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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未名湖畔的爱与罚x1=1-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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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小子!还有这个本事!好……好汉不吃眼前亏!陈可眼见着自己大势已去,只好服软认输。 
 
 
 
   
 “呜……欺负人……”陈可趁着于雷松手,把胳膊抽了回来,蜷着身子装嫩。 
  
 “好了好了,不哭~待会把擒拿手教了你,让你欺负我,好不好?”互相呕气的小戏码在情人之间永远是乐此不疲的。 
  
 “我欺负你还用得着学么?”陈可背着身子冷笑道。 
  
 “也是为了防身么,”于雷从后面抱住他,说道:“问你,要是有人拿着刀子要捅你,你怎么自救呢?” 
  
 “赶紧找你去学擒拿手,然后空手夺白刃!”陈可怪腔怪调地答道。 
  
 “当然是跑啦!笨蛋。”于雷笑着抚弄着他的头发。 
  
 陈可白了于雷一眼:“无聊。” 
  
 “那要是已经捅进去了呢?” 
  
 “别咒我。” 
  
 “问你呢!” 
  
 陈可转过身子,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一边呼救,一边把刀拔出来啊。” 
  
 “唉,人笨害死人啊……”于雷叹了口气,“我要是被人捅了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支开。” 
  
 “不对么?”陈可半张着嘴,向他哥求证。 
  
 “当然不对啦!”于雷伸手在他头上凿了一下,“一定要死死地抓着刀把,绝对不能让人拔出来,否则的话很可能会失血过多的……” 
  
 “大早上的,这都说的是些什么呀!你请我出去玩吧,今儿不想去上课了。”陈可伸了个懒腰,在床上坐了起来,挠着头,说道。 
  
 “行啊,去玩什么?唱歌?” 
  
 “就你那打鸣似的……呕哑嘲哳难为听。去北海吧,顺便可以去后海、景山什么的。想划船了。” 
  
 两个小时以后,陈可和于雷便置身在的白塔倒影之下了。陈可慢腾腾地蹬着船,仰着头,闭着眼睛。于雷负责掌舵,时不时地往左右打个几度。 
  
 一会儿,陈可觉着唇上有冰冰凉凉的物体贴了上来,知道是于雷,便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个。 
  
 “我小时候啊,”他睁开眼,“常跟我外婆去一个小公园划船,手划船,特别特别小的一个湖……现在看着这么大的水面,觉着也不过就是如此。” 
  
 “你家里不是北方人吧,那边大多不说外婆。” 
  
 “我妈是苏南的,当兵么,什么地方的都有。” 
  
 “难怪把你生得这么水灵。”于雷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 
  
 陈可把头靠在于雷的肩上,又合上了眼。 
  
 外婆早已往生,幼时稀罕的快乐也具已随烟。那些小小的幸福,过去了那么些年,回忆起来,却比此时此刻的感受更为真实。 
  
 于雷,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或是因为现在的幸福过于庞大了吧,超过了我原本孤单狭小的世界,因而一旦闭上眼睛,便显得那样不真实。哎,若只是浮云掠影,也让它们停留得再久一些吧。 
  
 久一些吧! 
  
 (注:文首的诗作摘引自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49   回复此发言    
 

 
218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71、画外音?逝去的爱情 
  
 我和我的男朋友是在大一上认识的,起先互相不欲,厮混了大半年,忽然,在大二的暑假里,像着了魔一样,彼此爱上了。  
  
 当时他有男朋友,我也有,而且我和他的男朋友,他和我的男朋友也都认识。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把我们当成这个圈子里乱的罪证,每每茶余饭后拿起来说事。 
  
 眼看着五年过去了,往日的朋友惊觉这一对乱人还在一起,于是又把我们举为同志间感情忠贞的模范,大肆地煽动起而效之。 
  
 可我和他却知道,真实,并不在外人的饭桌上,而在乎于心,在乎于情,在乎于日复一日的言谈举止。 
  
  
 其实什么都没有变。但忽然有一天,我开始觉得缺少自由,他开始觉得缺少关心,吵架,冷战,甚或摔盘子摔饭碗砸电脑,都成了常事。在一起,似乎只是因为慵懒,因为厌倦寻找,或者因为想把别人嘴里的故事,多延长一天。 
  
 当我和他都认识到了这一点的时候,我们分手了。 
  
 平静地在我租来的房子里吃完最后一餐,我和他友好地拥抱,话别。 
  
 “祝咱们都能找到新的幸福。”他笑了笑,说。 
  
 “还要祝你申请顺利。”我说。 
  
 在说分手的当天,他决定要出国了。  
  
 关上门,看见这个已经空却了大半、曾经有他的房间,虽然解脱,仍不免落泪。我走到厨房,看着楼下的小路,等他从大门出来,却始终没有等到。 
  
 我于是拧开房门,穿着拖鞋走了出去,没有人,往下走了几步,却见他坐在二楼的楼梯上,支着脑袋,掉眼泪。 
  
 我步下楼梯,蹲在他面前。 
  
 “五年了,你知道么……”他说。 
  
 “我知道。” 
  
 可我也知道,他的眼泪,和我一样,不是为对方而流,而是为了过去,为了历史,为了那逝去的爱情。 
  
 所以,除了最后的一句“知道”,什么也没说,他还是走了,一如我还是留下。 
  
 擦掉泪水吧,就像告别往日流动的记忆,让它往它该去的地方。我们,要朝前走了。 
  
 我何尝不晓得,在这个异样的世界里,有殊多不易,加之自己年事见长,机会也总不会见多,因此,想说留下,但留下的不是爱情,想说回来,可回来的也并非感动。 
  
 一路过来,也面临过诸多选择。学文,抑或学理;读书,抑或工作;出国,抑或保研……可从没有一次,像这般伤人。 
  
 守住既存的关系,抑或期待下一段恋情? 
  
 这一次我选择了后者。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50   回复此发言    
 

 
219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很久没有在版上看见I_love_torpedo的踪迹。 
  
 今天他突然上线了,头象在QQ的好友栏里一闪一闪。我双击,点开了对话框。 
  
 这么久没个消息!和俺师弟如胶似漆呢吧~见色忘友的小家伙。我说。 
  
 他回了个哇哇大哭的脸过来。 
  
 我当下便觉得不好,但若真如我所料,也不是什么出人意表的事情——早有征兆了。前一阵我生日那会儿,于雷便来央过我一次,要我替他圆个谎,就说那天是和我“到游乐场去了”,“算是庆生”。 
  
 我说没问题啊,但你至少得让我知道到底你是干啥去。 
  
 于雷怕我不答应,便照实讲了:原来是和陈可约了,要去颐和园。 
  
 嘿嘿,我其实挺替那小两口高兴的。不是说过么,我从一开始就觉着他俩该在一起来着! 
  
 只是……欧阳现在和我也极好,还认了我当他哥哥,晴天雨天,嘘寒问暖的,让我很是受用。想到这一层,不尽又有些难受。 
  
 果真,他俩是分手了。 
  
 “你别跟他生气了”,我说,“他和那个人有些特殊的羁绊,你是不了解的。” 
  
 “我不生他的气,生不了……”他回复说。 
  
 哦?这样的反应,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这个孩子在我眼中一向是个直肠子,嘴上心上都不吃亏的。 
  
 “我现在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烂人了。”他说。 
  
 别这样,别因为一个于雷就否定自己啊!我安慰他。 
  
 “不是……”他停顿了许久,大约是在寻找合适的词句。 
  
 “不负责任的爱情,真地伤害别人。”他接着说,“或者是将就,或者是别有所钟,或者就是玩玩,最后只要说一句,不爱了,因为不爱了,就把所有的责任都一概推脱……” 
  
 “以前的人……一定恨透我了……我对他们还远不如于雷对我,我也远比不上于雷……报应不爽阿!”他接连发道。 
  
 可人疼爱的小弟弟。 
  
 唉……  
  
  我岔开了话题,没再安慰他,一来这种事越说就越怨,二来我看见他正在一条正确的路上走着,因此我相信他一定会找到该属于他的爱情。 
  
 当然,不是于雷。  

72、于雷和陈可温暖的冬日 
  
  
 秋水纱拢。十一月末的一个阴天,未名湖上没有波光,只是泛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周围的所见,都变得依稀。近处的柳是如此,远处的飞檐也是如此。 
  
 他掰下一根柳条,抛向湖中,泛起了涟漪,一圈圈地扩大,一圈圈地扩大。 
  
 于雷在他身边,闲适地躺在石头上。今天是周一,未过巳时,天候亦不适合游览,在这本就幽僻的地方,只有他二人互相依偎。 
  
 他趁四周无人,稍稍俯就,在于雷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于雷反弓着身子,迎上他的唇,然后又笑着躺回了原处。 
  
 “我去院里弹会儿琴,你先回去吧,他说。 
  
 “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么?”于雷问道。 
  
 他摇了摇头,笑着说:“我想一个人弹一会儿。” 
  
 于雷理解地点了点头,起身陪着他一道往光华楼走去。 
  
 弹琴么…… 
  
 算是给他外婆的汇报演出吧,今天是二十九日。 
  
 陈可本想要于雷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可他临时却改变了心意,因为他担心自己到时候会禁不住掉眼泪——他不怕于雷看到自己的软弱,但不想他看见自己的难过。 
  
 眼前的琴键,映着惨淡的日光,反射出古典的光芒。 
  
 他坐下,闭着眼睛,找到那两个一组的黑键,从这里按下去,就是DO了。 
  
 外婆,该给你弹一首什么好呢…… 
  
 这几年,我在琴上已经没什么长进了,弹得好的那些,现在可能也已经不如从前,你听了, 

会不高兴吧……可想要再听到你的批评,早已经不能了。 
  
 肖邦,夜曲第二号…… 
  
 依然是旧日的旋律,可是,外婆,你能听见琴声中的不同么? 
  
 这些曾经记录着幼时的苦涩的音符,如今,却无不浸染着平静和快乐,就连那个忧郁的下行增二度,也不能再勾起我往日的伤悲。你知道么?这都是因为他,因为那个叫于雷的男孩。 
  
 祝福我们吧。因为我从没有这么幸福过。 
  
 蹒跚,挣扎,跳荡……终于,主旋律冲破了束缚,重归最初的平静,先前的痛苦、焦虑和紧张,最终化作一尾余音,消失在澄净的音色中。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20:51   回复此发言    
 

 
220 回复:未名湖畔的爱与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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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下旬,于雷的父亲便志得意满地进京了。 
  
 今年,全军进行了编制大调整。早在去年年头的时候,就有消息说于父辖下的单位要降半级,这大半年里于雷他爹都在京浙沪之间奔走游说,却未见成效,而降级已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更改不得了。 
  
 于雷他爸咽不下这口气,便只好另谋前程。也是凑巧,这厢编制调整方才有了苗头,上面便接连出了大事。先是浙东一员少将的公子,不知道突然短了哪根弦,一时兴起在网上发了篇军备清单,被当成是重大泄密案件立案侦查,楞是给他老子玩了一个大大的处分出来;接着海军航空兵的一位师座驾驶苏-30低空飞行,挂上了树梢,把一亿多美元的外汇给烧了;最后连潜艇也来凑热闹,在巡航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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