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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5663-沉没之鱼与幽灵的惊心之旅-第14章

小说: 5663-沉没之鱼与幽灵的惊心之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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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他意识到可能的又可怕的事实真相。    
    “哦,糟糕!”    
    他发现那位身穿古代服装的姑娘,正用手机向白族村长报告这里发生的事。    
    柏哈利真是吃惊:怎么他们的手机在深山里还能收到信号!    
    (看来不能小瞧了中国移动,抑或联通!)    
    他们十二个人的命运转折点来到了。


《沉没之鱼》 第一部分石钟山的诅咒(4)

    我漂浮在柏哈利的上空,虽然一直都想阻拦他,但命运已然如此注定了。    
    其实,不仅仅是柏哈利,我的朋友们都犯下了愚蠢的错误——    
    白族管理员在一处洞穴里发现了温迪和怀亚特,两人差不多都要脱光衣服了;鲁珀特从碎石堆里被救了出来,可是一处脆弱的植物被糟蹋了,一尊石刻神像的脚也碎了;为躲避雨水,马塞先生踢开一扇贴着官方封条的门,他和妻子还有海蒂挤了进去。管理员发现他们进了禁止入内的寺庙,喊他们出来。马塞夫妇拣起木棍疯狂挥舞,竟然把管理员们当成抢匪了。海蒂发出恐怖的尖叫,以为自己要被诱拐绑架,卖到妓院去呢。    
    收费亭那个老头其实就是白族的村长。他对荣小姐大声喊叫,要求对这些令人发指的罪恶采取巨额罚款。当他明白对方根本一个字都听不懂时,便改用普通话大声咆哮,直到荣小姐哭起来他才停下,每个人都看到她丢尽了脸。    
    最后,老头说每个“美国小流氓”都得付一笔“服务费——一百块人民币,一百块!”    
    荣小姐转告本尼,本尼想总算摆脱了!一百块人民币,比旧金山的泊车费还便宜。    
    很快,一叠钱交到了老头手里,但老头仍然在发火,荣小姐只能闭着嘴不敢抬头。    
    荣小姐总算上了车,眼镜片像起了雾似的。她坐在前排,显而易见是在颤抖。她没有点人数,也没向大家说明下一步安排。    
    回酒店的路上,我的朋友们几乎一言不发,只剩下指甲挠痒的声音。他们在路边休息站停车休息,去洗手间的时候,一大群蚊子落下来,好像是军队来驱逐他们。海蒂赶紧掏出氢化可的松,但已经没时间使用避蚊胺了。    
    本尼已筋疲力尽,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大家会怎么想呢?都是因为自己选择了荣小姐,才造成这种的后果吧?他尽可能地任劳任怨,可大家都没看到!他们没有感谢,只有抱怨和愤怒。    
    马塞先生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说没有标志说明,谁知道是寺庙还是监狱?    
    薇拉看了看他说:“不管是什么地方,你也不应该随便闯进去。”    
    除了本尼,薇拉对别的男人都讨厌,因为就是这帮男人违反了规定,好像这是男人的特权。    
    柏哈利后悔不已,自己真像个傻瓜,朱玛琳一定也这么责怪他。当时是他惹恼了电视台,自己反而对玛琳大喊。柏哈利坐在汽车最后边,把自己关禁闭了。朱玛琳确实对柏哈利很生气,她讨厌别人向自己大喊大叫。    
    温迪对这些事并不害怕,她靠在怀亚特身上,一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被发现,就傻傻地笑了起来。是啊,相当刺激,只是方式怪一些。她顽皮地告诉怀亚特,而他则点点头,双目紧闭。怀亚特参加过环保旅行,遇到别人踩到植物,或有人抓蜥蜴回家当纪念品,他总要憎恶地绕开这些家伙。他可不想自己也成为这类人,他的心里充满了后悔和愧疚。    
    埃斯米跟妈妈坐在一起,低声吟唱着《铃儿响叮当》。她希望电视台仍能采用她唱歌的这段拍摄。    
    巴士抵达酒店,荣小姐低声对司机说了几句。司机下去后,她低着头站在过道前方,吞吞吐吐地告诉大家——明天她不再带队了。    
    因为白族村长说要向旅游局报告。她的上司已给她打电话了,要她立即回去汇报。她或许会被开除,但请不必为她难过,这是她的错。她本该把大家聚在一起,向大家解释注意事项的。她非常抱歉没有能力带领这个“各持己见的旅行团”。既然大家意见如此不统一,她就应该坚决地作出决定,来防止“违反规定”的事情发生。她的大眼镜上满是泪水,浑身上下都是僵硬着的,似乎随时都会大声痛哭。    
    虽然荣小姐不称职,可是我的朋友们一想到她可能失业,还是感到莫名的伤感。他们用眼角互相瞄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荣小姐颤抖地深吸一口气,拿起塑料拎包下了车。    
    大家突然议论起来。    
    “事情真乱!”莫非说。    
    “我们该给她一笔离别小费的,”柏哈利建议,“现在凑些钱吧。”    
    “多少?”马塞夫人问,“二百元人民币?”    
    “每人四百。”薇拉说。    
    柏哈利扬起眉毛:“四百?那加起来有五千块了。太多了吧。她会认为我们怜悯她的。”    
    “可是我们确实同情她呀。”薇拉说。    
    “我要给更多些。”本尼说,然后又尴尬地补充,“唉,是我的错,是我选了她做导游。”    
    他发现在这一点上没人反驳。他感到更加羞愧了,有被大家抛弃的感觉。    
    突然,荣小姐又返回来了。但愿荣小姐没听到他们之间的话。她对大家说:“我忘记告诉你们另一件事了。”    
    她的前客户们都礼貌地听着。    
    “白族村长告诉我另一件事。非常重要,必须要告诉你们。”    
    噢,糟糕,本尼想那村长也许想要更多的钱。刚才罚每人二十美元太便宜了,便宜得让人难以相信。这次他们可能要被敲掉几千美元了。    
    荣小姐没有像刚才那样低头,她的头发蓬乱,像充了静电的王冠。她目光直视前方,好像能透过车后窗看到我的朋友们的未来——    
    “村长不允许你们进入其他景点……不准坐缆车去牦牛坪,不准参加古代音乐会,不准携带旅游纪念品离去……”    
    本尼感觉自己要沉没、要淹死了。他崩溃地看着旅行计划,完全陷入了混乱。    
    “他说因为你们亵渎子宫洞,在座的每个人都会遭报应:没有小孩,没有后代,永远不能结婚。”    
    马塞夫妇互相看了一眼。    
    荣小姐的声音抬高,大声说道:“他说即使你们付一百万美元,也无法逃脱厄运……他会告诉所有神灵,给这些外国人下诅咒,诅咒将永远相随,今生来世,天涯海角,永不终止。”    
    海蒂听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荣小姐深吸一口气,就在下车前郑重地说:“这一点请你们一定要记住!”    
    此时此刻,我的十二位朋友脑中都浮现出那只水牛,跪在深深的泥中,永远都难以拔出。


《沉没之鱼》 第一部分最致命的改变

    5。最致命的改变    
    夜幕降临的同时,我的朋友们惊魂未定地回到了丽江。    
    本尼把大家带到一个古老的地方——“慷慨的山谷餐厅”,上午他们还不愿来这里呢。    
    大家顺从地拿起我称之为“冬日美味”的菜单,没人有心情再去寻找更“自然”或更“原汁原味”的菜式。他们庆幸石钟寺的坏运气并没跟到丽江,老板还给他们优惠,他称之为“免费惊喜”!    
    第一大惊喜是餐厅本身。这里安静而迷人,一点也没有旅游景点的嘈杂,这个选择当然也是我的功劳。餐厅布局精致,庭院已改装成餐厅一部分,正对着窄窄的河道。眼前的河流犹如一条优美的缎带,蜿蜒穿过丽江的街道。如果你坐在石阶上,还可以把脚伸到水流中。餐厅的桌椅很古旧,没有擦痕或烟头的痕迹,一个世纪来的食物碎屑填满了缝隙,运到美国或许会成为很受欢迎的古董。    
    啤酒来了,我的朋友们互相祝愿:    
    “愿明天更顺利。”    
    “更顺利!”    
    马塞先生建议大家以民主的方式,决定是否明早离开丽江去兰那王国。只有本尼、薇拉和埃斯米反对。    
    这对本尼来说当然很重要,如果提前离开丽江,他就得准备新的旅行计划,但这实在太冒险了,他投了反对票。民主方式在旅行时毫无用武之地,只要你是领队,就应该有绝对的权威。    
    薇拉也投了反对票,她以前是大公司的高管,有天生的领导才能。只要她作出决断,然后盯着下属要求意见一致,一切就都搞定了。但现在是在中国,她只是旅行团中的普通一员。她在投票时说:“我不相信那村长能阻止我们去其他地方。他能上网给他在各地的亲信发EMAIL吗?”    
     “他有手机。”莫非提醒她。    
     “我怀疑。他打电话时,先会埋怨我们一通,肯定会滔滔不绝——好像他有权不被激怒一样。”她朝柏哈利他们看了一眼,又伤感地说,“你们都知道,这次旅行是由我的朋友陈璧璧计划的,是一次教育和鼓舞之旅。如果我们像老鼠一样逃走,我们会错过生命中最有趣的经历。天哪,我们不能错过壮观的虎跳峡。”    
    埃斯米惊讶地张大了嘴,他们本来要去那里吗?    
    “我们还必须放弃骑马游草原的计划…”    
    这引起了洛可和海蒂的注意,她们小时候各自拥有过一匹小马驹。    
    “你们这辈子还有机会游览一千七百英尺高的草原吗? ”薇拉严肃地点了点头赞同自己,“就像那些十六世纪寺庙里的观音壁画……”    
    可怜的薇拉,她几乎要说服他们了,直到她提到了壁画。她说的观音使其他人担忧起来——另外一座寺庙?哦,不要再提寺庙了,拜托。    
    薇拉的计划又告吹了,她曾把这计划视为他们的“独立宣言”。    
    “这就是我签的约,我所付出的钱得到的回报,这就是我想要做的。我投了反对票,我劝你们也重新考虑。”她只得坐了下来。    
    埃斯米微微举起了手,也投了反对票。    
    薇拉指了指埃斯米以引起每个人的注意:“又一个反对票”。    
    但埃斯米却说不出她的理由,只能倔强地坐着。她没法解释,特别是没法在鲁珀特面前解释,每当有人将他俩叫做“两个小孩”时,他总是翻翻眼珠,轻哼一声。他从不和她说话,即使不得已坐在她旁边,也是将鼻子埋在书本里。    
    “有些人的情况还要更糟呢。”    
    她不止一次地听到这种令她作呕的借口。他们并不真正关心他人,只关心愚蠢的旅行,只关心自己花出去的钱是否值得。    
    她也不能和妈妈说这些,她妈妈仍管她叫“娃娃”,一个中国式的昵称。娃娃,听上去像洋娃娃的哭声,她很不喜欢。“娃娃,我该选什么颜色的围巾?”早上,她妈妈用少女般的语调问她,“娃娃,我的小腹有没有凸起来?”“娃娃,你觉得我看起来好点吗?头发该盘起来还是放下来?”妈妈才是个娃娃呢,所以才会喜欢那个手臂上长满毛的柏哈利。妈妈就看不出他有多蠢吗?    
    马塞先生问:“投票正式结束前是否有人还要补充点什么?”    
    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喊:不要!不要!你们怎么能这么早就离开中国呢? 这绝对是疯了。    
    我要让他们知道,只要我在!我就要向他们证明:任何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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