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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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浪抬起头来,当看清蒲柔的表情之时,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原来蒲柔一脸灰尘,特别是脸蛋右侧乌黑一条,活像长了胡须一样,而衣服脏的更不用说,头上还挂着几条草根,整个形像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蒲柔没想到张浪会这样不给面子,毫无顾忌的大笑,故意嗔怒道:“笑什么笑,还不是为了你,奴家才落魄成这样子?”
张浪这才努力止住笑声,眯着眼睛道:“哦,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和乞丐有什么分别啊?”
说完张浪又忍不住轻笑。
蒲柔使劲的跺了下脚,忽然从袖里拿出一个东西丢给张浪,然后气鼓鼓道:“这是你要的东西,以后你可要实践你的诺言。”
张浪接手后一沉,看清手里是一把银白的折扇之后,惊呼道:“难道这就是你说的鹅羽扇?”
蒲柔讥笑道:“正是。”
张浪精神大振,再也控制不住仰天长笑,如发狂的疯子一样:“哈哈哈,你来的太极时了,真是雪中送炭,天助我也。”
蒲柔一愣,没想到张浪这么激烈,随即诡异笑道:“将军不要高兴的太早了。”
张浪还沉溺在兴奋之中,没有听到蒲柔话外弦音,大方道:“怎么了。”
蒲柔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道:“奴家虽然拿到扇子,不过可是捅了马蜂窝。”
到这个时候张浪才觉醒过来,奇道:“怎么了?”
蒲柔眨了眨大眼睛,一脸无辜道:“很不幸的告诉你,奴家师妹已经知道是你让我盗其扇子,只怕从今以后,你要应付师妹上天入地,无穷无尽的追杀了。”
“啊?”张浪瞪大眼睛,一脸不相信的惊叫道。
蒲柔假装没看到张浪表情,一脸正经道:“这个扇子结构以前奴家也说过了,使用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把它泡在温水里一柱香的时间,便有墨迹浮上来。而上面便刻着那些治国安邦之策等东西。”
蒲柔又道:“你给奴家的任务也完成了,以后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浪头了头,忽然别有用心的看了蒲柔一眼,阴笑起来道:“你想转移我的视线吗?”
蒲柔一下子感觉脊背身凉,正心升不妙之时,张浪已开口道:“为了报应你给我的恩典,典韦,好好照顾蒲姑娘。记的帮她换个干净的衣裳什么的。”
“啊。”蒲柔和典韦同一时间傻了。
“这这这……”典韦“这”了半天,还是吐不出一个字来,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
张浪大手一挥,一脸不耐烦道:“走了走了,不要傻在这里。”
蒲柔尖叫道:“张浪你什么意思啊?”
张浪转眼四周,故意道:“卫兵呢,怎么还不把他们哄出去?”
众人无语。
轻松打闹片刻,张浪支走了他们几人,这才有心商打量手中的折扇。
第六卷 第三十二章 最后的时刻
鹅羽扇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许是张浪看多的缘故,就像郭嘉、田丰,有时候他们也会拿着把扇子摇来摇去,不过大体上张浪是不怎么感兴趣的,(奇。书。网整。理。提。供)但眼前的这把除外。
鹅羽扇呈椭圆形,中间明显看起来有三根脊骨,支着整把扇子的结构。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制成,摸上去感觉相当坚硬,而且手感相当好,质软、光滑。扇柄显然是用特殊木质而成,坚韧而又柔软,而且还有一股温暖的气流,让张浪本来有些冰冷的手,感到一丝暖和。
扇面大部份都是银白鹅毛相织而成,不是闪着淡淡银白的光晕,相当美观漂亮。
不下数千支细长的鹅毛密密麻麻,却又错落整齐,可以想像的出,光是捏合这些鹅毛,就要发费大量的心血和力气。
如果单单是这样,还不足说明这扇子特殊,听蒲柔说,这鹅毛制成后,先是写上大量的有关治国安邦之道,然后又放在特殊的药水里足足浸泡半年,上面的字迹不仅隐藏,而且鹅毛变的如针芒刺手,坚硬无比,是一把很特殊的武器。更要命的是,这个鹅毛,还可以在最关键的时候当暗器使用,足可让对手防不胜防。
张浪左右打量一番,暗思自己有了百辟刀,这个鹅羽扇对自己也没什么大用处,除了到时候把里面那些东西抄下来给郭嘉等人外,一无是处,想到这些,不由索然无味。
平静过了几天,周瑜那里也没有什么动静,这点张浪倒是不太担心。只是有一件事情他一直想不通,以乔玄的目光,为何一直力保周瑜,甚至赔上自己一家性命也在所不惜?如果一开始还可以理解,但在孙策失势,连最后从新掘起的能力也没有后,历任司空、司徒、太尉等职的乔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不智之举?
古代婚姻,尤其是士族间的婚姻绝对带有强烈的政治色彩,就如自己和靡环一样。每一桩婚姻都是为了家族谋取得更大的利益。就如今朝不保夕、四面楚歌的周瑜,难倒还有更高的价值而言吗?
到后来张浪才由田丰口中而知,乔家与周家颇有渊源,同为庐江有名望族,若两强相斗,必有一伤,相反强强连手,反倒是相得益彰。乔家与周家历代就有婚姻关系,并且在很多事上,都站在同一阵盟线上。如今周瑜跨台,首家其冲的便是周家,以张浪的强权势力和过人魄力,其中会有极大变数,而乔家一族定然也会受到牵连。
假若乔玄献出周瑜,虽可保乔族平安,但恐怕张浪也不大会追究整个周家大族,因为周家是庐江极有影响力的名望家族,同时也有不少人在张浪手下为官,如周瑜从父丹阳太守周尚等等。只怕张浪为了安稳他们,也会招安为先。如果是这样,周家恐怕就难伤筋动骨。一旦乔家背叛同盟,而同盟又不能被连根拔起来的话,不但自己的作为被世人所不齿,而且时刻要防备周家的报复,要知道在江东官场的势力上,周家源源大于乔家。
所以说来,与其撕下脸皮不认同盟,倒不如力保周瑜,借用两家在庐江的影响力,使张浪不敢有太过偏激的行为。 其间还不说儿女私情之事。
要知道张浪重兵屯住宛城之外,连续拜访乔玄,已引起乔家的高度重视。如若事情还不能近一步进展,只怕到时候也会的有些麻烦起来。
不过张浪相信周瑜会归降的,也许小乔有关系,但更重要的是,周瑜背后还有整一个家族,假如他不降,相信张浪一旦发起狠来,以他的雷霆手段,将会不惜一却手段代价,只怕周家是难逃灭门惨案。这一点,只怕没有人比周瑜会更清楚。进一步来说,就算周瑜投降不是真心的,但相信在自己的人格魅力之下,他会慢慢转变的,这一点张浪深信不疑。
就算你再怎么名望家族,无论有多大影响力,与掌权者的斗争终是不智之举。
所以这几天张浪忧哉忧哉,日子也过的有滋有润。
只是留开张浪的时间已不过,黄河两岸曹操与袁绍关系的持续恶化;吕布的前来投奔安抚工作;蒋钦周泰攻占夏口后,刘表的连日文书,都让张浪感觉紧迫起来。
然而张浪老感觉事情还少一个催发剂,让自己全面展开。
就在张浪开始烦心,恰恰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事情。而这意外,却成了事情的转折点。
这天夜里,天已近三更。夜色十分朦胧,天空偶有稀疏星光,随后又被飘荡乌云笼罩。大地在一片天寒地冻中,变的更加黑暗。
宛城虽然地处南方,但初春的寒流还是让空气的温度十分的低冷。
而在诺大的宛城府邸,不论何处,不时有一排排卫兵迎着呼呼寒风,精神抖擞的来回巡逻。整齐的脚步声,暗红火把冒出的光芒,彻底把夜推向更静的深渊。
张浪和杨蓉相拥而眠。
然而就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却有一个娇小黑影,在夜风中,穿着薄薄的夜行劲装,黑衣黑布,并且蒙着脸,不时猫着身,左闪又跃,动作十分敏捷。
在府邸里几个起起落落后,不但轻巧的闪开卫兵的巡逻,而且还很快接近最为心脏的地带:张浪的卧室。整个动作就如行云流水,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
黑衣人懂的如何在暗中隐匿自己;懂的如何让自己的行踪被发现的概率减到最低。
这是一个天生的刺客。
只见她在黑暗的坛角里飞快的朝地上翻了两滚,一个闪身,马上贴在廊角墙上。紧接着便有一队士兵,踩着整齐的脚步,从左侧的弯道里出来。
等巡逻士兵走远后,听到她微乎其微的声音,还略带有一丝惊讶道:“短短不到一字时间,便有两队巡逻小队,好森严的防守啊,如此看来,这个张浪也是贪生怕死这辈。”
心中的轻视,并没有让她自大,反是变的更加小心翼翼,谨慎行事。
贴着廊角,左右快速打量一下地形,马上一个翻身,跃动上梁角,朝着估计中的房间摸去。
张浪睡梦正酣。
脸上还带起一丝笑容。
他梦到自己在郭嘉、周瑜等人的帮助下,大杀四方,眼看就要问鼎河山之时。忽然门外一声巨响,把张浪和杨蓉双双喝醒。
然后便听到典韦在门外用着沉闷而如雷鸣的声音道:“大胆刺客,胆敢行刺俺家主公。”
张浪这下全醒了。
接下来,窗外传来打斗声。
等张浪想出去看个明白之时,外面已经安静下来。然后听到典韦怒吼声。
接着门外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所有巡夜士兵第一时间都从四周包夹而来,每个人心里都冰凉冰凉的,假如张浪发生什么意外,只怕值夜之人,无一要掉脑袋。外面火把照亮的天,士兵密密麻麻不下百人。还不包括不断闻声过来的士兵。
典韦轻轻敲了敲门,然后传来急切的声音道:“主公,你没事吧,刚才来了刺客。”
张浪只裹着一件貂裘大衣便出来。
所有士兵才松了口气。
张浪转了一眼,奇怪的问一脸懊恼的典韦道:“子瞒,刺客呢?”
典韦竟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满脸愤愤不平道:“那刺客十分狡猾,让他跑了。”
张浪大感不可思议,满脸不信道:“什么?跑了?”
典韦耷拉着脑袋,整人垂头丧气道:“属下无能,的确让他跑了。”
张浪大感吃惊,什么人这么厉害,能在典韦手中溜走,更不用说还有这么多士兵包围。
事情反过来说,如果今夜没有典韦在守护,只怕自己会被对方行刺得手?那到底是谁想行刺自己?张浪想了一会,不由自主苦笑起来,想杀自己的人可不少,只怕一时间也难已挖出对手。不过单凭这份来去自如的身手,只怕在汉末时代中也难找出几个。
看着张浪沉思,典韦少有用着小心翼翼表情道:“那人邪的很,手一伸,就好像大鸟一样,在空中飞翔,只一转眼的功夫传消失的无影无踪。让属下想追也追不上。”
张浪听的目瞪口呆,心中泛起一阵怪异感觉,倒不是感觉典韦夸大其词,而是想起自己以前的特种部队所惯用的伎俩。
看着张浪整人沉思,典韦不敢多说一句话,这事说起来可是他的失职。
张浪忽然下了决定,抬起头来,对典韦沉声道:“马上给我派人秘密追查下去,同时晚上的事情吩咐所有守夜的士兵不能外泻,还有立刻给我请田丰和程昱到议事厅来一趟,我要事和他们商量。”
典韦本来以为张浪要骂他,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马上行施而去。
一刻之后,张浪衣着完毕,来要议厅。
这里早已烛火燃起,一片明亮。田丰和程昱衣冠有些不整,两人眼里都布满血丝,显然也是接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