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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死亡飞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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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米·瑞坡打中一球。 
  “为什么不?” 
  “如果政府插手这件事,如果这是一个军事问题,如果艾米莉同意……同意什么?参与某类间谍活动?那么,这是他们的事,还有她的。” 
  麦尔·奥托上场,准备击打迪恩的火球。 
  “但是我认为她甚至并不知道这里面有政府的企图,”门兹说,“或者至少,她并没有意识到那种程度。” 
  迪恩将球投向奥托的脑袋,奥托跳到旁边,破口大骂,裁判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我想这都是吉皮干的,”门兹苦涩地说,“我是说,上帝,黑勒,你认识艾米莉,你听过她说话,在那次演讲旅行中你是她的保镖!” 
  “你想说什么?” 
  “她是一个和平主义者!她不会自愿与军方合作的。” 
  奥托打中了球。 
  “人们同魔鬼做各种各样的交易,”我说,“当他们迫切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知道她非常想做这次飞行。” 
  “我告诉你,如果你能找出吉皮出卖她的证据,我可以传话给她,在一切还不晚的时候。” 
  哈贝尔走向投手板,他不投触身球,他在公平玩游戏。 
  “而她,”我干巴巴地笑着说,“怎么掉转机头飞回来呢?你总是不带降落伞飞行吗?门兹?你总是大头冲下着陆吗?” 
  他的嘴唇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她需要知道她正被人利用。” 
  “让我们假设是这样,被人利用,我能同军方或者是联邦政府或者其他什么人对抗吗?不,让狄赛·迪恩同裁判争论好了,我不需要那种悲壮。” 
  “他把她置于危险之地了,黑勒,如果她不赶快返航,吉皮就会谋杀了她,或是类似的结局。” 
  ”我对那个畜生没有你想的那么多,保罗,我确信他,是的,与魔鬼做各种各样的交易……但我仍看不出他同艾米莉有冲突的地方——希望她坠毁在海洋中,而那些邮票仍在飞机上。” 
  “……有人一直在跟踪我,黑勒。” 
  “什么?” 
  “你听到了,自从我到了圣路易斯,身后就一直有个影子。” 
  “谁?” 
  “我怎么知道?” 
  “你看到那家伙了?” 
  “没有,我只是感觉到了他。” 
  迪恩向约翰·麦克卡塞投过去一个火球,把麦克卡塞打倒在地,裁判仍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我不是怀疑你……”我说。 
  “你以为我让你在这个荒僻的地方见我是为什么?” 
  “你是指我们周围的三万名观众吗?” 
  “这是一个隐蔽的方式。” 
  他说得对,在球场上,巨人队的队员们都从球员席上走出来(除了哈贝尔,他永远是一位绅士),一场势均力敌的火拼就要在两队之间爆发,拳头和争吵,球迷喜欢看这个。 
  “如果你被跟踪,”我说,“那有可能说明政府与军队都参与这件事了。” 
  “是的!” 
  “不论是哪一方面,我都不想得罪。” 
  当棒球场上的大战风波平息下来后,迪恩被允许继续参加比赛(罚款五十美元),他果断地厚颜无耻地又向约翰·麦克卡塞投去一个火球,但风云没有再起,麦克卡塞击球得分,四比一,巨人队一路领先。 
  我感谢门兹邀请我来观看这场比赛,这场比赛值得我到圣路易斯旅行一趟,我告诉他不必付我两天五十美金的报酬,他欠我的只是我的火车票、饭钱和其他几项小开支。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阅读着报纸上登载的艾米莉的行踪,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我断定门兹的疑虑只缘于他不喜欢普图南,这种感情我很容易理解,还有他被圈内人拒之门外的恼恨。 
  六月四日,门兹——在伯班克——打电话到我的办公室,问:“你在机库吗,去年,当艾米莉和我为她无线电的追踪天线生气的时候?” 
  “是的,是的,我在——她不想费事用手把它们展开。” 
  “那是两百五十英尺长的金属丝天线,是的,它盘在椅子下面以备使用,但是那些海岸警卫队的孩子们没有安装这类最新的通讯装置,她只带着那些天线以备使用是要命的。但靠近湖兰岛的海岸警卫队巡逻船确信能找出她的位置。” 
  “听你的语气,我猜她没有带上那些金属线。” 
  “我给普图南拍了一份电报,告诉了他我的担忧——在我离开圣路易斯之前……他的回信在我回伯班克的第二天就到了。” 
  “说什么?” 
  “她没有扔下天线。” 
  “很好。” 
  “在她离开迈阿密之前,她找技工剪短了它,并把它缠在机翼上。” 
  “这能起作用吗?” 
  “它会工作得很好———对比缠在圣诞树上的电线而言。” 
  “我不能去那里,门兹。” 
  “别害怕,现在可能已经太迟了。”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我思索着他话中的含意。 
  几星期之后,我听到新闻,说阿美的飞机失踪了,在里尔与湖兰岛之间的某个地方,在太平洋的某个地方,政府组织的花费巨大的救援工作正在进行。 
  终于,那个头球击中了我的脑袋,督促着我回到伯班克。 

  

第十章 初步调查



  这座酒吧是南太平洋的隐居圣地,热带风暴带来的雨水正噼哩啪啦地打在它的铁皮屋顶上,水滴汇成一道道水柱,沿着外面的玻璃曲曲折折地流下来;而窗外,桔黄色的落日正把黄昏裁剪成一副妙曼的剪影。没有音乐低旋,没有土著人的鼓声打响,只在不远处有不知名的鸟儿发出呱呱的叫声。几只陶碗装在渔网中从竹子做成的天花板横梁上悬下来;在天花板上,一台风扇正懒洋洋地转动着叶片,把小小的抽木桌上和细柳条制成的家具上瓶装的棕榈叶子吹得摇摆不定;椰壳做成的蜡烛也在风中摇曳起来。每张桌子都是一个竹子与棕榈叶的世界。 
  我几乎错过这个地方,不仅仅因为我在这个充满异国情调的小岛上是一个陌生人,还因为在好莱坞的北麦卡敦,那些一幢挨着一幢的挂着木制百叶窗、抹着灰泥的小房子,几乎是一群没有特色的公寓楼群,除了它们有齐膝高的竹墙与夹道的热带灌木丛。 
  没有招牌显示这座酒吧是镇上最受人欢迎的酒吧,而现在时间还早——下午三点半左右——还不到酒吧热闹的时候。当然,在这座酒吧里你可以看到鲁德·维利、玛伦·狄克和约翰·克劳厚德(他镶在镜框里的照片,同其他人的照片一齐挂在棕桐叶披离的墙上)这些人的面孔。 
  现在,酒吧里冷冷清清的,除了几只鹦鹉玩具、几只手工制的猴子,还有一位站在竹子吧台后面的真人酒吧侍者。雨已停息,窗下的盆景苍翠欲滴,从空旷的后园里传来真的鹦鹉与金刚鹦鹉婉转的叫声;园中的那些棕榈叶子都是活生生的,不像我身边、头顶的那些假叶片。夹杂在塑料植物中间的一串串香蕉都是真的,胆子大的客人可以去采摘它们,自由品尝,它们是免费的。 
  流浪者之家的确是一处不错的所在,进门处有一间中国食杂店,供应各种类型与品牌的朗姆酒;还有一间出售新鲜花环的礼品屋。曲径通幽处各个酒吧间异彩纷呈,都有一个奇异的名字,像“乐园海湾”、“食人族起居室”、“加尔各答黑洞”等,我就坐在加尔各答黑洞里等待我的同伴。酒吧内灯火幽暗,正好可以让某些女人看起来更美丽,或者更神秘。 
  可惜,我等的是一个男人——一名飞机机械师。 
  从火车站叫了一辆出租车,我在下午两点半左右到达伯班克的联合机场,走进门兹的联合空中服务社机库,却没有看到他的影子。今天是七月六日,星期二,微风吹来,却驱不走这炎炎酷热,我黄色的衬衫与褐色长裤都已被汗水洇湿黏黏地贴在身上了。我事先没有告诉门兹我要来,前些日子,我不断权衡着是否应该让自己卷进这场事件中,然后,在一阵冲动之下,我把一些衣物塞进手提箱,在火车站买了一张卧铺票。 
  这间巨大的机库清爽宜人,正与外面的酷暑相抗衡。一些小飞机停在里面,其中有几架双翼机,还有阿美的红色维哥,然而门兹的蜜月快车却不在其中。三名穿着连衣裤的机械师正在工作,一人清洗着一架闪闪发光的滑翔机,我记得门兹说它属于潘丘·巴纳斯,阿美的一位女同事。门兹允许一些驾驶员把飞机寄存在他的机库里,这样可以使他的“舰队”看起来规模更庞大,另外两个人正在修理一架红白相间的小飞机的引擎,那是门兹做特技表演用的飞机。 
  我认出了三人中的两人—一清洗滑翔机的那个家伙是泰德,修理引擎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厄尼尔·提索,门兹的得力机械师:年届五十,肩膀宽阔,头发斑驳蓬乱,脾气温和。起初他皱着眉头望着我,然后想起什么似地一笑,接着又皱起眉头。 
  他用一块抹布擦了擦油污的双手,从容不迫地向我走来,他那褐色的、起着皱纹的猎犬似的脸上,一双眼睛却如同加利福尼亚的天空一样湛蓝,虽然眉毛也已经斑白了。 
  “内特·黑勒,”他说,向我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古怪,“如果你是想找老板,他在某种程度上租出去了。” 
  “‘某种程度’是什么意思?” 
  那个微笑加深了,看起来有些扭曲,“嗯,他与泰瑞、克拉克·盖博和凯瑟琳·兰姆伯德去拉古拉了。” 
  盖博与兰姆伯德,我不为所动,我以前也见过明星;泰瑞是门兹的新妻子,或迟早会是。 
  我问:“什么拉古拉?” 
  “加利福尼亚半岛的一个小机场。” 
  “那儿有什么吸引力?” 
  现在他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一点也不扭曲,“没有电话,没有记者,只有高山和美女。” 
  “哦” 
  “他们可能会在明天早晨回来。”他看起来似乎在研究我。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事吧,厄尼尔?” 
  “你到这儿来是为了埃尔哈特小姐?” 
  我耸耸肩,“几个星期以前保罗邀请我调查此事,而我,坦率地说,拒绝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在她失踪前邀请过你?” 
  “是的” 
  他的眼睛眯起来,又是一副看不出表情的面具,‘“而你拒绝了他,现在,她失踪了……你对此感觉不太舒服。” 
  “糟糕极了。” 
  他的嘴唇抿了起来,终于我理解了他眼中的表情:它们似乎被什么东西纠缠着,那双天空一样颜色的眼睛。 
  “我也是。”他说。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然后低声说,“听着,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一些我亲眼目睹的事。” 
  “好啊。” 
  “但不在这里。” 
  “我们在这附近找一间酒吧坐坐?” 
  他摇了摇头,“也不在这附近……我给你一个地址,你能找到它吗?” 
  “我是一个侦探,不是吗?出租司机会找到的。” 
  “你没有车?等一下……” 
  他走进门兹的办公室里,很快地又出来了,递给我一串车钥匙和一张写着流浪者之家地址的字条。 
  他仍是压低了声音说:“还记得埃尔哈特小姐的敞篷车吗?” 
  “泰瑞普兰?” 
  “对,她把车放在老板这儿了,那是一辆无人用的汽车…我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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