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鸟上枝头-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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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用这根刺来扎她,他需要冷静一下。
距离产生美,距离也能让人冷静,在分开这段时间,他终于冷静了下来。意识到在这件事情上,他也是有责任的,于是他开始后悔了,后悔是一种耗费精神的情绪,后悔是比损失更大的损失;比错误更大的错误,他还是爱着她,他不想以后又来后悔自己放手了一个深爱的女人,所以他选择了用行动去弥补,希望能重归于好,这次唤作她拒绝了,她说她受伤了。
他失笑了,人生有时候,还真是讽刺得很,“有些人很多机会相见的,却总找借口推脱,想见的时候已经没机会了。有些话有很多机会说的,却想着以后再说,要说的时候,已经没机会了。有些事有很多机会做的,却一天一天推迟,想做的时候却发现没机会了。有些爱给了你很多机会,却不在意没在乎,想重视的时候已经没机会爱了。”
原来感情是这么的脆弱!
他感叹,他无奈,他不舍,他不甘,他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原来一段感情真的是可以将一个人折磨到茶饭不香的地步!那段时间,他消瘦得很厉害,烟叶抽得凶,可是这一切也唤不回这段感情了,她求他放过她,他还能怎么做?事情已经如此了,他再死缠烂打也没有意思,从此各过各的生活,曾经相爱,最终有天成为互不相干。
潘承希在车上自嘲地想了好一会,直到管理员大叔过来巡逻,他才回过神来。
“哦,对了,潘先生,你之前那个女朋友刚才来过,好像去找你了,你不在。”就在潘承希要走进电梯时,管理员大叔叫住了他。
潘承希的心一喜,“你是说是那个个子小小的,眼睛大大的……”
“对,就是那个杨小姐,之前在这里住过的,我看她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大叔一脸不赞同的样子看着潘承希,以为是他欺负了人家小姑娘。
潘承希也顾不上解释,重新回到车上,跟大叔道个谢就开走了。
原来他刚才真的是没有看花眼,真的是她!潘承希有点激动地想到,只是杨杨这个时候来找他,是为了什么?她又为何不开心?是不是她跟那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潘承希在脑中猜想着每个可能性,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不管如何,他隐隐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他加快马达朝着那条熟悉的马路上分奔而去。
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讲,当一个人不开心时,哭泣是自身免疫系统的一种调整,能使某些被压抑着的东西得到舒解,杨杨回去后大声地痛哭了一场,把今天所受的委屈通通用眼泪给释放出来,哭过之后,人果然觉得好受多了,只是头疼得厉害,人吹了风,也疲倦了,她洗完澡,喝了杯牛奶,便要上床睡觉,前脚刚踏上床,门铃就响了。
第48章 相濡以沫
杨杨刚要上床睡觉,这时门铃响了,折腾了一天了,她是在是很乏,她本不想去管,希望按门铃的人能知难而退,可是那个人跟她一样的顽固,不罢休地按下去,杨杨想再不起来,恐怕等一下就要被投诉了,只好拖着疲倦的身子起来开门。
门开了,当看到门外那个人时,杨杨愣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潘承希也直直地看着他,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互看着,霎间的永恒,两人都似乎有千言万语,却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于是只是呆呆地望着对方,此时无言胜有言。
两人不知要对望到什么时候,直到保安上来。可能对面的刚才被门铃吵到了叫了保安,保安上来时就看到他们两个的深情对望,极是尴尬又暧昧地咳嗽了一声,极大地一声,杨杨听到了,这才回过神来,走出去跟保安解释了一番,保安看了他们几眼才下去。
杨杨让身让小白脸进去,潘承希将门重重带上,杨杨吓了一跳,有点不知所措的尴尬,两只手别扭地互绞着。
“你刚才去我那里了?”潘承希单刀直入,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咖啡好不好?”杨杨落荒而逃。
潘承希哪会再错过这么个机会,大步上前去,从背后拥住她,一手将她揽入怀中,头抵住她的肩膀,微微喘息,“杨杨,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逃避吗?”
感觉他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脖子上,杨杨的身子挺得直直的,咬着嘴唇,连大气都不敢喘了,良久,她才有点难受地喃喃低语道:“不是想逃避,我是没有信心了。”
闻言,潘承希微微抬起眼眉来,他的手滑了下来,缠住她的腰身,不让她离开自己,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侧脸,按着她朝自己俯身过来,“没信心,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自己信心了?”
“都有。”
“那我给你信心好不好?”
杨杨微微一颤,全身变得益加敏感起来,因为他的另外一只手正在摩擦着她耳朵后面的一颗肉痣,他是故意的!
杨杨有点微喘,连连闪躲:“你放开,我们好好谈。”
“这样也可以谈。”
“放手!”
“不放!”
“放开啦……”杨杨真是苦笑不得,这样怎么谈啊!可是心里却觉得暖暖的,那个喜欢赖着她,那个喜欢耍无赖的小白脸又回来了。
“不放不放,杨杨,我不放,我知道,这次我放了手,以后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杨杨,你不能这么绝情,虽然我是做错了,可是你不能一次机会也不给我,神仙都会有犯错的时候,我们都是凡人,我们更会犯错,我承认自己当时做得很不好,又小气又冲动,我后悔伤害了你,可是我却不后悔自己那样做了,因为这段感情经历,才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才让我知道了自己是真的非你不可,才让我成长。”
杨杨不禁动容:“其实我也有错。”
他说得对,他们都是凡人,只要是人都会犯错,她也不例外,从小到大,她不知道做错了多少事,而在这段感情上,她其实做的也不够,在遇到顾方文之前,她的心一直摇摆不定,要说错误,或许她的罪更大一点,这个男人只是太爱她了,爱到极致就是卑微,就是自私,最终就成了伤害。
刚才她说没信心了,是对感情没信心了,对他,对自己都没有信心了,她害怕,她害怕有下一次,她害怕这么激烈地燃烧自己的感情,离开他之后,以后再也不会去这么爱人了,可是她心里去有个小小又坚持的声音一直在呐喊着:既然没有信心,那么她今晚又为何要去找他呢?
她老娘曾经说,其实任何感情都是没有保障的,即使是接了婚,有了一纸的保证,可是有用吗?如果有用离婚率就不会那么高了,所以当她知道杨杨跟小白脸的事情后,她老娘是鼓励她再给小白脸一次机会的,虽然杨杨很怀疑她老娘这么说的很大原因是因为她想见一见小白脸型的美男子。
爱一个人很多时候是心的抉择,而不是理智,感情本来就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无论他做了什么,她都注定离不开他了,离开了他,这辈子她都不会那么去爱一个人了,是的,她爱他,这个该死的男人,他不完美,可是她爱他啊,这一点她无法否认。
人都是脆弱的,尤其在遭遇一些重大事情时,心的承受能力就特别脆弱,特别想找个人来依靠,在顾方文说出那样的真相时,她在生气之余,却放松了下来,之前她一直在心里没有完全放下以前那段感情,总觉得那样的无疾而终是种凄美的遗憾,可是那一刻终于可以放下了。
杨杨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原谅他,也原谅自己吧,就当是给爱一个复活的机会,爱很折磨人,可她乐意这么被折磨,谁叫她舍不得这样放弃呢,她不想跟小白脸相忘于江湖,她想要的是相濡以沫。
所以当潘承希心里还在七上八下揣摩杨杨的心里时,杨杨忽然掰开他的手,转过身去,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潘承希有那么一刹那间跟不上她的步骤,可当她的两片嘴唇覆了上来,那股熟悉的甜蜜味道辗转于唇齿间时,他很快就反客为主,抱住她温软的身躯,激吻她,将她抵在墙壁上缠绵索取,情炙如火,两个人好像第一次亲吻般,深深地探索着彼此,索取着,似乎要把这段分开的时间里欠下的缠绵一次性给补回来。
两人热情如火地激吻着,杨杨的手插进了潘承希的头发里,感觉自己身上迅速地燃烧了起来,又酥又麻,感觉全身被抽了筋骨一样,身子渐渐酥软下去,只能依靠着他支撑着。
有人这么说过: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把男人和女人连接到一起的除了爱,就是性。之前小白脸用性作为惩罚,现在这次两人矛盾化解了,最后还是干柴烈火地要滚到了床单上去,或许真的是应了那句话,当我们还年轻的时候,我们喜欢用性去探索对方,不管爱还是不爱,做了就对。
“小白,我爱你。”
“我更爱你。” 他乐此不疲地吸 吮着她的唇瓣。
“小白……其实那次……”
“嗯?……”
“那次……”他身上的体温燃烧着她,烫得她神志不清,说几句话也说不清楚了。
小白脸的手滑下去,落在她的腰侧,然后从衣服底下而上,慢慢地挑 逗着她,轻声引诱着她:“杨杨,我要你……”
“你先把手拿开,我有话……嗯……”她忍不住呻吟了声,这精虫冲脑门的男人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面去,偷偷地干起了坏事。
杨杨闪躲着他的挑 逗,可是他却得寸进尺,攻城略地,在这方面,她向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扣子在他的折磨下,一粒粒地当了逃兵,他游弋过的皮肤,好像有一股暖流流过身子,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熨烫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吧。”看她无力的闪躲,做最后的挣扎,潘承希笑得很促狭,打横着抱起她,丢到床上去,然后他整个人压了下去,将她压在身下,一双手马上不安分地抚上她的身子。
杨杨全身紧绷,躲避着他的嘴唇,可是他像一条缠人的蛇,缠住她的舌头,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想说什么都忘记了。
杨杨发出一声破碎的吟哦,身子一阵轻颤,他的头发摩擦着她变得绯红的肌肤,他的手恣意游弋在她的身上,轻车熟路,动作温柔,技巧娴熟,让她在颤抖的同时,感觉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脚底流窜全身,她蜷住脚趾,全身微弓,如同风雨中枝头上的叶子,翻动着,抖个不停。
潘承希细细密密的吻撒了下去,落在杨杨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上,他一只手伸到她背后去,扯掉扣子,另一只手双管齐下,贴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去,拉下碍事的睡裤,滑过小腹;肚脐;再往下,再往下,一路慢慢下滑,一直到私密的地方,摸索,探入,轻轻地打转,细捻慢转,然后再一步一步地加大力度。
杨杨感觉自己身上好像被充入了一种渴望,满满的,软软的,全身无力,随着小白脸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虚软,一股湿润从身体中流出来,逐渐变成羞人的泛滥,下一刻她便娇喘了起来。
“小白。”
“嗯。”
“小白。”
“嗯。”
“小白……!!”
她溢出一声尖细的呻吟,一波颤栗袭向全身,她感觉飘飘然,好像躺在大海上,由一股温暖的海水包围着自己,感觉一波又一波的海水不断地拍打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