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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5676-女皇神慧:缔造唯美纯爱新神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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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有开口,他就喃喃道:“明慧若神,就是神慧。如神一样有一双慧眼,辨难言之苦,识埋没之人,才是国家之福啊。”    
    这王珏很是奇怪,不等王览回来就离去了。“臣是个山野之人,受不了这里的规矩。”他说完,便飘然而去。    
    到了掌灯时分,东宫一片辉煌,松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我坐在殿中等着王览回来一起用膳,可直到两个时辰后,我才等到他。    
    览面色苍白,紫兰递过去手巾,他把手巾捂在脸上好久才移开。    
    “今天怎么啦?你哥哥来了……”我问道。也许朝堂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未可知。    
    韦娘屏退左右后,也忧心忡忡地退下去。王览长叹一声:“殿下,皇上决定北伐。”    
    “为什么?”自我出生以来,两国边境一直保持祥和,突然兵戎相见,有什么原因吗?    
    “是这么回事,母后去世,依照旧例臣子只要服丧九十天,此次皇上却下召令全体官员服丧一年。也许是忘记了,三月过后,防守北国边境的将军李方信脱下丧服,被部下上奏弹劾。按照法令,也最多把他削职为民,可皇上却命他自尽。前天李方信带领官员一百多人,逃亡入北境,北方竟然接受了。因此今日皇上龙颜大怒,执意要北伐。”王览一口气说完,有点气喘。    
    “谁去和北方人打仗?”我脱口而出,问出事件的核心所在。


《女皇神慧》 第一部分第四章 娃娃新娘(5)

    王览的表情很是痛苦:“这就是问题,皇上非要御驾亲征。”    
    “那……”父皇生于宫廷之中,养尊处优几十年,又是爱好书画,文人气十足的,连我小小年纪,都察觉到不对。    
    “我父亲的头都叩出血了,可皇上根本不听。”王览说着,竟然一反常态地焦躁起来,在房里来回踱步。    
    我无语,王览也好,父亲也罢,总是男人。男人的心像井,其深根本无人知晓。    
    “明天早晨,皇上还要召淮王单独觐见。”    
    “找他干什么?我去,行吗?”    
    “你太小了。”王览拽过我,和往常一样,把我放在他的膝盖上,面上却带着深思。    
    这个世界自母后去世以后,就乱了套。我想起王览和我还没吃饭呢,可看王览的意思,是什么也吃不下,那我也不吃了。可转眼王览就冲我笑,问道:“慧慧,有没有吃过东西?”    
    我点头。    
    他笑着摇头:“骗我可不好。看小手冰凉的,还不吃东西?”    
    他走出门外,过了不久,亲手端进来一碗贵妃粥。这粥是用莲藕、排骨炖山药熬成的,鲜香极了。可惜,我吃不下去。    
    王览只好拿起银勺,一口一口吹着,喂我。    
    我咽了一口,看看他:“你也吃嘛。你吃一口,我再接着吃。”    
    他也不推辞,张开嘴吃了一口。    
    我勉强地挤出笑容,现在这粥好吃多了。    
    温暖的感觉,从莲花瓣状的瓷碗里传递到我们之间。    
    人间,仿佛仅存这段温暖了。    
    第二天,父皇诏令全国,誓师北伐。    
    为了给朝廷的北伐做准备,全国上下都被动员起来。父皇做了多年的太平天子,整个南方积累了大量的财物。国库里穿钱的绳子都烂掉了,所以父皇以为自己有必胜的把握。    
    “我会在洛阳为你的母亲修建寺庙。”父皇道。我从来没有想到清秀潇洒如父亲这般的男人,眼里的悲凉也可以如此深刻。    
    韦娘说,最心爱的东西往往花最少的心思去对待,直到有一天失去了,你才会把整个心都扑上去做无谓的补偿。逝者已逝,活人再悲痛,安慰的往往只是自己。    
    “父皇,为什么是在洛阳呢?”我问。    
    父皇道:“因为洛阳是牡丹之乡。牡丹是花王,只有花王才配得上你的母后。”父皇拥抱我,我生硬地想避开,可还是被他搂进了怀里。父皇的怀抱比王览有力,他的气息中有我的气息,女儿的骨血来自于父亲,这大概是真的。    
    “父皇,你不去行吗?”我终于问出口了。    
    “不行,一个君王说出来的话,如果更改就会成为历史的笑话。”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皱眉的样子原来来自于父皇,眉头都有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你不用担心,扬州刺史宋舟是副帅,他青年时代就成名了。北方人有个歌谣,不惧淮娘,但虑宋虎。”父皇说起自己的老臣,脸上露出几个月来的第一个笑容。    
    我睁大眼睛问:“谁是淮娘?”    
    “你三叔啊。”父皇的笑容里有一种神秘的气息,“神慧,别小看你三叔,他不简单。好在我们有个王览,你知道你三叔怕他吗?”    
    我不理解:“为什么怕他?连东宫里专门打扫的粗使宫女都不害怕王览。”    
    “对。可你三叔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的心如同粗使宫女,也就不怕了。就是因为他的心太大,所以他害怕的东西就多。你知道你母后当初为什么选览?”    
    我从来没有听母后说起过这个,仅仅是览的俊雅、温和、有才……我觉得任何一项都足够给我“做伴儿”了。    
    父皇神秘的笑容愈发得浓:“你母后说,那天在一群少年中,她只看见览,他像水一样,能以柔克刚,滴水穿石。神慧,你知道为什么有的人貌似凶狠?因为他内心害怕,只有通过外表来伪装自己。你没有猎过狼,你知道面对猎人,当普通的狼用爪子恶狠狠地摩擦地面时,狼群的首领是怎样的吗?”    
    殿内一片寂静,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父皇道:“狼的首领会不动声色,神情像极了在笑。”他叹气,“我从来没有猎到过一只头狼,你三叔也没有。只有那个人……”他止住了话语,眼睛中隐隐有泪光闪动。我猜那是二叔,父皇对二叔原来始终有着“瑜亮”情结。    
    父皇出发之前,我开始出席早朝,父皇明令在他亲征北伐期间,由皇太女监国,京兆王摄政。按照我朝惯例,监国者必须佩剑,也就是尚方宝剑,执宝剑者亦有生杀予夺的权力。我腰间佩着嵌有翡翠的青光剑时看着很是威风,可我却从来没有用过剑。    
    王览的身边,明显多了一群奉承的人。王览告诉我,以前他在尚书省议事,都会有人提出各种意见。可现在,所有人——包括他的父亲,都不敢发表不同看法。有时他故意说错,老大人们也毫无微词。只有他的父亲半询问半严厉地看他一眼,却也始终没有开口。王览说,当时他心里难过极了。


《女皇神慧》 第一部分第四章 娃娃新娘(6)

    王览既为宰相,又为王爷,从这时开始,人们称呼他为“相王”。就连他在花园中稍稍弯腰扶一下风吹倒的篱笆,也会马上引起一片惊呼:“相王殿下,让奴才来!”经过秘书省时,他见到少年时的同僚们谈笑风生,自然踱步进去。岂料一看见他,大家就全都不敢笑了。王览只好随便挑几个问话,胆大的回答得恭恭敬敬,胆小的战战兢兢,好像在老师面前背书一样。王览这个人最见不得别人受罪,也就离开了。    
    我受这些都好些年了,其实也没什么。东宫以前关了一只鸟,现在是两只。说到这里,王览幸福地一笑:“好在,鉴容还和以前一样。”我有很久没有收到华鉴容的信了,想到他和我承欢母后驾前的日子,美梦犹如镜中花,惊觉间已隔重山无数。    
    王览是个古怪的人,你对他谄媚,他睁着清灵的凤眼静静地看着你;你对他漠视,他也不会减少一分载着诚意的微笑。父皇和母后说他像水,“水不脏人”的确是一条真理。    
    父皇出征前桃花开了。宫中种植花木按四季选材,也是希望一年四季宫廷里都花开不败。东宫好比香雪海,永不枯败的花朵燃烧着少年的心。    
    我早上起来发现书桌上放着琉璃灯——那是华鉴容送的。结婚的时候,我把它放进箱子里去了。我抓着王览的袖子:“这是谁拿出来的?”    
    王览不慌不忙道:“是我,慧慧。灯总是要用的。何况这盏灯那么漂亮,老不见光很可惜。”    
    我的娇气改不了,任性地说:“谁要你多管闲事?”    
    王览把手里的毛笔搁下:“慧慧的事情是闲事吗?哎呀呀,天下竟然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小媳妇。”他虽然在开玩笑,但我第一次听他叫我媳妇,心情就像吃了刚出锅的芝麻汤圆,甜甜的又烫得慌。    
    父亲离开的时候一身戎装,我们一起送他到郊外,他只是握了我的手和我道别:“慧儿再见。”我不该哭鼻子的,可就是觉得眼角酸涩,大约是风太大了。望着父亲乘着御辇离去时,我流泪了。    
    人的一生,不知道要说多少遍“珍重”、“再见”。几番重复,但每一次含义都不同。九岁的我,还不知道,这次分离就意味着我们父女的永别。    
    命运有着最残酷的顽皮,无论老少高低,都身不由己受到它的捉弄。    
    回到东宫,韦娘不在,紫兰欲言又止。最后王览催促她:“你若有话但说无妨。”    
    她跪下:“两位殿下,韦姑姑昨天开始就不大正常,精神恍恍惚惚的,把奴婢弄糊涂了。今晨殿下们送陛下出征,她一个人在桃花林里哭一阵、笑一阵,真把奴婢吓死了。”    
    王览大惊:“她昨夜在哪里?在涵春殿吗?”    
    “是。”紫兰点头。    
    “你马上去涵春殿,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算了,还是我自己去。”王览说着已经走了几大步,忽又顿住走回来拉住我的手。    
    我们在一大群人的前呼后拥下进入了涵春殿。春天似乎无处不在,就连涵春殿冷清的角落里也点缀着疏落的桃花。    
    见了我们,林太妃跟前的宫人马上跪过来请安:“皇太女殿下安好,相王殿下安好。今天咱们吴王殿下和老太妃说了一上午的话,太妃过了午后就睡下了,要不要奴婢去回禀?”    
    紫兰不耐烦地说:“你怎么那么不机灵?两位殿下来,哪次惊动过太妃了?韦娘在哪儿?”    
    那宫人赔笑道:“姐姐说得是,她在西边吴王的书房呢。殿下们请随我来。”    
    王览出乎意料地撇下我,径直往西边走去,我急匆匆地跟在后面。西厢的门口堆积着残留的桃花瓣,湿漉漉的。天已经放晴了,这里的屋檐居然还滴着水。    
    吱呀一声,王览用力推开门。房中韦娘不慌不忙地叫道:“相王殿下。”    
    我在王览的背后踮脚看,我二叔吴王正坐在阴影处的椅子上闭目养神。面前的白瓷梅瓶里,一枝弯曲的桃花红艳艳的俏。    
    我跟着王览向前走了几步,忽然王览把准备走过去推二叔的我往自己怀中一拉,他的手掌把我的眼睛捂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不漏。    
    黑暗中,我听见女人们的一片凄厉尖叫。    
    我二叔吴王死了!    
    等我静下心神,他的脸已经蒙上了白色的丝绢。    
    春风把沾了水的花瓣碎屑带到王览的衣裳和手腕上,好像他玉色的手和衣服都渗出了鲜血。    
    “为什么,为什么?”他喃喃道,我也想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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