说得咬牙切齿至极。沈梦秋看他面上神色,叹息道:“你何必这样恨我,难道你不快活。”林烟想起昨夜那战栗的酥麻,心中一颤。沈梦秋看他脸上通红,唇色更似要滴下血来。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别人要抓你,下了这样的毒,我纵不救你,也不知是落在谁人手上。我相貌英俊,武功高超,总不算太差吧。”顿了一顿;又道:“莫非你嫌我技术不好,初夜就是这样;疼些是难免的;这天下估计也找不出胜过我的了。”
林烟听他前一句话;也还有理;听他再说一句,却想杀人;怒道:“住口。”沈梦秋看他身子颤抖,激动已极;道:“你是想探那些人的底,我却也是同个念头。若我先知道消息,定不会瞒你。”林烟冷然道:“阁主若非将死,都不必告诉我。”
沈梦秋也不生气,道:“你身上不舒服,在这多留几日吧。”林烟道:“不劳阁主操心。”沈梦秋忽然伸手抓住了他,林烟功力已复,竟然躲之不过。心里暗比庄主与眼前人的功夫,恐怕难分高下。沈梦秋一手困住他,拿出一枚丹丸,喂他咽了下去。道:“你昨天受损颇多,此丹大补元气。”
林烟感觉一股暖气在腹中升起,四肢有种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知他说的不是假话,却愤恨自己再受他恩惠。自沈梦秋手中挣了出来,道:“将来我会多饶你一次。”沈梦秋轻轻一笑,不以为意。任这骄傲的少年去了。
林烟一个人离开了沈梦秋的院落,周围绿树成荫,难辨来路。林烟向前狂奔,景物飞快的倒退,带起的寒风吹在脸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渐深,他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地上。那个声音仍一遍遍的在耳边追问“你是为了骗谁,你是为了骗谁。”林烟痛楚的在地上辗转,比身上更痛苦的是心里的折磨。指甲掐进掌心的皮肤里,悲伤的少年倒在地上,血色全无的双唇逸出含糊不清的呼唤:“……庄主……清扬……”眼泪像是泉水一样不断的自他美丽的眼睛涌出,一滴滴渗落到地里去。四野一片寂静,这是从来都是没有回应的呼唤。
明月高挂在天上,幽幽的月光把这美丽的少年笼罩,安慰他的悲伤,哭累的人儿终于沉沉睡去。
林烟赶回雍京分堂的时候,已是八月十四。他气极之下一路狂奔,竟已出了雍京百里之遥,锐气消散之后,往回赶却不容易。下属见他归来,自是大喜过望。郭义道:“堂主再不回来,可要急死一帮弟兄。庄主知道了,还不活劈了我们。那两个人是什么来路。”林烟道:“我也没摸清楚。”他素来是极骄傲自负的人,这样的话是从不会在他口中说出的。郭义看他面上神色不豫,以为他因为没有探得清楚而懊恼。道:“他们还瞎担心呢,我就说不会有事,谁能真的难为住我们惟情庄的林小哥。”郭义怕林烟心中烦闷,故意来安慰他。林烟如何不知,勉力一笑道:“我累了。”想起一事,低声道:“有庄主的消息么。”郭义自怀中掏出一封信道:“庄主飞鸽传书,要在财神城多留一段日子,明天的武林大会要堂主代表出席。林烟接过那封信,点了点头。
雍京,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每三年一次,名为联系天下英雄,实为暗排座次。自惟情帮,相思阁,青云楼,财神城崛起之后,并不给这武林大会面子。每届的武林盟主也渐失其权。这一代武林盟主是少林的玄光大师,发帖邀请这新四派来参加武林大会,竟然得到回应。是以这一届倒办得热闹的很,提前半个月,雍京的大小客栈皆已住满。
大会在雍京的北郊搭了巨大的席位。中心是一个一丈高,十几丈宽的台。绕台一周是给比较大的帮派预留的位子,以帐围绕。其他人只能露天,甚或席地而坐。
林烟到来时,被接引到视野颇佳的位置,寒暄了几句落座后,打量四周。他来得不早,场内已是人山人海。更为他的出现,起了一阵波动。他名声虽大,见过的人毕竟不多。此刻看这月光一样皎洁美少年,忍不住议论纷纷。林烟坐在那里,隐约听到‘风流公子,只结交名妓’等等关于自己的议论。郭义素知他的脾气,看他面无表情,才放下一颗心来。
挂着相思阁名号的围帐里是那对美丽的双生姐妹,还有几个随从。她们看见林烟望向自己,齐齐向他甜蜜一笑。青云楼的围帐里,头目是一位中年文士。财神城的围帐里是几个女子,长相十分普通,看服饰亦分不出高下。
林烟出现的骚乱还没有平息,一个刺耳的男声道:“这风流公子长得可真绝,大爷见了这么多的花魁,可也没有一个长过他的。”林烟心中恼怒,不露声色的瞥了那人一眼,悄悄记住他的相貌。一个沙哑的声音接道:“可不是么,嘿嘿,这么多年见的漂亮小娘儿加一起可也没他生得好。”那刺耳的声音又道:“看得人直冒火。”这两人本是兄弟,号称伏虎双太岁,是有名的土匪恶霸。手下的功夫也的确不错。这两人都男女通吃,更在家里养了不少孪童,此刻看了这林烟相貌精致绝伦,竟公然谈论。适才这句话说的别有意味,下面都是江湖莽汉,什么没做过,听了顿时一阵窃笑。
忽然听啪得一声,年长的那个刺耳声音的主人捂着脸道:“谁不要命,敢偷袭老子。”林烟的看台离他尚远,自不可能。离他较近的是相思阁的那对姐妹花。相思阁与惟情庄不合天下皆知,自然不会代林烟出手。那对姐妹花忽一起笑了,道:“哎呀,张大老板这是怎么了!”还未等回答,一个大声道:“谁这么大胆,竟当着这么多英雄的面暗算了张大老板。”另一个脆声道:“张大老板武功卓绝,江湖谁人不知。我看这不是人打的。”前一个又道:“对,肯定是张大老板自己不小心撞的。”
这事本也没有多少人看见,这对姐妹花声音清脆,传得极远,众人一看那痕迹,便知是给人打的。那伏虎太岁面上已是挂不住。却又不好说什么。林烟看他脸上红印,心中微震。凝神往那姐妹身后的人望去。一人坐在椅子上,只是简简单单的穿着一件白衣,面目极为平庸,并不认识。感应到林烟的目光,那白衣人也看了他一眼,林烟看见他狭长的凤目,似笑飞笑的眼神。浑身一震,手中的茶溅了出来。那人眼神中露出调笑的神色。林烟再不看他,一颗心砰砰乱跳,汗水渗在衣服里,是冷的。
玄光大师已站在台上,人声喧哗。把林烟的心暂时拉回来。这一届武林大会要决定九华芝果的所有者。传说这芝果能去百病,练武之人得了更能平增二十年功力。为免为争夺此宝而互相残杀,各派均在芝果成熟之期,派人看守。摘下后由山林暂管,再由武林大会决定如何分配。林烟来参加大会,便是为了此物。玄光大师在台上谈了几句,便道:“世生至宝,为有德者得之。若为这等细小之物,伤了江湖和气,未免得不偿失。因此老衲与各派宗主商量后,决定仍按过去规矩,比武争夺。但每派只准出一人,亦不得重伤对手。”
一时间有资格争夺的自是摩拳擦掌,根本没机会获胜的也极期待这场热闹。林烟一心想夺得此物献给惟情庄的庄主江清扬。听玄光大师讲完规矩,袍袖轻展,足不沾地般的飘落台上。他穿了一身月白的袍子,隐隐透着些碧色。这一个亮相真是动人之极,台下已有不少江湖女儿一边看他,一边悄悄的红了脸。
陆续上来的人功夫高低不一,林烟的一手秋思剑法自他十六岁便已扬名江湖。只是座中人因着不许重伤的规矩,都想来试试运气。林烟心中明白,手下也不留情。从第三个开始,总要在挑战者身上划些记号。他本不是慈悲之人,到第十个开始,已将伤痕直接划在对手的脸上。这自然不是重伤,却是耻辱的标记。挑战的人渐渐少了。各派宗主自重身份,不肯下场与这个几乎可以算作孩子的人相斗。在武当派年轻一代最杰出的好手李震宇都败下阵的时候,终于没有排在后面的挑战者了。
林烟静静站在台上,他以一人之力,几乎车轮大战的击败几十对手。竟然毫无得色,许多门派的掌门在暗暗吃惊,佩服惟情帮竟能有这样的门人。其实这本非林烟的性情,他因适才见了沈梦秋,心情动荡,无力为这样的事而高兴。玄光大师走到台上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林施主剑法精妙,便是这九华芝果的得主。”
台下有人道:“且慢。”声音粗砺难听,已有两个人跳上台来。正是开口轻薄林烟的伏虎双太岁。其一道:“我们兄弟也想跟你试试。”另一道:“我们可不是欺负你,我们兄弟练的功夫就是两人同使,你要是害怕,就留下芝果。”玄光大师见状,沉声道:“这比武只能是一人对一人。”林烟道:“大师不必为难,在下就陪他们过过招。”
手轻轻一抖,一大团剑花光芒耀眼闪烁而出,他恨这两人出口占他便宜,此刻得了机会。正想教训教训他们。玄光大师感他剑中杀气,叹息一声退了开去。下面却响起雷鸣似的一阵掌声。林烟一心要让这二人难堪,无奈这兄弟俩手底下的确很硬。加上之前已与几十人缠斗,过了良久仍是未分胜负。
这兄弟俩极擅合围,一自上攻,一自下攻。逼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