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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砌下落梅如雪乱 by小谢-第26章

小说: 砌下落梅如雪乱 by小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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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晓风问:“猪还会说话?” 
  林俊南道:“我这头猪比较聪明。” 
  谢晓风似是在笑,轻声道:“一只蹄子上一根刺,果然聪明。” 
  林俊南恨得牙痒痒,手足一个劲地发颤,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给气的。呆了好一会儿,委屈地说:“我脚疼……疼死了……” 
  谢晓风顿时默然了。林俊南站在黑暗里,心里怀着说不出的感情,仿佛在等待什么,又有点伤心。好一会儿,突然觉得身子一轻,竟是被人抱了起来。刹那间,千百种思绪漫上心头,不由叹了口气,伸手揽了谢晓风的腰,将头倚在他胸前,闭上眼睛轻声抱怨:“我今后怕再没有好日子过了——” 
  谢晓风将他放到床沿上,轻哼了一声,“你自找的。” 
  林俊南叹道:“你待我好点儿吧。不然哪一日我死了,你岂不后悔?” 
  谢晓风微微一震,半晌不言语。林俊南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不敢乱动,好一会儿,脸上一凉,却是谢晓风的手覆了上来。 
  刚才他疼得眼泪出来了,眼下面两道泪痕还是湿的。谢晓风轻轻替他擦去泪痕。林俊南心中一热,嘴唇凑过去,细吻他的手指。谢晓风轻巧地避开,临去前在他额上狠狠敲了一记爆栗。林俊南疼得唉哟一声,抱了头低叫:“我死了。” 
  谢晓风不理他,抽身欲去,他连忙拉住谢晓风道:“你去哪里?” 
  谢晓风道:“我点上灯,看看你真死还是假死。” 
  灯下最宜看美人,林俊南心中一喜,连忙松手。片刻功夫,眼前倏地一亮,谢晓风晃亮火折子点着了桌上的油灯,捧着端到床前,道:“伸脚。” 
  林俊南忙忙将两脚伸出去。谢晓风侧坐在床上,替他脱了鞋,扳起来瞧了瞧,见两只脚掌上各扎了一个小洞,虽不甚深,已有血迹渗出。林俊南自小也习武,到底是富贵人家手心里捧出来的娇少爷,两只脚保养得精莹玉润,煞是好看。血自银针刺的小洞溢出,渐渐凝成两粒红珠子,恰似镶在白玉上的两枚珊瑚珠儿。 
  谢晓风盯着看了两眼,嘲讽他:“听你的叫声,我还以为脚底板来了个对穿。” 
  林俊南一瞬不瞬地望着谢晓风,见他偏着头,眉目微搭,嘴角轻扬,清俊绝伦的面容上浮了一抹极淡的笑意,虽是嘲弄的味道,和从前的冷漠轻视到底不同,不觉有些心猿意马,轻声道:“小谢,你真好看……” 
  谢晓风最听不惯他这种肉麻,不禁拧了眉毛。林俊南不知犯了他的哪片逆鳞,连忙道:“我也好看。” 
  谢晓风“扑”的笑了一声,惊讶地望向他,“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自己夸自己长得好看。” 
  林俊南作出副娇羞不胜的态度,细声细语地说:“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小谢侧……”说着,已扭股儿糖般缠到谢晓风身上。 



  第 48 章 

  谢晓风被林俊南吻得喘不过气来,衣衫才被褪下一半,就觉砭肤的寒气如密密的小刺往身上扎,不觉攥住了林俊南的手。林俊南安抚地亲吻他,待他软化下来,慢慢将手抽出来继续褪他的衣服。林俊南的手掠过哪里就带来一阵微微的颤粟,谢晓风本不愿意记,然而身子是记得这双手的,敏感处被挑拨,灼热一层层地逼了上来,身上的肌肤透出Se情的粉红。 
  林俊南一只手抚弄谢晓风胸前的两点茱红,一只手将谢晓风的头揽在怀中,垂首细吻,碾转的轻吻中嗅到少年人身上独有的清爽味道,如醉如痴,不禁将舌头探进他口里,想要索取更多。谢晓风身子忽然微微一颤,他连忙按住他下身低声道:“忍一忍。” 
  谢晓风的脸越发地红,如要滴下血来,手指几乎勒进林俊南背肌去。林俊南见他眼睛紧闭,眉尖微蹙,深深浅浅地锁了一片脆弱茫然,不由循着他眉尖吻过去,将他微锁的眉头一点点吻开。谢晓风抖得越发厉害,喘息加重。林俊南轻轻握住他的性器,那里已是坚硬火热,被微凉的指尖轻轻一碰,不由得跳了一跳。谢晓风在他怀里一震,几乎也要跳起来,林俊南翻身将他压住,舌尖追逐纠缠着他柔滑的舌,手在下面舒缓有致地揉捏。 
  谢晓风头猛地后仰,低吟了一声,一把揽住林俊南的肩,底下已射出来。林俊南更加细致地吻他,手指蘸了浊白的Jing液向他身后摸索。正进行到关键地方,嘴唇突然尝到咸涩的味道,睁眼一看,谢晓风眼睛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上缀了两颗晶莹的泪珠,面上满是泪痕,刹那间心里千回百转,轻轻叹息道:“小谢……”谢晓风也不言语,只是抱紧他,缓缓将头埋进他怀里。林俊南迟疑了一下,停住动作,搂住他的肩膀浅浅地吻他。他一声不出,只是微微地发抖,将林俊南胸前染湿了一大片。 
  林俊南高张的欲焰被胸前的潮湿一点点湮灭,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一些不甘,又微微有些欣慰——这一路上小谢没有哭过,那不代表他不伤心,不过是把伤心深深地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伤口其实都在,不肯给别人看,无人的时候自己在黑暗中默默地舔舐罢了。他需要的正是这么一场哭,把委屈、伤心和往事都付之一泣,哭过之后,一切渐渐变淡,远去……那之后,才是重生。 
  过了好久,怀里的颤抖渐渐平息,呼吸也平顺起来,林俊南柔声低唤:“小谢……”谢晓风却不答应。林俊南低头一看,他已疲累得睡了过去,不由微微一怔,怔了半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苦笑起来,在谢晓风苍白的唇上轻轻吻了吻,喃喃低问:“你莫不是前世和我有仇,今生来讨债的……” 
  拉过被子盖住身子,偎着谢晓风躺下,一时睡不着,怕惊动谢晓风,也不敢反侧,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睡去,睡得也不安稳,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自己也知道是在做梦,只是醒不过来,最后一个梦尤其不可思议,竟是一个没有脸的人抱着他亲吻。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心里着急,伸手使劲推他,却被那人死死压住,他一着急,忽然就醒了过来。 
  窗纸上一片清光,身子浸在寒气中,冷极了。林俊南觉得不对劲儿,低头一看,原来是谢晓风用手将被子高高撑了起来,正侧着脑袋往里面看。林俊南循着他眼光看过去,见自己的性器高高翘着,他脸皮向来厚,这时竟微微涨红了脸道:“这有什么好看的?”连忙伸手将被子扯回来。 
  谢晓风拍开他的手,抬起眼皮瞧了他一眼,忽然缩进被子里,伸手覆在他性器上。林俊南吓了一跳,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谢晓风道:“你那东西顶得我难受……” 
  林俊南心里一跳,小腹中升起一股灼流,心道:我什么时候顶过你?忽然明白,自己是抱着他睡的,他口里的“顶”和自己想的并不一样。明白是明白了,只是这个念头一起,性器益发的硬起来,涨得他难受。 
  谢晓风偏不知死活,竖起手指在上面轻轻弹了弹,好象那是个有趣的玩具。林俊南苦笑:“又不是琵琶——”喉咙里一阵发干,嗓音微有些沙哑。 
  “什么是琵琶?”谢晓风听出他的声音不对,却不露出来,不动声色地问。 
  “自然是好东西……”林俊南嘀咕了一声,忍不住抓住谢晓风的头发轻轻揉捏,性器忽然被谢晓风轻轻捏了一把,不由呻吟出声,“玩儿出火,你要负责……” 
  谢晓风道:“外面有雪,大不了捧一把回来。” 
  林俊南委屈地抱怨:“你心真狠。” 
  谢晓风似是笑了笑,却不再作声,竟握了他的性器揉捏。林俊南心中诧异,难道自己以为梦醒了其实还没醒?但这样强烈而分明的快感,哪里会是假的,忍不住唤道:“小谢……” 
  谢晓风不耐烦地问:“叫什么叫?” 
  他的手法相当生涩,然而什么样的手法此时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只手的主人是谢晓风。林俊南喘息着,半晌方问:“你这……这……这是怎么了?” 
  “给你补补委屈。” 
  “啊?” 
  谢晓风听得心烦,手指突然发力,狠狠掐了他一把。那地方极敏感脆弱,他手劲又大,林俊南怎禁得住这一掐?低吼了一声,全身一阵剧颤。谢晓风的头发在他手里,头皮被扯得生疼生疼的,心里着恼,在他大腿内侧拧了一把,轻叱:“鬼叫什么?” 
  林俊南百般委屈,哭丧着脸道:“疼死我了。”谢晓风立刻收手,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也不瞧他一眼,背对了他闭目睡觉。林俊南见他脸色冷峻,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抱了他求饶,涎脸笑道:“其实一点儿也不疼。”谢晓风闭着眼,一声不吭。林俊南心里着急,什么也顾不得了,嘴里好人儿、小祖宗地混叫了一通,又拿了甜言蜜语来哄他。谢晓风闭着眼只是不理他,嘴角却慢慢漾起笑意。 



  第 49 章 

  谢晓风被他揉搓了一会儿,浑身都是难受,沉了脸道:“你是不是想叫我踢你下去?”林俊南知道这个人心肠极硬,说得出就做得到,不敢再动他,心里委屈得什么似的,好一会儿大着胆子腻声道:“小谢……”谢晓风道:“徐明春叫我静养,你别来烦我。”林俊南撅起嘴,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拿头往他背上轻轻撞。 
  谢晓风道:“这样撞不死人,你去撞墙。” 
  林俊南道:“撞墙疼,撞你不疼。” 
  谢晓风哼了一声。林俊南隔了半晌又道:“刚才其实……真的不疼……” 
  谢晓风再没想到闹腾了这么久,他会来这么一句,“扑”的笑出声,钻回被子重新握住他的性器。吃一次亏学一乖,林俊南再不敢说什么,闭了眼感受他温热的手掌,心中甜蜜无比。谢晓风用心服侍,一会儿功夫林俊南在他手里射了。昨夜没有好睡,这一回心满意足,倦意上来,抱着谢晓风闭上眼沉沉欲睡。 
  早上徐明春要来看谢晓风的伤,谢晓风可不敢留林俊南,推他起来,“回你那边去。” 
  林俊南往他怀里缩,迷迷糊糊地嘟囔:“那边儿被窝是凉的。” 
  谢晓风威胁:“你走不走?” 
  林俊南还要撒娇,身子一轻,已被踹下地去。三九隆冬的天气,早晨尤其冷,林俊南心中虽然不满,打又打不过,即使打得过也不能打他,只好悲叹一声遇人不淑,拿了自己的衣服往东厢跑。被窝里冷得冰窖一般,他缩作一团不停发抖。好半天止了抖,眼皮渐渐沉起来。 
  太阳出来了好一会儿徐明春才来的,在谢晓风所在的西厢略停了一会儿,忽然一挑帘子进了东厢。林俊南早听到动静,披了衣倚在床上发呆,他中的那一剑颇深,伤势虽然凶险,但前几日一过即无大碍,徐明春已有两三天没踏进过这屋。此时见他进来,林俊南心里奇怪,嘴里却笑道:“你的药真是好,我已经不疼了。” 
  徐明春也不理他,在椅子上坐了,搭拉着眼皮问:“你还要不要他活?”林俊南吓了一跳,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徐明春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他伤在脏腑,忌讳大喜大悲,不宜同床——”林俊南脸皮厚,听了也不觉得怎样,只是不知他怎么会知道,心里正暗暗纳闷,听徐明春又道:“我刚才已叮嘱过他,现下也跟你讲明白,你们要再胡来,就早早儿地离了此地。” 
  徐俊南知道谢晓风脸皮极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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