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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多多益善+over-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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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的抱负。我仍然爱我的父亲,但他不再是我最崇拜的人。
  我发誓我要成为凌国最有名的大将军,我还发誓我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我的责任、我的抱负。所以我从未想过会娶个什么样的妻子;所以当我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孩子时,我并没有特别激动。
  可当我知道她要给孩子取个那样的名字时,我竟有些按捺不住了。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个我不知道样子的女人:有点唠叨,有点愚笨,有点迷糊,有点胆大,有点倔强,有点善良,有点可爱……
  那天夜里,我去找她。
  她躺在卧榻上睡着了,不知我来,玄天宗不可能有这样的传人。但我也趁机看清了她的长相:脸有些瘦长,眉毛淡淡的,但是真的,不像时下流行的剃眉重描,闭着的双眼我之前见过,不算大,但形状还不错,小巧的鼻子倒是挺别致,下面是略微有些发白的嘴唇,可能是天冷的缘故。
  她终于发现我了。她很惊讶。我没有多说,只让她第二天到醉花楼见我,我知道她一定会去。这女人,你说得越少,她就会想得越多。
  我承认我有些出尔反尔,明答应她由她取名,却又逼着她改。我知道我会赢,因为我比她强势。
  但没想到她会因为在我面前白演戏而大哭。这有什么好哭的?她又不是只为我一个人演。更想不到的是,她哭完后还能理直气壮地向我要抚养费。想和我划清界限却又向我要抚养费?我本想提醒她,不要为了细枝末节而忘了自己的本意,最后还是没说,因为她自以为胜利的样子很有趣。
  她很快去了君子悦的揽月山庄。是在躲我?来得及吗?我心里有个恶劣的念头:你想躲?我偏和你纠缠不清。我喜欢看她气急败坏、悔不当初的表情。
  但我不敢太过,我还不知她与玄天宗的关系。我向小舅打听过,竟没问出来。我只是故意把抚养费直接送到揽月山庄。司徒等人不是傻瓜。
  直到孩子出世,也没有消息流出,看来玄天宗的人很护着她,难怪她很有信心抚养孩子。知道自己有了个儿子,我还是没有太激动,但确实有些不同的感觉,毕竟是个与我有血脉连续的人。孩子的名叫龙城璧。城璧,城武,有什么关系吗?
  孩子满周岁了,按惯例要举行抓周。我虽然不太相信抓周能决定人的一生,但还是想知道我的儿子会抓什么。我派夜影送去一顶特制的将军盔。听母亲说,我当年抓的就是父亲的将军盔。
  在听夜影的汇报时,我脑海里想象着阿璧在桌子上爬来爬去的样子,想象着司徒手舞足蹈的样子,想象着她高呼“惨绝人寰”的样子,不禁笑了,也有些后悔没能亲眼所见。可此时我不能走,北昱国似乎又在蠢蠢欲动。
  由于瑞国的趁火打劫,这次的战役打得很辛苦,时间也很长,我有一年多没回过京城。但夜影一直在给我传递消息。所以我知道阿璧最喜欢我送他的将军盔和小木剑,知道阿璧最想和我一样做大将军,知道她想让阿璧做奸商却失败了,知道她和君子悦之间不是伴侣关系,知道她不让阿璧叫她娘而是叫她猫咪……
  猫咪?有意思。她确实像只猫咪:以为没危险时就张牙舞爪,发现情况不对就摇头摆尾,到了退无可退之时她又会张牙舞爪。我突然有了尽快结束战局的想法。这不是个好征兆。
  终于可以回家了。我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叹。我知道她也已经带着孩子回到了京城,玄天宗没人跟着来。
  她回来了,还带着孩子。她真能如她所想的那样潇洒地生活吗?即使见到宋府的人……她对大事倒容易明白,却往往在小事上栽跟头,让人难以放心。
  什么?她就是那多多药膳坊的老板,那她一定就是商融的秘密合伙人,怪不得皇上会突然兴起去那儿用餐。有商融在,应该会好些……
  我写了封信给商融,让他帮忙照应。其实这信实在是多此一举。商融是不会对她袖手旁观的,再说只要见到阿璧,就会知道与我的关系,听说阿璧长得很像我。可我还是写了。这不是个好征兆。
  一路上,我第一次有了归心似箭的感觉。我知道这真的不是个好征兆,所以我一直压着,直到再也压不住了。
  大军还要有八天才能到京城,到了京城还要接风洗尘、论功行赏,那还要有好多天才能见到他们。听说阿璧也在盼着见我。她呢?想必是巴不得一辈子都见不到我吧。
  我决定先轻身回去,这样三天就能到了,然后再赶回来与大军汇合。我带着几个亲随出发了。一路快马加鞭,飘影真的“飘”起来了。
  到了京城,已是半夜,我让亲随在城外等候,这次秘密进京不能让人知道。我没有再骑马,而是施展轻功进了城。
  到了她的院子外,我居然有些犹豫,我这么做有意义吗?我还有些迷惑,我到底是想见谁?是阿璧,还是她?
  我还是进去了,又一次看到了她的睡颜。她的脸比以前圆了些,身子似乎也丰满了些,五官倒没什么变化。睡在她里面的就是阿璧吧!那眼、那眉,果然像极了我,只是嘴角露出的一丝倔强像极了她。
  她紧紧地抱着阿璧,像是抱着一个枕头。阿璧大概被她抱得有些难受,扭了扭身子,把她的手逼下去些,可一会儿,她的手又贴上去了……这母子俩真是的。
  看到这一幕,先前的急躁和犹豫都没了。我还想多看一阵,她却惊醒过来,比以前警觉多了。
  当她的眼神对上我时,我竟有些慌张。如果此时她再问出一堆“为什么”,我该怎么回答?
  她竟然什么都没问,只往里挪了挪,轻轻地说了句:“上来吧。记得把外袍脱了,脏死了。”
  我犹豫了,但我真的很累,真的很想躺下,尽管那地方不大。
  我轻轻地躺在她的身边,感觉心里好安静。
  那一夜我睡得很香,我还想起七岁那年的那一夜,母亲对父亲说的第一句话是“下次记得脱了外袍再抱我,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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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喜的话在右边…》

  第二十五章 节外生枝

  那天,狐狸商融害得我差点被茶水呛死,事后他一个劲儿地发誓会为我找一个如意郎君,并保证全程参与药膳坊分店的筹备工作,我才暂时放过他。他嘟囔着说迟早要被我给累死。
  回到家,龙大将军正在房内教阿璧写字。看着他那付处变不惊的样子,我不禁想如果他知道我又在找男人借种会是什么表情,不过理智告诉我现在决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
  再过半个月就是阿璧的三周岁生日,我带着翠微去裁缝店拿做好的新衣,阿璧一套,我一套。孩子的生日便是母亲的受难日,我当然也要有点补偿。
  我在试衣间穿上新衣,准备让裁缝师傅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地方。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姐,那紫光纱可是瑞国送来的贡品,皇上总共也就赏了半匹,那老太婆居然全都给了那个小贱人,就因为她肚子里多了块肉!”
  “书秀,别这么说,那是你婆婆。你要真是喜欢,就把我那半匹拿去吧。”
  “我才不稀罕那紫光纱,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下人们都快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少夫人了。”
  “这正室的位子不还是你的吗,只要你有了喜讯不就行了。这嫡出和庶出终究不一样。”
  “哼!我当然知道这嫡出和庶出不一样!我不像姐这么好命,已经生了两个儿子,姐夫找再多的小妾也威胁不到你。”
  “书秀,姐不是这个意思!”
  “唉,算了,不说了。我们出去吧。”
  我没有刻意回避宋家的意思,也没想过要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其实这几年我很少想起他们,只是偶尔会想想书杰。在我看来,他们和我已没有什么关系了。所以我很自然地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果然是当年宋家的姐妹花。书云早没了大才女特有的清高,只能用温驯谦恭来形容,看来周探花调教得不错,据说周府妻妾和睦,我突然感到一阵庆幸。
  书秀也没有了当年的稚嫩,打扮得更为成熟艳丽,脸上的傲慢却更胜从前。联想起刚才的言语,想必是未能生子而不被夫家所重视,对她这样从小骄纵惯了的人真是个打击。呵呵,她虽是左相之女,但宋大人正是封建伦理道德的维护者,肯定不会支持她争风吃醋、忤逆公婆,她一定很郁闷。
  书云先看见我。不愧是生活了十多年的姐妹,虽然装束变了,还是认出了我。她迟疑了一阵,在认出翠微后终于叫了出来:“书凡!是你……”
  宋书凡虽然是个过气明星,但她的事迹带给上流社会的冲击是巨大的,而这个高级裁缝铺里便聚集了不少社交名人,马上便有了窃窃私语声。
  书秀赶忙拉住书云,“这屋子里人多光暗,姐姐居然认错人了。”
  书云也反应过来,“是啊,是啊,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翠微不知何时开了窍,居然不慌不忙地上前一福身,“翠微见过大小姐、三小姐。”
  两人脸色一变,连做好的衣衫都没拿便慌忙走了。
  周围的私语声并没有停止,我也不关心,我只关心身上的新衣好不好看,这高级时装可是花了我好多钱的。
  我没有去打听“宋二小姐回京”的消息又给这个社会带来怎样的冲击,因为我忙得很。我要准备阿璧的生日会,要跟进分店的筹备,还要监督狐狸的拉郎配行动。
  狐狸向我抱怨他就快变成逼良为娼的妓院老鸨。我告诉他经过这番磨练,他已经具备了经营牛郎店的资格。当他知道何为牛郎时,便大骂自己有眼无珠、遇人不淑。我对他说:“你不要看不起人家,有需要才会有存在。你先去看看有多大市场需求再说吧。”过了几天,狐狸来找我,说可以试试看,吓得我落荒而逃。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我的儿子——阿璧的生日会。我亲手给他缝了块海盗头巾(我只会做这个),不信就敌不过那顶将军盔!我还有另一个绝招——奶油蛋糕!哈哈,龙大将军肯定不会做这个。
  阿璧是玄天宗众人的心头肉,除了仙子师娘行动不便不能来,其他人都来了。
  悦悦宝贝是第一个到的。他在江湖上的人气是越来越旺了。我就知道给他一片天空,他定能飞得更高。
  但我面前的悦悦宝贝似乎有心事。我没有逼他说,他这个人是逼不出来的。
  我刚哄了阿璧午睡。天气已经开始有些热,翠微送来了冰镇绿豆沙。他捏着小勺,不停地在碗里翻绞着,却不送进口中,只是任由小勺与碗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师父,”他没有抬头,一直盯着手中的小勺。
  叫我师父,那就表明有非常重要的事。我正襟危坐。
  “我想向您问个人,”这句话说得很勉强。
  找我问人?还如此难以启齿?是什么重要人物?想起来了,美人师父曾说过悦悦宝贝近两年似乎在找什么人。难道说冰山少年动春心了!
  我兴奋地抓住悦悦宝贝的肩膀,“悦悦宝贝你放心,师父的眼光没得说,当然师父对你的眼光也是很有信心的。说吧,是谁家的美女?”
  “你胡闹什么!我说的是正经事!”悦悦宝贝竟然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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