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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神在古代 作者:贡梨很美(晋江vip2013-3-15完结,女强,异能)-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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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是秋试,离开考的时辰也近,在下无法和大伙一一招呼了,也别耽搁了别的学子入考场的时辰,这样吧,需要签名的都往边上让一让,到这边来排队,不要插队。一直到我进考场前都先帮大伙签名,若是我入考场了还有人没等到签名,那就待改日有空了再签,可行?”
  众书迷眼见赵禔发话了,收锣鼓的收锣鼓,排队的排队,井然有序满脸幸福地往赵禔所指示的方向行动,排在顶前面能与赵禔搭讪几句的人,惹了身后不少红眼,排在稍后能得到赵禔几个眼神的,也颇为兴奋。也只有排在最后面的书迷,暗恨自己手脚不够快,但他们为了维护自己在砚海墨香面前的形象,倒也听话不插队!
  众士子见赵禔如此的舍己为人,一开始被打扰的芥蒂也消失了,还有几个好心的士子挤到了赵禔身边,暗暗提醒她:科考场所的座次都是学子自己随便坐的,有好有坏,越晚进去越吃亏,万一被安排在茅厕旁边可就惨了!
  赵禔温和地笑笑,虽谢了他们提醒,但也表示她愿意承担责任最后入场。
  见赵禔这等做派,虽有人面上不忿,但心里还是为赵禔的这份作为感到赞赏,勇于担责,君子之风。
  开考场的时间到了,左边是学子们一一被搜身然后入场,右边是赵禔挥舞着手中的毛笔,在书面或宣纸上写着自己的四字大名。
  “赵郎,时辰到了!”钱一护在赵禔身边,一见左侧只剩下最后两三个士子,立刻拦在书迷面前,回头对赵禔说道。
  赵禔看着还剩下老长的队伍,脸皮就是一抖,便推开钱一,说道:“各位,在下前去考试了,这日头有些晒人,大伙都回去吧,改日再见。”说完,赵禔便在剩余书友们“幽怨”的目光中,闪到了一旁。书友们也在赵禔的建议下,纷纷回家。
  而赵禔呢,此时则站在黄通判身旁,由他领着,来到一个单独的暗阁做检查,一进门,就看见陈伴伴正在笑眯眯地叮嘱检查的人,陈伴伴对面两人身材较小,脸无半毛,声音尖细,一看就与陈伴伴“颇有渊源”。
  陈伴伴看着满脸大汗的赵禔,一脸担忧地走上前来:“殿下怎的这么晚才来,外面日头毒,可是晒着了?”
  赵禔没有说话,反而看向陈伴伴身后站着的两人,那两人见赵禔望过来,立刻诚惶诚恐地作揖。陈伴伴立刻领会赵禔的意思,便道:“这两人是官家派来的呢,嘴巴紧得很。”也没多说这两人的用处,无外乎就是帮赵禔封口,扫尾之类的事情。陈伴伴不希望别的内侍占据赵禔的目光,赵禔则是完全不在意。
  “今儿赶巧被书迷认出来了,也多亏他们,要不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人进暗阁,不过真是奇了怪了,他们怎的知道我在这里考试,又怎么认出我的样子,”赵禔咬咬下唇,微微蹙眉,“你出去后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陈伴伴心里也是一紧,毕竟外面可没有砚海墨香的画像,在姑苏被认出还情有可原的话,在外地被认出就很可疑了,万一有人乘乱捣蛋的……
  “殿下,可是那糟心的邪派?”陈伴伴已经将太乙门化为魔门邪派一类。
  “暂不知,不过应该不会,你出去就查查吧。”赵禔甩甩头,“好了,开始检查吧,我还要考试呢。”
  而在赵禔进去检查,留守在外面的衙役忍不住嘀咕:“这砚海墨香的来头也太大了吧,检查的人居然都是另派的人员,真是,真是……”
  “休得妄言!”黄通判一声低喝,打断衙役的话。但他心底何尝不是一个心思,不过他看得比衙役远多了也心惊多了。那被派下来的人,分明是两个太监内侍,这可是皇家宗亲才有的面子。而那两人刚来的时候,身份品级不低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结果却被服侍赵荪的人一来就给打脸教训,还属于那种一脸谄媚被打了左脸伸出右脸让人继续打。
  如何不让从六品的黄通判入眼心惊,这人真真得罪不得!
  暗阁里,赵禔被随便检查一下就放行了。
  也不知道这房子是怎么设计的,赵禔的出口,正是广大学子的出口,也就是说根本没人发现赵禔的特殊待遇。来到了特意留下的考舍坐好,赵禔刚刚落座,就吸引了附近几位考生的注意,左手边的考生面嫩,他伸出头一脸激动地时不时望着赵禔,犹如小狗瞧见美味的骨头一般。右侧的考生则是一位胡须发白的老人,他看向赵禔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艳羡,随即又冷哼了一声缩过头去。对面的考生也是时不时抬头,弄得赵禔有种自己是珍惜动物的感觉。
  何知州站在最前面,开始训话,无非是阐明考场纪律之类。
  训话结束,来了数位衙役发卷子。
  考场里虽挤进几百人,倒也井然有序,除了衙役走动、磨墨、翻动纸张或偶过的知了蝉鸣,竟再无其他噪音入耳,安静得都让人有些心慌。
  赵禔倒也没马上写试卷,她伸了个懒腰,有些无语地看着低矮的考舍,砖头小床上放着一叠薄毯,一米宽的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凉茶壶,一张小板凳,一把蒲扇。还有一个木桶当马桶用。她的考舍还算打扫得干净,有几个路过的考舍里面都飘出了臭气,貌似装备也没有她的整齐。
  赵禔叹了口气,她隐约记得搜身、考舍这些玩意应该是明朝才盛行的东西,怎么大宋也是这样,悲剧啊……得在这糟糕的环境里面憋三天,郁闷啊!
  赵禔不知道的是,大宋本没有独身考舍,会突变成这样也是真宗新下的法令,考舍都是或新修或征用没多久的,房子不够的考场还得几人挤一挤。而过去考试的时候,考生们住的是大杂舍,也就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塞十几个人打地铺睡,属于一人呼噜全屋遭殃。
  真宗的命令,明面上是体谅天下学子,实际上大家可想而知。
  收敛了一下心神,赵禔打开试题,第一天科考是贴经墨义,也就一个填空题,一个释义题。
  粗略看了一下,虽然苏氏学院都没猜中,但都复习过,也不难。
  赵禔研磨,蘸墨,提笔就写。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临近午时,天气闷热得厉害。主考大堂的主考官已经汗流浃背了,他们也属于几天不能出门的人群。
  何知州用汗巾抹了抹脸上的热汗,看着外面一个个汗津津的学子,对身旁的黄通判说:“你将那人安排好了吗?”
  黄通判心领神会:“梧桐大树下,通风。”
  何知州又看了一眼刺目的白日,还是不放心,嘱咐身旁的衙役道:“去,来回多浇点凉水。”
  衙役领命离开,带着木桶,将凉水浇在黄土泥地、青石板上,着重招呼赵禔附近地段。
  赵禔抬头看了一眼来来回回被衙役闲逛的前院,无奈地笑了笑,收笔,提前向考官交了卷,她倒了一杯凉茶,抿了一口,左手摇着蒲扇,心里默念着:只有三日罢,心静自然凉。
  


☆、65

  
  第一天的考试就这么波澜不惊地过去了;考完后也有不少人跑到赵禔这里来窜门子,聊策论,有的是仰慕砚海墨香的大名,有的就纯粹是挑衅了;不过赵禔是什么人啊,脑子记忆本来就好,再加上平时勤奋有加,自然是让仰慕的人更加仰慕,让挑衅的人服气而归。
  后两天的天气依旧很热,热到什么程度呢,一大群士子顾不得自身的体面;脱掉了上衣,放松了裤腰带;整得成了赤膊上阵。
  也就赵禔附近的考生,见赵禔仍然衣冠得体,波澜不惊地书写考卷,丝毫不为热天气所动,他们也就强忍住脱衣服打赤膊的冲动,没有露出那白斩鸡般的身材。
  不过,幸亏他们忍住了,要不然这‘伤眼’的罪名只怕会被扣个严严实实,以后没前途也罢,一旦考上进士,板钉板地会上真宗的黑名单。
  赵禔搁笔写完,闲坐着无聊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试卷。
  诗词她是不在话下。赋与骈文体,用的就是优美词藻地堆砌,将从古至今可用的典故想一遍,再用华丽的辞藻组装,怎么漂亮怎么来。至于最后一项的策论,那就是立意一个中心,然后围着这个中心进行通古博今的论证,赵禔凭借她几千年的目光,自然会依据时代发展,写出新意却又不太超前的论点。
  自我打个分数,如果以总分一百分算能过的话,三天拿个九十分,稳妥妥的。
  已至下午,又在考舍里坐了半个时辰,有衙役敲锣打鼓地出现,高声喊:“诸位考生,本届州试已经完毕。没交卷的交卷,都收拾好东西,放牌出场!”
  “放牌!”随着一声锣鼓,此衙役又吼了三声。
  赵禔第一个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感慨着:“终于考完了!”
  突然她的右侧发生了争执,斜眼一看,只见收卷的衙役一手扯着试卷的衣角,而那白发苍苍的考生则扯着试卷的另一角,两人都死活不松手。
  “时辰已到!交卷!”衙役恶狠狠地说。
  “我不,不,我还未完成!”白发苍苍的老者脸色苍白,他的力气自是比不过衙役的,眼见试卷就要被抽走了,老人一个猛虎下山,就这么扑在了书案上,死死地摁住试卷,叫道,“还一会,还一会!”
  衙役许是看这考生太老,也不好下重手推,这时,何知州见考场发生混乱便走了下来,看到情况后当即问衙役是怎么回事,衙役的口气有些委屈:“我一来就看见这位老先生枯坐在一旁发呆,根本就没动笔,时辰到了我便收卷,谁知这位老先生却突然扑在卷子上不让我离开!”
  何知州听完立刻懂了,这又是一位考场发挥不佳的学子,温和又严厉道:“老先生,既然只是傻坐在那,又何必浪费时间呢!下次再来吧!”
  “……下次再来,下次再来!”发呆的老人似是突然被开启了开关,两行浊泪而下,苦笑一声,“下次再来,下次再来……”甩袖而去。
  赵禔仔细一看,好家伙,那试卷上白白净净的,居然一字都未写。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考场恐惧症?
  赵禔看着老者花白的头发,颓然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觉得有些闷。
  当然,那情绪也是一时有感而发,排着队,赵禔慢慢地走到了出考场的大门口,门口站着两个考官几个衙役负责维持秩序。
  见赵禔出来,几位考官朝他点头微笑。
  赵禔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知礼地回了一个微笑。
  出了考场,外面还滞留了好多人,许多考生考完并没有急着回家,或互相交流心得俗称“对答案”,或结伴走向酒楼茶馆组建同届的人脉,或是呼朋唤友去逛逛那烟花之地,放松心情。
  此时见赵禔出来,不少士子赶着上前邀请,赵禔客气地回绝,只说自己家在姑苏,得连夜赶着回去有事,怠慢了大家,日后有空,当宴请诸位同僚。
  见赵禔态度温和有礼,大多数人“好聚好散”,少部分嫉妒心重的免不了嘀咕几句“此子倨傲”之类的话,赵禔也懒得理会,毕竟从身份等级上来说,在场的人能再次与赵禔见面的几率,恐怕只有千分之一。
  很快,前来迎接赵禔的钱一出现在面前,钱一先是接过赵禔手中的考篮,然后递上一杯凉茶,手捧着一篮酸甜果脯,他看着赵禔白得发青的脸色,一脸担忧地说:“郎君,可是折腾狠了。”
  赵禔的身体没什么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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