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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未名湖畔的爱与罚x1=1-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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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骏起先是同意了,后来又犹犹豫豫地觉得时间太长,便问陈可有没有短一点的独奏曲目,最好是控制在三分钟以内。  

陈可便弹了一支巴赫的小奏鸣曲,还不到一分半钟。  

马骏又嫌这支曲子太短,而且不够〃脍炙人口〃。挑来挑去,最后选中了肖邦的c小调夜曲,不长不短,正好在三分钟时停了下来。  

张韩不知怎的,一晚上都显得特别兴奋,笑也笑得特别开心,而且不管在跟谁说话,都不停地往陈可这边儿看。临走的时候张韩问陈可要不要一块去散散步,再把几个乐句研究一下。  
 
 
  
 作者: 211。136。253。*  2006…3…9 19:0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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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想在这待一会儿。咱们明天再约时间一块出来练练,我们院里的条件不错。〃陈可说。  

张韩显然觉得陈可是在敷衍自己,有些沮丧,但仍然愉快地笑着,和他道了再见。  

陈可却并非在敷衍张韩。今天的事情让他觉得有些难受。又是那种时而涌起的感觉。  

是孤独?是悲伤?是被拥挤?是被排斥?陈可说不上来,但他确确地知道那个感觉就在自己心里,堵着自己,刺着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他在无比烦躁中坐了下来,呆呆地听着风声树响,直到看见了他。  

在那一刻,陈可觉得他就是被上帝派来解救自己的,来为自己抗起压在肩头沉沉的十字架。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坐到了陈可的身旁,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好象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们二人,就好象他没有任何其它的去处,在潜意识的引导下,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那天晚上,陈可第一次期待并且享受了别人触碰自己的感觉。他那样紧紧地环抱着他,嘴里说着些俏皮话,陈可愿意为这一刻而付出十年的寿命。  

紧一些,再紧一些!不要放开!不要离去!  

可他的手臂渐渐地松了下来,放了下来,陈可感到全身的力量都随着他的手臂离开了自己。  

尽管如此,他的轻声细语依然给了陈可极大的安慰,陈可感到安全、放松和难得的无忧无虑。  

陈可躺在于雷的臂弯里。秋风就象外婆的手,轻轻地拍打着他,他感到一阵难以抵挡的倦意,想要就这样睡去。  

啊……对了!明天还和张树他们约好了要出去玩!这个念头让陈可从伊甸园回到了现实世界。  

〃我得回去了,明天还和宿舍里几个哥们约好了要去颐和园。〃  

于雷理解地笑了笑,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陪着陈可往宿舍走去。  

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住在京城的刘海斌回了家,大家又约好周日再去。  

星期天一早,陈可在一阵摇晃中醒来。  

是张树。  

〃快起床了,小懒蛋。跟哥哥们到颐和园玩去。〃  

陈可不甘心地从梦里走出来,迟钝地穿上内裤,翻身下床。他经过301门前去洗漱间。于雷还没起床呢吧?陈可心想。刷牙的时候陈可往镜子里照了照,自己的头发稍显得有些凌乱。他随手地抓了两把,往两边甩了甩,头发很自觉地回到了它们该去的地方。这时镜子里冒出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尽管是左右相反,但那眉眼之间的神气依旧被真实地反射出来,在陈可的眼中形成映象。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进来的人是于雷,陈可奇怪地问道。  

〃没辙,〃于雷看着陈可答道,〃今天非得一大早找马骏去,十点的时候约了其他几个主持人商量稿子的事。〃  

陈可于是想到自己也应该尽快找张韩练习练习,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是件很糟糕的事情。  

周日的清晨,洗漱间里没别人。陈可和于雷面对面站着,没有再说什么话。陈可很满足于这种安静,在这种气氛里,他可以很愉快地回忆起昨晚的情景。  

洗完脸,陈可象前天分手时一样,淡淡地和于雷道了再见,转身往寝室走去。  

于雷楞楞地目送他消失在门外,他在想什么呢? 

17、于雷  

于雷还没从前天的幸福中回过神来,灾难便又一次降临。  

虽说是周日,但为了尽快从马骏那儿拿到稿子,好按约和其他人碰面,于雷也只好一大早爬了起来。他的闹钟是专门从家里带来的,只有这种音量才能把自己从梦中惊醒——但往往也殃及池鱼,把一屋子的哥们都闹了起来——好在林闻和张勇都是不睡懒觉的人,李明也巴不得有个由头好在于雷身上这摸一下那摸一下的。  

这次也是一样,于雷简直就是被自己的闹钟给吓醒的。  

总有一天要毁在自己手上,这个鬼声儿简直就是日本鬼子折磨先烈用的!于雷心想。  

但也不敢再躺下,因为他知道得很清楚,只要脑袋一沾到枕头,自己在十点之前就别想再醒过来了。  

于雷勉强站起来,出去刷牙洗脸。  

一进盥洗室就看见了那张自己最想看到的脸。陈可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的头发,可就是这样的凌乱,却让于雷觉得分外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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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转过头来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于雷没精打采地向他倾诉了一遍自己的苦衷。于雷期待着象那天晚上一样的温柔。  

然而,这个打算落空了。陈可只是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句,就自管自地洗了起来。  

于雷胡思乱想的体质再次把他投入了感情的地狱。前天晚上明明还和我那么亲近,为什么今天一早又是这样?我难道又做错了什么?是我那天和他道别的方式不对么?还是我什么时候碰到他没有打招呼?啊!也许是他想起来那天的事情不好意思!这样的话不就说明他对我有意思么!可是……唉,别做梦了,人家凭什么那么在乎你呢!你看看,他现在都不肯花力气抬头看我一眼!陈可啊,陈可,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回过神来,陈可已经站在门口向他道别了。  

于雷呆呆地看着他充满活力地远去,再一次确定了自己在对方的心里的无足轻重。他不需要从我的言语行为中获得快乐,而我却因为他的言语行为而失去全部的力量。  

想到这儿,于雷几乎悲痛得快要晕厥了。  

偏又是在这么一个不幸的日子里,于雷不得不踏进那座令人望而生怯的小白楼。  

小白楼就挨着农园餐厅,和理科楼群在同一条路的东侧,这条路的另一侧上则是光华管理学院的东门。小白楼的底楼是一间很大的会议室,团委办公室都安排在二楼。这里要比学生会的办公地点气派、正规得多,每个部都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办公桌和电脑,在楼道顶端则是京大团委负责人的所在。  

京大团委素来有政治家摇篮的称号,过去有许多任的书记都成了省部级高官,这也就使得许多人削尖了脑袋拼命往团委钻。说实在的,于雷对这些人很是瞧不上眼,他情愿和一群学生混着,哪怕是经费少些、人员紧些,至少自己干得开心。  

上了二楼,右手第一间办公室就是文体部的地盘。于雷推门进去,见马骏正坐在电脑前面聊QQ。马骏见他进来,马上用鼠标一阵乱点关掉了若干程序,接着示意他在旁边坐下,自己则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一份用透明文件夹整理好的文件,递给于雷。  

于雷接过文件,正是新生文艺汇演的初审结果。他迫不及待地翻过前面几页废话,在节目表中寻找陈可的名字。  

上半区的七个节目都没有,于雷有些着急,又翻过一页,却在下半区的第一个节目里看见了他。陈可不但有一个独奏项目,而且还和张韩有两个协奏曲目。于雷既为陈可感到高兴,又隐隐地有些失落——他已经可以想象陈可和张韩站在台上的情景,那样暧昧,那样惹人心动,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把他们看成是一对!  

不!陈可是我的!他前天还和我抱在一起!没有人看见么!  

于雷一边愤愤地想着,一边装作在研究节目单。  

〃你已经约了他们几个了吧?〃马骏问。  

在得到了于雷肯定的答复后,又说道:〃那就尽快开始动笔吧,下周三之前把第一稿给我看,下周日就要定草(马骏发明的完成草稿的简称),这边节目有任何变动会立刻告诉你们。〃于雷从团委出来,看了看手表:九点二十一。离十点还早,回宿舍又待不了多长时间,于雷便决定一个人在校园里走走。  

京大的校园是很大的,但教学生活区却相当密集——甚至可以说是拥挤。这是因为全校几乎一半的面积都在景区的范围之内,是不允许建设现代化功能楼的,这便使得京大的学生在教学和生活环境方面远远地落后于华大,甚至南方的许多学校。然而,当他们漫步到古木参天、美景如画的西北校区时,却都由衷感到这一切是值得的。  

这是于雷第一次独自一人从湖畔走过。  

周末的京大就象公园一样,到处都是拖家带口的人,占据着平日里属于师生的天地。京大一贯坚持开放的作风,对进校的人一般是不会加以阻拦的。于雷记得当年来北京玩的时候,还有人组织京大华大一日游,〃只收五十元,尽览名校风貌。〃骗子而已。  

绕过第一体育馆,从山鹰社的攀岩石旁穿过,于雷一路满无目的地沿湖向北走去。  

天是很好的。  

迎面走过来的是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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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在左边走着,妈妈在右边走着,儿子牵着他们的手在中间象荡秋千一样摆来摆去。爸爸在和妈妈说些什么,逗得妈妈弯下了腰,儿子看见妈妈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就笑!〃爸爸说道。于是一家三口笑作一团。  

于雷看着他们,感觉温暖而熟悉。就在短短的几年前,当自己就象他那么小的时候,于雷也喜欢这样,在父母坚强的大手之间,摇摇晃晃——那是世界上最可靠的游戏,他永远不用担心自己会从他们身上摔下来。  

家庭的温暖陪伴着于雷长大,那是一种无忧无虑的幸福,那是一种知道有人永远不惜一切代价等着你、呵护你的幸福。于雷羡慕他的父母,羡慕他们拥有彼此,也羡慕他们有自己这样的儿子,他无数次地想建立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但他知道那会是怎样的不同。  

那是一年前的冬天。  

父亲坐在他对面,沉默着。他刚刚从自己的儿子那里听到了一些自己一辈子也想不到的话。  

他是一个军人,一个成功的、坚毅的、受人尊敬的高级军官。为什么要他在即将步入晚年的时候去理解这些事情,这些他无法理解的事情!于雷知道自己对他不公平,但他无从选择。  

父亲点了一根烟,他已经很久没抽过了。烟雾袅袅。  

父亲仰着头,于雷低着头。尽管于雷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他依然感觉象个打破了花瓶的小孩子,等待着父母的惩罚。  

〃我明白了,〃父亲说,〃你只要记住一点,不管在任何时候,你的幸福都是我和你母亲唯一关心的东西。〃父亲站起来,往书房走去,经过于雷的时候,他粗糙的手掌在毛绒绒的板寸上反反复复地摩挲,又轻轻地拍了拍。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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