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芳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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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同为新义安中坚,二十六岁回国任职于龙翔,意欲取代竹联。”说
罢,龙呔海顿了一下,“这些是寒接舆要我转告你的。”
九十九翔不禁为李仲鸣辉煌的纪录咋舌。
“你自己好自为之,如果没自信,就先为九十九家留下一个种,
我对阿姨也有个交代。”
“喂,你是不是我表哥呀!”九十九翔呕极了。
梦嫣不知偷听了多久,进来说道:“翔,你不是有喜欢的女人吗?
何不快快娶进门?”
说到这个,更令他伤心,“她是李仲鸣的未婚妻。”
梦嫣闻言笑了下,“这下更好办了,毁了李仲鸣,再抢走他的女
人呀!”
九十九翔愣了下,“呃,夫人,中国不是有句谚语‘近朱者赤,
近墨者黑’?你可得谨慎才好。”
是跟龙呔海相处久了,潜移默化吗?善良的小表嫂竟说出这种话,
琳琳、琅琅的前途担忧哪!
龙呔海冷冷地接下去说道:“中国另一句谚语晕这么说,祸从口
出,这是千古名言。”
“是。”九十九翔苦笑。
梦嫣看得出这个小叔很为那名女子烦心,“你真的喜欢那女孩,
对不对?”
“嗯。”
“是东家小姐吗?”对两家的事,她略有耳闻。
“别说笑了,小表嫂……呃,夫人。不是真澄。
是吗?梦嫣好奇地追问:“是哪家小姐让出色的你迷恋?”
出色?龙呔海不悦地瞥了妻子一眼,她则好笑地亲了一下他的颊。
九十九翔当作没看到,他觉得恋爱中的男人都像白痴,行为失常,
“是个台湾女孩。”
“同乡?”梦嫣双眼亮了起来,“你有眼光,海,你出去看着琳
琳、琅琅,别让琅琅拉着琳琳乱跑。”
“你要和九十九翔独处一室?”龙吠海极度不愿离开。
“海——”梦嫣拉着他笔挺的西装袖子央求。
半晌,他弃械投降,以眼光示意九十九翔安分一点,才不甘愿地
出去。
梦嫣这才转向小叔,“现在你可以说说看,你和她之间出了什么
问题?”
“夫人……”
“我不是夫人,我是你的表嫂。”她清楚,每当他想撇清界限就
叫他夫人,这招已经对她没效了。怀着极不安的心情,九十九翔一五
一十的说了。
6 “我不喜欢他。”以宜嘟起嘴。
“小宜,别乱说话。”至辰实在拿他的妻子没办法。
“真的嘛!亦晨一见他就不投缘,被小孩讨厌的人没前途了啦!”
以宜继续道,眼光嫉妒地望着用骗人的方式天真吃喝的儿子,只因为
她是大人,就不能像儿子一般吃喝。至辰叹口气,手指成钩地敲她一
下,“小晏来了。”
以宜瞪他一眼,“敲人家头是老头子才做的事,你已经老我许多
了,不必用这种动作来证明。”“我才大你没几岁。”至辰又敲她一
下。“是,你去应酬啦!我要和小晏说恍悄话。”她推他。
“我体谅你必须交际应酬、八面玲珑,快去吧!”至辰无奈地一
笑,宠溺地吻在她额上,“别在小晏面前乱说话。”
“知道了。”这里是某饭店,今天是小晏的文定之喜,凭着盛怀
雄及盛家两兄弟在政商两界的广大人脉,道贺的人潮汹涌不断,场上
随意可见平日只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人物。
“小晏。”以宣勾住好友的手臂,“你今天好美。”
唔,不对喔!小晏看来不是很高兴呢!难道是……
“小晏,你别在意燕青的事,或许借着这喜气?可以为燕青去楣,
早日救出她。”她安慰着小晏。
数日前,燕青去历史博物馆看特展,未料博物馆竟原因不明地坍
塌,搜救单位救援到一半,发觉再继续下去,再度坍榻的可能性非常
大,于是暂时停止救援行动。
据生还者说,由于是展出头几天,里面的人担当多。对于搜救单
位的决定,受难者家属相当不满,不过由于若再次坍塌,里头的受难
者必定死路一条,所以现在是进退两难的局面,小宴可能觉得在这种
时候订婚,对不起生死未卜的燕青吧!
“嗯,但愿如此。”小晏浅笑着指向不远的小不点,“你不管管
亦晨吗?他快吃撑了。”
“他都不怕吃成小肥猪了,我也就由他喽!”
“亦晨如果从小帅哥变成小肥猪,一大半是你的错。”
以宜吐吐舌,“才不,是他自己的错,我给他生了一副好皮囊,
他若不知爱惜,绝对是他的错。”
是她的错觉吗?小晏的话语之中少了股生命力,活像比三流好一
点的二流演员。以宜仍不放心地问:“小宴,虽然我问过了,但还是
再问你一次,你爱李仲鸣吗?”
爱他吗?这没什么爱不爱的问题啊,但为了不让好友为她烦心,
她点点头。
“真的吗?”以宜颇怀疑,小晏这次怎么这么干脆?
“告诉我,看到李仲鸣有什么感觉?”
“可以不回答吗?”
以宜皱皱鼻子,“你果然在哄骗我,燕青知道了会生气哟!”
“小晏骗了你什么,许夫人?”李仲鸣像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出
现。
以宜斜眼打量他,“我还不是许夫人,李先生。”
“你真爱说笑,谁不知道你是许董的夫人呢?”
许董?听起来至辰就像挺个大肚子兼秃头的中年色男人。
“我就不知道。”说完不再瞧他,她迳自说道,“有人在诱拐我
儿子,那个人渣是谁?”
“是小晏的侄子……”李仲鸣连忙回答。
“我又没问你。”以宜拉着小晏走开,一边不忘礼貌地道:“失
陪了。”
小晏为好友善后地投去歉意的一笑。
李仲鸣摆摆手表示没关系,一转身却露出阴毒的目光。
“以宜,惹恼他是没好处的。”小晏说道,她想如果石盂勋说的
是真的,那么……
以宜根本不在乎,“怎么,你会跟我绝交吗?”
“不是的……”
小晏正想再说,盛立德已发现朝他而来的她,转身便想溜。
“小德。”知晓侄子的心情,但他视她如毒蛇猛兽的态度着实令
她伤心,不整整他太对不起自己,“怎么见了‘姑姑’就想溜呢?不
恭喜‘姑姑’吗?”
盛立德僵直地转过身,微弱地抗议道:“别叫我小德,太难听了。”
“小功就从不觉得。”小曼举出反证。
“因为你是长辈。”他反驳道,大哥太过一板一眼了。
此时亦晨正拉着以宣告状,“他占我便宜,要我喊他叔叔。”
盛立德瞄了他一眼,“不叫叔叔叫什么?”
“哥哥。”亦晨得意地道,“姨是亦晨的干妈,哥哥叫姨姑姑,
所以你是亦晨的大哥哥嘛!”
“乖儿子。”以宜颇为儿子的清晰思路骄傲。
“啧。”盛立德轻喷了声,反正没差,别让他叫这小鬼叔叔就庆
幸了,“我去叫大哥过来。”
“不必了,你自己方便吧!反正……这宴会也就只有让大家玩玩,
尽兴就好。”口中这么说,可是笑意并未传到小晏空洞的眼中。
看到小晏的表情,原本抱着看戏心理的盛立德忽然为她感到可怜,
姑姑的感情太淡了,或许是刻意压抑的缘故吧?她放弃了追求的权利。
“呃,石先生好吗?”他忽然想为她开条路。
“不知道。”小晏垂眼摸着干儿子的头,“他走了。”
“走去哪?”盛立德的怜悯之心维持不到三秒钟,爷爷正好要他
设法撵走那个姓石的小于,这下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知道。”
以宜在旁只得到一个重点,石先生既然叫石“先生”,就是个男
人,而且是个和小晏扯得上关系的男人,“借问下,谁是石先生?”
“一位同事。”
“而且住在小晏楼上。”盛立德补充道,“我先走了。”他要去
向爷爷讨赏。
见重要关系人走了,以宜只好频向好友追问:“别告诉我,你们
没关系哟!坦白从宽、隐瞒从严。”
她可不希望小晏的一生幸福就葬送在盛老手下,如果小晏另外有
喜欢的人,她当然全力支持小晏。
小晏但笑不语,以宜也不肯轻易罢休,最后是至辰救了她。
“小宜,不是叫你别乱说话吗?”他无奈道。
以宜却振振有辞,“我是为小晏的终身着想啊!”
至辰叹口气,“这是小晏的选择,而且今天是两人的订婚宴,你
想让李仲鸣追杀吗?”
见小俩口你来我往,根本没空理她,小晏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订婚又没有法律效力。”以宣不以为然,“你看过在这种场合
上,准新郎、新娘各自敬酒,一个晚上说不到三句话吗?这桩婚事分
明有问题。”
“就算如此,但盛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举办了如此盛大的
订婚晚宴,等于这件婚事已成定局,再说,李仲鸣也算个人才……”
“别说了。”以宜瞪他一眼,“你净灭我威风,要你这个老公何
用,起码三年不必谈婚事,再见。”她甩头走人。
至辰叹气。头一低见儿子只晓得吃。完全不知道妈咪已弃他们父
子而去,他抱起儿子,“回家了,亦晨。”
亦晨望了爹地一眼,又低头喝果汁,“爹地和妈咪又吵架了,连
累亦晨一同被丢弃,好吧!今天就睡爷爷家好了。爹地放心,妈咪总
是少根筋,明天又会到公司缠爹地了。”
至辰失笑,“你倒把你妈咪摸得一清二楚。”
“亦晨是爹地的儿子嘛!”
至辰纵声大笑,真不愧是他的宝贝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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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
“啊,总经理没听清楚吗?我再重复一遍。”说话的男子长得浓
眉细眼,右脸颊有一道长约五公分的伤痕,“请你让出总经理的位置。”
王正富微颤地说不出话来。
当小晏赶到时,所见的便是这副景象。
自从订婚后,她是盛怀雄么女的消息便曝光了,她只好辞职在家,
终日无所事事地胡思乱想,直到今早的一通电话,告诉她这一则令她
惊愕莫名的消息,王总私挪公款近一亿元!
连考虑都不必,小晏直接否决,王总正直、负责是有目共睹的,
绝不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有人蓄意栽赃,至于是谁栽赃?她心里有底。
订婚之后才几日,李仲鸣便迫不及待地行动了?原本她不打算干
涉他的任何行为,但他竟陷害王总这么一个老好人,她无法袖手旁观,
于是她直奔今日股东大会会场。
刀疤男继续侃侃而谈,“我们公司的业务虽然表面上很正常,实
际上,上个月东南亚市场开发却失败了,再加上法国雅莉公司的案子,
没谈成的交易案就有七件之多,再这样下去,明年我们的业绩至少衰
退百分之二十,你必须为失败的案子负责,辞去总经理的职务。”
会场的氛围瞬间转变,猜疑的种子迅速萌芽。
“胡、胡说!东南亚和法国的案子正在交涉中,你是根据什么提
出这个数字的?”王正富气愤地站起身来。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