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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5676-女皇神慧:缔造唯美纯爱新神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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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盼着我死呢。”她的表情天真而微妙,好像和我一样是个小女孩儿。    
    她茫然地喃喃道:“我不想害人,如果别人不伤害我,我怎么会害人?”她的手冰凉,滑腻得让我害怕,“你没有看见她流了多少血,把我的裙子都弄湿了。”母后喋喋不休许久,才躺下去。韦娘说她吃了药,真要睡了。    
    一离开昭阳殿,我立刻飞跑着去见鉴容。我永远忘不了他跪在姑母棺木前一个人哭泣的样子。鉴容把所有人都打发掉,只留自己在那儿绝望地号啕着。我蹑手蹑脚地靠近他,用手触摸着他的脖子,凉如冰玉。他抬起头,突然不哭了,泛着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我想天底下没有人受得了他的眸子里满是热泪。    
    “阿福。”他轻柔地唤我,在这种场合居然有某种苦涩的甜蜜。    
    “金鱼哥哥,别伤心了。你不会一个人的,阿福陪着你哭好吗?”我本来想安慰他来着,但冒出来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他没有回答,用尽力气站起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我的泪水沾湿了他的麻衣。他一直没说话,好像也不再哭了,只是抱着我,用手掌抚摸着我的肩膀。我只记得,我相信他,他也相信我。    
    虽然父皇竭力追究,拷问了数千人,但刺杀事件始终是个谜。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刺客的家人、朋友,包括宫中和他关系接近的几十名男女,全部都被处死。我和华鉴容的童年时代,也由此惨淡地结束了。    
    昭阳殿换了不少新面孔,而最早谏议我当皇太女的柳昙也从外郡调回了京城,担任禁军首领。母后曾说,柳昙愿意竭力保护我的地位,她也自然要回报他的忠诚。    
    建安长公主的丧礼极其隆重,父皇亲自给她定了“懿”字为谥号,但无论多么隆重的仪式都无法换回失去的生命。如果那天姑母不在母后的身边,会怎么样?姑母为什么要挺身扑向剑刃?她在宫内很有人缘的,而母后,仅仅只有我和父皇而已。    
    宫中是流言的温床,关于那个刺客也有许多传说:有人说他是受了其他妃子娘家的雇佣;也有人说他是某位冷宫妃子的爱人。更加离谱的说法是:当今皇后为保尊荣逆天而行,这位刺客并非中邪,而是替天行道的使者。虽然父亲严令禁止谣言,但天底下最难的就是堵住别人的嘴,因此猜测如地底的炭火,慢慢燃烧,始终没有熄灭。    
    国有法度,父母去世必须守丧三年。华鉴容也不例外,他必须离开禁城。他同我告别的时候,东宫的花朵依旧五彩缤纷,放养的仙鹤正闲庭漫步。可我们都不再是孩子,对未来的恐惧促使我们早早成熟。    
    “阿福,你一定要坚强起来。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再一个人躲起来玩,太监宫女包括韦娘都找不到你,这是特别危险的。号称固若金汤的宫墙其实并不安全,这你是知道的。”他叹气,黑色的丧服勾勒出少年俊美的线条,更叫人感伤。    
    “我知道,金鱼哥哥,我不会乱跑的。守孝结束了,你马上就回来陪我好吗?母后病着,父皇忙到顾不上和我说话。我会每天都想你的。”    
    “我也会挂念阿福妹妹。”他笑了,下颚微抬,贵族气十足,这才是属于他的明亮笑容,“我会常给你写信,等我回来,你也就长大了。”    
    “哼,你怎么看我都是个大阿福。”我踢了他一下,钩住他的手指,“你说话要算数!”    
    他莞尔,黑眼睛里有坏坏的笑意:“这倒是真的。”他歪着头,点了一下我的鼻子,“你永远是个阿福,我也永远是条金鱼,游不出这缸水去。”    
    他离开的时候,东宫深重的朱红大门将我们隔开。黄昏时我等着他来道别,可是他始终没有出现,我们一别就是好几年。若干年后唯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我脸上盖着一块手帕,不停地哭着,等到我哭得累了,揭开手帕一看,天色已经全黑了。    
    也许华鉴容的离开,只是我生活巨变的一个开端。


《女皇神慧》 第一部分第二章 荷塘秀影(1)

    春去冬来,我一个人孤孤单单过了两年,母后的病却毫无起色。人们说是冤魂作祟,父皇痛恨此种说法,斥之为无稽之谈,但昭阳殿的念经声从没断过。我们看着她一天天地憔悴下去,却没有任何办法。即使权力在握,富贵至极,人还是有无奈的时候。    
    有一天,我听见母后低声地哭泣,父皇像哄个孩子一样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秋荻,有我在,你不用怕。”父皇软语道。    
    他在这几个月里老了许多,昔日逍遥的表情被心痛所代替。    
    “但我总是看见床后面有人影。”母后低声说。    
    “哪里有啊?真龙天子面前,鬼神也要收敛。你呀,准是睡多了犯糊涂,我抱你出去看看新开的荷花怎么样?”父皇越加柔声。    
    偏过脸,他看到了我,对我微微笑了笑。他抱起母后,贴着母后的耳朵说:“咱们的宝宝也来了,我们一家三口去看荷花。”    
    我跟着父皇走到了昭阳殿的荷花池旁,映日荷花别样红,照在母后久病的面容上,增添了些许血色,就像为她新画了胭脂。过了好久,母后才轻松地笑起来,父皇凝视着她也笑了。眼前的风景,如山水画一样自然酣畅。    
    母后突然开口:“皇上,宝宝的事情,能答应妾身吗?”    
    父皇迟疑地望了望我:“她还不到十岁呢,你的病终会好起来的,何必着急?”    
    母后敛目:“皇上是不答应啰?”    
    父皇摇头:“我答应,我答应。但……入选的孩子都不错,我也不知道选哪个好。”    
    母后浅笑:“那让臣妾看一眼可好?快到七夕节了,把他们都召集到御苑好吗?”    
    他们说得我一头雾水,忍不住问道:“父皇,母后,你们说什么呀?”    
    母后笑道:“给你找个人做伴,好不好?”    
    “好是好,但我想鉴容哥哥。”我直直地说。    
    父皇一愣,略带尴尬。母后沉默良久,说:“慧儿,鉴容的母亲临终前说,不要让她的孩子一辈子在这宫中,所以他是不能天天陪你了。你还小,有些事情不会明白的。”这好像是我母后病后最显清醒的一天,我也不敢再多问了。    
    回东宫后,似懂非懂的我把父母的话转述给了韦娘,她很吃惊:“殿下,这都是真的吗?”    
    “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找个陌生人给我做伴呢?要说玩伴,东宫的侍女就够了;要说朋友,也只有金鱼好。”我嘟着嘴。    
    韦娘神色凝然,悠悠地说:“我早就想过会有这一天,可是怎么如此着急呢?难道皇后对自己的病有不祥的预感?”    
    “阿姆,你在说什么呀?”我在韦娘面前撒娇。    
    “殿下,别淘气。”她有些牵强地笑,抓住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看皇后是要给殿下找丈夫了。”    
    我恍然大悟,不知道是吃惊还是害羞,只觉得耳根子都发烫。丈夫,听上去是神秘而亲切的称呼。    
    “我不要,韦娘。谁要什么丈夫。”我咕哝着。    
    虽然我对婚姻这种事情有点概念,但本质上却是模糊的。    
    七夕节这天,父皇和母后在御花园举行赏月会。滑稽的是,这种事情我却没有资格露面。共有四十个少年和自己的父亲一起应邀出席,我站在东宫的高台上眺望,暮色里,少年们庄重地行走于宫巷之间。也许是有些漂亮的人物吧,至少远远看去,他们的姿态都相当优美。但对我来说,他们都是陌生的。我好奇地盯着他们走向西面的御花园,在那里我的母后会坐在帘子后面赏鉴这些千挑万选出来的精英们。    
    聚会虽然惠风和畅、丝竹悦耳,但气氛之拘谨,肯定是前所未有的。毕竟一旦入选,就可以从一个普通的贵族少年一跃成为全国最炙手可热的臣子。    
    我看得眼睛酸疼,就下了土坡,和几个亲信侍女一起吃糕点去了。她们都是母后挑选出来的伶俐女孩,最小的也有十二岁了。这天晚上,她们都特别兴奋,放肆地谈论着国内出名的美少年。本来韦娘是不许他们谈论此种话题的,但今夜她却在旁边饶有兴趣地听着,于是我便暗自庆幸没有出席御花园的那场赏月会。    
    “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会有比华公子更好看的人。”最小的侍女阿松说,瓜子脸涨得通红。    
    “那可不一定,你除了华公子,还见过多少年轻的男人?”其他人打趣她。    
    紫兰说:“我听说现在都城最风靡的是王尚书的次子——秘书郎王览。我表哥在秘书省当差,他说王公子真的美如神仙,连他一个男人都要心动了。”    
    阿松吐了吐舌头:“你那个表哥说什么你都信。再说了,他眼神不济,有一次还把我认作你呢。我一出宫门,隔着老远听见他酥酥地叫我一声,兰兰,差点没有把我吓死。”    
    众人哂笑不已,我记得鉴容告诉过我,他在曲水流觞会上结识了一个少年名叫王览,就是这个人吗?“风仪与秋月齐明,音徽与春云等润”的人,就是鉴容评价的王览吧?    
    韦娘插嘴说:“这些丫头真没规矩,就会对这些没正经的事情上心。”她带着笑又说,“王尚书的次子吗?他现在的确出名,连我都听说过好几回,只是从未见过。不过很久以前我倒是见过王尚书的长子王珏,真是十分整齐。”    
    “阿姆,是不是你在吴王那里的时候?”我问。我不认识传说中英俊干练的吴王,我只认识我的另一个叔叔,扬州刺史淮王炎杰。他长着酒糟鼻,碌碌无为。但父皇却选择这个无才无貌的弟弟,也许因为淮王和父皇是一母所生吧。    
    韦娘好像没有介意,她点点头,对侍女们说:“百年来,琅玡王氏在我朝一枝独秀,只有谢家可以媲美。可惜谢家与华家一样人丁稀少,势力上终究单薄了。”    
    紫兰说:“可能就是因为琅玡王氏强盛。近百年来,还没有公主下嫁到王家的例子呢。难道姑姑认为王览并不可能?”    
    韦娘摇头笑道:“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哪里就敢乱猜。你这丫头过于机灵了些!”我笑着拉拉紫兰,今天大家活泼而多嘴,可是不寻常的。    
    不一会儿,伺候我的少年宦官陆凯送进来个锦盒,说是华公子托人带进宫送我的。我高兴得跳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要打开,却听到父皇驾到的宣令。    
    父皇今天神清气爽,母后则容光焕发,他们一起对我盈盈而笑,但对七夕宴会却一字不提。侍女们连带韦娘,全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却心不在焉,一直想着鉴容的锦盒。


《女皇神慧》 第一部分第二章 荷塘秀影(2)

    终于盼到父皇说:“是不是太晚了?孩子有点困了。”他端详着盛装打扮,与昔日风采仿佛的母后,“皇后你也不要累着了,回宫如何?”    
    母后光滑的鹅蛋脸上浮出甜美的笑容:“陛下,臣妾满心欢喜,怎么会累?”但她还是跟着父皇起身,才走出几步,突然又回头抱住我亲了一下。“我的好孩子,你一定会高兴的。”母后轻轻地说。    
    一送走了他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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