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2-刘秀私密生活全记录-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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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大将军,严尤走的大路,我军只翻过前面这座山,就可以咬住新军的尾巴。”
“太好了!”刘縯大声道,“弟兄们加把劲,我们不仅要咬住新军的尾巴,还要咬断他的脖子。”
汉军将士受到鼓舞,士气更加高昂,顿时忘记了疲劳。步子迈得更快了。
十万新军行进在平坦而盘旋的驿道。严尤望着行进缓慢的队伍,非常焦急,他担心义军追来在半路设埋伏。严尤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此时刘秀已率人佯攻宛城。刘縯率大队人马设伏,最后大败严尤。陈茂被义军射死。严尤率亲兵们直奔颍川逃去。
刘縯大败严尤,探马不断地把战况报于刘秀。刘秀见主力部队得手,便命令部队丢下帐篷,旌旗。悄悄撤军回淯阳与主力会合。因为宛城城墙牢固,防守严密,不是轻易可以攻取的。况且汉军连日远征作战,人疲马乏,急需休整。岑彭、严悦遥望城外汉军营帐、旌旗,果然不敢出城。待半日之后,不见汉军动静,方知中计,岑彭扼腕叹道:“刘氏兄弟善于用兵,必为朝廷心腹大患。”
正月十五,银盘似的圆月把皎洁的月光毫不吝啬地撒向人间。波光粼粼的泚水岸边,连日征战的汉军将士早已进入梦乡,营帐里一片寂静。但只要稍一留意,便会发现其中一顶帐篷里还亮着灯光。
亮光是从更始将军刘玄的帐篷里发出的。此时,刘玄披着棉衣,焦躁不安地在灯前走来走去。当中的地上,被他踩出一条明亮的脚印,显然,他这样走来走去很长时间了。门口侍候的兵卒困得眼皮直打架,不明白这位新提拔的将军大人哪根筋出了毛病,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便忍不住上前,关切地道:“将军大人,天太晚了,你该歇息去了,明儿个还要商议军情呢。”
刘玄知道这些兵卒平时不把自己当回事,这时做了将军,也该摆摆威风了。于是郑重其事地干咳一声,威严地道:“本大人正在考虑军机大事,休要打扰。你要是困了,先去睡吧!这里不用侍候了。”
“谢将军!”
兵卒刚退下去,帐内旁边小室的帘子一动,走出一个年约三十、风姿绰约的女人。女人半披着棉衣,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走到刘玄背后,张开双臂抱住刘玄的背,娇声道:“相公,天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息。咱们好几天没有……”刘玄转过身来,陪笑道:“对不起,夫人,今天太劳累了,明晚加倍补偿!”
“又是明晚。”韩夫人显然忍受不了丈夫的应付推开刘玄,双手叉腰,讥诮道:“我说姓刘的,你不过刚提升为更始将军就烧得睡不着觉,要是将来做了大司马,更是不得了喽!”
刘玄连连摇手,苦笑道:“夫人真会说笑,如今这种乱世,谁不能自称将军?有什么可喜的。”
“要不就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想娶一房小妾,嫌我人老珠黄不是?”刘玄急得指天划地发誓。
“我刘玄今生只喜欢你一人,天日可鉴。”“那你深更半夜不睡觉,搞什么鬼?”
“夫人有所不知,近日来,陈牧不仅提升我为更始将军,而且王匡、王凤、朱鲔、廖湛等渠帅突然变得态度谦恭,非常客气。我总觉要发生什么事,因而心神不安,彻夜难眠。”
韩夫人释然一笑,拉着丈夫坐下,手指一点刘玄的额头,娇嗔道:“亏你还是个男人,这点事儿都看不透,愁成这样儿。”“夫人有何高见?”
“新市、平林渠帅看重你,还不是看重刘汉这块招牌?当初他们与舂陵合兵,就是想利用刘汉的招牌,号令天下,发展自己。不然,说不定现在还躲在深山老林里呢。”
刘玄似有所悟,赞赏地道:“夫人言之有理。可是,我刘汉宗室中,伯升、文叔战功卓著,声名远播。王凤等人为何偏对我厚遇有加?”
韩夫人又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道:“你真是榆木疙瘩不开窍。王凤他们与刘縯、刘秀是一路人吗?刘縯、刘秀以复高祖之业为主,一心想推倒王莽,自己做汉家的皇帝。王凤他们当然不乐愿,才抬出你来,挤兑刘縯、刘秀。”
刘玄听明白了,顿足叹道:“伯升、文叔是我宗室兄弟,我怎好与他们争权夺利,这可如何是好?”
韩夫人气得以掌击他,骂道:“没用的东西,这是天大的好事,你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也是刘氏子弟,为什么不能跟刘縯、刘秀相比?为什么不能复兴汉室?”刘玄低下头来。
“刘玄无能。哪能比得上伯升、文叔兄弟!”
“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事在人为,你要依着妾身的话去做,日后的出息决不会比刘縯、刘秀弟兄差。”
刘玄半信半疑,道:“夫人真有这么大的本事?”韩夫人面露笑意。
“机会就要来到,就看你怎么行动了。”话音刚落,帐外传来守门兵卒的声音。
“禀将军,陈渠帅到。”
刘玄吃了一惊,陈牧深夜来此,到底会有何事,忙一推韩夫人道:“快,更衣,迎接渠帅大人!”
“不必了!”话到人到,陈牧已昂然而入,笑道,“怎么,刘将军和夫人还没有歇息?”
刘玄、韩夫人慌忙整整衣衫,躬身施礼道:“不知渠帅大人到此,有失迎接,请大人恕罪!”
“陈帅请坐,贱妇给您沏茶!”
第四部分第47节 何乐而不为呢
韩夫人手脚麻利地沏好茶水,亲手端上来,笑容满面道:“大人有公事要谈吧!贱妇告退了。”
“夫人请便!”
陈牧待韩夫人退出帐外,方道:“刘将军是刘汉宗室,难道没有恢复先祖之业的志向吗?”
刘玄虽然从夫人的话里得到启示,明白王凤、陈牧的意图,但没想到陈牧会突然来到自己跟前,这么直露地问自己。显得有些慌乱,局促不安地答道:“王莽篡汉,宗庙被毁,宗室子弟无不痛心疾首。刘玄也不例外,当然希望恢复高祖之业。只是在下德薄才寡,实在无能……”陈牧哈哈一笑,道:“将军只要有复兴汉室之志就行。今儿个我就明说了吧,王帅、朱帅有意扶立将军南面称尊,恢复汉室。特命在下前来请教将军。”
刘玄顿时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想到要做皇帝。好半天才醒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煞白,头冒虚汗,连连磕头,哆嗦着道:“刘玄……不……不敢……求大人莫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这是王帅、朱帅商议后决定的事。快起来,你日后就是汉朝的天子,我可受不起你这样的大礼。”
刘玄还是战战兢兢,推辞道:“宗室之中,伯升、文叔最贤,大人为何不扶立他们?”
陈牧气得一瞪眼,骂道:“看来你真是稀屎糊不上墙。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也难找,你为何推辞?”
“小人之意,是怕军中人心不服。”
“放心吧,有我们几位渠帅为你作主,谁敢不服!”
“可是……”
“可是什么,这事就这么定了。更始将军,这事也由不得你,你可要好自为之,先不要到处张扬。我走了。”陈牧说完,也不理会呆立在那儿的刘玄,径自转身离去。
陈牧刚走出帐外,韩夫人就掀帘跑进来,俯身施礼,欣喜地叫道:“陛下,妾妃恭喜你了!”
刘玄一甩手,没好气地道:“妇人之见,你以为皇帝是这么好当的,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韩夫人气得小嘴儿一撇,道:“嗬,你说个君子之见我听听。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你都不敢吃,还算什么男人。有王凤、朱鲔、陈牧他们支持,你怕什么?如果你不依着他们之意,倒真的会掉脑袋。”
“可是,伯升、文叔兄弟战功卓著,最有贤名,我哪里比得上他们。何况我们是宗室兄弟,以后如何相见?”
韩夫人不屑一顾地道:“这就是你的君子之见?刘縯、刘秀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复兴汉室,做汉朝的皇帝。你也是刘氏子孙,为啥不能做皇帝。要知道做皇帝可是人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事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何等的威权;万乘之尊,出警入跸,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何等的威仪;天子发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杵,何等的威严;要不用说山珍海味琼浆玉液大饱口腹;奇玩异宝奇管异弦耳目常新;三宫六院天下美女任意享受。如今,上天有意赐良机于你,如果不抓紧在手,让刘縯、刘秀做了皇帝,将来受制于人,岂不是天下的最大的傻瓜?”
刘玄本是最贪于享乐的,经韩夫人一番鼓动,也真动了想做皇帝的念头。其实,天下人谁不想做皇帝,刘玄不过胆小怕事罢了。因此仍心有疑虑地道:“王凤他们也真是,让我做个大司马,司徒都行。为什么非要我做皇帝,太招人眼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韩夫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道:“你呀,真是榆木疙瘩一个。刘縯、刘秀兵权在握,王凤想利用你制他们,只有扶立你做皇帝。这些人鬼精得很,你以后做事要多想想,小心点儿。”
刘玄一听,为难地道:“这么说,我和伯升、文叔岂不是冤家对头?我们是宗室兄弟,怎么忍心……”
“什么宗室,刘縯弟兄野心勃勃,要是他们得了天下,还讲究你这个宗室兄弟吗?相公的性命现在握在王凤他们手里,稍不如他们之意,便有性命之忧。”
刘玄打了个冷战,左思右想,最后破斧沉舟,一拍书案,道:“就依着王凤的主意。世人谁不贪图荣华富贵!只是对不住伯升、文叔兄弟了。”
韩夫人一听刘玄做出决断,欣喜若狂,笑道:“相公,今天是个不寻常的日子,妾身去弄些酒菜来,陪相公酌饮几杯如何?”
“好,反正今晚也睡不着,就与夫人彻夜长饮,一醉方休。”
连日征战,柱天大将军刘縯也是疲惫至极,直到日上三竿,还在帐内呼呼大睡,忽然,守门的兵卒跑到床前,喊道:“柱天大将军!”
刘縯惊醒,一骨碌爬起来,慌忙问道:“怎么,有军情回禀?”
“不,是刘三将军求见。”
“既是文叔,让他进来就是,何用通报?”
兵卒退出。不一会儿,刘秀走进来,刘縯边穿戴衣服边问:“三弟,是否又有军情?”
刘秀笑道:“大哥一心扑在军务上,只知军情,不知其他。小弟这次来,却是为了私事。”
“私事?”
刘秀点点头。
“是为三妹的事。我军征战在外,三妹一个姑娘家,随军在外,多有不便。小弟以为,不如给她找个合适的男子嫁出去。一来行军方便,二来也了却母亲大人的遗愿。”
刘縯脸上笑意顿失,心里内疚极了。作为长兄,他只顾领兵打仗,从来没想到三妹的终身大事。亏得刘秀提起,便点头道:“三弟言之有理。只是戎马倥偬,一时之间哪里去找合适的男子?”“小弟倒是相中一人,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谁?”
“李通!”李通与我相约举事起兵,宗族因我刘氏惨遭屠戮,把伯姬嫁给他,一来是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