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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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眼里带过一丝惊讶之色。在自己这样雷霆万钧的气势下,仍有反击能力地人,在战场上还是头一次碰到。这个夏侯惇看来的确有些过硬本事。赵云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手中的灵枪已经与夏侯惇地长朔强烈相接,发出一阵金戈铁马的金鸣声,四处迸射着火星。
两人身躯都一震,手中的兵器同一时间荡开。错马相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狂暴之色。
乍看起来,两人臂力不分上下,但细算下来。赵云已冲锋陷阵多时,定然消耗了不少体力,那在这样情况之下两人还能持平,说明赵云的臂力还是胜上半筹。
夏侯惇似乎也知道这个问题,对方看似不很强壮地躯体里,竟然蕴含着这么多的能量,如果不趁他苦战多时,趁机消灭,那么便是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夏侯惇的表情明显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再一次催马上来,卯足的了劲,咆哮道:“赵云,有胆再接我一招。”
赵云长笑道:“再接你十枪,百枪又如何?”
两人的兵器又一次交接在一起,响起了比上次更加刺耳的声音。
赵云七盘云龙枪法劲风四射,又来去无痕。时而狂风暴雨,时而轻若浮云,节奏上的变化,让夏侯慎心里别扭至极。而他刚猛的进攻,在赵云的轻描淡写之下,化为无痕。
夏侯惇虽然不适应赵云地枪法,但他终是一代名将,武艺造诣之上,有着过人之处。很快地便稳住阵角,收起骄傲之心,开始稳扎稳打,一时间赵云也耐何不了他。
赵云与夏侯惇相缠,让副将李丰在万军之中更显忽兀。
他肩上扛着江东沉甸甸的战旗,手中的长枪每一次高速探钻,瓦解着敌兵地生命。无奈曹军猛将如云,他虽然勇猛,但以一之力,难敌河北名将淳于导、蒋义渠等人。不多时,便被杀的遍体鳞伤,血迹斑斑。但李丰眼里没有露出一丝退怯与害怕之色,反而越战越勇,让曹将一时间之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赵云与夏侯惇来回大战百于回合,赵云脸上已经开始渗出丝丝汗水,手中的兵器也因为连续发力而变的轻轻颤抖。夏侯惇的情况比赵云更糟,他脸上的惊讶已经无法形容,手中的长朔早已无复开始之勇,虽然与赵云仍有攻守,但形势已经倒在赵云这一边。而更要命的是,阵式在自己被赵云缠住之后,已经开始有失转的现象,根本不能有效的运转起来,江东军正是趁着这个机会,一路狂杀而来,眼看阵破就在眼前。
晕天暗地的大战,整个日月都已变色。
而对于李丰来说,这一次更是带着足够的光辉色彩。
他的体力已经透支,整个脸色已经苍白无比,身上的伤痕累累,根本数不清有多少。身上已经止住了流血,那是因为他的血已经流的太多,太多。全身只是靠着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支撑着。他气喘如牛,豆大的汗水不停往下滴,与地上鲜血混在一起,慢慢渗入这片土地。
李丰早已被打下马来,长枪也不知被磕飞在哪,头盔也掉落在地,散发四处披散,脸上血迹点点,背也早已弯驼下来,但江东的军旗,仍然笔直地在他身上飘扬。就算是到了这样,也没有一个曹将更有丝毫大意,每一个想上前拿他首及的人,不是阵亡,就是伤残。
李丰的腿步踉跄一下,眼前一片眩晕,淳于导大喜,眼见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怎么能就这样放过?他无声无息的冲了上来,准备拿下这个人头回去邀功请赏。
李丰没有一点准备,准确的说,是没有一点战斗力量。
淳于导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他那枪已经成功刺进李丰的盔甲里,并且穿透他那肢体,剩下的就是如何割走他的人头了。
但情况忽变,看似已死的李丰,忽然抬起头来,冷冷盯着淳于导,两眼有如死亡阴冷的光芒,而嘴角上的血,更添加他那凶残的形像。李丰全然不砸那破体的长枪,长刀忽然一轮,竟然带起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直砍淳于导。
淳于导魂飞魄散,弃枪自保,但为时已晚,活生生的被李丰卸下半臂肩膀,血如泉涌。
“啊”一声,一声惨不忍睹的叫声,淳于导当场晕死在地。
李丰摇摇欲坠的身躯,全身靠着旗杆的力量苦苦支撑,他用着软弱而又坚定的口气道:“想破我军旗,先杀李丰。”
河北降将蒋义渠等人心中强烈震惊,一时间无人敢上前。
而李丰弯曲的身体,就这样高傲的屹立在曹军的包围之中,还有那随风飘的旌旗。
“杀啊。”一阵强烈高涨的杀声,忽然在外围传了起来。
高览、凌统带着步兵队已经冲杀上来,并且与赵云军队合拢在一起。
而这个时候颖上城的调桥缓缓落下,城上观看的副指凌操眼见赵云被困于敌阵之中,担心他安危,再派颖上最后一千骑兵队,由朱桓带领,支援而去。
赵云与夏侯惇大战也近尾声,夏侯惇恶斗赵云一百多回合,虽然使出浑身解数,但依然无法匹敌,招式渐乱,气机浑浊,不由心升退意。赵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把最后的力量都拿了出来,生死一搏,长枪再次加速,竟然比一开始的时间还要快上少许,夏侯惇大惊,闪躲不及,被赵云一枪刺穿肩膀,身受重伤,不由落荒而逃。
而在凌统等的冲击之下,曹军阵式被破,兵败如山侄。江东军趁胜退击,杀敌无数。
第九卷 第五章 风萧水寒
曹军大败,赵云催军急进,乘胜追击,大破夏侯于颖上。
如果不是夏侯杰、夏侯恩闻讯带援军赶来,只怕夏侯慎连活命的机会也没有。
随后几天,夏侯慎的军队再也没有一丝动静,只是扎住汝阴、慎县一带,偶尔有几枚人马前来叫阵,也很快被赵云杀退,颖上城一时间固若金汤,曹军无法越雷池一步。
又坚守七八天,颖上城依然相安无事,就连预期战斗也没有发生。赵云的心里不由疑云重重,叫嚣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是那些表面上平静无事,暗里却行奇兵诡计的人。颖上城的沉静,越发显示出暴风雨前的宁静。赵云开始顾虑起来了。
这一日,赵云与凌操等人一边巡查防御工事,一边商议军事,这时朱桓匆匆进来,连军礼也未行,劈口就道:“将军,卧丹斥侯得来的消息,曹军已取得原鹿、富波一带,现正沿淮东方向向我颖上急速靠来。”
赵云脸色微变,而凌操则失色道:“怎么回事?原鹿、富波都有徐晃派重兵把守,怎么会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便就失手?此两地一失,颖上腹背受敌,情况极为不妙啊。”
朱桓脸色凝重道:“由于曹操增派司马朗为将,领五万士兵进军汝南,而徐晃大部分军队已经被乐进所牵制,无奈之下,把原鹿、富波的兵力抽调一空,所以此地形同虚设,被曹军轻而易举的拿下。”
凌操大声责怪道:“如此重大的事特,你怎么到现在才与我们说起?”
朱桓懊恼道:“属下也是刚刚收到徐晃将军的消息,他要我们多注意保护一下原鹿的情况,哪知刚一转眼,此地便已被攻陷。真没有想到曹军的手脚会如此利索,就连徐晃将军调动此二地兵马也在算计之中,看来这仗将会是十分艰难。”
凌操表情有些急躁道:“原鹿、富波失守。我军腹背受敌,这当如何是好?”
朱桓似乎感觉事特还不够大,又加一句道:“还有更糟糕的事情呢。”
赵云打断朱桓的话,淡淡道:“还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如果不是下蔡失守,威胁寿春地话,所有事特对我们来说,都没有坏到无法挽救的地步。”
朱桓苦笑不已道:“虽然下蔡还没有失守,但已经差不多了。”
赵云惊讶无比道:“怎么?曹军围攻下蔡了?”
朱桓深吸口气道:“正是。已围攻半旬之多。藏霸正苦苦支撑着呢。”
赵云追问道:“徐庶大人有何指示?”
朱桓道:“徐大人已经带人支援下蔡,但寿春本身兵力并不多,又要维持局面,所以徐大人也只带一万人马出征。他让人带话来:一方面让将军调动安风津的部队,支援下蔡。另一方面还要求将军无论如何要切断曹军通往下蔡的粮道。如果这两点做不到,下蔡必然失守。”
凌操倒吸一口冷气道:“原鹿、富波的曹军已经疾进而来,颖上两面受敌,顶的住顶不住是问题。现在还要分兵下蔡,同时攻打曹军汝阴与下蔡的连接点慎县,这无疑难于登天啊。”
赵云斩钉截铁道:“这正是唯一获胜的希望。”
朱桓望着赵云。见他坚毅地脸色仍然平静如水。心里恐慌不由平静一些,不过仍是焦虑问道:“将军,现在应该如何是好?”
凌操与朱桓的担忧心特赵云不可能不知道。但他身为三军主将,自己绝对不能先乱了阵角,不然部下的信心会更快的瓦解。虽然赵云也是心急如焚,但仍能保持冷静道:“此事关重大,搞不好就是全盘皆输的局面,我们要好好商议一下,好想个万全之策。”
朱桓忽然问道:“将军属下一直有件事特想不明白。曹操几月之前忽然退兵,不到两旬之后又再次进兵,此大反常理,现在想想。是否与围攻下蔡有关呢?”
赵云本来也在这个问题上困惑好久,一直没有想到点上,但此时一经朱桓提示,整个思路忽然有种阔然开朗的感觉,他用力的挥了一下手,兴奋道:“我明白了。”
朱桓与凌桓异口同声问道:“明白什么了?”
赵云有些激动道:“曹操之所以退兵,是因为我们在安风津防守做的相当好,让他们久攻不下。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能调动我军出城。那么强攻安风津无疑是自找死路。所以曹操想以退为进,其目地是想我们从新驻兵颖上,间接削若安风津的力量。而围攻下蔡,更是证实了这种想法,下蔡是我军重要的据点之下,有着坚固地堡垒,所有防御措施都相当完备。有点常识地人都知道,对于这样的坚城,是不可以这样强攻硬打的,就算能拿下来,损失与伤亡也是无法估计地。但曹军就是闷不吭一声,连续围攻攻下蔡,其目地是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这么有信心拿下吗?本将倒不这样认为,他们这样造势,无非是想给下蔡方面制造更大的压力,近而让我们在支援过去。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下蔡目前的局式迈远还没有到朱副将所说的那么严重。但随后的发展走式,就让人难料了。”
凌操有些不解道:“如果单是这样,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偷袭原鹿、富波诸地,然后向我颖上直奔而来?这样一来,不是又把我军牢牢钉在颖上,不敢出兵支援下蔡吗?再说如果形式没有那么坏,徐大人为什么还要让我们支援下蔡呢?”
赵云信心十足道:“徐大人远在寿春,对下蔡的局式并不是很清楚,假如我猜没错的话,很快就有信使过来叙说新的情况。而曹军之所以要取原鹿、富波,你们想想,此两地对颖上与安风津地帮助,到底是哪一个更大?”
凌操惊呼一声道:“对啊,此二地无论是对颖上还是和安风津,都能形成极大的保护做用。对颖上而言。就是西门要冲之地,保护着颖上的侧翼安危。而对安风津而言,同样有着相等的功效,只要他们沿着淮水,便可毫无阻挡的直下安风津。”
赵云点头道:“正是如此。”
朱桓沉思道:“那曹军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虽然将军说地有理,但是有了原鹿与富波的两路敌军,我军不敢出颖上,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