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女王养成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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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花絮类的照片是明星博客需要的,尤其是佟羽佳这样的所谓“草根明星”,他们需要不断的表现出自己平易近人的一面。
我用PHOTOSHOP把她的肤色局部提亮,然后做了液化,最后修掉了她一直有的几点痘坑。
“妈的,”我低咒,“把我当什么使阿,照片都要我修。”
好容易更新了佟羽佳的博客,上传了照片,时钟已经指向了12点。
“在么?”MSN跳出一个对话框,是我自大学以来的好友任希君。她一直是我崇拜的对象,长得漂亮的同时有一个非常冷静聪明的脑袋。这是我遇到的唯一一个不是草包的美女。恩,她供职的投资银行中国办事处应该在午休,所以她的MSN才从忙碌改成了有空。
“在阿!我还在阿根廷,明天飞回北京。”
“哦,很辛苦吧!”她说。
“还好,阿根廷挺好玩的,要是男人来就是天堂了。”我叹了口气。
“姜华最近也出国了,去搞一个什么新易的北美站推广活动,去了一周了。好想他。”那边说。姜华是希君的男朋友,29岁的国内最大门户网站媒体总监,以前曾经供职过不下10家京城媒体,人称“京城第一娱记”。认识希君前离婚了,还好没有孩子。
“对了,你的程立呢?最近有什么消息?”
希君说的程立是我在大学时代的男朋友,两年前毕业去美国巴尔的摩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深造,立志要把5年的PhD在3年内念完好回国娶我的男人,自从去了美国就音信渺茫,有时候半个月打一个电话,有时候一个月也没有一封邮件。我有时候催眠自己说,要3年读完PhD很难的,只要是在读书不是在和别的女人乱搞就没什么。“快一个月没联系了。”我说。
“小淳,我说句不中听的话,”那边发过来,“你不要把自己的青春耗在白白的等待他上面。有什么意思呢?等他回来,你都25了。”
“那我还能怎么办?这两年都快过来了。”我觉得稍微有一点点辛酸。这两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开始的时候,特别特别想他,有时候在地铁上坐着坐着,就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哭起来。一个人住一个空空的房子,老觉得会有坏人进来,每天夜里就像强迫症一样醒来无数次,去看门锁,看窗户有没有关好。在电视机前面发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只是觉得电视开着、有个声音陪着,好像家里才有点人气。周六周日在家带着发慌,就去逛街,去超市,装摸做样的研究所有商品,期待着有促销员来和我多说上两句话。
后来慢慢的好了,也没那么想他了,只是没人的时候还是很容易走神,发呆。
我逐渐开始记不得他的样子了,他来不来电话,又没有消息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君啊,我觉得我快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
“所以,你也许应该不要固执的守着现在的这些没用的东西,看看外面,也许有好的艳遇也说不定。”希君打给我一个得意笑脸。
“你以为艳遇那么容易啊!我都等两年了都没有遇到。”我摇摇头,“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漂亮又聪明。”
“那异国他乡呢?总有让你血脉贲张的风情吧!!哈哈哈。”
看着这句话,我突然想到了在酒店门口的遭遇。
“哎,你知道舒郅恺吗?”
“怎么不知道,现在最红的乐队主唱嘛!你也不想想姜华是干什么的。”
“我在阿根廷看到他了,住同家酒店。”
“阿!那你要不要试试?我300%支持!异国一段情,回国不负责。”那边发过来,“不过,他不是有女朋友了么?还好几年了?”
“嗯,叫肖鄢琰,一个网络写手,最近很火的。”
“小淳,试试嘛!!!男人在异乡很容易寂寞难耐的!!!就当疏解压力也好啊!你们彼此都不用负责。”那边孜孜不倦在劝说我。
这边的我,则被心中一种对程立的怨恨慢慢的控制,3年,就打算这么把我一个人丢在北京,不闻不问。
对我好像对待一个小玩具,高兴了拍几下,不高兴了就让我在角落长灰……
我心中突然有了想要报复他的冲动,“君,我去敲我隔壁右边第三间的门,如果开门正好是他,我就去试试看,如何?”
“支持你!!!如果成功回北京咱们去苏浙会,我给你庆功!”她打出了一排笑脸。“我早看不惯你家那个程博士了,最好借此机会甩了他。记得做好安全措施阿!”
“好嘛!但是我要去蘭CLUB,吃穷你!”我打了一行字,站起来换衣服。
如果,是要去诱惑一个的男人,是不是应该穿的火辣一点?
我回想了一下以前看过的香艳情色电影,然后脱掉衣服,只裹了一件风衣。
出门,右转,一、二、三、我伸手轻叩1208号房门。
等一分钟数到60没有人开门我就走。我对自己说。夜已经深了,这时候房里的人也许已经睡了。
还没数到20,房门就开了。我心里默念没那么巧吧没那么巧吧,不会真的是吧不会真的是吧……然后,就看到门口出现一张东方人的面孔。
果真有人品问题么?居然是他。
舒郅恺,万人偶像,中国红的发紫的偶像乐团主唱,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布T恤,一条黑色的沙滩裤,头发着滴水站在我面前。“你有事?”他说的是中文。
我不知道如何接话,只好一闭眼睛,把他的头扳下来先吻住再说。
那两片散发着薄荷香气的唇,先是有些错讹,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立刻夺回了主动。
恩,这个时候,我已经快两年没有被吻过了。
他的唇有一些冰,也许是刚刚喝完水,湿湿的,身上是沐浴过的香气,男人的气味。
我轻轻的试探,他则更猛烈的回击,原本环在我腰际的手臂蓦的收紧,将我抱离了门口,然后伸脚踢上了门。
他的手伸入我的领口,冰凉的指尖触到我温热的皮肤,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没穿衣服?”
他的眼珠的颜色好黑阿,我从里面可以看到自己的样子。
“你……”他还想说什么,但被我以口封住。
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在他的眼神下觉得无所遁形,真的要吗?我问自己,也许现在逃还来得及。我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看向他。
于是我在他的眼中迷失了,他的眼神,好像,好像有一点点的温情,好像,也有一点点爱……
“我……”我想坐起来,却被他的举动蛊惑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梳了梳我的头发。
“你很漂亮。”他说,口气里,似乎有那么一点珍惜的意思。
然后俯下身,认真地亲吻我的头发,额头,睫毛,脸颊,耳朵,嘴唇,脖子,锁骨……好软好凉的嘴唇,好温柔的吻,让我忍不住要融化在里面,那时候也许脚趾甲都快红透了,我想。
弹琴的人,果然都有灵活有力的手指。
原来第一次是如此之痛!!!在他进入的时候,我痛得差点哭出来。心里不住地骂着脏话,然后装出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这是我第一个男人,我艰难地伸出手去摸他的眉毛,鼻梁,嘴唇,头发,让我把你今天的样子好好地记住。
“你是处女??”他无比惊诧的望着我,“我本以为……”
“处女又如何?”我歪着头问他,反正我会立刻离开的。
“你……要什么?”他又一次开口。
“我是处女,不是妓女,我们一夜情了,我喜欢你,但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因为我不爱你。我既没有拿录音笔也没有安针孔摄像机,这不是一个仙人跳,我也已经成年了。所以,就当这是一场异国的奇遇好了,怎么样?”我从床上起身,披上衣服,忍痛走向门口。
开门,走了出去。他好像还楞在那里,并没有追出来,也没有说等等你叫什么我好像由性生爱突然爱上你了之类狗血的话。
我走出门两步了,他才在里面喊,你手机没有拿。
我转身,拿回手机。他讪讪的说,和我的一个型号的。
我说对哦,好巧。然后拿回手机。再一次,转身离开。
我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可谁知道呢,当我浑身酸痛的躺在CAAC布宜诺斯艾利斯直飞北京的班机上昏昏欲睡的时候,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北京一夜
刚落地打开手机,就窜进来好几条消息。
老板的:“你们组先休息一天,明天来公司开会讨论下一个南美车展的事情。多准备材料,客户的高层也来。”
老妈的:“你落地了给我们打个电话,担心着呢!”
然后是乱七八糟金融理财枪支弹药房产地契讨债打人的垃圾短信几条。
我一条一条的删完,电话就响了。
“是我。猜到你该落地了,果然。”
“任大小姐,您真聪明,有何贵干啊?”我苦笑道,立刻想起了在飞机上我致力于忘掉的一些事情——破处……
“这不是关心你的情感生活么!怎么样?晚上去蘭么?今天正好是我金卡办下来头一天。”
“没有!你还不了解我么?我哪是那么有胆子的人……糊烂你的而已。”我迟疑了一下,有些事情也许真的不适合分享,闺蜜也一样。
其实那时是我多虑了,任希君真的是一个极聪明的女人,后来的事情,混乱到什么样的程度,我鸵鸟到怎样的境地,都是她一手把我从困顿中拖出来。我后来才知道,女人也是可以信任的。
“还是去火锅好了,皇城老妈,谭鱼头,丰华,呷哺任君挑选。”我说。
“就知道你个吝啬鬼,提出这个穷酸的建议。好啦,6点我下班,7点谭鱼头见吧,你先回去倒倒时差,不要放我鸽子啊!”那边嘟囔着挂了电话。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首都机场国内到达大厅,手捏着电话,浑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之前的24小时宛如一场梦境,如果不是浑身奇异的酸痛和胳膊上可见的一枚吻痕,我几乎难以相信,自己在异国他乡把第一次给了一个见面不到1分钟的陌生男人。
即使他是明星。
突入其来的无力感让我错讹异常,就这么轻易的把自己……交了出去?
自己都难以想象。
等了托运的行李出来,出口喧闹异常,有人尖叫,有人笑闹。
稀稀拉拉的举着几个印着头像的牌子,有几个貌似领头模样的二八少女拿着扩音器在指挥着什么。
“一会儿,东绪出来了,大家要一起喊‘日落不败,旭日东升’知道么?现在跟我练一遍。”
十几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起用尖尖细细的声音喊:“日落不败,旭日东升”。间或有笑声。
秀秀从后面跟上来,问我:“这人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明星吗?演员还是歌手?”
我推着行李,向秀秀介绍这个叫做尹东绪的小明星的来龙去脉。
尹东绪,20岁左右吧,没有念大学,高中毕业来北京漂着,不知怎么的给他搭上了一个北京台小规模的选秀节目,选一个茶饮料的代言人,拖拖沓沓的比了近3个月。尹东绪当然是没有选上,京城里比他后台硬比他文化高比他天赋强的人多了去了。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复活和淘汰,最后的结果是选出来的冠亚季军导演和生产商统统不满,觉得秩序混乱没有底线的比赛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