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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5676-女皇神慧:缔造唯美纯爱新神话-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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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再涉及贸易,只是说:“陛下,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入席好了。陛下可以一赏江南歌舞,一品江南酒菜。江南的曲风艳丽,也别有一番情致。”    
    他慷慨应承:“说得是,有些话入席后再谈也不迟。”    
    我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年轻的杜言麟突然用左手握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王览所坐的角度,应该是看不到他的。但是,随着他这个动作,王览原本已经笑容灿烂的脸上,彻底连一点负担也看不出了,这是他们约定的什么暗号吗?    
    到了宴会殿堂的门口,作为主人,我示意北帝走在我前面。南北臣子们在我的身后按照不同的阵营,也分成两路。北帝却迟疑:“这不太好,还是陛下走在前面吧。”他的身姿雄伟如铁塔,使本来也不算矮小的我显出了稚嫩。    
    我不动,微笑着静止在他后面。北帝一扫初始的盛气,以父辈的姿态,对我笑脸相迎。我陡然想起来韦娘说的话:“看上去严厉苛刻之人,说话间锋芒毕露之人,人们常常不喜欢,其实这两种人往往最好相处。”    
    王览左顾右盼,温言笑语道:“既然如此,请两位陛下并肩一起入席吧。”    
    我也不再推辞。外交中礼仪固然重要,但过分拘泥反而不好。于是南北君王,一起走进了大殿。    
    没有一个人提议,可杜言麟自动站到王览身后。原来泾渭分明的两国大臣,交汇成了一条队伍,也跟在我们后面。    
    好个晴空朗照的天气,纵使昔日风吹雨打,但阳光一出,我心里也是一片艳阳天。宴席丰盛自不必说,舞女鱼贯而入,使白天延续到黑夜的宴会更加热闹。    
    苏州口音的女孩子唱着“春林花多媚”的曲子,南北大臣气氛融洽地坐在一起。北帝酒量大得惊人,几乎可以说千杯不醉。    
    “唱得好!陛下,我朝有个孩子也是天下知名的乐手。不妨叫他出来献艺。”    
    “是赵静之吗?”我笑了。    
    “不错。”北帝点头,“多年前,陛下已经见过他了。”    
    “他可是一个有天赋的人呢。”王览拿着酒杯说,又转身对坐在他下手的杜言麟说,“杜侍中,听说你也善于弹琴是吗?”    
    “我的技艺稍次于静之。”杜言麟道,乌黑的剑眉压着明亮的眼睛。他显然和赵静之很是熟稔。虽说是个乐人,但赵静之应该在北朝的宫廷里十分得宠。    
    赵静之走进厅堂,笑容可掬。那天夜里我没有看清楚他的伤,今日灯火辉煌下,他天鹅一般优雅的长脖子上竟贴着一张狗皮膏药。虽然头颈里一块米黄看上去很可笑,但赵静之完全没有当回事。他看到两位皇帝就轻快地跪拜,脸上怡然自得的笑容,在叩头的时候仍然没有抹去。    
    “赵静之,你奏一曲来听吧。”北帝命令他。虽说刚才夸奖了他,但北帝对赵静之说话时,还是恢复了严厉的君王口气。    
    赵静之也不问我们要听什么,在几案上放好桐木古琴。看似无心的拨了一排弦,琴弦便发出淙淙的流水声。虽然开场随便,但大家风范就在这种时候体现。众人停止了聊天,全都瞩目于场中少年。    
    他弹起了“平湖秋月”。发髻微微倾斜,态度自然不拘。说真的,人的气质恐怕得自天生。赵静之身为伶人,倒比假道学者多些真风流处。    
    听琴,贵在听“情”。赵静之比我们南朝的名手,少了些匠气,多了些快意。弹琴久了的人,技巧上纯熟了,心境却往往不再单纯。也不知道赵静之是如何保持心中明净的,如同做皇帝的,技艺上要发展尤其困难,因为吹捧的人多,自己有时也飘飘然。古往今来,多少自命风流的帝王都是蒙在鼓里,自以为身怀绝技,实则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奏完此曲,众人喝彩不绝。赵静之表面上是谦逊的笑,实际上他淡然的眼睛却泄漏出他并不在乎听众的想法。居然有人可以如此超脱,我不禁对他生出一份佩服和羡慕来。


《女皇神慧》 第三部分第十二章 帝王本色(3)

    “陛下也雅好音乐,是不是?”北帝笑着问我。    
    我有些惭愧:“只是爱好。近来朕政务繁琐,手已经很生了。”    
    王览凤目含笑,提醒我:“陛下,要给赵静之赏赐吗?”    
    我点头。望着赵静之,问他:“你除了弹琴,还爱好什么?”    
    赵静之懒洋洋地笑:“陛下,小臣没有别的爱好,弹琴也是当年娘亲教的,要说爱好,和小人身份不符合。”    
    我还是微笑了,心里知道他贪嘴且嗜好美食,可又不便于当着北帝的面说出来,只好对北帝说:“朕也不知赐他什么为好,朕有个不情之请,让赵静之也入席吧。”    
    此言一出,南方的大臣倒没有什么,北方的大臣大多面露惊异,唯有杜言麟扬起了嘴角。    
    北帝稍稍犹豫,但还是答应了。一个伶人入君主的宴席,确实出格。但规矩嘛,就是给人打破的。只是,要为了值得的人。赵静之也不顾隐藏在宫廷乐队曲声后的窃窃私语,自顾自地拿了一碗酒,一块枣泥糕,盘腿坐在最后一桌旁的空地上,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王览有意无意地打量着他,赞赏的笑容藏也藏不住。    
    此次南北会谈,我颇见识了一下北方人,只是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庸劣太子是不是也一样出人意料。    
    “此次会谈没有机会见到贵国太子,实在有点遗憾。”王览看出我的想法。    
    北帝目光凝注在他身上,道:“此次留东宫太子监国了。不见也没什么遗憾的,太子虽与你年纪差不多少,但不懂事的地方却很多。”人们说北帝能登上皇位,与太子的母亲——也就是今日的皇后有巨大关系。皇后比北帝大上七岁,是北朝最大的家族言氏的女子。言家在北朝是四世三公,皇后之父太师桃李满天下,与各大家族都有盘根错节的亲戚关系。可是最近,北国皇后越发深居简出,似乎已经不再介入权力的中心。    
    “下一次会面,让小儿来见识一下也好。”北帝轻描淡写地说。杜言麟听了低下头,灌了一大杯酒后,问王览:“我也想见华鉴容呢。久闻其名,可惜无缘一见。”    
    “华鉴容现任荆州刺史,不是京官,因此没有随驾。”王览解释说,酒杯到了唇边也不喝,微笑着添上一句,“下一次,你就会见到他了。”    
    杜言麟惊喜,而后又轻声道:“殿下,我听说南朝的官员都想着外放当差,有这么回事吗?”    
    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做京官清贫,大家就争先恐后外放,有人甚至以“家贫”为理由公然请调到外地。王览主政,官员获罪下狱的情况,比任何时候都少,可是腐败的蛆虫却侵蚀着帝国的内里。    
    北帝似乎没有听见我们说话,弹着手指,望着跳白巾舞的女孩子们。我在吃葡萄,嘴里虽甜了,心里却起了烦恼。只听见王览说:“是啊。但今后以华刺史为榜样,必定会使全国风气一改。”    
    杜言麟不以为然:“相王,我相信华刺史不会贪。可是,他本来就那么富有,甚至不在乎那点俸禄,又怎么会使人服气?”    
    王览叹息。这时,北帝回头问杜言麟:“言麟,你觉得这酒如何?”    
    杜言麟立刻回答:“香醇浓郁,只是酒劲不够。”    
    北帝大笑:“说你少不更事,你还一直不认。这酒看似淡,然而后力无穷。你这样的年纪,性子太急,往往入口就忙着下评语。吉人寡词,你就慢慢地品这酒吧。南方的好酒,我觉得胜过我朝。”    
    杜言麟道:“臣记下了。”从此闭口不言。    
    王览问北帝:“陛下,您以为下次南北和谈定在何时好呢?”    
    北帝笑着说:“至少三年,不然朕也挑不出毛病来。”    
    “三年以后,在什么地点呢?”我一直觉得这个问题棘手,但今夜气氛颇佳,我就直接说了出来。    
    北帝用手掌拍了拍刚才我搁手的地方:“济南不是很好?”    
    我感到惊讶,他那么轻易就答应在我们境内举行会谈了?连我祖父都是和北方君王轮流选择自己地盘的城市呢。如果换了我,是做不到的。    
    “有什么关系呢?我若担心陛下害我,今天就不会出现在济南了。既然今天不怕,三年以后也不会怕。”北帝眼睛犀利,从我的面上转到王览的面上。    
    王览诚心诚意地说:“陛下此话无价,览当铭刻于心。”    
    北帝摇头笑道:“说得太重了!花好月圆,适合饮酒赏乐,这些沉重的话,不适合你这样的年轻人。”    
    大臣们自然对这些问题留心,说是赴宴,大半颗心却始终系在君王身上。此刻,我的视线扫视殿内一遍,只有那个赵静之在乐呵呵地观看歌舞。他说自己不关心政治,看来所言非虚。此后许多年,关于济南的歌舞升平夜,我最深刻的记忆就是赵静之和乐的样子。    
    再回都城,御苑里已是枫叶飘红的时节。枫叶红似火,我和览徘徊其中。    
    “古代有不得宠的嫔妃在红叶上题诗,今日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故事了吧。”我手持一片枫叶,笑着对王览说道。    
    父皇时代后宫美女充盈,最高时人数达到八千。我登基之后,听从王览的建议,把没有得到过宠幸的女子全部放还民间,同时赐予每个人丰厚的金帛。对于宫女,年满二十就允许出宫,再由宫廷采办嫁妆一份。阿松出嫁后,紫兰也离开了。虽然相伴多年有点不舍,但我还是为身边人找到合适的归宿而高兴。


《女皇神慧》 第三部分第十二章 帝王本色(4)

    王览表情不知是喜是忧。我自顾自拿着红叶,对着太阳遮住眼。这样看世界,有一种将所有的幸福都浓缩在我视野中的感觉。人们说,青春少年样样红,那时的我的确如此天真。    
    因为身边没有了贴心的丫头,朝廷也开始给我物色新的侍女,才过了几天就找到一个。    
    我在枫树林里召见已故大将齐延的女儿齐洁,韦娘也在一旁陪伴。齐洁在父亲亡故后主动上书,声言自己立誓独身,愿为宫女侍奉御前终身。    
    她不过二十出头,容貌清秀,气质干净,还有一份官家小姐的从容。我觉得人和人之间真的是要讲缘分的,比如此女我就一见如故。    
    “你父亲忠心耿耿,可惜天命不永。你这般出挑容色,为什么立誓不嫁呢?”我问。    
    “皇上,奴婢的父亲一生都为国家镇守边关,父亲在世,奴婢可尽孝道。父亲仙逝,奴婢身为女子,虽不能操刀执笔,但也不愿如别的女子一样依附于丈夫。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齐洁不嫁也是自己的秘密。皇上要是乐于留下奴婢,奴婢父母的在天之灵想必也会高兴的。”不知怎么,她说话的口气,我也似曾相识。    
    “云从龙,风从虎,齐洁你若跟着陛下,处处都要留心。”韦娘显然喜欢这个姑娘。    
    我也笑了:“既然你要保守秘密,朕就不再问了。只是当今我朝,男女地位相等,怎么你会有那种结婚就是依附于男人的偏见呢?”    
    齐洁无言,只是磕了个头。待她退下,韦娘才说:“陛下可知,因为陛下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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