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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5676-女皇神慧:缔造唯美纯爱新神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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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对诸葛亮的想法,朕有何办法呢?”    
    他摸不着头脑,看我打了个呵欠,便急忙告辞了。不久以后,谣言四起,说华鉴容与王览面和心不和,王览对他毫无办法云云。因为当初华鉴容还是少年的时候,人们都理所当然的把他当作皇太女的未婚夫,后来竟然由琅玡王氏出身的王览取代,所以这种谣言似乎很可信。王览对一切都泰然处之,而从此,鉴容似乎与淮王就更亲近了。    
    春去夏来,这年夏天酷热。荆州老百姓居然出了暴乱,虽然很快就被镇压,但王览告诉我说:“荆州的民乱情有可原,是因为刺史暴敛。当初我一再严令禁止军队滥杀无辜,所以现在有两百多号人关在监狱之内。”    
    “派谁去合适呢?”我问。他坐到我身边,答道:“我自己去。”    
    “不要!现在京里离不开你,淮王那里……我……也不愿意让你走。”自从和我结婚以来,他没有离开过我一天,所以我有点惶恐。    
    他抓住我的手亲亲:“慧慧,我心里自有分寸。荆州是我朝主要的粮仓,此风波如果处理得不妥,将来必定后患无穷。而淮王,他目前准备还不充分,自然不会轻举妄动。鉴容的判断……是有眼光的。”    
    我不愿意让他为难,有后顾之忧,也就不再坚持。“要去多久?”    
    “二十天吧。我也想借此机会把长江两岸的实情探个清楚。”他说。    
    二十天?    
    王览注视着我脸上的表情变化,笑道:“哪有那么可怕?我也舍不得离开慧慧,但迫不得已。你看过我与别人下棋吗?”    
    我点头。我最喜欢旁观王览与老臣们下棋,他身穿白衣,风度翩翩,脸上总是挂着沉着的笑容。我只要在边上就会觉得很自豪——他居然是我的男人。    
    王览下棋,一来与老臣们交流感情,二来是不断地在看似休闲的方式中学习经验。    
    “你下棋厉害,多半是赢的。”我笑了。    
    他摇头:“我没有什么战术。我多半是守,对方一招一招地攻,总有破绽处落给我。我现在就是在等,一年两年,也许永久太平,也许……所以你一定要坚强起来。”    
    我现在的年纪,已经可以听懂他的话。他忘情地注视我,温柔地低下头来,将吻落在我的嘴角和眉间。    
    “慧慧,我离开时,你就让殿外的荷花陪伴着你,你就想荷花只是为了你而开放的。”他搂住我说。    
    几日之后,他出发巡视。他不在的每日午后,我便坐在昭阳殿的南阁中望着一片荷塘。日光照着南阁窗前的垂柳,绿意更浓。    
    韦娘递给我一碗冰水糖藕,我懒懒地吃起来。一转眼,看到满眼的翠色,我又摸摸腕上的碧玉镯,脱口而出:“唉,欲知日日倚栏愁,但问取,亭前柳。”倒把韦娘逗笑了。    
    她把笑堆得满满的,却欲言又止。    
    “韦娘,你笑什么?”我问。    
    “陛下,有这样思念相王的吗?”韦娘道。    
    这几天我一有闲功夫就念些离情别绪的诗词,这么大的“闺怨”闹得满宫殿都是“酸”味儿。    
    对韦娘我是不需要掩饰的,我叹口气说:“就该回来了吧。”    
    想念他的人,也想他回来帮我处理政务。王览去荆州巡视以后,我每天三更就得起床,忙到半夜才睡。想想王览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相王”这名头虽好听,可真不是人干的差事!    
    王览每天都给我写信,每一封都是情意绵绵。他那种人打死也不会当面说出这些话,所以,写在信上倒不失为一种好办法。自从元宵节以后,我对王览除了依恋以外另生出了一种心情。看完他写的信,我总是把信纸盖在脸上,面红耳赤偷偷地笑。    
    阿松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陛下,华尚书求见。”她从小就崇拜华鉴容,此时她的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夏天热的,还是激动的。    
    韦娘看似不悦,道:“陛下现在清凉殿,外臣怎么可以随便求见?”她说完,扫了一眼我的脸色,又问,“华大人有急事吗?”    
    阿松点头道:“华尚书说,今天见不到陛下他就一直站在清凉殿前面。”


《女皇神慧》 第二部分第七章 高山流水(2)

    我摇摇头,这是典型的华鉴容风格的话语。到底是从小被当成皇子一样在宫廷里抚育的,养成了他这个为所欲为的性子。    
    今天我心情好,便对阿松说:“让他进来吧,别把珍稀的孔雀晒坏了,看了叫人心疼。”阿松的脸更加红,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韦娘也要回避,我却说:“不用。”王览不在,单独接见华鉴容恐怕不好。    
    韦娘明白了我的意思,淡淡地笑着说:“华公子这些年变了不少。”    
    我也笑了:“对,可是万变不离其宗。”    
    韦娘退到我身后,小声说:“当年华公子离开皇宫的时候,先帝不是和他长谈过吗?不晓得怎么,他后来越变越生分。”她无声地笑了,眼睛并不看我,“生分了也好,陛下现在已有了相王。”    
    华鉴容今天和平日不太一样,只穿着半旧的白色官服,也没有什么佩饰。命他平身以后,我马上发现他竟然赤足穿木屐。臣下在皇帝面前不穿袜属于失仪,按规定要罚俸的。可转念我又不想提了,首先,他一个月的俸禄最多只够他家一天的开销,我何必和他过不去?第二,赤足穿木屐也是我休闲时的一大爱好。比如现在,我的一双白玉似的脚丫子就露在外面。    
    他好像也在看我的脚,我回过神,慌忙开口问:“你有什么急事?”    
    “臣发现淮王最近的账目有大问题。”    
    我惊讶地说:“大将军的钱粮是兵部管理的,怎么账目到了你的手里?”    
    华鉴容环视一眼殿中,对韦娘略微点头。答道:“不错,可臣的户部却管理天下赋税。前几日,臣查了我国一些大商人的账册,发现漏洞不少。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和淮王关系密切。臣私自查阅了兵部的存档,淮王任大将军后,府内的支出银两和填写的账目都很奇特,单制作冬衣一项就要支走四万两白银,这点相王也是知道的。只是自从相王去荆州后,他们动作更大了。”    
    “有这样的事情?”王览始终防着淮王,手头也捉了他不少把柄,但他的账本一直是由兵部审核,兵部尚书徐晔是王览少年时代学书的老师,这里头的事王览不大插手。再说,太平书阁的人怎么没有这方面的汇报?难道……大夏天里我突然感到一丝凉意。    
    “韦娘,给华大人一碗冰糖藕。”我暂时收起纷乱的思绪,对韦娘说。    
    韦娘给华鉴容端上一碗,华鉴容笑了:“韦姑姑,谢谢你了。”    
    韦娘笑道:“大人和陛下一起长大的,何必对我客气?”她不动声色地退出了南阁。    
    我这才开口:“鉴容,淮王是你亲舅舅,也是我叔叔,事情至关重大,具体的情况你有没有查清楚,钱到底流到哪里去了?”    
    华鉴容面有难色地说:“一下子怎么查得清楚?不过,臣在扬州的时候,也留心了一些淮王当年出任扬州刺史时的事情,虽然与相王提过,但相王说他早已知晓。”    
    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臣在扬州曾跟宋老将军请示,查过扬州府衙的旧档案。淮王在扬州时,许多犯人的案卷看似完整,其实残缺。也就是说,扬州无缘无故在几年里蒸发了不少的人,可朝廷根本不知道。”    
    华鉴容苦笑:“因为毕竟是亲舅舅,臣也不想草率行事,所以只是暗自放在心里。到了京师的这四个月,臣每天在家轮流招待朝贵。发现每月十日、十五日和二十一日,有一批官员一定有事,即使臣的家宴也吸引不了他们。臣整理了一份名单,明日相王回京,臣再秘呈上来。”他定定看向我,大眼睛里乾坤分明。玉琢般的面孔上毫无懒散和傲慢,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    
    我沉默了,和华鉴容面对面注视着。此时的南阁只有外面传来的蛙鸣蝉噪之音。    
    我向他招手,示意他走到我跟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王览的缘故,我尤其喜欢男子穿白衣。鉴容平时很少穿白色的衣服,可他一旦穿了,就有别人学不来的韵味。    
    我对他言明:“鉴容,以你的才能,为什么非得把你放在户部呢?”    
    他困惑地望了望我。    
    我神秘地笑道:“这本来是览的意思。览说,鉴容有闯劲,做事果断。如果让他管刑部,他气盛,立法太严会得罪人;如果管兵部,等于要他和淮王作对;管吏部,还年轻,欠火候,不能服众;管工部,磨死人,又非鉴容专长;管礼部,大材小用,所以才让你去户部当尚书。王览说得果然不错,朕也没有用错你。”    
    鉴容抿了抿嘴唇:“臣确实不如相王。”    
    我回眸笑道:“你和朕一样,都是政治新手,不用和王览比。他是他,你是你。你现在装作与览面和心不和,才有机会了解淮王的内部秘密,只是有时候我和览都觉得委屈了你。”    
    华鉴容欣然地笑:“是把我说成周瑜吗?”    
    我笑着点点头,扯扯他的袖管,对他说:“现在尚书大人你可以把冰糖藕吃下去了。”    
    三天以后王览就回来了。荆州并没有处死多少犯人,因此民愤渐渐平息。据说王览亲自去大牢中和囚徒聊天,被引为奇谈。    
    他见着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有没有累着?”    
    “你反来问我,你看你又瘦了。”我小声说,韦娘与周围的侍女们纷纷笑着避开。    
    王览不动声色地把手伸给我,我一握住他温热的手掌,他就微笑着把我拉到他的怀里亲了一下。我乖乖地依偎在他的胸膛,羞得眼皮都发重了。窗外,黄莺飞跃在繁茂的花枝,好像在偷听屋内的缠绵倾诉。    
    “鉴容有新讯息……”我将鉴容同我说的话转告给他。他并不着急,微笑着用手帕给我抹去鼻尖上的汗水:“水来土掩,我们自有对策。”    
    这天夜晚我们在东宫小宴,华鉴容也在场。我和王览面对面坐在摆满菜肴的条几两面,华鉴容手持象牙折扇凭栏而坐,他穿着墨缎衣袍,袍内镂空的木槿花镶边十分精致。栏外的花园里芙蓉妖娆,浅红的新蕊像要召唤春天回来。王览还是那一身简洁宽大的雪白布衣,初升的明月在他的面前亦黯淡无光。


《女皇神慧》 第二部分第七章 高山流水(3)

    王览不知道怎么了,也不开口,一双凤目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一阵百合花的熏香随风飘来,我都要醉了。    
    “嗯哼。”华鉴容轻咳一声,我们这才发现,熏香正是从华鉴容不断扇动的扇子中飘来的。    
    “陛下、相王,可否容许臣告退?”他谦恭地说。    
    王览如梦初醒:“怎么?你还没有吃菜呢。”    
    华鉴容笑着摇头说:“夜色太美,让人看了就饱。”他合起扇子,斜过头望着王览。    
    王览不理会他的阿谀,正色说:“你递过来的折子,我午后看了。”    
    华鉴容坐直了身子,道:“相王以为如何?就在这一两年,瓜就要熟了。”    
    王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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