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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娱乐女王养成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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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
  “我想要写一首‘你’的歌。”
  “我的歌?我以为《忘》就是了。”我笑,伸手和他的手指交握。
  “那只是想你的歌,不是‘你的歌’。”他说,“写好以后,你要不要给我写词?”
  我有点惊讶:“我吗?可是你自己也是很好的词人啊。”
  “我在向你邀歌哎!你赶紧同意,不然伤自尊了啊!”
  “好啊,不过我没有给歌填过词,我也不懂音律和押韵是不是适合长出来之类,你真的放心?”
  “恩,你同意给我填词,我会更用心把这个东西搞出来。恩,那就是第一次合作的作品了。我要做一张限量的CD,只给你。”他眼睛里透出不可思议的神采,孩子般明亮。
  对,这才应该是我心目中的舒郅恺。对某些纯净的东西有着认定的固执的执着,在专注于此的时候透出不可思议的智慧和光芒。
  他不应该是背负着沉重的压力的,也不应该是将心内所有喜悦或悲伤生生压抑的,他有他的天才,这些美好的东西在他做音乐的时候不可抑制地喷薄而出。
  他是属于音乐,属于听众的。
  这个时候,我总忍不住想要退到一边,找一个没人看到的角落,抱着膝盖看他发光。
  而现在,这样的光芒,居然是属于我的。
  我伸手去抚他的脸颊,今天新生的胡渣有一点扎手。他顺势握住我的手在脸上磨蹭,良久不语。
  “让我们恭喜尹维,成为今晚第二个,也是第8个进入全国决赛的选手。”电视机内隐约传来主持人声嘶力竭地吼叫,“SHAY,你以全场最高票成功入围,有没有什么要对那些今天为你投票支持你的歌迷们说的?”
  我还眷恋地缠在舒郅恺沐浴后有着干净气味的身体上,听到这句话,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谢谢所有人的支持,既然能够让我杀到总决赛,就不会轻易放弃。”模模糊糊听到这一句时,我抬了一下眼皮。
  今晚的衣服不适合他,鲜艳得像马戏团的小丑。妆也过浓,看上去好像造型师和他有仇。但是,这样不是最佳形象的他,靠着超高的人气,适当的投票政策和稳定的发挥,晋级了啊!
  我看到台下的陈理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狠狠抱住SHAY又哭又笑,好像比自己夺冠那会儿还高兴。
  SHAY的歌迷聊天群里,已经有人开始说:“陈理对我们家SHAY好好啊!平时看他脸板得像个私人,没想到和SHAY关系那么深厚。他人真好。”之类的话,至于我用别的账号潜伏的CSer聊天群里,更是高兴的热火朝天就差磕头拜谢天地了。
  这个拥抱,这台上2分钟的感情流露,是不是陈理的戏,我保留意见。
  入夜,身边人沉沉睡去,一只手牢牢地牵住我藏在被单下的手不肯放松。
  这次,换我失眠了。
  在亲热的时候在高潮的时候在不顾一切的时候,你很难分神去想的那个糟糕的“如果”,在安静下来总让人睡不着觉。
  而我,又不是一个大而化之,能将头痛留到明天的人。
  如果,真的“中奖”,要怎么办?
  在这个当下,我自己都不确定,和舒郅恺的关系可以走到什么时候。
  我和舒郅恺要怎么面对这个可能到来的新生命?
  这一年,我24岁,他29岁。
  这一年,他被伤被撞被阴被黑,我被辞退被揣被打击。
  这一年,我们在一起。
  这一年,我们都没有准备好,我想,无论是更长久的关系,或是接受新的生命,或是,婚姻。
  失眠一夜的结果是第二天头痛欲裂加两个巨大的黑眼袋。
  “怎么了?”他问。
  我只是微笑摇头,没事,没事。
  到公司和跟SHAY的案子的同事开短会,算是第一阶段的总结和总决赛的计划安排。一直觉得胃在抽搐,痛到流汗。
  中午,把自己埋在工作中强迫自己忘掉的烦恼自然而然的回来。
  “拜托,希君,下午陪我去喝茶好不好?我有事情对你说。”
  下午3点,地点是公司旁边的小咖啡店。
  “我要EXPRESSO……算了换柠檬茶吧,温的。”我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望着对面精雕细琢的美女。
  潇洒地辞了大摩的工作,正在整装待发的做一个10月新娘的希君。
  “什么事那么急找我来,还那么神秘?”
  “希君,我最近……有了个男人。”
  “谁那么好运气把你泡到手啊?”
  “还是原来那个。”
  “什么?你家博士不是结婚了吗?……难道是……”她声音压低下来,用唇语说,“舒郅恺?我不知道你们居然还有来往。”
  算是一直都有吗?总是透过身边的人不断的偶遇和寻找彼此的踪迹,应该算一直有交集吧。
  “恩,几个星期前吧。就又……”
  “他现在倒是宣称单身哦。不过不是有消息说他和前女友复合的可能性很高么?怎么回事?小淳你要把他的心搞清楚哦。保护好自己。”她保养得白白嫩嫩的手隔着小桌覆上我的,安慰性地拍了一下。
  “希君……”我喊了她一声,居然在自己的声音里听到哭腔,真的是在自己最信任的朋友面前才可以真情流露吗?“我……我不知道……我怕自己……”
  “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她的关切让我愈发想要懦弱。
  哭了3分钟,我止住抽泣,鼓足勇气说出:“我怕我怀孕。我不知道如果真的这样要怎么办?”
  “告诉他。”希君简短地说,“他会怎么办?”
  “他会和我结婚。”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居然是带着笃定,和一丝骄傲的。
  只是,我自己,确定吗?
  “那告诉他咯,如果真有的话。”希君说,“你验了吗?”
  “还没。”我说,“只是婚姻真的可以解决吗?一个小孩,因为要给他幸福而产生的婚姻,万一不能长久,反而是对他一种深刻的伤害。”
  我一字一句的絮叨着自己一晚上思考出的担忧,希君却离开座位,出门,然后又折回。“走,去洗手间啦!”她拖我起身,“你现在的假设有什么用?等到真的有结果的时候再来想对策好了。”
  “希君!我没有怀孕!!!”我在洗手间抱着她又跳又叫。
  “你啊,还是个小孩子,我都不能想想你做小妈妈的样子,还是再长大两年吧!”她无奈地弹着烟灰,看我的眼神充满慈祥。
  “要结婚的人,都会这么成熟稳重吗?”我高兴的忘记了头痛,也忘记了胃痛。
  “你在揶揄我老了吗?”她笑,递过手机,“响了好几次。这个代号S是他?”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拿过电话,觉得自己的声音都高兴地甜蜜起来:“喂?”
  “干嘛呢?晚上一起吃饭?”
  “在和朋友喝东西。去哪里?”
  “哦,老汪定的位子,你几点结束?我去接你。”
  “你能不能现在就来?我这边已经结束了。”
  “这么快?我在家里录点东西,马上过来。”
  “恩。想你了。”
  “喂,忒甜蜜了吧?”希君把烟头掐灭在垃圾桶里,抱着胳膊笑得高深。
  “一会见一见吧?”我说。
  “不要啦!等你们俩关系稳定了,你再把我这个‘娘家人’介绍给他吧。”她笑,“你啊,总是这么让人不省心。”
  “希君,谢谢你帮我解决了可能是我人生的一个大危机。”
  “好啦!我一会儿去作脸,先走了。你留着等你男人吧。”
  独自等待的时候,又恢复到萎靡的状态,SHAY打来电话,约明天下午见面。
  然后,那辆黑色的BENZ在店外刹车,我闻声跑了出去。
  “怎么这么高兴?”他问。
  “工作顺利啊!你在录什么?不是这几天没有工作安排吗?”我岔开。
  “哦,我想把昨天突然有的那段旋律弄得细致一点,反正家里也有个小的录音间,就回去写出来听听看。喏,刚才出来之前刻了一个碟。”他递过来。
  白色的纸套,上面用黑笔写着For淳:DEMO_No。1。我把CD推进唱机。
  所谓DEMO就是,没有混音没有编曲,简单的一种乐器,偶尔加点人声。
  整首歌只有从头到尾的啦啦啦,没有歌词,但配乐的钢琴音效显得大气又朴素。这首歌会很受欢迎,用柔情作卖点给Shine一惯的强硬作风加上点调和,一定会大卖。
  文案我都想好了。
  舒郅恺特调浓情第一弹,Shine带你品尝甜蜜的爱情滋味。
  唉?我又想哪里去了?
  “喂,你答应的,词是你的事情哦。”他说。
  我的脑子里突然闪出“反白”二字:“我会好好写的。”
  有谁浑身发冷脸色惨白还会高兴得不行的?有谁痛到眼泪都要出来还要笑得灿烂的?
  是我,是我,全是我。
  和汪洋以及杨实一同吃饭,不知道到底是谁做了谁的电灯泡。
  久违的“好朋友”在一阵钝痛中终于姗姗来迟,我坐立不安但心情欣慰。
  杨实和汪洋的互动,没有那么多的甜腻,却在每一个眼神和动作中透露着和谐。
  “你们很配。”我说。
  “你脸色很差。”杨实说,“要不早点散了你们好回去休息。”
  舒郅恺的手在桌布下滑到了我的膝盖上。
  我裙子下的膝盖冰凉,他的手心滚烫。
  舒郅恺把一份手写的序言交给汪洋——肖鄢琰的新书《堕红颜》的序,要舒郅恺手写的版本去影印。
  这样真是够有诚意了。
  “不舒服?”他伸手探我的额头。
  “没睡好罢了。”我说,“然后正好又生理期。”
  他笑了。然后说:“早点回家休息吧,要不要帮你去买卫生用品?”
  我看错了吗?他似乎有点脸红了。
  “不用啦,一起回去就好。”我拉住他的手。
  这一夜,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躺在我身边,还执意地关掉了空调。
  “不要着凉。”他很认真的说。
  我就知道,这个耍大牌迟到的“好朋友”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我。
  第二天起床,痛感居然加重,吃了两片百服宁也不见缓解。
  舒郅恺开车回家准备一个音乐杂志的采访,而我则要赶到北二环和SHAY餐叙。
  出门的时候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开车过去,然后有一点期待地去停车场掀开了那辆MINI身上的车套。
  只是弯了一下腰而已,居然有眩晕的感觉。
  我摇头,只得打车。
  痛到什么都不想吃,只要了有固体酒精加热的汤,一碗一碗地灌了好几碗。
  “怎么?没胃口?”SHAY一边乖巧地给我盛汤,一边问。
  “夏天不都这样。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分赛区决赛那天你不是要退赛吗?陈理同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简单就改变决定?”
  “他说,既然我这么讨厌他,为什么不和他一决高下。他说他讨厌半途而废的对手,还说如果他是亚军我是冠军,他一定咬紧我不放,要在总决赛打倒我,所以如果他得了冠军,要我也要这样对他。”
  “他……不像是这么说话的人。”我说。
  “我也觉得是。”他说,“他还说,我是他认定的对手,所以他才会用这种手段来害我,说这样我才会重视他,才会想要赢他。”
  “他说的是什么歪理啊?”
  “不知道啊,更歪的是我怎么当时就被他说动了呢?其实我开始决定退赛的时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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