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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王者天下之神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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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到最后已明显地居心不良。 

江远背对他站在池中,一动不动。“你是主我是臣,不敢。” 

有点酸……还有点怨…… 

不知飞云阁主是如何听出那淡漠言语中的酸味怨气的,总之,他心情已变得大好。“在这里,你是江远,我是沐云。”手环住江远的脖颈极轻地爱抚,气息更是低低幽幽地吐在他耳边。“白天时,我怒气过头了……” 

江远垂下的眉睫微一抬动。身后这人从无向人低头道歉的习惯,此刻说出这话大概已是他的极限。 

“你说出那样的狠话,叫我一时失了常态,恨不得就那样一掌杀了你……其实只是想吓吓你。你也是笃定我不会把你怎样才敢那样顶撞我吧。”沐云咧着牙开始啃咬那白皙的耳垂。江远头微一偏便又被那双手捉住扳正。 

“说那样的话,当时你真的很气?”他并未忽略撞见他压住那少年时,江远瞬间一白的脸色。 

“江远……” 

静谧的夜,温的池水,沐云低沉而深重的声音带上了一抹池水的氤氲。异常地动人心神。若是个寻常女子,在此种情景对着沐云这种男人如此情深意浓的呢喃,恐怕是难于抵抗,“只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人,我便不再碰任何人。” 

江远一声不出,直如在这浴池中睡着了般。一直未曾停过的双手慢慢地旁移,抚上喉结,下滑,停留在那片伤痕初愈的嫩红肌肤上。 

“好了吗?” 

“好了。” 

“还痛不痛?” 

“不。” 

手掌继续贪婪地在那片肌肤上留恋迟迟不去,湿透的衣料时缓时急地摩擦着光裸的肌肤,带起一阵奇异亦难忍耐的触感。 

“你想要我?”江远问。 

沐云咬上那形状姣好的耳垂,然后是轻语喃喃,“我现在想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这个男人特有的气息,带着磁性的神秘低沉,直让人耳酥腿软。 

吮着那耳垂,柔软无骨的冰凉触感已无法让满胀掠夺气息的贪婪唇舌满足,吻从耳垂泛滥到背脊,似啃带咬,带着情欲的火热呢喃滚烫了一池的水。 

“江远,你到底要让我等到何时才肯?” 

低沉的嗓音如诅附骨,在耳际盘绕,求索的吻不停地沿着背脊缓慢逡巡。江远全无动弹,半晌才似笑非笑地道:“若我说不肯,你此刻又会罢手?” 

流连肌肤上的唇微一用力,白皙的背上现出一排清晰的牙印,沐云语气恨恨:“我刚说了,只要你情愿给我,我便不再碰任何一个人。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只想要你。 

一瞬默然后,江远轻笑:“你碰不碰任何人,哪里又与我有半点相干。”巡回的唇再次在光滑的背脊咬了口,再惩罚性地从背后把江远整个人用力搂进湿热的怀中。 

裸露的脊背冰凉,而紧紧贴在其上的湿透的衣襟下,肌肤,火热而滚烫。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像白天那样寻衅我还活得好好的人,你是第一个。” 

“像此刻般,敢这样对我的人,你——也是第一个。”一声低笑,江远悠悠接道。 







番外——相府寿宴中没有出场的第三个贵客 

(故事前情请见《王者天下》第十五章) 



“七皇子殿下驾到——” 

门厅扯着嗓门的大叫。 

大厅中各自为乐的众人又是一声“咦”显然,贺寿圣旨早到,作为皇族礼数恩德已到,七皇子这尊大驾现在出现未免有过于“锦上添花”之感。 

“华丞相,本殿特来贺华老夫人八十大寿。”潜一身皇子礼服,施施然从大厅中门而进,身后自然是跟了一群抬着礼盒的侍从。华程玉迎到门口,躬身拜礼:“七殿下驾到,实在是为寿宴锦上众官添花,程玉深感惶恐。” 

也尽上前来拜。皇子潜眼睛在厅中一转,对上大厅西侧的狄长清等人。冷面孔上顿时有了笑意,辞了众人,大步走上去。 

“啊,狄将军原来早已到了。” 

“若是拜寿,七殿下你可是迟了些时辰了。”狄长清勉强弯腰一躬。这位头上长着独角少在公共场合露面的皇子殿下来此的目的,除了他恐怕没人知道。 

玲珑八面的华相爷听了赶紧在后接口:“殿下亲临,便是莫大荣幸,又何必计较这些微的时辰早晚。” 

潜嘉许地看了华程玉一眼,眼光前移—— 

“啊,江大哥,你也来啦,怎不通知我,我还想请教你那套剑法呢。”潜一脸乍逢故人的喜悦,大步上前去拉江远的手。 

江远向旁跨出一步不着痕迹地避开,弯了腰一揖到底,语气更是恭敬。 

“闲人江远,参见皇子殿下钧安。” 

潜张着嘴眨眨眼,“江大哥,我们一年不见,你怎么这么客气,你不想再教我剑法了吗?”正又待上前,却被横里伸出的一只手臂拦住。 

“江远身体不适,正要下去休息。请殿下莫要打扰。”潜看看这只手臂,又看看手臂主人,眉眼倏地一冷:“你是谁,如此放肆?!” 

沐云挑挑眉未及开口,身旁的江远上前一步,又是躬身大礼,“请殿下息怒,他乃远的朋友,生性爽直木讷不知变通,蠢人一个,望殿下莫要计较。”身旁某“蠢人”一脸黑线。 

一旁主人也开口相劝:“他们都是今日相府贵客,望殿下看在本相薄面,莫要计较才是——来人,送江沐两位公子去客房休息,好生侍候。” 

“江远身体微恙,先行告退。”江远双手一合,竟与沐云从大厅东侧离去。 

潜望着二人背影,表情有些怔愣。厅中众人尽皆侧目而观,座中有熟悉他高傲习性之人只道这皇子必定雷霆震怒,未料片刻过后,这位七皇子面上只是微露失望之色。“原来身体不舒服……这样啊……我还想要他教我剑法呐……” 

众人不由大是诧异。 

“相爷,长清还有任务在身,今日就此别过,改日再叙。”说罢,狄长清回头对兀自愣站着的潜道,“殿下也随我一同回去如何?” 

皇子潜还是愣愣地,被狄长清携着手臂出了大厅正门。如此,今日这寿宴上最引人注目的两大人物便双双退场。 



华丽的皇子车驾中。 

“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那还用说,你这么突然来搅和,他不生气才怪。” 

“我只是想拉拉他的手嘛……他就气成那样……”语气委屈之极。 

“你也太胡来了。” 

“你不也来了?!” 

“我有任务在身。” 

“我也只是来拜寿而已,又有什么错,而且……我一进来,就发现他好像在生着气了……” 

“咳……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该不会是你先前做了什么惹他生气,正好把火发在我身上??” 

“……” 

“狄长清!我要杀了你!!” 





第二十章 

沐云眯了眼,倏地将江远身体转过正面对住,目光在那兀自悠然的脸孔上盯了片刻,忽地笑了,手缓缓抚上近在咫尺的唇。 

“果然有股子狂狷气,不愧是举手投足都能牵住我的人——”头徐徐低下,压在那抚摸已久的柔软唇瓣上辗转吮吻。稍许,待得两人气息已乱,沐云抬头,看着被自己吻得刻意压抑着急速呼吸的人,向来沉寂的眼透着几分情欲的晶亮,气息不同寻常地急。 

“他们不敢,是因为他们不够强!” 

说话间,身体向前紧扣住江远满是水珠的光裸身躯,带着无可抵御之势,将人牢牢压倒了在了浴池边。 

有一声尚未完全出口的轻呼,接着是一声来自上方男人的沉沉低语,似劝慰似告诫,而那与平时全然迥异的低喃中,似是诱惑更多了些。 

“反抗吧,江远,尽你所能的反抗,不然,今晚你就是我的……” 

*

晨曦初露,秋云哼着小调端着水盆去卧房侍候——她主子向来有早起的习惯,但梳洗更衣之类却从不假手于人,连她也不许在旁侍候,所以她每日也只是把梳洗用品准备好便离开,不过秋云今天去侍候的时间要比平常更早,至于原因,嘿嘿,接近公子卧房,秋云收了声,连脚步也顿时变得谨慎。这时候去卧房里侍候,说不定能看到什么好景致。小丫头心怀鬼胎,一脸兴奋,思索着呆会儿见了沐云得说句:恭喜主上贺喜主上,夙愿得成!可呆会儿见了公子该怎么说呢,难道要说:公子,你终于被主上给……吃了? 

猫着脚走过中庭时秋云停了,她本笃定那两位主子春宵帐暖,酣睡迟迟,哪料……望着庭中独立的身影,一时愣了。 

天才初亮,园中使女下人都还未起床,四周静寂无声。偌大的庭院中,一人独立,显得格外孤绝寂寥。 

“公子!”秋云叫唤了声,“你怎么就起床了。” 

冬日清晨,初露已是拂面清寒,她看见她公子那头总是用纱帽盖着的长发,此时静静地散在背后,隐隐冒着水气的寒亮。他到底多早起来的。 

江远回头,微微笑了:“醒了,就起来了。” 

秋云走下台阶,朝江远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心下狐疑。难道昨晚,竟然没发生什么事?不可能,以昨夜的情形,加之主上的虎狼心性,又忍了那么久……秋云眼珠一转。 

“主上起床没?” 

“可能这会儿还在睡。” 

这个答案让疑心重重的秋云心内‘啊’地一声,顿时两眼放光。哈哈,就知道,以主上的为人,决不会放弃昨晚那千载难逢的机会。 

确认心中所想,秋云嗓门也高了不少。 

“公子,我这就吩咐厨房多炖点补血的东西,给你好好补补。” 

“补血?我不需要,伤已痊愈。” 

咦,秋云盯着眼前一脸淡然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人,心中疑云又生。不由问道:“公子……你会不会觉得痛?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躺在床上休息才是。”第一次不都会很痛吗,男人也应该很不舒服吧,这么早便起来,真不可思议。 

“痛?” 

“就是……咳,公子,你怎么还不明白,就是那里啊,昨晚——难道你就没有那么点痛的感觉?” 

看着小丫头支支吾吾的,江远忽然明白她在说什么,昨晚二人相处的情景从脑中一晃而过,本是无波无澜的心竟无来由地急跳了下。定过神来,眼见着这丫头朝他挤眉弄眼,神色诡异的样子,觉得有趣,便悠悠转过身来做出一副恍然突悟的样子。 

“噢,原来你说的是昨晚,你看我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吗?”江远眨眨眼,朝着小丫头露出一脸无害的笑。秋云看着那缓缓扬起的嘴角,一时反应不过来,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就是了,”江远嘴角的笑意更深,“有事的当然是还在睡的那一个。” 

说话的轻描淡写,听话的却是一脸晴天霹雳不可思议的模样。老天,不会吧!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难怪公子起这么早,难怪他看上去什么事也没有,难怪她那个主上此时还卧床不起。她那个英明神武傲气比天的主子啊,竟然被压?!秋云想想就觉得心里冒寒气,看了看仍是嘴角带笑一脸平和的人,心里忽然对自己平日服侍的这位公子充满敬意。 

公子,你真是天生就该让人崇拜的人啊。 

秋云带着一脸受了刺激的模样下去了。昨夜那幕却再次不请自来一一浮现在江远脑中。即使是他,也没料到事情竟会那样发展。 

我反抗了吗?他认为我反抗了吗? 

嘴角,一抹笑意扬起,不是无奈,不是讥嘲,只是纯粹无比的一抹浅笑。 

沐云走到庭中看到的就是这抹笑,静静看了片刻,人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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