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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佐鸣]不知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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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等待了许久都没有墨汁灌顶之灾。
  手臂上落了很轻很轻的重量,细小的爪子勾住衣袖微微陷进皮肤。
  鸣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正对上鸽子乌黑的眼睛。
  那是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古怪鸽子。翅膀的线条干枯而不流畅,形状大失上帝造物的水准,甚至还长着乌鸦的喙。
  它偏了偏头然后张开了乌鸦嘴,却是传出佐井的声音,絮絮叨叨开始说话。
  鸣人,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盯上你的,可能早在好几年前……
  目的是为了利用你而找到宇智波佐助,我截获情报的时候他们已经出动了,再加上这鸽子飞到你那里差不多需要的两天时间,不知来不来得及。
  第一拨是岩隐暗杀部队第九分队,五人,不必担心。失利或失去联系时下一拨就会出动,四人小队,很强,极其擅长遁术。
  他们已经和雾隐取得了合作协议,如果第二拨失利,第三拨会由雾隐出兵,暗杀部队,七人,队长曾是忍刀七人众之一,现在的实力胜于当年的干柿鬼鲛,武器是把用查克拉聚型的毒水长刀。
  到此就停下了。
  佐井的声音有些沙哑,鸣人不敢肯定到底是自己听力问题还是那声音主人的问题。
  手臂上的鸽子收紧了爪子,又开始说话。
  鸣人,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个是乌鸦嘴。
  这样啊,原来乌鸦嘴的鸽子不是笔误,而是有象征意义。
  「等到晚上,鸽子回到了他那里,嘴里衔着一片新鲜的橄榄叶。于是他知道洪水已经退去,希望与生机即将在地上繁衍开来。」
  多年前他们占着同间病房的两张病床,一人挂着葡萄糖一人挂着消炎药,一人念叨拉面一人倚在床头看书。
  面容苍白柔和的黑发少年读了个故事,弯起眼睛说那我以后传信还是改用鸽子好了。
  他被勾起惨痛回忆立刻开嚎,啊啊啊,上次你突发奇想画的狮鹫兽差点把我撞成脑震荡上上次你送我的画把我家整成了彗星撞地球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嘞你还想捣鼓个什么妖怪出来?!
  不会不会,放心吧,鸽子是很温驯的动物。
  佐井的嗓音带着叹息般的笑意,和乌鸦嘴鸽子炸崩时的墨水淋漓声一起消失。
  黑色墨滴如同漫天挥洒的经文,烙印进空气分子烙印进树叶脉络,将亘古洪荒的纯粹色泽写进世界的韵律,汇成蛛网一样的亿万细爪包抄过来。
  鸣人迟滞地看着衣袖上更深的那块黑色,耳膜像被铁锤重撞,像刚听到自来也死讯时一样。蒙了。
  不对不对,干吗用那么晦气的事来比喻,妈的不就是画了只长着乌鸦嘴的鸽子传了堆语气像交代后事一样的情报又说了句古怪的话吗。鸣人抹掉脸上的墨汁,在心里又骂了句等老子回木叶绝对拿墨汁灌死你,转脸注意到被忘在一边的宇智波佐助。
  我问你峡谷往那儿走你倒是说呀。
  你那表情差不多要哭了。佐助用着并没带讽刺或挑衅的平淡语气说道,刚才的情报有什么问题吗?
  胡扯……鸣人又抹了抹刚刚被墨汁沾到的眼皮,抱歉啊,害你被他们找到了。
  我本来就没躲避追杀,但从没有人找到这里。他们来了更好,杀一个少一个。
  明明就是越杀越多。我说峡谷到底往哪走?
  鸣人懒得再费口舌回归当年的呕血话题,事实上他现在根本脑袋拧了麻花,什么都没法想。

  不知热…14

  14。
  你说,如果有个人曾经说过自己有可能怎么怎么死,后来又说自己是乌鸦嘴,这是什么情况?
  临死前。
  佐助看着洞顶折射的水光,答得不假思索。洞口的瀑布声几乎掩盖了他的嗓音但仍旧字字清晰。
  不可能。
  鸣人用力擦着被瀑布淋湿的头发,空闲的那只手攥紧了盛着融尸酸的透明容器。
  还有小半瓶。淡金的液体晃动时略显粘稠地挂在瓶壁上,事实上非常美丽,就像融满金色细钻。
  说利器必嗜主……为什么往往死的总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东西才使用力量的人,那些真正肆意使用的人却总是长命?这根本就是没道理的事,我没法相信——
  本来就没什么道理。佐助撑起身,就像你为什么偏偏要遇上我这种人一样没道理。
  你能不能安分点好好躺着养伤!
  要是这点小伤都能卧床不起我也差不多完了吧?
  这哪是小伤你少逞强!
  鸣人不知自己胸口淤积的灼热怒气到底从哪来,无法控制地提起了嗓门,迅速站起来怒视迎面走来的人,目光掠过他除了右肩的绷带外完全赤|裸的结实上身,被一步步逼近的压迫感惹得更是火大。
  你没听到我说——
  话头被吃惊的闷哼截断,鸣人撞上石壁的脊椎发出清晰可闻的咔嚓一声。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面对这突发情况,佐助攥着他的手腕把他紧紧制压在石壁上,眼睛已经不知何时转变为血腥的颜色却仍旧平静无波,俯下头后离他很近,威胁般地持续缩短距离。
  对你、我本来早就斩断了,什么都结束了,为什么还要一再出现在我面前……
  明明对方并没有在使用瞳力但身体却被其强烈的杀意所压迫,一如十二岁时陷在再不斩的杀气领域里动弹不得。鸣人咬紧了牙关。
  ……一再地、扰乱我。说什么喜欢又说什么是在那些年里。甚至在我身边了却还惦记别人。
  语速随着距离缩短而越发缓慢,带着潮湿呼吸的唇微微触碰上来,因说话时的开合而若有若无地摩挲。
  我说过了,你就算是死在我手里我也不会愧疚,甚至会觉得是解脱了。我恨不得杀了这样的你,你不死,我就会抑制不住地、想得到些……复仇者不该沉溺的东西……
  鸣人僵硬着无法应对,刚刚刻意放慢的语速仿佛是在给予警告,而直至话语尾音消散的瞬间便是正式开战,暴烈的吻像疾风袭来吹过火星点燃整片火海。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完全不受对方情绪的渲染,连抗拒或喜悦之类的激烈情绪都丝毫不存。脑子里在尽力分析刚刚所听到的,那些语句根本就像神话传说一样遥不可及又真假难辨。
  有火在烧,烧了很多年的火猛然蹿升。
  他眼前腾起血液泼成的火,月亮在扭曲的火海上空悬垂如心脏,红得晦暗粘稠。
  各种音色不断重叠的歌声空旷摇曳,用着极其诡异而宁和的调子在引诱或诉说着什么。
  灼烫的唇舌沿着他的颈侧下掠,他却也因此从差点逼他窒息的深吻里解放出来,终于可以开口。
  等一下佐助,好像有人在唱歌……
  什么?
  你听不到吗,有很多人在唱歌。
  ……漩涡鸣人你非要挑个这么白痴的借口吗?
  漆黑无底的眼睛弥漫着压抑气焰。鸣人急了,真有人在唱歌,很多人!!
  他听见火场哔哔啵啵地持续烧着,各种声音重复着同样的歌词,唱着——
  鸣人的视线越过佐助的肩头凝固在他的背后,眼睛越睁越大。
  似乎只有几米之遥又似乎其实隔着无限之远,一团珍珠白的空气旋转着舒展开来。
  暗部装束的年轻男子从长袍内伸出手,摘下面具,弯起眼睛温柔笑着,将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知热…15

  15。
  佐——
  差点唤出口的名字因那个手势而截掉了尾音。
  他闭了下眼再次看过去时刚刚似乎是佐井一类的东西却完全消失,而右方有密密麻麻数排绑着引爆符的冰刀穿过水帘疾速而来。
  然后又是一片血火交织般的红,颜色本身便炽热得让人窒闷,爆炸声混着回音震撼着整个山洞。鸣人在一片混沌火光里睁开眼,本以为会看到自己七零八落的尸体没想到却看见什么半透明的红色物质撑在他们面前,应该是在须佐的绝对防御内。
  佐助侧着脸注视洞口方向,解除防御,眯了下腥红的眼睛似乎锁定了目标。
  我来。鸣人挣开仍钳制着自己的手,挡到前方。在方才的突袭之后瀑布外似乎全无动静,敌人就像耐心等着猎物放下防备,这种被困于瓮中的感觉让他难以压制自己的急躁脾气。
  那天晚上你杀了几个人?四个还是五个?
  佐助突然莫名其妙地开口。
  那天晚上……鸣人记得当时混乱不堪的五感和后来的心惊胆战,当场杀掉几个人他不大清楚。
  不对,杀的时候不清楚但后来融掉的尸体——
  四个。
  佐助短暂沉默。
  山洞外有七个人。
  可佐井的情报不是——
  恐怕他说的不知来不来得及是指赶上通知我们第二拨的敌人要来。
  什么意思?
  那天你杀的已经是第二拨,今天来的是第三拨。
  那么第一拨暗杀部队去哪了?
  刹那间鸣人眼前似乎蒙上了刺目白光。
  「第一拨是岩隐暗杀部队第九分队,五人,不必担心。」
  对其他两队都是直接说明忍术特点,但对这第一拨却是说了句不必担心。
  还有那句乌鸦嘴什么的。
  难道说佐井——
  啊,原来叫佐井。
  柔婉似水的声音忽然搅合进来,鸣人惊讶地瞪着就在自己面前的空气里聚成流水状的人形。一身飘渺冰蓝绸缎的女子嘴唇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咧开来露出诡异的尖利牙齿。
  猜的很正确,第一拨暗杀部队已经在那小子手里全军覆没了。
  佐井——
  呵,同归于尽了呀。女人舔了舔自己的牙齿,笑意更深。多亏了他的功劳才这么快就轮得上我们,他的尸体和那些岩忍的尸体一起被我们发现时手里还攥着卷轴,似乎想写什么呢,原来已经传了信给你们啊。
  你开……什么玩笑,什么尸体,佐井在哪?
  当然就地融掉了,我们可不想把事情扩大到忍村纠纷。
  什么树叶草叶花瓣藤蔓被风吹动的声音、什么喜鹊鹦鹉山雀黄鹂的欢快叫声、什么河水泉水小溪山涧的畅流声全部挡在了另一空间。
  鸣人看着水分|身的嘴唇开开合合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谁的手从背后伸来按住他的肩膀又被他甩开,到底是空气温度的急剧上升还是地狱之火烧了上来为什么世界这么灼热,敌人到底是本体还是□他根本不管。
  女人抽出柔韧如鞭的两米水刀幻化成绫罗魅影,碧绿刀刃上裹缠着时隐时现的珍珠白亡灵在他眼里全部变成了火色。
  袍子染满血腥味的暗部忍者擦拭着短刀,嘴角牵起一个温善到近乎虚假的笑容。
  「我也不想总是一身血地和你吃饭啊,但你上任后需要个可信赖的暗部部长,不是吗?」

  不知热…16

  16。
  Sakura。
  Sasuke。
  Sai。
  樱。
  佐助。
  佐井。
  他曾一直稀里糊涂以为自己喜欢着的人。
  他不久前才明白自己曾真正喜欢过的人。
  多年来彼此相知相伴同样无父无母的人。
  他有时叫他们的名字会把第一个音节拖得老长,谁也猜不出后面跟着的是kura、是suke还是最简短的那个i。
  对他来说,虽然对他们的感情种类各不相同,但这三个人是同样不可或缺的,一个都不能少,少一个都等于天崩地裂。
  对佐助的离开已经习惯,这个人哪天在哪个未知地方死了他也早有心理准备。常常在任务时担心保护不好小樱,战场上身边有珍惜的人在时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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